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百花齐放

    黛儿既是家主，每日事务繁忙，既要训练海儿、宁儿、藤儿和菊儿，又要看管弟妹外甥，看赭儿终于消停了，便将他的子女统统丢还给他管教。赭儿这年二十六，竟也生了二十六个孩子，远远超过了父亲们的记录，平时管生不管养，除了哺乳就是交媾，如今浪子回头，看着一地孩子欲哭无泪。青儿和赤儿一人只生了四个，父亲们年岁渐高，近年也无所出，下一批迎来育龄的该是玄产下的三胞胎了。

    橙儿、金儿和秋儿自懂事起就看着赭儿哥哥马不停蹄地生孩子，颇有几分羡慕，一俟成年便跃跃欲试。三人跑到从小玩耍的花田里，你来我往闹了一天，回家时腰酸背痛，满头是土。黛儿了然地打发他们去洗澡，三人在浴室里又干了一场，意犹未尽。

    接下来的一个月，三胞胎跑遍了全岛，在每一可及之处三相交媾，翻云覆雨，情深意浓。不出两月，三人都鼓起了小肚子，黛儿下手一摸，竟全是双生。头胎便是双子，三人颇为紧张，缠着父亲哥哥们索要经验，恰好此时青儿赤儿也怀上了第五胎，亦是双子，便手把手传授秘辛。

    长兄们这胎比橙儿、金儿和秋儿早了四月有余，二人生产时，三个弟弟便捧着肚子在池边观看。赤儿仰面靠在池沿，一面随着黛儿的指挥发力，一面断断续续地对弟弟们说：“用力间隙要放松，保持节奏……啊——换气，积蓄体力，感受肚子下沉，同时推，啊——”三胞胎看得心惊肉跳，肚子一顶一顶，感觉随时要掉下来。四个孩子出世，三人肚子下都射得一塌糊涂，彼此对视一眼，都尴尬无比。

    四个月后三人生产，却十分顺利，三对子女也健康。三人在池中围坐恢复，忍不住彼此抚慰起来，继而身体交叠。十月后，三人再度产子，均是单胎，事后又在池中云雨一番。如此持续生了三胎十二个子女，年少激情逐渐沉淀，便暂时鸣金收兵，专心抚育子女。

    三胞胎歇了产，进入青春期的两对四胞胎则蠢蠢欲动。外出游玩时，两对兄弟躲在角落里抚慰纾解，两对姐妹在一旁观看。四人性器都已规模可观，后穴也有了渴求，便试着互助一番，一来二去寻摸到了甜头，将兄姊的叮嘱抛之脑后，幕天席地、真枪实弹干起来。四人皆侧躺在草地上，上身互成直角，环环相扣，交叠为风车状，一同运动。每人都被前后双重快感刺激得飘飘欲仙，轮叶转动愈演愈烈，终于死死扣到一处，同时攀上顶峰。

    四人保持着交扣姿势歇了许久，又解开两个环节、交换位置后再度进行。一仗胡天胡地干到天黑，四人腹内均饱胀不已，偷偷摸摸溜回家，白液从几乎合不拢的双腿间淌下，流了一路。

    父亲兄姊们忙于照料子女，无暇他顾，四人偷偷欢好了半月有余，竟无人察觉。初次野合后一月，四人均感晕眩不适，然年少懵懂，都未在意。又过了一月，琼儿玩耍时不慎绊倒，起身忽觉腹痛如绞，大声痛呼。黛儿正好路过，见他身下落了红，气得头皮发炸。

    其余三人见大姐发怒，怯怯围过来，琼儿尚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死死捂着小腹，蜷成一团。鲜血汩汩流出，孕囊很快落下，琼儿感到腹内一松，懵懂意识到失去了一个小生命。

    黛儿目光沉沉，为另三人把脉，许久道：“听天由命罢。”

    两月后，斐儿也小产了。四人正在沐浴，斐儿忽然背靠上墙，一手撑住窗棂，一手盖上凸起的小腹，阴茎猛然挺起，腹内拧成一团。他打开双腿，成形的胎儿流出肠道，落在地上。韬儿和纶儿都吓得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韬儿提心吊胆怀到六个月，还是没逃脱流产的命运。他的肚子已像个小皮球，孩子时不时还会踢几下，可过了五个月动作便越来越弱。发作是在夜里，他感到体内撕裂，自觉不妙，大声呼救。六个月的小产和寻常生产相仿，韬儿痛得脸色灰白，血流满床，直到天明才生出死婴。

    亲见三个兄弟失去胎儿，纶儿天天为自己腹内的孩子担惊受怕，怀满八个月便早产了。孩子入盆很快，产口却无法打开，纶儿在一池血水中苦苦挣扎，又因胎位太靠下无法剖腹，只得生生忍受。产程进入第三天，耻骨才打开一个小口，纶儿用尽最后的气力将胎儿挤出，孩子已窒息。

    兄弟四人吃够了苦头，再不敢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