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受不了的疼,就别夸海口。(副线)
听到“犬齿钉”三个字,笼中的alpha身体不由得绷紧。眼神里的紧张,说明了他见识过这样道具带给他的将是怎样的酷刑。 Alpha的犬齿连着颈后的腺体,一条极细的腺液管,在平时不用的时候像针管一般隐藏在齿尖之中。只有在与omega结合的时候,腺液管的尖端才会伸出,扎破omega的腺体,将带着alpha信息素的腺液注入对方腺体中。 犬齿钉,顾名思义,是安装在犬齿上的,直接作用于腺液管的……“调教道具”。 钱昕从曲杰手里全权接管绝色俱乐部后,类似的“道具”也被引入到俱乐部的客人圈中。 跟合成信息素一样,这些“道具”早年都并非可见于声色场合,而是用于一场场见不得光的严讯逼供。 “怎么,信息素浓度不够?还是,你今天不想给面子?” 钱昕把玩着一颗小巧的钢制犬齿钉,懒洋洋地打量着alpha,他的神情并没有在期待任何回答。 Alpha呜咽着摇头。 他已经被下人戴上了口枷,在机舱内高浓度信息素的影响下,出现了类似与发情期omega交配时的身体反应,两颗犬齿的尖端肉眼可见地渗出液体——那就是alpha的腺液。 但是还不够,腺液管还没有完全伸出。 Alpha的胸膛起伏着,甚至主动大口吸入着空气中的气体,呼哧呼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机舱,精锁里性器前端的颜色已经因缺氧而变得深紫近黑。 “没用,这点小事,都学不会。”钱昕轻叹一口气,退回沙发上斜倚着靠背侧身躺下,“还得我帮你。” 他向下人使了眼色,下人低了头转过身去。 纤手掠过香肩,丝绸的睡衣轻飘飘无声落在地毯上。 美丽的上位者隔着铁笼,对着绝境中的困兽一般的alpha玉体横陈。 Alpha连呜咽声也停止了,声音卡在喉咙里,激涨的性欲令他几乎无法再保持跪姿。 “跪不住了?”钱昕的手缓缓伸向自己下体,“跪不住了就站起来。” 笼中的人战栗着抵抗着精锁的负压,勉强支撑着身体直立起来。 高大的身材几乎顶到客舱的天花板,alpha站起来挡住了舱顶的灯光,把眼前的omega遮进一片阴影里。 白玉一般的裸体,晶莹的鹿眼却在阴影中更加迷人。 “啊啊啊呃……”看到吃不到的焦躁感让alpha发出兽性的低吼,他的手被锁住无法撸动自己的性器,只能本能地朝那具诱人的身体耸动着胯骨,狰狞的阳具从铁笼的缝隙中伸出来,挺翘得几乎要和小腹贴在一起。 齿间津液横流,alpha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强,腺液顺着嘴角流下,和空气中精制的omega信息素混合在一起,浓极烈极,闻起来就像腺体标记的那一刻两具肉体释放出的气味别无二致。 钱昕的脸色变得粉红,随意披上丝绸的睡袍,匀称的双腿再次踩向地上,一步一步向alpha走去。 当alpha的性器抵上他柔软的小腹,钱昕偏过头对下人说了句,“起飞吧。” 飞机滑出跑道,向云层攀升。 “嘶”地一声,钱昕解开了套在alpha龟头上的精锁,随着一声狂热的怒吼,爆发的液体一股股喷射在丝绸上。 “射够了吗?”钱昕问,“射够了就点头。” Alpha在窒息般的射精后胸膛起伏得像座山,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和眼前的肉体却让他的性器一点也没有变软。 他点了点头,不再发出声音。 钱昕抬头瞥了一眼他的犬齿,看见了那两边细小透明的管尖。 飞机还在攀升,突然颠簸了一下,钱昕有意无意扶上alpha的性器,把它当做把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就是这一瞬间柔软的小手攀上血脉鼓胀的巨大阳物,使得alpha几乎无法再控制自己,额头和胯骨用力抵住铁笼,恨不得生吞了眼前这个刚到自己胸口的小人儿。 铁笼咣咣作响,钱昕抬眼对视着alpha眼里的兽欲。 “嘘,”他轻轻嘟起唇,“自己求的,疼也得受着。” “嘀”一声,计时器启动。 满是精液的丝绸睡袍落了地,就在alpha失控张嘴的瞬间,钱昕把两颗犬齿钉按上他獠牙般的齿尖。 “啊啊啊啊……!!!” 钻入脑髓的剧痛让alpha瞬间冷汗涔涔,绝望地哀嚎着。 Alpha犬齿中的腺液管是全身神经最密集的地方,别说被粗暴地扎刺,就算是暴露在空气中都会引发足以令他们昏迷的剧痛。 所有的标记都必须是在咬入omega的腺体中才能进行,omega的腺液可以起到麻醉的作用,这是alpha这个物种刻在基因里的反应。 钱昕强行用药物手段使得alpha的腺液管毫无遮挡地露出,现在犬齿钉中螺旋状的内部结构正在毫不留情地拧紧…… 等alpha从剧痛的昏迷中醒过来,机窗外的天空已经变成了深蓝色。 他的口枷手铐都已被取掉,奄奄一息的状态也根本无法挣扎。钻心的余痛还在环绕着几欲炸裂的大脑,嗡嗡作响。 他曾一度以为自己死了。 如果那都不是死,死便也没有多可怕了。 “能说话吗?”钱昕问,“猜猜这次你坚持了几秒。” “主……主人……水……” 好渴。 像在沙漠中行走了几天几夜。 钱昕微微蹙眉,“给他水。” 大股大股的清水灌下,alpha这才看清了眼前,不是地狱,他还活着。 “几秒?”钱昕再次问。 “不……不知道……主人,我没、没数……”alpha断断续续回答。 “我替你数了,”钱昕摇了摇手上的计时器,“十一秒。” “……对不起,主人。” Alpha沮丧地垂下头,他上次坚持了12秒,这次还不如上次。 “不自量力的东西,”钱昕扑闪着眼睫,语调冷淡,“受不了的疼,就别夸海口。” 他不耐烦地走近笼边,让alpha张嘴。 查看过两颗犬齿,腺液管收了回去。 倒是一条命贱的狗。 要是收不回去就麻烦了,外露的腺液管一旦到了要手术的程度,这人就算彻底给玩废了。 “……我错了,主人。”alpha主动说。 “哼,”钱昕一声哂笑,“你又知道错了?错在哪了?” “我不该向主人隐瞒。”alpha说。 “你是听我的,还是听我爸的?”钱昕目光像冰一样不带任何感情,“不想听我的了,我可以开门让你走,你可以回你原来的地方。” “听……听主人的,我听主人的。” “乖。” 钱昕对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将笼门打开。 Omega柔嫩的脚踩进了兽笼里。 下一秒,散鞭“啪”地落在高大身影的肋骨下方,“撒谎!上次那船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