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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出逃的第十八年,儿子回来了(中中)

    尽管那个地下室,有厨房、有浴室,有健身房,可当萧景时隔多年再次踏出地下室的时候,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这将近二十年里,他出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最开始,他只是短暂地被关住,因为萧苏锦说,等孩子生下来,他就将自己放出来,只要孩子一生出来,苏竹就不会跑了。

    只是,苏竹跑了,他也就被永远地关了起来去。

    萧苏锦没有告诉过苏竹他与自己之间的关系,他在没有被发现前,在苏竹面前,从来都扮演着好男友的形象,他将所有的恶念都留给了自己,将仅存的,又或者说是伪装的善意,都给了苏竹。

    生孩子,苏竹能生,他凭什么不能?

    萧景知道,自己养了一个疯子,当他一脸纯真地杀死自己的宠物狗,并将之分尸、烹饪,而后一脸求夸奖地给自己和夏莎吃时,他就知道了。

    苏辞是个疯子,他的孩子,也是个疯子。

    夏莎被逼着生下了孩子,可虽然是被迫的,但她对这个孩子,又怎么能没有爱意?

    怀胎十月,孩子是从她身上割下来的一块肉。

    她日日教导,就希望孩子能够健康地长大,本分地做人。而谁能想到,这个孩子,他极善于伪装:他乐于助人,会搀扶摔倒的老人,会捡掉落的垃圾……他有很多朋友,其中苏竹是最要好的。

    就在夏莎以为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转变时,她又一次,被强奸了。

    而这一次强奸她的,是她的儿子。

    那年萧苏锦,十七岁。

    夏莎那会总哭,可她却并没有告诉自己,因为自己不过是他名义上的父亲罢了,她认为,这是她的磨难。

    她每天吃着避孕药,她害怕自己的肚子里,再生出一个恶魔。

    可都是一起生活的人,又怎么能瞒得长久呢。

    在萧苏锦十八岁那年,他给自己送了件睡衣,说希望爸爸能有个好梦。

    萧景这时也觉得宽慰,也觉得一切朝好的方向发展,于是,他穿上了儿子送给他的睡衣,睡衣是粉色的,虽然不怎么喜欢,但因为是萧苏锦送的,所以也算是一片孝心。

    他想要去和夏莎分享这个喜悦,便去了夏莎的房间。

    他和夏莎早就分房睡了,因为夏莎说,为了照顾萧苏锦,同时不打扰自己。

    可是,当房门打开,当他看见夏莎躺在床上,被萧苏锦岔开着大腿,奋力进出着时,一切都变了。

    夏莎的眼睛始终盯着房门,当她看见自己要进来时,开始疯狂地摇头,神情也变得激动。可自己以为她是要呼救,而不是想要自己逃跑,于是,自己便冲了进去。

    之后……

    萧苏锦将夏莎踢下了床,反手将自己禁锢了起来。

    他说:“看来爸爸真的很爱妈妈,我也很爱妈妈,当然,我也很爱爸爸。”

    “爱,是要付出行动的,我给了妈妈快乐,现在,我也想给爸爸快乐。”

    “爸爸,这件睡衣真的很好看,我一直觉得,爸爸喜欢粉色,现在看来,也的确是的。”

    之后,他强奸了自己——一场以爱为名的强奸。

    而他更过分的是,他强迫夏莎,让她躺在最底下,他一边强奸着我,一边让我强奸着夏莎。

    他说:“爱,不是独占,而是分享。”

    这场混乱的关系,持续了接近半个月,直到半个月,他才将自己和夏莎放了出来。

    就在自己想要去反制,甚至是报警时,他得到了一个东西,他说那是“潘多拉魔盒”。

    他说:“世间的一切欲望,属于他萧苏锦的欲望,都能被满足。”

    萧景起初不信,可当他发现关于萧苏锦的事情一个都说不出时,他才不得不信了。

    之后,夏莎终于承受不住,自杀了。

    而后,萧苏锦取出了她的子宫,并将之放下了潘多拉魔盒之中。

    随后,他将夏莎的骨灰装进了花瓶,并插上了康乃馨。

    他说:“康乃馨,是纯洁的,我希望我的母亲,下辈子能做个纯洁的人。”

    纯洁……纯洁……

    夏莎这一生,实在是太苦了,纯洁,于她而言,真是太奢侈了。

    死亡,也许是对她,最好的解脱。

    在夏莎死后,他借着母亲去世,父亲悲痛致死的由头,将苏竹骗回了家,也将自己,关了起来。

    苏竹很信任他,也很喜欢他,他会用热情的双手拥抱他,也会用温暖的后穴安慰他。

    子宫被萧苏锦偷偷放进去的,子宫放进苏竹体内的那天,他还来找过自己,他说他实在是太快乐了,妈妈又可以一直陪着自己了,苏竹也会用妈妈的子宫,给他孕育生命,但是,他现在还不能告诉苏竹,他要给苏竹一个惊喜。

    可惜的是,惊喜变成了惊吓,在萧苏锦出去的时候,苏竹逃跑了,因为自己当时给苏丹打了个电话。

    苏丹是苏竹的妈妈,也是苏辞的双胞胎姐姐,萧苏锦的亲姑姑。

    苏竹就这样,被苏丹救了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萧景不是没有羡慕过苏竹,羡慕他获得自由,羡慕他朝气年轻,羡慕他……获得了萧苏锦算得上是怜悯的爱意。

    自己帮助苏竹逃跑,又何尝不是……嫉妒萧苏锦对他的好,变相地将他赶走呢?

    萧苏锦是疯而不自知,他会将所有的过错归咎于他人,归咎于社会,却独独,忘了他自己。

    他认为,自己是被神宠幸的幸运儿。

    之后,他对苏家展开了报复,顺利地让苏家姓了萧,他觉得这样,就不用在意亲疏了,反正都是他的了。

    不仅如此,他还将苏辞的骨灰从墓里挖了出来,装在了一个花瓶里,与夏莎的骨灰放在了一起,并一起放在了囚禁自己的地下室里。

    爱总在不经意间变质,萧苏锦日夜说着爱自己的情话,说自己多么多么好看,说自己多么多么紧……

    自己信了……不得不信。

    当伪装成为常态,萧景也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了。他只知道,他成了一个离开男人就活不了的骚货,一个会夹着男人鸡巴,使劲拱着奶子让男人吸奶的骚货,他要男人的精液喂养,他是男人的鸡巴套子。

    萧景不知道那些维持他容貌的血珠是什么,但萧苏锦说过,想要获得什么,就得付出什么,所以那些被他吞掉的血珠,极有可能,是别人的青春。

    萧景反抗过,可是没有用。

    萧苏锦会咬破血珠,亲自喂给他。

    一个以爱为名的陷阱、胁迫、关心,将萧景,深深地套牢了。

    他与他,都是罪人。

    自己好像真的爱上萧苏锦了,可不能承认,夏莎死在自己眼前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又怎能,对一个疯子,表露情意。

    一瞬间,他想到了苏辞,苏辞是个双重人格,他的副人格,是一个可爱,但是懦弱的女孩,这个女孩,曾真诚地喜欢过自己。

    但自己只觉得她太笨,对自己的一切行为,都是别有意图,且自己当时更喜欢的,是夏莎。

    也许……正是因为自己的喜欢,才造就了夏莎一生的悲剧。

    当苏辞主人格苏醒的时候,他便疯狂地想找自己报仇,可因为副人格极大意志的阻挡,他杀不了自己,只能退而求其次,向夏莎报复。

    对付不了自己,对付自己喜欢的女人,便是他的想法。

    自己最初以为,一切只是嫉妒……是嫉妒也没错,只是嫉妒的对象,不是夏莎,而是自己。

    苏辞的副人格喜欢自己,而苏辞的主人格却喜欢副人格……一切都太荒谬了,荒谬到苏辞自杀,也还没有缓过来。

    苏辞死前给他发过一个短信,“唯有死亡,才能永存。”

    这是主人格发的,他知道自己不能改变副人格的意志,但是,命运的钥匙是握在他手里的,只要他死了,她就能一起死,他就能永远地拥有她。

    一体双魂,同生共死。

    萧景娶夏莎,有多少是因为爱,有多少是因为愧疚,他也不知道了,他只觉得,他这一生,太过荒唐。

    荒唐到再次看见阳光的时候,因为阳光太过刺目,而昏迷了过去。

    ……

    萧苏锦踢了踢昏迷在地的萧景,他有些不耐,这是故意给他找茬,对他生气吗?

    他都放他出来了,还要他怎么样?

    萧苏锦厌弃地捏了捏鼻子,随后一手抓住他的项圈,将他上半身提了起来,半拖着他去了浴室。

    爸爸实在是太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太大了,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了。

    总是对自己发脾气,乱摔东西也就罢了,还不自己收拾,自己勤勤恳恳地帮他打扫房子不够,还要给他清理。

    如果爸爸能够管住自己的下半身的话,他觉得,自己更喜欢爸爸。

    但也不能这么说,将爸爸肏到失禁,自己也很喜欢。

    唉……如果不是爱他,谁会给自己找罪受呢。

    热水逐渐灌满浴缸,萧苏锦将萧景放在地上,从一边的架子上拿出剪刀,将萧景身上的衣服尽数剪下,他没有心情帮萧景脱衣服——一套充斥着尿骚味的衣服,真的很脏。

    之后,他拿出花洒,将穿戴贞操带的下体给淋了一下,特别是开关那个地方,被他着重照顾了一番。

    之后,他才拿出钥匙,解开了萧景身上的贞操带。

    萧景的性器露出,萧苏锦饶有趣味地弹了弹那塌软的肉虫,萧景的东西又粉又白,跟他深红的后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也不知道这玩意还能不能用,但既然还健在,后面就再试试吧。

    他很怀念当初与爸爸妈妈在一起的时光。

    萧景的身体很白,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陈旧的伤痕处,肤色略微暗沉一些,新的伤痕处,肤色是红的。伤口错落有致地分布着,让萧苏锦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美学天赋的。

    萧景此刻的胸,真是又大又圆又挺,白花花的胸肉配上一道道自己的抓痕,色情极了。

    在用花洒初步清洗一遍后,萧苏锦将人抱进了浴缸。

    温暖的水温覆盖住萧景的身体,昏迷的萧景呻吟了一声,之后,他清醒了过来。

    “爸爸,你醒了?”萧苏锦笑着问道,“水温合适吗?有没有很烫?”

    萧景垂下了眼眸,沉默地摇了摇头。

    “爸爸,你已经很久不跟我说话,等下见了你孙子,你可不能这样了,他刚刚才被放入子宫,现在很虚弱,很需要人安慰的。”

    萧景闻言,深深地望了他一眼。

    孙子……什么孙子?他的孙子么?

    萧景的嘴角不自察地勾了勾,萧苏锦正在帮他挤着沐浴露,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待到将萧景洗漱完毕,萧苏锦便拿出一块毛巾,递给了萧景。

    萧景接过,主动地从浴缸中起来,缓慢地擦拭起了身子。

    擦拭完毕后,他背对着萧苏锦弯腰、抬臀,双手撑在浴缸边上,一副主动求肏的样子。

    “啪!”

    萧苏锦朝萧景臀肉拍了一掌,清脆的响声伴随着抖动的臀肉,萧景呻吟了一声,才清理完的后穴再次留出了淫水。

    萧苏锦贴身过去,伸出一只手,从萧景的双腿穿过,握住了萧景的肉棒,轻轻地揉捏起来,“还能用吗?”

    萧景咬着下唇,没有说话,比起被抚摸的快感,他更希望萧苏锦的肉棒操近他的骚逼,给他止痒。

    “还是能用的,不愧是爸爸呢。”感受到手中塌软的肉虫逐渐变得硬挺,萧苏锦略带玩味地说道。

    萧景的脸上涌现红晕,双腿将萧苏锦的手夹紧了。

    萧苏锦毫不留恋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别急,会满足的你的。”

    萧景的呼吸一促,撑在浴缸上的双手蓦地收紧。

    之后,他浑身赤裸着,被萧苏锦牵着链子,缓缓走到了萧苏锦给苏靳安排的房间中。

    他知道,混乱且淫乱的生活,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