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今天是情人节,我约了罗瑎,自上一次情人节告白成功已经一年过去了,他答应我的那一瞬间还恍如隔日。 “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了,就那个穷酸鬼样。” 是罗瑎的发小陈暨远,一个同样和罗瑎是富二代的公子哥。 我已经走到他们宿舍门外,骂骂咧咧的对象是我,我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县城医生,我为了准备情人节礼物:一双限量版球鞋,打了两个月的工,而他们伸个指头就会有人把他们想要的送上门。 “好了,我和步年已经在一起一年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八婆。”是罗瑎清脆的声音。 我鼓起勇气进去,“罗瑎,我们走吧。”我根本不敢看陈暨远,听到他哼了一声,我才猛然抬头,他在笑,却是冷笑,漠然到我只是一只蝼蚁。 校园小路上,我与罗瑎挨得很近,我的余光能够看到他耳边的碎发,他鼓动的喉结,他好像意识到我在看他,一下子牵住我的手,快速在我脸颊亲了一下,宛若羽毛拂过。 “为什么都一年了,你还呆得像只鹅?”他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面对他闪闪发亮的眼睛,我的脸止不住地冒出热气。 很轻地我回亲了一下,他姿态大方,“把手伸进我的左口袋。”他命令我。 我伸了进去,是个锯齿边的塑料包装,还有硬硬的圆圈。 他凑到我耳边,“避孕套,傻瓜。”罗瑎笑得得意。 我像是烫到一样,整个人僵硬煮熟。 晚饭吃了什么,我全然忘记,幸好把球鞋送了出去,他的惊喜从脸上一瞬而逝,我知道这样的礼物他有太多了,每次约会都是由他主导,而我只要配合好就会让我很放松,他就像我的国王一样,而我既不是大臣也不是贵族,我是皇城脚下的乞丐。 磁卡“嘀”地打开门,再插入供电槽,暖光灯从他头顶洒下光晕,额头、眼睛、鼻子、嘴巴,每一处细节都能敲开我的心扉。罗瑎微微踮起脚,他的唇封住我未尽的话语,软泥般的舌头试探地伸了进来,我的心如锤鼓,他的舌头扫过我的口腔很快就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就像一场你躲我藏的游戏。但我的笨拙很快引起了他的不满,罗瑎退了出去,咂了下嘴,“那我先洗……”我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轻轻地覆上他的唇,然后转化为没有理由的侵入。 来不及吞咽的银丝堪堪慢速下坠,一时间仿佛脚下不再是坚实的地面,耳朵里全是滋水声。 我的理智轰隆一片、支离破碎,理智告诉我不可以这么做,但我已经停不下来,淋浴器喷出热水浇透了罗瑎白色的t恤,白色的布料黏着乳头,不知道为什么乳晕有点偏大,眼前这一幕激得我头脑发热,眼眶发红,再多的腹稿此刻在我脑子里都是空白一片,罗瑎脱掉衣服,很快又扒掉我的衣服,他的手不停逗弄我的阴茎,我浑身的热度又快速往下集中,我爽得忍不住发出哭腔,我实在是太没用了。 浴室很快弥漫了一层雾气,水珠挂在他麦色的皮肤上,他的唇,他的眼尾,还有作乱的双手把我拉入欲望的深渊。罗瑎像是一位善解人意的老师,一步步引导着我,他的后颈是敏感带,只要我湿舔他就会瑟缩一下,接着是胸脯,没有了衣服的遮掩,我这才看清了令人血脉喷张的乳头,常年的运动让罗瑎的脯肉隆起了厚度,偏大的乳孔偏深的乳晕点缀在软软绵绵的脯肉上,我的呼吸加快,身下的阴·茎开始吐水,而且罗瑎似乎很满意我的眼神。 “用力吸,用力咬。”我从来不会不遵守王的命令。 罗瑎的指甲狠狠地抓挠着我的后背,比起这些细微疼痛嘴里的口感才是让我爽到炸起,我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会让人如此疯狂,绵密且软乎,突兀的乳尖留下我的牙印。我变得大胆起来,随意拉扯红肿的乳头,罗瑎的呼吸是难掩地又痛又爽,我的手放肆揉捏滑腻又充满韧性的皮肤,留下或深或浅的指印,我托起罗瑎的屁股,入手保持肉感且松软,另一只手则顺着臀缝悄然向下,入手黏腻,早已是一片沼泽地,恋爱初期,罗瑎就说过他下面与常人不同,要是接受不了可以及早分手,那时的我对篮球场上的他念念不忘,哪里还在意这个,他能够看我一眼我都欣喜雀跃。 我突然懊悔没有和室友一起看毛片,就是学到一点什么也好,只在生理课上简单了解过构造,我不知无谓地捏住了最外面两片肉唇,接着又是稍小的两片,往里又是更小的两瓣,好似拨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一样,黏兮兮的清液从一个小孔中流出像是永远也掏不尽,手上摸索,不经意撞上了罗瑎的眼神,微眯如偷腥的猫儿,我把沾满清液的手举到罗瑎面前,指间点到了他的唇,他满面潮红,显然只想知道我的阴·茎什么时候能帮他止痒止水。 我把他抱到床上,他帮我套上套子,心头不是一般的烦躁,扶着兄弟就往里找洞口,因为过于湿滑,对了三次都没有对准,我急得小声呜咽,愧疚压得我心中阵阵钝痛。 “肏人都不会,你还会什么?”罗瑎又是在笑,他让我躺下来,他位于上位,左手尽量掰开自己的肉唇,右手扶着我的阴茎对准了整个人慢慢往下坐。 老师亲身示范,我一下子就“悟”了,腿间的二两肉被箍入,罗瑎又轻哼出声,“动一动。”说完又躺了下去,我的阴·茎在肉洞中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我开始不满足于只是沉寂在温暖的着床中,于是做起了活塞运动,我架起罗瑎的双腿,能够让我更加深入,我只管埋头苦干,罗瑎的声音也越叫越大,那温暖的通道仿佛摩擦起火般让我大汗淋漓,耻毛溅出细密的泡沫,周身感觉越肏越紧,尽头明显有个硬硬有质感的肉圈,架着的腿也朝罗瑎对折,龟头重重朝肉圈戳刺,罗瑎的皮肤也变得摸起来只有一层冷感,但他体内的肉圈受刺激收缩后又喷出一阵暖液,罗瑎只剩粗喘,我也射了出来,脑子像是雪花电视,一个频道都接收不到。 “小处男,屌大活烂,不对,不是小处男了。”罗瑎事后的嗓音懒洋洋的,他起身去洗澡,一些浊液缓缓滑下又隐隐没入地毯中。 我对又硬起来的阴·茎悄悄叹了口气,羞耻红着脸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