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你开车好色啊,一会你用骚穴含着它挂挡好不好。H
“心掏给我鸡巴掏给别人?”安浅抬手就要给方煜一巴掌。 手在大雨中被方煜抓住。 比起安浅要甩自己一巴掌这件可怕的事,他此时更加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那就是,安浅他妈压根就没有在听自己解释。 如果他听了的话,就会明白,自己并没有把鸡巴掏给别人。 这个认知让年轻的alpha心里的烟花像这场大雨一样噼里啪啦嘈杂胡乱地绽放起来。 安浅给自己打视频电话,气着要走,现在不听解释,还要动手打人……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看似不可能但确实发生着的事实。 他吃醋了。 意识到这件事的方煜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心情。 人们一般会说“像中了彩票一样”,但他家里每年都向福利机构捐彩票钱。因此,他实在找不到任何语言,总之就像…… 就像被安浅喜欢上了一样。 为了印证这个猜想,方煜赌了一把。 他没有放开安浅的手,反而上前一步,揽过他的腰贴住自己被雨淋得透湿的胸膛。 为了让安浅集中注意力,他还特意捉住了他的下巴。 “我再说一次,安浅,认真听好,”方煜不顾落在肩上的拳头,“没别人,一直就没别人,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叫人来取证,现场有没有我的精液,他们那的omega一个个排查,看哪个体内有我的精液,然后我让他们把鉴定结果给你送过去,行么?” 他好像似乎赌赢了。 雨没停,肩上的拳头停了。 方煜得寸进尺地吻上了安浅的嘴。 “好久不见,宝贝,你湿淋淋的真好看。” * 方煜刚吻上安浅的一瞬间才意识到,这一个多月没有见面是怎样的一件酷刑。 怀里的人衣服透湿头发也透湿,吻到嘴里的全都是雨水,连接吻的声音也听不见,可即使这样他都一刻不愿将唇齿分开。 随着剧烈的呼吸一直流进鼻腔的雨水呛得方煜直咳嗽,却也不放开安浅的嘴,他干脆屏着呼吸,低下身子专心用舌头撬安浅的牙关。 安浅不给他亲,脸往后躲,又被方煜扣住后脑勺按了回来,小狼狗在雨里憋着气的吻似乎带着绝望的请求,求自己眷顾地张开嘴让他好把说不出口的解释全化在这一吻中。 求你……别把我关在门外。 安浅觉得早知道就该死死咬着牙守住底线,就不该对这狗崽子alpha心软。 一心软松了口,对方就蹬鼻子上脸,一把托过自己的腰吊威亚似的双脚都离了地,被压在车门上亲,真的是脑子都要被他顶穿。 就这样了还不忘腾出一只手要拿手机给私家侦探打电话,说现在就找人来现场检查精液证明他守身如玉。 “行了,”安浅嫌弃地抢他手机,“停止你的表演。” 不信也得信了,这么饥渴,别说今晚了,这一个多月都没开荤吧…… “还走吗?”方煜示威似的拿下面顶着安浅,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冤屈被这场大雨洗清,从濒临绝望的险境中获救的幸存感让他本能地特别想做爱。 “你干嘛,”安浅偏着头艰难地躲避着放肆的啃咬,“别在大马路上啊!” 他的意思方煜听明白了,行动却完全背道而驰,皮带一松就开始要脱裤子。安浅说“别在大马路上”,那就是可以在别的地方。 在别的地方干吗?不就是那个吗,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干,先把裤子脱了。 ? 安浅“啪”地给了方煜一巴掌:“磕大了还是怎么的?” 方煜这才回过神来,“对不起,我好像刚才憋气缺氧了。” 安浅好心地给他人工呼吸了一会,但一桶水如何能救一场大火? 方煜很快又不行了,“宝贝,我想带你回家但我这样肯定开不了车了,我们去酒店吧,这楼上就是。” “不去,”安浅说,“刚从那下来看着这栋楼就烦。” “那怎么办,”方煜一边亲着他,“我不介意在马路上。” “那明天微博要炸了,”安浅说,“你放开我,我来开车。” 社会你安哥,这种时候还能把车开得四平八稳的也只有他了。 方煜看着安哥的手摸上那根档杆挂了倒挡,指节灵活地握在镀铬材质上,车里的氛围灯把他下巴锁骨勾勒了个剪影出来,背景里被虚化了的雨肆意拍在车窗上,方煜的视线聚焦在安浅的额发间,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他全身都在滴水。 要死,这个omega挂个挡都这么性感。 方煜凑到他耳边,“你开车好色啊,我这也有这么硬了,一会你用骚穴含着它挂挡好不好。” 安浅也没说好不好,方煜就记得他一边泄火似的乱亲着自己一边打着方向盘倒进了小路边的停车场。 “全隐私玻璃,放心,这么大雨也听不见。”方煜大概知道了安浅要对自己做什么,贴心地给出提示,并识相地自己把副驾驶座位放倒。 安浅跨坐过来的时候真的两腿之间蹭过了车的档把,然后下一秒就坐在方煜的档把上。 “你不憋得慌吗,”安浅说,“都顶着皮带了,脱了。” 他命令道,然后自己坐回驾驶座上手去解方煜被雨淋得半透明的衬衫。 方煜的肉棒终于被释放出来,长舒一口气,连马眼都忍不住流出液体来。 安浅在上手握住之前眨着眼睛质问地看方煜。 “我发誓没人碰过,”方煜说,“你要不信我去把鸡巴纹上安浅两个大字行不行。” 安浅说那不行,安浅是我艺名,我的真名叫慕容麒麟,字睿溪。 方煜说行行好,慕容公子,我真的不行了,求公子救我一命,让我肏上一回吧。 安浅爱干净,不喜欢在车里,只是方煜这个样子坐在旁边,他也是开不回家的。他就是再急着被方煜肏也不忘安全驾驶,于是想给他缓缓让他闭嘴。 安浅警觉地看看车外,确定没人,对方煜说,“一会想叫就叫。” 方煜问:“我不是在做梦吧?” 安浅右手撑着副驾驶座的座椅,灵活地又跨了过来,裤裆再次从档把的上缘滑过。 “坐上来,求你。”当意识到安浅只是跨坐在自己左边大腿上时,方煜绝望地说,“现在肏不到你我真的会死。” 安浅懒得理他,用左边的膝盖顶在他精囊之间,小幅度地调整着位置,最后膝盖骨停留在囊袋根部下方几厘米处的一个地方不动了,打着圈地往里轻轻的顶。 方煜全身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安浅的腿上的力道一下直达他肉棒最根部,在身体里面,从未被刺激过的那个地方。 “啊……嗯宝贝,好舒服嗯嗯——”莫大的快感让方煜忍不住仰头往后倒去,喉咙里闷闷地发出一声低吼。 “乖,”安浅重复一遍,“想叫就叫,不丢人。” 方煜点点头。 安浅狡黠地看他一眼,左手抚了两把他的肉棒,勾魂的眼睛转一转,右手也握了上去。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方煜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他只能把背脊紧紧地贴着靠背,左手手指紧紧抠着驾驶位桶形座椅椅背上的开口,右手死死抓着车顶上的把手,安浅直勾勾地盯着他给他撸,膝盖一边挑衅地顶着睾丸下方,轻松优雅像弹钢琴时一下下踩着踏板。 每一下动作都完美踩在方煜的神经上,一波波纯粹的爽感让他几乎要窒息了。 爽到灵魂升天之际,他觉得安浅两只手抓住自己肉棒撸动的动作,好像在庙里求签时拿着签筒在摇。 安浅当然求到上上签。 如果不是下着大雨,只怕方圆八百米内都能清晰听到方煜射出来时的那声大喊。 “来了来了来了,宝贝,再快点,啊我操,哥、哥哥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