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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门被按住猥亵,既然反抗不了,就躺平享受!

    江书白眼睛自以为隐秘的滴溜转了一圈,发现他们现在的位置离门口比较近,他完全可以用力的推开严郉然后往门口跑去。

    想法很美好,只可惜,他不知道眼前人大学主修的心理学,只一眼就完全掌握了他心里的小九九,面上不显,装作猝不及防的被江书白推到在地,然后看着某人带着肉眼可见的激动握住了门把手。

    ?江书白用力的转动着把手,却打不开门,甚至透过单向玻璃看到外面的地上还放了一个“维修中”的黄牌子。

    卧槽了,猛男倒吸一口气开始意识到事情有些不简单了。

    “怎么?男更衣室都还没好好参观完呢?江教练就迫不及待的要出去了?”严郉从背后抱住江书白的腰将人牢牢地压在面前的玻璃门上面,灼热的呼吸气流将对方的整个耳朵染的通红。

    “…你…他妈…快放开……我…不然老子出去就报警抓你…”江书白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威胁着,身体也在不停的挣扎。

    耳后是他的敏感点之一,现在被热流反复冲击着,忍不住有点腿软,有一种密密麻麻的瘙痒从身体里炸开,更刺激的是他还能透过单向玻璃看到尽头那边有人来来回回的走着,好像随时都能看见门后被猥亵的他,双重刺激下要不是被对方用力抵在门上,恐怕早就丢脸的滑落在地上了。

    “抱紧抓我?唔,不用等出去,现在就可以让你来抓。”严郉轻笑一声,一只手圈住对方的腰身,一只手抓住江书白带有薄茧的手往后覆盖在自己硬的流水的巨物上面。

    正义的言词被恶意扭曲,江书白气的脸色通红,他人直性子急,根本就不擅长嘴皮子功夫,憋了半天只恨恨的骂了句“狗日的禽兽。”

    “禽兽和狗,绝配,现在让禽兽来好好检查一下大奶狗的奶子发育情况。”严郉两手把黑色贴身体桖衫直接快速卷到胸口上面,卷到堪堪露出个奶头的位置,原本就凸出的奶子就被勒的更显眼了。

    这边江书白还气红了脸在想着嘴炮反击,那厮狗日的就已经把他翻个身,伸出舌头开始围着激凸的奶头一深一浅的戳刺,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冷,奶子上泛起细的鸡皮疙瘩。

    “嘶,玛德,你他妈属狗的吗?”江书白吃痛一声,用手撑住严郉的脸,赶紧低头看看自己的奶子有没有被这狗东西咬出血。

    “嘘,外面有人。”严郉被按的五官变形也不恼,伸出舌头朝着江书白带着薄茧的掌心舔了一口。

    艹,死变态!静下来才听到走廊外面的说话声越来越近,江书白赶紧抽回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的大大的,浑身都紧绷起来。

    “咦?这更衣室怎么挑这个时间段维修啊?我还等着换身衣服去约会呢!”说话的这个声音比较粗,是和江书白同一时期应聘进来的王教练,身材长相也算是英俊那一挂。

    “唔~”越是紧张,浑身敏感度更是被无限放大,小腹肚脐处被一条软滑的舌头不知轻重的舔舐画圈,流下湿漉漉的痕迹,江书白怕引人注意不敢有太大动作,恼火的瞪着他,只能曲起一条腿格挡住他的猥亵。

    被逼的眼眶发红的人根本就毫无威慑力可谈,严郉仰着头望去,只觉得越看越像,只被逼近角落无路可逃的小狼狗,退无可退的只能色厉内茬的伸出毛绒绒的小爪子,试图逼(萌)退敌人,简直……

    可爱到想一口吃掉啊!

    “嘶,我刚刚好像听到更衣室里面有喘息声?”王教练有些疑惑的看着更衣室的门。

    那声音还有点熟悉。

    “应该是维修工人吧,”另一个不太在意的说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给王教练“抽一根?”

    王教练熟练的接过点火,很快俩人就在更衣室外面吞云吐雾起来。

    听着他们并没有进来的打算江书白微微松了口气,用力的踢了蹲在自己小弟弟面前正准备图谋不轨的人一脚,然后赶紧把卷起来的衣服往下捋。

    严郉倒也没有再强制对他做什么,只是靠在他对面的墙上,慢悠悠的在脱自己的衣服。

    日,这狗日的又想做什么?江书白目瞪口呆。

    随着衣裤的脱落,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完完整整的展示在江书白眼前,和自己靠吃蛋白粉维持的绵软肌肉不一样,对方的是真材实料的肌肉块,邦硬的那种,这一拳下来,估计对方能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求自己不要死,江书白自以为隐蔽的视线,时不时的落在对方身上,心里各种羡慕嫉妒恨,特别是对方那根硬起来的狗屌也比自己还要粗长,可恶!

    “喜欢吗?”严郉大咧咧的叉开腿靠着墙看着他,嘴唇阖动,无声的询问着。

    喜欢尼玛比!呸!

    江书白朝他竖了个中指,神情不屑。

    对于他的挑衅,严郉挑了挑眉,然后当着江书白的面左手虚握成圈,右手中指插进去又抽出来,是个色情的性交手势。

    我日,这狗逼,骚还是他骚,江书白红着脸撇过头,不可否认的是心里好像升起一种隐秘的酥麻。

    门外是同事,门内却是一副淫靡不堪的景象,强烈的对比让江书白胯下的阴茎也违背主人意志半硬了起来。

    察觉到自身变化的江书白立马羞愤的转过身,背对着严郉,坚决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勃起了。

    然而把整个心神都放在江书白身上的人怎么可能会没发现?他惊喜的压在自欺欺人的江书白后背上,含住他的通红的耳垂轻声的阐述事实:“宝贝,你硬了。”

    “滚~唔~”小声的呵斥显然并不能阻止歹徒的侵犯,带着颤音的轻斥只会让身后之人更性奋。

    具体表现为对方迫不及待的拔下江书白裤子内裤,将自己的肉棒顺着臀缝会阴往里插,直戳到另一根滚烫硬挺的肉棒,激起一股强烈的刺激。

    “好像真的有声音?有点像江教练的?”王教练眯起眼,想要仔细听一下。

    这可把江书白吓得捂住嘴,两股紧绷,大腿根下意识并拢。

    绵软嫩滑的腿肉挤压着肉棒,让严郉舒爽的咬住自己的手背,他倒是无所谓会被发现,只怕脸皮薄的宝贝,要是被发现了,肯定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为了可持续发展,严郉两手把握着眼前劲痩的腰肢,开始小幅度抽插起来。

    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把两腿间弄得湿漉漉的,抽插的更为顺畅,还时不时的顶到前面的两颗卵蛋,带起一阵酸麻刺激。

    靠,有点刺激又有点爽是怎么回事?江书白被撞的脑子发热,臀部忍不住迎合着对方的撞击往后顶。

    唔,奶子也开始瘙痒起来了,好像被舔一舔啊~

    “喂,里面有人吗?”王教练敲了敲门。

    “唔~”太羞耻了,隔着一扇薄薄的单向玻璃,好像门外的人正在看他被奸淫,看他们在青天白日里像两条野狗恬不知耻的交媾,后面撞击越来越凶猛,眼看着门外的人得不到回应就准备推门进来,江书白顿时吓得脸都白了,扭动着腰肢开始挣扎起来。

    “还要再维修一个小时。”严郉爽的搂住怀里乱动的人,漫不经心的回着门外的人。

    仗着宝贝不敢乱动将他翻了个身,两手捏着对方的腿根一提,成功的把人面对面的环在自己腰上,一步步往里面走去。

    门已经被他反锁,外面的人肯定是进不来的,江书白并不知道,只能可怜兮兮的抱着严郉的脖子,生怕让人闯进来。

    “别怕,他进不来的。”严郉揉捏着掌下挺翘圆润的蜜桃臀,温柔的安慰着怀里受惊的小狗狗。

    面子得以保住的江书白立马挣扎着要下来“死变态,快放开我。”

    俩人本来就贴的紧,这一乱动更是把严郉压下去的火气完全蹭起来了,那根粗长的东西又开始抵着江书白的小腹吐透明粘液。

    “乖一点,不听话就把你按在门上艹,让同事们都看看你淫荡的样子。”严郉低声威胁着,手下直接一巴掌拍响乱晃动的屁股。

    “呜呜~大哥,我真不是弯的,你就放过我吧~”江书白哭丧着脸,打又打不过,骚又骚不过,他一个直男究竟做错了什么,菊花要承受这种朝不保夕的苦楚?

    “我也不是弯的,”严郉语气一顿,看着小狗狗放松的表情心里一阵好笑,不等他继续开口就继续说道:“但是我就稀罕你。”

    一见钟情,惦记了整整五年。

    “哥,你说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江书白知道自己有点小帅,但那是他吸引小姐姐的资本,玛德,尽是引来基佬是要闹哪样啊!!

    一听这话,严郉倒是开始上下打量他起来,从头发丝到腿,要命了,完全就是按照他的梦中情人长成的,这要改掉,怕不是要重新投胎?或许重新投胎也是自己喜欢的受精卵,严郉舔了舔嘴,在江书白期待的目光下十分肯定的道:“大概因为你是个男的。”

    汝闻,人言否?江书白气的脸都绿了,难不成劳资真的要去泰国走一趟?

    “好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就先试试,如果真的不合适就分开,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一般不强人所男。”严郉凑上去小啄了一口。

    反正现在也甩不掉,不如先假意迎合,到时候不管怎么样他都说不合适,岂不妙哉?想通了的江书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既然说开了,那我们就去做点快乐的事情。”严郉把人放在单人折叠床上面。

    江书白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被哄骗的放下戒心的小狗狗满眼无辜的看着你,露出柔软的肚皮,直挺挺的骚鸡吧,既纯又欲,让人看了恨不得马上骑上去,让他发出更骚的叫声。

    严郉感觉自己被勾引的几把都快要硬炸了,强忍着直接扑上去的冲动,从柜子里拿出粉色的套套丢给江书白:“乖,自己套上。”

    自己挤了一大坨润滑油往后穴塞,跪坐在床边,粗暴的开拓着从未造访过的后穴。

    “别,别看”到底还是要点面子的,对上心上人好奇的眼光,心里难得升起了一点羞耻,只是几把的水流的很欢畅了,很快就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我撕不开诶,要不你用嘴帮我撕开吧?”江书白懒得起来,用脚拇指夹着套套抵在严郉的嘴边。

    可以说江书白无时无刻不想着惹怒严郉,然后俩人一拍两散,自己就不用弯了。

    只是他低估了这人不要脸的程度,严郉宠溺的看了他一眼,凑过来舔了一口圆润讨喜的脚拇指,然后用嘴叼走了避孕套。

    嘶,恋足癖吗?江书白嫌恶的缩回脚,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终于扩张的差不多了,严郉翻身骑上江书白的胯上。

    湿的滴水的后穴轻轻抵在龟头上,一开一合的像张小嘴在吮吸着红嫩的马眼。

    “想要吗?宝贝~”严郉晃了晃屁股,笑的不怀好意。

    “不想要可以走吗?”江书白歪了歪头,问的一脸认真。

    生活就像强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平享受,眼看着严郉还想说些什么骚话,江书白按住他的屁股用力的艹了进去。

    “唔~”江书白是爽痛的。

    “啊~”严郉是疼得眼角飙泪。

    严郉痛的脸色发白,原来在下面这么痛,还好是自己来承受,小狗狗这么娇气,肯定受不了。

    被层层软肉包裹着,有点紧,江书白想动一动捅松一点。

    “喂,你动一动啊~我难受~”

    得嘞,小祖宗难受了,严郉不顾后穴的撕裂,控制着臀部上下吞吐起来。

    深红的肉棒在白嫩的屁眼间进进出出,穴口被研磨出细密的白色泡沫,将根部的黑色丛林弄得污黏不堪。

    “噗嗤”的拍打水声与呻吟声编织成了一首欲望的交响乐。

    “慢~啊~慢~”江书白爽的两眼发直,想要去抓住那两团白面馒头不让它动的这么快,却被它的主人捉着手放在对方硬的发紫的狰狞欲望上。

    “心肝~宝贝啊~呼~帮哥哥~揉揉几把~”

    江书白才不愿意摸着同性的那玩意儿呢,他抗拒的想要缩回手,无奈对方力气太大了,挣扎间免不了没有轻重的捏到那根东西,很快那玩意儿就射出一股股腥白浓精,射满了江书白一手。

    射精的高潮让后穴骤然紧缩,硬生生的把江书白也夹射了,一时之间倒是忘了被污染的手了。

    好半响,才回过神,感受着右手的粘腻,心里有点泛恶心。

    “你……”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这就帮你擦干净,”严郉回过神连忙拿着毛巾帮他擦清理掉。

    虚握了一下手,即使擦拭干净了但是那种粘腻的感觉好像还在,江书白喵无表情的推了推他:“下来,我要去洗澡。”

    干旱五年,才吃一回怎么可能满足?严郉掩去自己的欲望,听话的让半软的阴茎滑出来,顺势把装满精液的套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