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醉酒只用舌头弄一下就潮了
车子正在行驶着,沈檀云侧脸望着窗外,他的神情似乎有种化不开的忧愁,总有心事烦扰在他心上,即使喝醉了,也没能让他彻底放松,忘却所有烦恼,那么既然不能快乐就让他痛苦,痛苦到彻底的程度,不要再期盼地狱里能照进一丝阳光。 他任由开车的男人手不安稳的摸索着自己的大腿。 男人的注意力早就不在前面的路上,眼神时不时飘向沈檀云曲起的一双长腿,黑色的西裤完美的衬托出他笔挺的双腿,小腹的腰带若隐若现,勾勒出纤细韧性的腰肢,这个人的身材比例近乎于完美。 沈檀云望着窗外,一闪即过的风景,像是在想什么目光却没有焦距,若是林浔在,肯定会嘲笑他只是喝懵了还装模作样,可是这里没有人会戳穿他,没有人会在意他是不是喝多了头疼。 只会在意他的侧脸在夜灯下,看起来就像是艺术品一样,一件随意亵玩华而不实的高档艺术品。 这样还不完整,男人们都觉得艺术品只有把它弄坏弄残缺才能更加绽放它残缺的美。 方向盘一甩,车子被随意的停放在路边。 这里是新修的柏油马路,四下无人,周围有路灯,但还没来得及装监控,正是适合做一些勾当的最佳地点。 男人拉下手刹,自己的裤子早已一柱擎天,他咽了咽口水,一只手更加放肆的揉了揉沈檀云紧实的大腿。 沈檀云知道他要在这干嘛。淡然的表情,没应和也没拒绝,任由他挑逗的摩挲自己的腿,仍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是看着窗外的眼睛却依旧没有焦距。 喝了一晚上的酒当然喝醉了,只是沈檀云酒品太好,即使喝醉了也不发酒疯,说话也吐字清晰。 男人已经下车从外面拉下副驾驶的车门,那双不安分的手,探到了沈檀云的下体。 不得不说这身衣服触感真的很好,细致的面料,考究的做工,不像是随便就能买来而像是量身高定的,这让男人怀疑沈檀云是不是哪个富家公子。 不过富家公子又怎样,还不是喜欢乱搞,让自己捡着个大便宜。 他手上用巧力,沈檀云的身体在男人的刻意撩拨下微微起了反应,他把腿岔开,闭上眼享受任由男人为自己服务。 于是男人又隔着衬衫抚摸他形状姣好的胸肌。 撩拨了一会反倒男人自己先受不了,手掌顺着白皙的脖子探进胸口,沈檀云的皮肤微凉,紧实又光滑,抓着领口往两边撑开,扣子崩落。 沈檀云的从容在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时微微改变,他一双多情的眸子微微撇过来居高临下望着男人,不必动作,就叫男人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化身野兽,疯狂的侵犯这个矜贵的男人。 此时的沈檀云就像是一个高级的猎手,一个圣洁的婊子,尝惯了风月滋味,坐在高位从容的享受侍奉,即使是要拿自己的身体献祭,也自持身份,悠然等待着侍从为自己宽衣。 看着肮脏的男人为自己痴迷,为自己服务,知道一双双沾满泥的得手把自己也拉入泥淖,他将在沼泽中彻底沉沦,这沼泽没有尽头,无法自拔。 没有一丝光亮能照射进来。 有事他甚至觉得如果不曾见过光该多好,如果没经历过正常人生的生活,他也不必成了现在这样,他可以放任自己变成任何样子,一个沦落到跟谁都可以的母畜,在床上吐露出所有男人都爱听的淫词浪语。 他也许早已不在意什么自尊,也不会可笑的跟人谈什么感情。 不会期待就不会感到希望落空的痛苦。 沈檀云用皮鞋尖轻触男人的小腿,把车椅座位后调。 自暴自弃的献出自己的身体。 希望是这世界上最可恨的东西,最应该被千刀万剐,踏在脚下踩碎销毁。 希望这玩意一分钱都换不到,却让人徒增自作多情。 男人扑进来压在沈檀云身上,他埋头在白皙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肌上舔舐,他口舌并用,不放过珍贵的一寸,像是饥饿久了的乞丐在享用一场饕餮盛宴。 沈檀云目光淡淡望着车顶,眼睛蕴含水汽,像是一滩死肉,完全放任饿狼如何吞噬,不再有半分求生的意志。 车内的高端皮质座椅虽然质量很好,但设计的时候也不是为了承载两个人重量制作的,椅子的关节处已经发出轻微的咯唧声。 男人急色上脑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露出暗沉干柴的裸替,他把沈檀云的衣服也一件件解开,解到衬衫下面的扣子时本来简单的事情却怎么都完不成,任凭他硬拉硬扯都拽不下来,他没了耐心索性不去脱掉那件最里边的衬衫,只让他半裸着露出大片胸肌将脱未脱的样子,白色的休闲衬衫和里面的润白肤质相比,竟不知道哪个更白,哪个更幌人眼。 前挡风玻璃在夜色下反光映出车里两个衣容不修的男人。 男人丝毫没有调情的意思,按照步骤一步一步让他进入状态,但是沈檀云也并不介意,其实今晚是谁都好,他也只是需要这么一个步骤,能快点进入主题,也能快点达成他的目的。 沈檀云的肤色偏粉白,因为他的身体并不是户外锻炼得来的,他甚至不怎么锻炼,所以他的肌肉并不夸张,只是流畅的肌理天生就打磨的好看,体型高大为体态的优美加分不少。 男人爱不释手的从沈檀云的奶子摸到人鱼线,又缓缓摩挲他的胯骨,两边的拇指一点点在得到反应的地方按压,燃起星火点点。 腰带被抽下来后,男人把头埋进那双让他觊觎已久的长腿中,满脸陶醉的将脸贴在腿上,那双腿笔直解释,隐隐蕴含男性的英伟挺健,男人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压着的这个甜心比自己还要拥有力量,但即使是这样的人,今夜,在这个车里也要供自己享用,这是他的虚荣心极大的膨胀起来。 他看沈檀云将手像两边舒展开,那双手臂如果反抗起来,自己可能会从车上被丢下去,虽然他也觉得这个漂亮的尤物竟然默许跟自己亲热,应该也不会这么做,但是属于雄性天生对同性的侵略意识还是使他有点在意,他用那根暗棕色华贵的真皮腰带捆住了美人的手腕。 沈檀云的手向上举着,被结结实实的捆住,丝毫不能分开,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皮肤被狠勒出红痕。 美人像是对他这种行为有些不屑,轻视的瞥了他一眼。 但这使他更兴奋了,他嘴里喊着沈檀云宝贝,嘴里说着不入流的淫词浪语 “一会我们玩些激烈的。” 男人满怀淫猥的期待,一把除下沈檀云的长裤。两人的衣服被揉成凌乱的一团,夹杂着高档材质的衣服和一些廉价的夸张花纹的衣服,此刻都像垃圾一样被扔在一旁,也分不出优劣。 男人粗糙的大手探向双腿隐秘的三角区域,那里蛰伏着一只正欲苏醒的巨兽。 男人游遍花丛对自己的东西也算引以为傲,现在这个躺在他身下的甜心却几乎和他不相上下。 他顺着腿根掰开他的大腿,一双眼却被惊到发直,本应平坦的男性会阴处,竟然分成了两瓣,如出水芙蓉一般静静的合闭着花苞,被掰开时那处还微微翕合,两套性器官丝毫没有违和,完美的融汇在一起。短暂的震惊后是男人巨大的狂喜,天呢,今天竟然遇到了罕见的双性人。 男人本来就是男女不忌的,他只对漂亮有吸引力的美人感兴趣,沈檀云无论是气质还是身材都是极品,这种可遇不可求的高级货再加上一套女人的器官,简直是双重的享受。 只看他的长相想想这样的人拥有女性器官,意淫就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他一张嘴就发现自己声音哑的厉害,他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去,掰开一瓣花唇,“你跟几个人做过。” 他肯定不能奢望这是美人的第一次,他并不嫌弃,在欲泉中被浇灌成熟的淫花也别有一番滋味。 沈檀云的眼神迷离,似乎陷入了回想,良久别过头毫不在意的说:“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他也不记得在跟林浔分开的这几年,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在那些最绝望的时候,最痛恨自己的时候,被要求的时候跟过多少男人,雌伏在多少人身下,甚至有时候一觉醒来,枕边的都不止一人。 颠倒日月,黑白不分,若要详细去记,只能用身体记住有多少滚烫的液体在自己体内翻滚。 只要想想就足以令人崩溃。 男人嗅着他腿间微微潮湿的露水香气,将头埋入他的阴阜,灵巧的舌头描摹性器的形状,挑开羞涩的花瓣,将蜜袋壶口舔舐松软。 阴核不停地被粗糙陌生的皮肤触碰摩擦,不由生出一股痒意,他把自己送上去,随着力道加深,舌头舔开了花袋的束口,一种轻微被撑开的不适感从下身传来,试试黏黏的异物侵入体内,不断翻搅,由于穴内没有空隙,舌头像被掐着尾巴的泥鳅不断在水嫩肉壁上翻滚,舔来舔去。 穴口的软肉被男人口中的吸力往口腔中努力吸吮,不止吧里面的露汁吸了出来,还拉出了一节柔媚媚的软肉,被男人的牙齿厮磨,沈檀云立刻像触电一般,猛的踩空身躯瑟缩。 口中不自觉发出一声惊叫,但男人却从后面托住了他的屁股,让他的下腹更向上抬了一些,沾着湿淋淋的水光,舔着唇从沈檀云阴部抬嘴。 “小骚逼,用舌头操一下就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