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失忆的师兄被捡回家
假如,掉下悬崖的失忆老步被师妹成功发现并捡回家.jpg Work Text: 聂风合上手中书本,躺在椅子上,眼皮慢慢合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距离他和卓山隐居以来,已经过了半年。渔夫在厨房忙活,折腾今天捉到的鱼。聂风想到好滋味,喉结上下动了动。失忆后的云师兄性情大变,那副壮硕身体里的魂灵像是被彻彻底底替换了一样。 但那确实是步惊云,只是现在被唤作卓山。 虽然他不愿告诉步惊云真相,云师兄现在这样快乐有何不好?身上再无沉重和暴戾之气,每天都爽朗阳光,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像每个普通渔夫一样…两个人隐居在此。日子很平淡,像拂过指缝间的流水,聂风却有时觉得这快活的时光像是偷来的一样。 他不知道师兄恢复记忆后会怎么想,会憎恨他吗?对一切都心知肚明,在这其中扮演他恩人的角色,却对真相又一言不发。聂风抿了抿唇,把书放在桌子上,听见厨房的叮当声渐停,迅速脱得只剩一层里衣,轻轻跳到竹床上假寐。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当卓山轻轻掀开门帘,走到床前,轻轻亲了他额头的时候,聂风眼皮颤动了一下。 是云师兄的话肯定一眼就看出来他是装睡。可是卓山不会,卓山只会轻轻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 聂风面红耳赤,他还是不擅长这种事,此时此刻他确实觉得自己像个小偷,这些温柔和爱意属于他吗? 他可以这样恬不知耻地向卓山索取这些东西吗? 聂风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来偿还。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一睁眼就与卓山温柔的双眼对视上,他心脏又漏掉一拍,云师兄肯定不知道自己除了在武力值之外还会有这样的杀伤力。他垂眸看人的模样就像一只眼神湿润的温驯大狗。 聂风意识到自己睁眼前,卓山就这样注视着他了。他乔装镇定 ,但脸上发烫,还好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卓山可能看不清楚。 “饭好了。”卓山的声音里透露着愉悦笑意,“还做了你喜欢的——”聂风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他用劲轻巧,卓山像只被猎人制住的棕熊一样,在床上一动不动。 何况他也没想挣扎。 聂风双肘撑在卓山身侧,头慢慢凑近他带着胡茬的面庞,然后轻轻舔了一下对方下巴,“咸的。” 卓山的下颌绷紧,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一种想把聂风翻过身、反压在身下吃干抹净的冲动——出自于心里某种模糊的本能。每当这种冲动出现,他都觉得像是打开了什么危险的匣子,然后就会有一阵头痛伴随而来。 于是他便不去想。等聂风乖顺地由下而上,舌尖舔到他的嘴角,卓山捕捉到他的嘴,然后嘴唇吻上了他的。两人在昏暗的小屋里吻得天昏地暗,直到卓山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渔夫呼吸急促,显然是不懂得如何在接吻中换气,双手自然地抱住聂风后腰。 聂风还没见过这样反应纯情的云师兄。他再次覆上卓山双唇,主动出击,轻轻舔过对方口腔上颚,然后又去勾着他的舌尖。下一秒他感受到了什么,忍不住轻笑出声:只是亲了几下嘴巴,卓山胯下那根沉甸甸的阳具就已经抵着他的大腿,又硬又热,活像一根烧红的铁杵,完全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光线暗到看不清对方表情,但聂风知道卓山肯定已经面红耳赤,要是他还有空余的手,肯定会忍不住挠挠自己后脑。 “别闹,饭要凉了…”卓山粗喘着气,让他意料不到的是,聂风的手迅速钻入他裤裆,把他硬涨涨的鸡巴掏了出来。卓山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被解除了裆部布料的束缚后整个弹了出来。聂风握了个满把,透明前精从马眼处溢出,沾得聂风的手心黏黏糊糊。卓山还意犹未尽地冲他手心顶了顶胯,他却就这么收回了手,舔了一下手心,“也是咸的……唔!”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卓山一转攻势把他摁倒在床上。 “你……”“我去把蜡烛点上。”聂风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危险之处,挣扎着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被卓山沉甸甸的身体压住,动弹不得。天色已经全然暗下来,只有少许月光照进屋里,聂风勉强能看清男人乱蓬蓬的卷发,和他强壮肩膀轮廓。下一秒他自己的性器被卓山抓在手里,对方粗糙指腹在他龟头上一下一下摩擦,又疼又爽,聂风眼里不知不觉噙满生理泪水,他煎熬地挺起腰,鼻腔中溢出舒爽的呼吸声,“卓山,我快要——呃!”卓山食指曲起,用指节狠狠刮了一下他的茎身,他就这么失神地射了卓山满手。 聂风闭着眼睛等着对方下一步的动作,但对方却迟迟未动,他疑惑地抬起眼皮,然后恍然想起对方是卓山而不是步惊云。卓山鼻息打在聂风脸上,他忍了很久,却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大狗一样,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聂风嘴角不自觉扬起:现在他才是主导的那一方。他缓缓开了口,卓山全神贯注地听着。 “……你压到我头发了,山。” 其实并没有。聂风只是想耍耍坏。一向带人温和善意的他,不知怎的,在面对卓山的时候却多了些调皮的心思,可能是他从来没有机会——也不敢和云师兄开玩笑。卓山虚虚压在他身上的躯体僵了僵,闷闷地开了口,“抱歉……” 卓山脸上阵阵发热。他十分窘迫,不仅是因为现在他胯下滚烫的巨物硬硬地抵着聂风小腹,更是出于某种难以启齿的原因:他心里一直有个隐秘的声音叫嚣着要他占有聂风。 像狮子用尖利牙齿咬穿羔羊那样,把他吞吃入腹吧。 他看不起这样被欲望驱使的自己,聂风是他的救命恩人,不但从悬崖下救回了失去知觉的他,而且悉心照料,甚至还和自己做那夫妻之事……自己却对他产生这些阴暗欲望,就像农夫与蛇,卓山羞愧难当。 他还在自我反省,聂风却轻轻使了巧劲从他身下挣脱出来,跨坐在他腰上,大腿内侧轻轻夹着卓山勃起的肉棒,黑色长发散开,和头发一样黑的眸子静静看着对方。卓山借着月光能稍微看清他的样子,他每次看都会隐隐赞叹聂风长得真是很好看。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好看,他很喜欢聂风的脊背,总是挺得很直,后入他的时候,后背两侧蝴蝶骨会随着呼吸凸起,像是从那儿会伸出一双翅膀一样。 虽然聂风倘若真的长出翅膀也不稀奇,他本来就翩翩然,像个下凡的仙人…风神,卓山突然冒出这个荒谬想法。接着他被这个荒谬想法刺激到,前面性器都兴奋地颤动了一下。那他现在不就在渎神……不,是被神渎。聂风骑坐在老实的渔夫身上,卓山此刻真真切切地觉得自己才像是被擒住的猎物,一头笨重的棕熊。 聂风给自己随随便便扩张了几下,把对方裤子扒下来。他握住卓山粗大阳具,把龟头对准自己穴口,缓缓地用后穴一寸一寸吃下他青筋凸起的狰狞肉棒。 胀,里面很胀,这是聂风的第一反应。被撑开的感觉不好受,但一想到云师兄躺在床上,鸡巴涨得硬硬的,被他这么骑着也闷不做声,像是专门为自己定制的一件淫具。聂风想到这里,顿感一阵电击般的快感自脊髓传到大脑,甬道还没完全吞纳到卓山性器的一般长度,就已经淌出情动而驱的淫水。卓山轻轻皱眉,他茎身还有半截暴露在空气中,龟头又被聂风穴肉紧紧吸住,往里再进一寸都难。 他本能地挺了挺腰,没想到伞冠正好刮过聂风肉壁上敏感处,他“啊”了一声腰就软下来,眼角都发红,“云、云师兄…” 卓山一瞬间怔住,云师兄到底是谁?之前自己恢复意识的时候也听聂风这样呼唤过自己。他日后才解释道说这是他的一位故人,和卓山长得很像。 在床上也像吗?卓山心里不是滋味。 他也曾和你这样肌肤相亲、耳鬓厮磨,鸡巴能顶到你这里? 他默不作声,聂风一下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胸中泛起一股复杂感情,好笑、苦涩混杂着无奈。纵使善解人意如他,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双手撑在卓山脑旁,上半身慢慢贴上他炽热胸膛,手指轻轻弹弄对方淡褐色乳头。卓山发出低沉哼声,像是只被摩挲得舒服了的猫。聂风再次亲吻卓山,仅仅是嘴唇相触了,就让卓山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再度胀大几分。聂风瘫在他师兄身上,都不想再爬起来:卓山怎么这么好满足?对方慢慢抽插了几下之后,聂风还是坐了起来,试图让卓山的肉刃再多侵犯进几寸。 他里面被肏开了,淫水丝丝缕缕从两人肉体相连的地方流出,然后聂风开始慢慢摆腰,一开始他动作幅度很小,但即使是这样,也有酥酥麻麻的快意产生,自小腹流到全身,直刺激得他前面肉茎也完全勃起。他大口呼吸空气,加速上下套弄的节奏,他感觉快到极限了,爽得脑袋上直冒汗,一头鸦黑长发被汗水沾得湿淋淋,一缕一缕地黏在脸上、贴在前胸后背,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前后都被抚慰到、抽插节奏被自己控制的感觉实在是再舒爽不过。 他是爽了,但卓山憋得青筋暴起,真真实实的肉体相交时,聂风自己挺腰的速度完全不够。他没忍住,大手托起聂风结实臀肉,把青年饱满肉体向上抬起再落下,才感觉胯下硕大凶器有那么一丝缓解的快意。聂风鼻息急促起来,现在他全身弥漫上一层情动的粉色,可惜卓山没让他把蜡烛点上,也就看不到了。 “啊、山、…嗯、哈啊!…”卓山的粗大性器顶开层层纠缠的穴肉,一下顶到聂风肉穴最深处,直抵穴心软肉处,他没控制住自己想要长驱而入的欲望,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又快又狠。聂风的纤腰被他一双手提起,臀部重重落下,整根鸡巴肏得极深,流出的淫液逐渐被搅成半透明的泡沫。 “呜……卓山……不要了…慢、慢点…”聂风无力喃喃道。他前面性器已经开始喷精,穴口抽搐着,一缩一缩地裹着卓山的肉棒。如果是和云师兄做爱,他在自己高潮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放慢节奏,而是继续猛肏,淫液浇得他臀肉上湿乎乎一片,直到聂风被干得半晕过去,等步惊云再拔出性器之时,聂风的后穴就会被干出一个硬币大小、暂时合不上的小洞,浓稠白精从中流出。 但卓山会听他的话,他真的慢下肏弄的节奏,两只手都和聂风十指相扣,滚烫肉刃浅浅插着聂风肉穴,伴随着聂风喘息节奏逐渐慢下来。聂风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前面射出的微凉精液都星星点点溅在两人小腹处,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恰到好处的高潮体验。但卓山炽热粗长的阳物还在他体内硬挺挺地立着。 聂风狼狈地维持着双腿分开跨坐在卓山腰上的姿势,他的小腹已经被捣得酸胀不已,前面射过了一次,意识也清明了些。黑暗中,卓山再次一言不发,聂风知道他在等什么,命令、指示,一个许可。聂风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卓山在静静注视着他。 …真是够了。聂风闭上双眼,吸了一口气。 “……卓山,”他经历过一番天人交战,还是说了出来,“动一动,别太过火就好…啊、呃嗯!别顶那里…!” 他话音刚落,卓山就疯了一样挺腰耸动,把自己滚烫性器一下一下顶进聂风身体里,狂风暴雨般肏得聂风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还勉强跨坐在卓山身上,但就算双手紧紧扶住,上半身也止不住在摇晃,身体逐渐无力地瘫坐在那根滚烫巨物上,鼻腔里溢出不受控制的呻吟声。“嗯……哈啊,你……注意分寸……啊!”卓山顶进了一处从来没进去过的深处,现在他的鸡巴算是完全插进聂风身体里了。他皱着眉,额头上爽得冒出汗珠,感受着自己阴茎的每一寸都在被又软又湿肉穴包裹,里面像是在蠕动一样,缠得他头皮发麻,差点下一秒就射出来。他好不容易忍住自己的欲望,聂风却再也支撑不住自己身体,倚在他身上,长发拂得他好痒,卓山咧了咧嘴,心中泛起一阵怜爱之情。 做到一半的时候,聂风气喘吁吁,“点、点灯……”卓山见他固执,便只好伸手到床头点起油灯。聂风那张被汗水浸湿、欲望染红的好看的脸在明灭灯火中映入卓山眼帘,卓山不自觉放慢了颠簸速度,看着聂风,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这样看着他很久了,可分明半年前聂风才路过救下掉下悬崖的他,但自己为何又对“云师兄”这个称谓如此敏感?两个人的身体也合拍至极,契合得就像他们已这样肉体交缠了不止一次两次。 他闭上双眼,然后听到聂风发出疑惑的鼻音,质疑他为什么要停下。卓山苦笑了一下,双手稳稳地扶住聂风身体两侧,一路向下游走直到凹陷的腰线处。他双手虎口把着聂风的腰,心中的谜团似乎被手心触碰到的温度融化了些。 每次想到聂风,不知怎的,卓山脑内浮现的总是他的背影:黑发白衣,长身玉立。要是从正面搂住他、接吻,嘴唇移到下巴,含住喉结,轻咬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口,吻在心脏的位置,靠近左边乳头的位置。这时叼住那儿吮吸的话,俊美的长发青年的心会加快跳动,而他也能满意地捕捉到那一丝不苟的后背线条猛然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