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成了女尊国的爸比(下)
“啊哈……姊姊……好棒……啊……” 你抱着他的腰,让他撑在你的肩上,上下起伏着。 他的长发不知何时已经散落下来,湿答答地粘在皮肤上,他瓷白的肤色染上粉红,劲瘦的肌肉勾勒出来流畅的线条,你一嘴咬在了他的乳头上。 他全身都在颤抖,初次承欢的身体哪里受得了你如此凶猛的攻击,只需往那敏感点撞上一撞,他便如触电一般,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了你身上。 他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喘息,炙热的呼吸在你耳边喷薄,你伸出一手,挑起他的下巴,你望着他迷醉的眼神,柔声说道:“姊姊,我可以吻你吗?” “唔……” 他支吾了一声,脸色绯红,你吻过他颤抖的睫毛,将那咸湿的泪水吻去,“好不好嘛,姊姊……” 他浑身颤抖了一下,之后,他闭上眼,缓缓地张开了嘴。 也许是被肏得气血上涌,又或者是自己咬的,反正嘴巴又红又肿,你见了,不由得轻笑一声:“我还没亲呢,姊姊的小嘴就这么红了吗?” 你的声音低沉而性感,他睁开眼,愠怒地望了你一眼,你被他瞧着,非但没害怕,反而潋着笑意吻向了他。 “唔……” 他的舌头很软,稍稍一碰,便被你翘弯了腰,湿滑的舌头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你齿尖一咬,含住了他的舌尖,你没有闭眼,含笑地看着他。 他也没闭眼,他的眼睛潋着春水,是化不开的情欲。 你溢出一声低笑,伸手捂住了他的眼,带他陷入黑暗。 当人失去视觉,那他对于触觉、听觉的反应便会更加敏感。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夹着你性器的后穴也在时不时地收缩着,你稍稍向前一倒,便将他压倒了床上。 他支吾了一声,全身打着颤,身体已经完全打了开来。 你伸手摸向他的腿,从大腿根到膝盖,他被你摸得作痒,想要躲避,但被你紧紧抓着,根本避无可避,只能被你指挥着,环上了你的腰部。 “姊姊好棒……”你松开嘴,满怀情意的说道。 情到浓时,情话便是张嘴就来,他白了一眼,明显表示不信,但他到底还是没有反驳你,将你嘴边的银线擦点,只见他红唇轻启,哑声道:“叫出来,声音大点。” 几乎在瞬间,你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来春楼,自然不是真来寻花问柳,照现在这情况来看,虽然中途发生了一些意外,但逢场作戏的效果是已经达到了。 别人以为你们不过是做做戏,装装样,虽然会觉得做得还挺真,但又有几分信度呢? 他们断然不信,你们假戏真做。 “啊哈……姊姊……好棒……” “啊!姊姊……不……不要……那里!” “啊……呜……要去了……姊姊!” “……” 他一脸复杂地看着你,明明被肏得抑制不住呻吟的是他,可你那放荡的呻吟却将他的呻吟尽数盖住,若不是他被你肏的真的很爽,还不会信情爱之事会让人如此忘乎所以。 他觉得你的声音可真好听啊,那么……别人,有什么资格与他共享你的声音? 于是,他突然间捂住了你的嘴,低声说道:“不许叫了。” 你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望向他。 要你叫的是他,现在,不让你叫的,又是他。 你舔了舔他的手心,他的手心还有悟出的汗水,可以说,味道并不好,但你一个非常具有职业操守的人,并不会将这些放在心上,反正,后面漱几下口就好了。 “怎么了嘛,姊姊?”你低声问道。 “唔……”他满脸羞意地望着你,“不准叫,就是不准叫。” 你不由得失笑一声,“怎么了,姊姊是怕别人听见吗?” 他不承认,但也没否认,只是支支吾吾地望着你。 你笑了笑,头微抬,含住了他的指尖,一点一点,从指尖开始,含到了指根,你的眼里蓄满水意,满眼湿润地望着他,含糊地唤了声:“姊姊……” 他顿时满脸通红,甚至全身都涌上红潮,身体蓦地颤抖起来,被你含住的手指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你见了觉得很是可爱,刚想要调笑一句,却遽然觉得性器一涨,他的后穴蓦地收缩起来,将你紧紧咬住,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吸力更是拉扯着你的龟头,你被他弄得头皮一麻,而后他的后穴又突然喷薄出潮水,将你的性器尽数打湿…… “姊姊……” 你再也忍耐不住,咬紧他的手指,扣住他的腰身,猛地肏干起来。 “啊!唔……” “啊哈……唔!” 他羞赧地闭上了眼,红唇溢出呻吟,雌性莫辨的声音便得媚意十足,这种抑制不住、自然而然发出的呻吟,比你苦练多年,捏着嗓子发出的呻吟听着顺耳多了,少了刻意,多了情意。 “姊姊好棒,奴家好快乐。” 在你将精液尽数灌入他的后穴后,你松开了他的手,将头躺在他尚有几分肉的胸肌上,尽情地吸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清香。 其实哪有什么清香,浓浓的麝香味将被床帐罩住的空间紧紧包裹,久久不散,你所爱的,不过是情事之后的惬意罢了。 他此时还尚在高潮之中,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心跳声不停地撞入你的耳中,而后传至四肢百骸,在你的心间打着鼓。 渐渐地,他的呼吸平缓下来,他颤抖地伸出一手,挑起你的头,他望着你,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很不错。” 你得意的笑了笑,那是自然,鸭王的名声,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当然啦,要不是他给得实在太多,身份又实在惹不起,你又实在喜欢他的身体的话,肯定是不会这么卖力的。 “你以后,便跟着我吧。”他又说道。 “!” 什么? 这可不兴啊,他现在都是当老板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去卖笑、卖身,很大的可能没有银子不说,可能还随时随地有杀头之祸。 “怎么?你不乐意吗?”他见你脸色不对,突然问道,声音略带颤抖,也许是余韵未下,也许是你的犹豫给他带来了慌乱。 你瞬间回过神来,马上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不是奴家不愿……可奴家这卑贱的身子,又哪里配得上公主您……” “你配。”他的声音不觉带上威严,“我说你配,你就配!” “……”看来这一招是不行了。 “可奴家虽然卑贱,却仍幻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又赶忙说道。 “……”他这时陷入了犹豫。 在你以后他要知难而退时,他又说道:“皇家需要子嗣,我……无法孕育子嗣。” “呜呜呜……若是……若是公主有了子嗣,却不是奴家的,奴家大概会伤心欲绝吧,奴家很自私,喜欢一个人,便要他的所有,他若有了别的人,与别的人发生了亲密的关系,那奴家……大概会立即撞柱而死吧。” 都以死明志了,哥们,该知难而退了。 他听到你的话,沉吟了片刻,说道:“既如此,也罢,那子嗣不要便是。” “……!”你一脸震惊地望着他,这皇家也可以这样吗? “可……可你是当朝公主……奴……奴家不过是一青楼人士……这……这使不得啊……” “无妨,今日出来,我是借了我姐姐的身份出来的,皇子规矩很多,不可随意出宫,今日跟着我的那两人,一个是我的丫鬟,一个是我姐姐派给我的侍卫,我与我姐姐,是龙凤胎。” “……奴家是个男人,一个低贱的男人。”你不甘心,又继续说道。 “无妨,你声音拿捏得不错,回头我让你男扮女装,让当今丞相认你做义女,而后再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做我的驸马。” “……”谁能告诉他,这个单纯到无语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皇家人? “怎么,你还不愿?!”他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愿。”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说不乐意就是不识抬举了,什么都给你安排妥当了,你还能说什么? 只希望啊,他能说到做到,不然啊,他就成了那凄凄惨惨戚戚的商女,唱得一嘴好后庭花了。 “既如此,便准备准备吧,现在便走。” “哈!?”现在??有没有搞错? 他眉头一皱,“你还不愿?” “……不,奴家马上准备。” 于是,当天夜晚,你住进了皇宫。 而后,你才知道,他的姐姐,是当今女王。 这他妈还需要借身份!?说得冠冕堂皇,就是想找个理由逛青楼! 但你还没来得及跟他说道说道,就被他送去了丞相府。 “简单”包装一下后,你成了丞相府失散多年的嫡女。 一个月后,找了个黄道吉日,你风风光光地嫁进了皇宫,成了他的驸马。 “……” 就一句卧槽。 你整个人还有些恍惚,这是什么鬼?突然间就草鸡变凤凰了? 这他娘到底图啥? 难道自己其实是流散在外的皇子?现在只是借这个机会回宫认亲? 不太对吧,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鸨而已。 肿么回事,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 从性福一下过渡到了幸福…… 总而言之,目前感觉,还不错。 至于以后嘛,只要他乐意供着自己,他想娶几个驸马都随他的意……呃,忘记了,男子是能有一个妻主的。 同理,皇子只允许有一个驸马。 所以…… ! 惊呆了老铁,他妈可真敢娶啊! 好了好了,躺平吧,你不仅嫁给了白富美,还走上了人生巅峰! 太棒了,你决定今天奖励他一根好东西。 好了,就这么完结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