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男朋友不要(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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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 喻洋惊恐地看着他,不知所措地抓着他肩膀处的衣服,往他怀里缩,扭着屁股往上躲。 言涛宽大的手掌在那饱满的臀肉上用力地抓揉了两把,柔声哄道,“别怕,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喻洋自然是无条件信他的,只是很快便吃了亏,知男人床第之间的胡言乱语,无论说的多么动听,也是万万信不得的。 他身子紧绷,提着心,后穴放松不下来,只是泪眼婆娑地看着言涛,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一双灵动的水眸无声胜有声,诉说着深深的情意,嫣红的薄唇被蹂躏得红肿破皮,眼里盛满了春水,水汪汪的,闪着莹莹的泪光,那个样子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心动,对他充满占有欲和保护欲。 “放松。”言涛亲了亲他的脸颊,白嫩的皮肤被亲得湿哒哒的,沾满了口水,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白里透红,染上情欲之色,美艳动人。 他一只手托着喻洋的屁股,捏着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开,来回拉扯了几下,火辣辣的疼让怀里的人脸色苍白,柔若无骨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哭哭啼啼的,口中溢出受不住的难耐声音,带着哭腔的尾音夹杂着藏不住的愉悦之情。 言涛很喜欢他的声音,软软的,像是小奶猫叫春似的,猫爪子轻轻地在人身上挠,令人欲火焚身,心痒难耐。 他扶着喻洋的腰,哄着人趴在腿上,脸埋在他的双腿之间,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那鼓起的一团上,勾得他心猿意马,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拉链,将饥渴难耐的火热硬挺从束缚中放出来,粗长的一根猛地从内裤之中弹出来,啪得一下打在那张白净的小脸上,把人惊得目瞪口呆。 喻洋呆呆地看着那青筋跳动的大家伙,张着嘴,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迷茫的样子竟有些可爱,他勾人而又不自知,竟不知言涛何时按着他的脑袋,轻轻捏着他的脸蛋,把阴茎插进了他的嘴里,直至在他嘴里九浅一深地顶弄得他说不出话来,抬起水润的眼眸,口中发出闷闷的呜咽。 “乖,动一动舌头,好好舔,一会儿让你快乐。”言涛笑吟吟地说道,用火热的肉棒把他的嘴堵的满满当当的,硕大的顶部汩汩流出的淫液让他吞咽不及,从他被撑得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拉出细长的银丝,藕断丝连。 他扶着喻洋的腰往上,抬起他的屁股,两只手覆在柔软的臀肉上,左右开弓,各打了一巴掌,打得人身子一抖,可怜巴巴地呜咽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身子紧绷,臀尖被打得绯红,白嫩的肌肤泛出诱人而又可口的桃色,令人食指大动,忍不住低下头,在那白面馒头似的臀肉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唔!”喻洋睁大双眼,一不小心把嘴里的紫黑色阴茎吞得更深,顶到喉咙深处的柔软,那处柔软而又湿热,令言涛忍不住仰起头,低叹一声。 “对,就是这样。”言涛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沙哑,又挺着腰往深处顶弄了好几下,“好舒服。” 喻洋被插得几乎喘不上气,眼泪泛着泪花,嘴角磨破了皮,受不住地用手在沙发软垫上抓出了几道白痕,把言涛吸得很爽,觉得魂都要被他吸走了,闭着眼,长叹了几声,手上动作没停过,一直在用力抓揉着被蹂躏得红肿的臀肉,情至深处,把人掐疼了,哭又哭不出声,只得委屈巴巴地闷声呜咽。 他被肏得意识不清,只得卖力地舔弄那根折腾他的火热阴茎,又粗又长,撑得他腮帮子鼓鼓的,口水都咽不下去,下巴处沾满了津液和淫水,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也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水珠。 言涛抓着他的臀肉往两边掰开,露出深沟之中的蜜穴,被七七仔细舔弄过,湿湿软软的,一碰便收缩,贪婪地吮住指尖,轻易可把手指插进去,除了胀胀的,喻洋没有其他感觉,只是闷闷地呜咽了一声,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挂着从里头流出来的透明淫液,顺着他的腿根滴落,藏在其中的嫩肉若隐若现,散发出淡淡的淫靡之气,勾得言涛深吸了一口,情不自禁地把脸在其中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像是陷入了两朵柔软的云之中,安抚了他的全身。 “唔!啊……不……唔!”喻洋惊讶地瞪着圆圆的眸子,难耐地摇了摇头,吐出了口中含着的大家伙,可开口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全便又被堵住了嘴,又硬又烫的阴茎在他湿热紧致的口中狠狠抽插了几下,逼得无处可逃的软舌被动地绕着柱身舔弄,涣散的理智顷刻荡然无存。 言涛轻而易举便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湿软的穴里,直捣黄龙,找到藏在深处的敏感点,指尖夹着那块柔软的凸起,使劲按了下去,用力按揉了好几下,把人折腾得娇喘连连,浑身发软,又射了一次,逼不得已地放松了下来。 喻洋上半身无力地趴在他的腿上,只余一个圆润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嫩穴里还插着两根令他欲仙欲死的手指,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含着一嘴的淫水,咽不下去,任由其顺着嘴角流下。 言涛没有抽回手指,而是轻抬起他的脑袋,放到阴茎旁边,用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在微张的唇缝之间摩挲,暗示意味十足,却始终没有插进去,欲迎还拒地轻轻撩拨,诱惑着迷糊的小肥羊主动送上门去任人吃干抹净。 他没有再用手指捣弄那口娇嫩的穴,而是把手指向两边分开,将穴口撑得圆圆的,连穴口的褶皱都被抚平,张着饥渴的小嘴,里面的嫩肉不停地吮吸着空气,似乎要引着手指往深处去,可他面对此番诱惑却不为所动,拿起桌上盛着酒的玻璃杯,将杯口对准被撑开的软穴,手上用力,把细长的管子推了进去,内里的嫩肉立马缠了上来,难舍难分地咬住玻璃管。 “啊!不行……呜呜……”喻洋惊叫一声,哭着摇头,声泪俱下地求饶,那玻璃管又硬又冰,凉得他浑身一哆嗦,受不住地夹紧后穴,却把那管子咬得更深,几乎戳到了他的胃里,让他难受得一直流泪,却抵不住流遍四肢的隐秘的快感,他绷直了脚背,抓紧脚趾,柔软的腰肢高高向上拱起,却被言涛一把按了下去,软软地塌在他的腿上,像只无助的小野兽,被迫收起爪牙,呜呜咽咽的,无路可逃。 可这还没完,言涛扶着他的腰,两根手指和玻璃管一齐插在娇嫩的穴里,穴口被撑得酸酸胀胀,火辣辣的疼,仿佛身体被人完全打开了,从上到下,任人一览无余。 喻洋咬着牙闷闷地哭泣,言涛用手扶着玻璃杯往外倒,酒红的液体顺着细长的管子汩汩地流进了娇软的嫩穴之中,把他的小腹灌得满满的,薄薄的皮肤微微鼓起,像是身怀有孕似的。 红酒在他的甬道里流动,冲刷着娇嫩的每一处穴肉,碾过敏感的凸起,初进入之时冰冰凉凉的,在火热的肠肉之中被捂热,却是烧沸了的滚烫之水,令他产生一种灼烧的错觉,口中发出欢愉又难耐的呻吟,手握成拳,酒水流经敏感的突起,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小穴之处流至细密的头发丝,时间愈长,玻璃杯里大半的酒都流进了甬道之中,饱腹之感更加强烈。 他捂着肚子,惊讶地张大了嘴,肚子几乎被撑破的错觉让他害怕,拼命摇头,惊慌地喊着,“不要……不行了……前辈……不行了……呜呜呜……” “宝贝,你可以的,还有两杯。”言涛柔声在他耳边诱道,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玻璃杯中装的酒被全部倒进了湿软的穴里,细长的管子从紧致的穴里抽出来,柔软的肠肉依依不舍地咬着杯口,纠缠得难舍难分,分开之时发出拔瓶塞似的声音,啵的一声,羞得人面红耳赤。 还不等他喘口气,服务生又端过来另一个玻璃杯,里面装着满满的酒,比第一杯要多许多,几乎要溢出了瓶口,这是陆子航特意交代的,言涛伸手拿起那杯酒,如法炮制,又将那细长的管子插进了无法闭合的穴口,夹不住的红酒又一次被堵了回去。 喻洋惊喘着往前爬,泪流满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言涛却不怜香惜玉,抓着他的腰把他拉了回来,毫不迟疑地把余下的两杯红酒全部倒进他的穴里,把他的小腹灌得鼓鼓的,涨得他话都说不明白,双颊泛出两朵红晕,像是喝醉了一样,酒不醉人人自醉,他迷迷糊糊的,只是哭着喊不要了,可身体却很诚实,小穴对倒进来的酒来者不拒。 三杯酒灌进去,他已经意识不清,晕头转向,浑身发软,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夹紧后穴,前面后面皆自顾不暇,被撑得松松软软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开着小嘴,鲜红的酒水便顺着穴口不由自主地往下滴落,稀稀拉拉的,将他的双腿之间都染红了一片,与白皙的皮肤相衬之下,显得分外淫靡,勾勒出一副美艳动人的春光图。 言涛从盒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肛塞,顶端是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圆球,尾端是个稍大些的圆片。 他用手捏着圆片,把圆球用力地塞进了小穴之中,圆片堵在穴口,把里头满满的酒水堵得严严实实的,一滴都流不出来。 虽然被手指和玻璃管肏过许多次,可那圆球对于喻洋来说还是大了些,被强硬地塞进去,胀得很,有种撕裂似的疼痛,疼得他脸色发白。 肚子又撑得受不住,咕嘟咕嘟地叫唤,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肚子里绞弄,又疼又涨,仿佛要撑破了,又仿佛会失禁,让他惶恐不安。 “不行了……呜呜……前辈……疼……”他的手往后伸,抓住了言涛的胳膊,扭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哭着求饶道,“前辈……我真的不行了……要破了……唔……” 言涛把他抱在怀里,他不敢乱动,一个细微的动作便会惹得满满的酒水在他肚子里胡乱撞,涨得他扬起头,张着嘴,好半天没有发出声音,殷红的双唇之中吐出灼热的气息,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流下,声音很轻,小心翼翼地喊着,“前辈……求求你了……” 他不敢大声说话,那样也牵扯到肚子里的水和穴口的肛塞。 “好了,自罚三杯已经喝完了,满意了吧?”言涛抱着喻洋,面色不悦地看向陆子航三人,挑了挑眉,沉声道。 陆子航大笑着拍了拍手,火热的目光游走于喻洋赤裸的全身,停在他双腿之间含着的黑色大家伙,被两片白嫩的臀肉夹着,显得有些突兀,却也有种不一样的美感,暧昧地眨了眨眼,调侃道,“好,你这小男朋友好酒量啊。” 言涛轻笑了下,不置可否,对于夸奖喻洋的话很是受用,心情好了许多,把喻洋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看着他战战兢兢的样子,又起了坏心思,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手搭在他鼓鼓的肚子上,用力一按。 “啊!”喻洋仰起头,失声尖叫,全身紧绷,惊恐地睁大双眼,吓得小脸苍白。 言涛见这一下把人折腾得不轻,连忙松手,安抚地用手在他的后背轻拍,像是在哄小孩儿似的,柔声说道,“好了,没事了,我不碰了。” 喻洋却没有放松,仍是浑身紧绷,肚子咕咕叫了好几声,发生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他闭了闭眼,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言涛肩膀处的衣服,咬紧了牙关,表情变得惊恐万分,脸色苍白,带着些惊慌失措,一字一句的,磕磕巴巴地说道,“前、前辈……唔!不行了……我、我要……去、洗手间……唔……” 言涛知他受不住腹中绞痛,亲了亲他的绯红的眼尾,向旁边的人眼神示意了一下,服务生便端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过来,跪在他们面前,双手捧着,言涛把怀里人转了个方向,从背后抱着他,分开他的双腿,双手搂着他的膝弯,像是给婴儿把尿似的动作,将他的后穴对准了服务生手里的玻璃罐子,用力拔出塞在穴口的黑色肛塞。 “唔!”喻洋闷哼一声,身子紧绷,死死夹着后穴,羞耻地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肯放松,肚子里一阵一阵的绞痛,可是他脸皮薄,说什么也没法,在这么多人面前用后面尿出来。 “没事的,你不是不行了吗?排出来吧。”言涛轻咬着他的耳朵,火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侧,柔声哄道。 他握着柔软的臀肉往两边掰开,把中间的穴口拉扯出一个细长的小口子,喻洋到底绷不住了,身上也没了力气,后面一松,咬着下唇,羞耻地闭上眼,感受着温热的酒水稀稀拉拉地从穴里流出,仿佛失禁似的,滴在玻璃罐子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场之人全部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让他难堪地哭了出来。 陆子航看得兴起,一把拉过七七抱在怀里,端了酒杯就往他后穴里灌,服务生端着喻洋排出来的酒往外走,经过他的身边,他用力地闻了闻,促狭道,“这酒是好酒,闻着都香。” 言涛笑而不语。 肚子里的水太多,好半天才排干净,喻洋转过身,柔若无骨地趴在言涛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委屈得一直哭,夹杂着小声的呜咽。 “好了,不哭了,我带你出去。”言涛无奈地摇了摇头,轻笑了下,柔声哄道,火热的手掌在他光滑白皙的背脊之上游走,指尖在敏感的尾椎骨处摩挲,把人摸得浑身颤抖,娇软的哭声带了些甜腻的呻吟,羞得直往他怀里钻。 他托着喻洋的屁股把人抱起来,由着人赤身裸体地扑在他怀里,抱着他往外走,喻洋哭得带劲,也没觉得不对劲,乖乖由他抱着走,修长的双腿软软地盘在他的腰上。 陆子航在后面喊了他一声,问道,“这么早就走了?” 言涛扔下一句,“春宵苦短,却不是你看的。”说完便消失在了拐角处。 “小气。”陆子航对着他的背影骂骂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