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淡然攻缺德受
嫉妒 受是客栈打工的店小二,最近受喜欢上了一个外来的书生,越看越心生欢喜,怀揣着满腔热情的受向男子表达了自己的爱意,书生却满怀歉意的回绝了受,并称道自己已经心有所属,受一听,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仍是不甘心的询问是谁,书生说道是当今纪王爷的独子纪流泓。 受一听,泄了气,要知道这纪流泓可是江南没有不知道他的,纪王爷的独子,一出生就拥有了受这一辈子得不到的,家世雄厚,家境殷实不说还是皇亲国戚,长相更是俊美非凡,据说可是貌比潘安,连青楼里的头牌都心悦与他,如今还未娶,这不,才十八岁,就因为过人才识和胆识得到了尚书大人的赏识。 受嫉妒极了纪流泓,内心从男人离开那天就开始不停的发酵,在客栈里一天倒是能见不少人,受闲的时候就坐在店里跟人唠嗑,捞着捞着就开始说,欸,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别告诉别人,那人就好奇的凑上来,问道行阿,啥秘密阿,受就一本正经的说,那纪王府的独子,是个喜欢汉子的哥儿!那人一听吓了一跳,满脸不置信,受似乎没看到那人的眼神,自顾自的继续讲这纪流泓阿,不仅喜欢汉子,还是个喜欢被干后门的,可淫荡了呢,上回见他连我都想勾引,可笑,我是谁阿,当然没答应他,并让他不要再这样干了,可他根本不听阿,转头又饥渴的去找男人了。受说的有模有样有头有尾,说完这个又开始下一个目标,说的自己一个畅快,就是全是纪流泓苦恋他,还喜欢被别人干屁眼的事。可这讲出去没多少人信阿,先不说纪流泓是个哥儿,就说他勾引这受就离谱了,纪流泓长得俊美非凡,在上次骑马入京的时候就打动了无数少女的芳心阿,看了一眼受,扭头想想听这受讲讲就算了,可是天下哪有不透光的窗阿,就算事谬论,还是被平易近人的纪流泓从平民那里听到了,直接皱起了好看的眉目,转身就吩咐人查明源头把传播消息的人带回来。受直接就被捆了回来,到了晚上纪流泓才有时间看一眼这传播消息的店小二,看到底下被绑着的黑壮的男子,侍卫又上前说道是个哥儿,这下纪流泓认真打量起了受,身材倒是不错,他心想着就端起了下人送上来的茶水。慢悠悠的开口重述了一遍受流传市景的话,就转头问受打算干嘛,受看这七八个人在旁边,吓得冷汗直流,一个劲的说求大人不计小人过,都怪贱民乱说话,放了我,我我一定当牛做马回报大人,纪流泓听了一堆发现受只说这些求饶的话,只觉得没意思,挥了挥手表示乏了,让人把受关到地牢里去。 就这样可怜的受一关就被关了五天,受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可也没有受过这个苦阿,被冻的脑袋发昏,这天纪流泓下来审讯犯人,正要出去,路过受的牢笼,受立马大喊求纪流泓放他出去,纪流泓被吸引了注意力,才想起有这么一号人物。正巧他无聊的很,就命人开始牢笼只身走上去查看眼前的男人,本就粗壮的男人这些天似乎有些被饿瘦了的模样,却仍是壮实的很,狼狈的恳求纪流泓放他出去,纪流泓又听到这些话,只觉得无趣极了,又要离开,受一看就急了,这下回来就不知道是身时候了,急忙拉住了纪流泓做工精致的衣物,纪流泓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越了,男人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实在无法,干脆自己缠住青年的大腿,急忙的就解开青年的裤裆隔着裤裆努力的舔舐青年沉睡的阴茎,旁人见状皆惊慌的要进来架走男人,却被纪流泓一挥手停下了动作,纪流泓就看着底下又黑又壮实的男人讨好他的阴茎,从第一面见男子起,他对男子丰满黝黑的身体感兴趣,只是见男人这副小人模样无了趣,如今见男人一副急于讨好阴茎的模样倒是来了兴致。 受见青年并没有过于激烈的推开他,就觉得有了希望,更是有了精力认真解开青年的裤裆,就看到一条沉睡在黑色森林里的巨龙,受一睁眼,一鼓作气就张开嘴含了起来,比起小时候舔爱吃的冰棍更是有过之而不及,青年显然也被男人讨好了,闭上了星河般的双眸,感受着身下口腔传来的炽热滋味,更是双手捧住男人的脑袋,只为进入的更深,从没有尝过荤的青年只觉得爽快极了,不顾身下男人的反应硬生生的用力抽插着,甚至到了喉咙,男人条件反射的收缩喉咙更给了他无以伦比的快感,他直接射了出来,浓精出在了男人嘴里,青年缓了一会睁眼,却见男人讨好般的看着他,把射进嘴里的白浆都吞了进去,更是连嘴边的也不放过,一一舔舐进胃,纪流泓只觉得身下的物体又有反应,但碍与周围还有侍卫在身,他深呼了一口气,收拾好衣物的间隙看着男人渴望的眼神,说罢将男人洗净送到我榻上便转身走了。 男人自从离开地牢以后颇有种焕发新生的感觉,虽然仍是要讨好纪流泓。但是现在的他有了一个新活,就是每天伺候纪少爷的阴茎,每每都要用上下两张小嘴吞下好几轮的精才得以休息,虽然纪流泓对受的态度仍是有些冷淡,但即便如此,男人每次见青年也是不断讨好陪笑,青年也懒得管男人对自己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只觉得男人上面下面的小嘴都炽热极了,都是喜欢吞精的妖孽。却不知在外人眼里变成青年真的宠爱极了受,每每夜里都呆在男人的房里,犹如古代的狐狸精般摄人心魄,日子久了,男人也开始暴露了自己的本性,每天在王爷府里好吃好喝的躺着,被肏爽了也不想回去当小二了,还趁着青年不在家耀武扬威的去外头炫耀自己一身的好布料,众人皆是一惊,没想到这二混子说的是真的,王爷真的喜欢极了他,皆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讨好男人。 男人府外耀武扬威回来了就自个在杨树下躺着作乐,本是平常的一天,但是今天回来的青年竟然在府里传遍了带了一个白净的男子回来,而且并没有去西院,男人一听本没在意,青年不来也不妨碍自己的待遇,清闲的在房里过了好几日,男人正在花园里悠哉的晒太阳,就看到青年带了一个人儿过来,男人本想着要不要回避一下,谁知转头竟看到他当初心悦的青年,男人一下心情复杂打算躲时,两人已经过来了,这一对视,两人皆就是青了脸,顾略听说了王爷府的王爷最近沉迷与一个男人,但没料到竟是受,难道,这受见自己不喜欢他就去勾引王爷了? 这受也是五味杂陈,当初间接性让自己来这里的人,安然光鲜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怎么人家就活得这么成功自己却成了任人宰割的床宠,还被当事人看到了,男人脸色难看,一声不吭,连青年叫他也没听到,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引得纪流泓不满,这男人怎么一个劲的盯着顾略看。一场见面三个人脸色都不好,受迟来的直觉告诉自己此场景大事不妙,赶紧自顾自的就找了个理由赶紧回了小院。 纪流泓见状也没有了闲逛的心情,只听书生轻声说他居然在这...青年转头便询问顾略可是认识受,书生简单两笔带过说是曾喜欢自己,后面我便拒绝了他,毕竟,我那时心悦你了...拒绝了便与他没有了联系。 纪流泓听此更是皱紧着了眉头,前后一想就联通了,当时这男人心悦顾略,而顾略心悦自己,所以这男人是因为顾略所以疯狂造谣?乃至被抓到地牢沦为此地步,一切都贯通起来了,纪流泓的心情却更糟糕了,看着满桌的饭菜没了胃口,没吃几口饭便转头去找了男人,见男人似是惊愕自己的到来,压下内心的不悦,面上却仍是冷清,平静的询问道你以前可是心悦顾略,男人一惊,内心抱怨,表面只得应下来,更是将青年接下来列的一堆事全都认了。青年只觉得怒气上升,平静如他也觉得像是仿佛有人往池塘里扔了一块石子胸闷极了,尤其是看到男人下午看到顾略惨白的脸色,空气中的危险似乎一触即发,青年开口打破了这片寂静。 “你现在还心悦他否?” 男人不安的猜想着纪流泓生气的原因,迟疑的说道,“不...?” 见青年脸色好了些许,他怕自己被青年派人赶出去,猜想着青年许是见不了自己的脔宠喜欢别人,赶紧趁热打铁说道,“我...我与他早就是过去式了,我其实心悦上了少爷,只是不知少爷是否心悦我..” “这爱语一直藏在心头不敢诉说,如今才有机会倾诉..” 说道后头明显见青年脸色正常回来,男人暗暗松了一口气,感叹自己做的没错。而青年才表露出一副才知晓的模样,说道,“原来你这般心悦我,是我不对,本想着让顾略在府中待几日方便商讨事物,既然如今见你如此嫉妒,那我明日便让他走罢,改日我们就成婚。” 受松了一口气,连忙附和青年说道好好好,好..好...欸?..等等..是不是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