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掰穴求肏,变成师尊的鸡巴套子2
“别进来……”祁阳松了抓着臀肉的手,深喘了口气仰起脸,捂住脸便小声呜咽起来。他有预感却仍不敢相信,师尊明明说要给他看伤,竟然直往伤处捅。 单生白的阳物如男子手臂般粗长,连两个囊袋都比常人要大些。此时阳物只顶入了三分之一,便被缩紧的小穴夹得进出不得。祁阳微弱的反抗没让他感到不快,他被徒弟的哭声激得愈发硬起来。 他抱拢起祁阳两瓣水嫩嫩的臀肉,磨蹭着鼓鼓的囊袋,恨不得把精水全都射进这紧致温润的穴里。 “乖徒儿,放松些,让我进去吧。师父保证慢慢来,不射进小穴里。听话。”单生白迫不及待想让全部阳物都被肉壁包裹,忙不迭哄唤起来。 祁阳以为自己昨日就已哭尽了泪水,现在被敬仰的师尊捅弄进来,他却哭得更狠些,几乎要上气不接下气。昨日他只觉屈辱,今日他觉得过分委屈。 他咬住下唇把哭腔咽回去,还是听话地努力放松穴肉让师尊捅进来。 穴口松了一点单生白就紧切地捅进去,他在小穴里横冲直撞,这般粗鲁地把小穴捣得分外乖巧,软软地吸着鸡巴,他的冲撞没有什么技巧可言,还是顶得小穴舒服地直冒水,鸡巴表面满是涨起的青筋,蹭得穴肉酥麻麻的。 这不对劲,他昨天的药性在楚怀清第一次射前就没了,如今没有药,他怎么还会出水,还会觉得舒服。 “不行…不要顶了。”祁阳的玉茎未经套弄,在这样粗暴的肏顶下自己硬了起来。 “弟子、弟子还未金丹,不可泄了元阳。”祁阳慌张地含着哭音含着鸡巴求道。 “我看看,要泄了吗。”单生白鸡巴还插在穴肉里,就这姿势把祁阳翻过来,头部顶着软嫩的肉壁,这一下又疼又爽。 “呜啊!”祁阳喘叫一声,玉茎颤颤巍巍地抖起来,差点儿就要射出来。幸好单生白堵住了他茎身的铃口。这才过了半柱香不过,修士理应持久些。 “蓄阳丹。”单生白取了颗瓷白的药丸递到他嘴边,祁阳连忙含下药。那药刚到嘴里便化了水,暖暖地笼罩在腹部。 单生白扫过他胸前,全是红紫的痕迹。看到祁阳殷红的穴肉时就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叫人肏熟了。 楚怀清中了化神期蛇女的淫毒,他的元阳也会让人染上情毒,何况祁阳还吸收了他的元阳。 祁阳刚刚还是又惧又怕,现在小穴流的水越来越多,已经可以被人毫无章法地捅射出来。那玉茎射出来的也不是浊白的元阳,而是有些透明的精水。 “被你小师弟操过了?什么时候?” “……昨日。” “知道怀清中了什么情毒吗,就让他泄在你体内。” 祁阳委屈巴巴地摇头,“我不想。是小师弟非要这样。” 这蛇女的毒就跟开了花的种子一样,花每年都散粉,她每年都散情毒。每年中情毒的人少则几十,多则几百,从没听过被操的人这么发大水的。 单生白唇角噙了冷笑,淡淡道,“你还含了一会儿,吸收了小师弟的元阳?” 祁阳心虚,低下头不说话了。 “也好。现在你的小穴可以自己流水了,之后你就只用缠着男人的鸡巴要精水,每天也不用修炼,只用张开腿撅着屁股,含着鸡巴吃精就行了。” 祁阳吓得脸都白了,那被操红了的嘴唇都轻颤起来,哭着求他的师尊,“不要、不要……弟子错了,弟子会听话的,弟子都听师尊的,师尊救救弟子吧。” 他哭起来眼眶红润,眼睫像沾湿了的羽翼般垂下,分外让人怜。 单生白这才满意地笑起来,“坐在地上,背对我。” 祁阳乖乖地跪坐在地上的毛毡上,白皙纤细的脊背对着师尊。 “屁股翘起来,自己来吃鸡巴。” 祁阳湿着眼为难地去瞥师尊。单生白端坐在床沿,高壮的阳物正对着他。他软声叫道,“师尊……” 祁阳似乎天生就会撒娇,对会顺着他的人撒娇。他这招平时对师尊和小师弟屡试不爽。 可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这娇软的情态会让人更想惩凶。 “本座叫你自己吃下去。” “……是。” 祁阳撅起臀部往后挪,他坐上师尊的大腿,手压着腿支起屁股。正如单生白所说,他的穴肉分沁出黏腻透明的液体,小穴对着阳物要吃进去,鸡巴却总是滑开拍在臀肉上。 祁阳低低地哭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去看师尊。 单生白大发慈悲地扶着自己可怖的阳物,撬开两团肉屁股抵在穴口,“吃吧。” 祁阳撅高了臀含住阳物,单生白的阳物生得太大,只吃下了一个头部就撑得祁阳的臀尖直打颤。他的身体只靠手撑着,此时手忍不住软了一下。“啵”的一声穴肉离了鸡巴,他就这样屁股朝上瘫倒在地上。 这姿势又傻又诱人,艳丽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浑圆的屁股还抖动着。若不是还想罚他一下让他长长教训,单生白真想直接操进去,他一定又会哭叫一声,说不定小鸡巴会蹭着地喷出水来,屁股都被肏软了,只会含鸡巴。 单生白俯下身,鸡巴有意无意地蹭过穴口,捅开一点穴肉又退出来,弄得甬道都绞紧了想留住这根大东西,流出更多淫水。 最后还是把人从地上翻过来,祁阳低着头不肯看他,单生白的嘴唇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睫,把硬挺狰狞的阳物贴在他脸旁。 祁阳会意,却迟疑地不肯动作。 单生白摸了摸他的脸颊,鸡巴在他脸上顶了顶,无声催促。他心一横,努力收了牙齿,小心地把师尊的巨物含进嘴里,尽力往里嘴深处含,舌头沿着青筋轻舔着。 “给谁含了。你小师弟?”祁阳小幅度地摇头。单生白摸着他的头发,看似不经意地猜着,“你二师弟?” 祁阳眨巴眨巴眼睛,没什么表情。 单生白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下来,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张冷静的脸。 这还真是,出乎意料。 祁阳的玉茎顶端分泌出黏液,屁股下贴着的毛毡也被小穴淌出的淫液弄湿了,笔直地竖起来。 他的穴肉痒得厉害,穴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水,想要什么粗硬的东西捅进来。他实在耐不住痒,两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扭着腰用屁眼去蹭着粗糙的毛毡,毛毡上几根坚硬的毛戳刺进来,他的穴肉又软又嫩,又受不住这针似的硬毛,可怜地湿了眼睛,缩起穴口翘起臀来。 他上面的嘴还含着男人的鸡巴,下面的小洞张着吐着水也想吃下大鸡巴。 单生白凝出面水镜置于他身后,这水镜比祁阳的清楚多了,清晰地映出了绯红淌水的小穴,穴口翕动着想要吞吐什么。 这淫荡的模样让单生白的阳物涨得更大更硬了。大徒弟这份痴态比直接肏弄他的小穴还要让人兴奋。 “好了,来操你流水的小穴。” 祁阳吐出口中的阳物,迫不及待地转过身趴在地上,上身贴在地上,朝着师尊高高撅起屁股,他的双腿分开露出红嫩的穴口,自觉地掰开小穴等待大鸡巴的肏干。 单生白欣赏着眼前香艳的春景,“掰开穴想要什么?” 那穴眼里淌出的水都顺着腿流下来了。 “想要……要师尊。” 单生白俯身掐着他的腰,把人的屁股对准巨物,鸡巴头部在穴口戳弄起来。祁阳扭着腰想吃下去,被师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屁股。 “想要师尊的大鸡巴…要鸡巴捅进、弟子的小穴里。” 他终于失了神地淫叫起来,张了嘴就合不上了。 祁阳如愿以偿,粗壮的大鸡巴直直捅开了层层叠叠的穴肉,这小穴里又湿又热,紧紧包裹吸舔着男人的大鸡巴,鸡巴爽得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操得穴眼噗嗤噗嗤地冒出水泡。 “啊啊呜,好舒服……师尊的鸡巴好粗好大,操得我好舒服。” “呜呜腿要跪不住了,屁股、小穴里好爽。” 水镜里映出他的脸,眼角眉梢都是红。祁阳根本没注意什么水镜,心心念念地只剩了解痒的大鸡巴。 单生白把人搂进怀里站起来,这姿势让鸡巴顶得更深了,祁阳整个人都被贯穿了,他的手胡乱挥着想抓住什么,他张着嘴,这根鸡巴大得好像能从他嘴里捅出去。 “呜呀,好深,大鸡巴捅得好深,小穴、穴要被大鸡巴捅烂了。” 单生白颠了颠怀里的人,搂紧了人一边走一边顶操,他穴里的淫水被操得飞溅四射,白软的肚子都被顶出一处弧度。被肏得只能嗯嗯啊啊地浪叫起来。他的玉茎不能射元阳,只喷出稀薄的精水来,边被肏边喷在地上,喷得小腹湿漉漉的。 单生白走了半天才走到墙边,祁阳的手肘抵住墙,师尊摁着他快速地大力肏干起来,鸡巴抽出去一小截又狠狠顶进去,鲜嫩的穴肉都随着操弄微微翻出来了。这般快速的顶操让小穴都融成了一滩泥水,只黏着鸡巴移动着,随着鸡巴进来翻去,活脱脱成了个鸡巴套子。 “嗯啊啊,小穴、要被弄烂了。啊,继续操我…要射了,好棒……好舒服。” “呜呜啊啊啊,要出来了,操得好深啊…” 祁阳的小鸡巴被顶操得压在墙上磨蹭,蹭了几下又喷出精水,淋湿在墙面上。 “前面后面都这么会出水,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小穴怎么这么会吸,吃着鸡巴不放,是不是想当我的鸡巴套子。” 他的穴肉被肏得服服帖帖,只知道贴着大鸡巴讨好地吸弄着,连两瓣屁股都软软地夹着男人的囊袋蹭起来。 他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只知道应着男人的话淫叫,“啊,要当师尊的鸡巴套子……小穴吃大鸡巴…呜呜啊” “好,喂小穴吃大鸡巴吃精。” 祁阳被顶肏得手也软得撑不住了,不知什么时候垂了下来,胸口便直接蹭在墙上,随着屁股被顶肏,胸前的乳头也蹭磨在墙面上。 “呜呜胸口好疼,乳头、被磨得好痛。师尊、师尊……” “好。师尊来含含小乳头。” 太会叫了,他叫得这般淫浪,眼神里却全是懵懂,好像是全凭本能叫出来的,声音又软又媚。真叫人想把他肏死在这里。 单生白这般哄着,肏弄却不停,他这回非要把大半的鸡巴都拔出来,那穴肉都缠着鸡巴黏出去一点,祁阳的屁股自己往后扭着吃回去,哭着求人肏进来,“呜呜不要走,捅捅小穴,大鸡巴捅进来……当大鸡巴的套子…” 他哭得这么委屈,像个小孩在要糖吃。可是他要吃的不是糖,是大鸡巴。 单生白也忍不住大力操弄起来,他往里肏一下,白白软软的屁股就摇晃一下,每一下都像是小穴主动缠着大鸡巴进来。 他的乳头无数次蹭在墙上,蹭得又红又肿,险些要被蹭破了。可是小穴现在正被大鸡巴肏着,祁阳无措地哭叫起来,“呜啊,乳头好痛……要大鸡巴、呜呀。” 单生白的鸡巴停了肏干,仍不舍得拔不出来,就着姿势把人放在地上,祁阳被肏得好似浑身都没了骨头,软倒在地上。单生白拔出鸡巴,把人翻过来,又急急地捅回去。 祁阳被肏成这样早就没了神智,只随着鸡巴的拔出捅入软软地哼了几声。 师尊边肏边低下身去,把他红肿的乳粒含进嘴里,又用手轻轻揉起另一颗乳头。 他白生生的胸口缀着两粒红梅,还布满了指痕与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