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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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很是疑惑不解,拉着他问道,“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玉看着他,娓娓道来,“我出征后不久,收到了父皇的密信,原来,他一直怀疑皇兄和右相有不臣之心,欲借此机会,与我里应外合,清君侧。” 他大为震撼,自言自语道,“那我从他宫中拿到的药方也是假的?” 楚玉点头,“你能拿到的,以皇兄在这宫里的势力,自然也可以得到。父皇故意做出这些假象给别人看,称病不上朝,不见任何人,让皇兄监国,目的是为了看看这朝中还有哪些人与他勾结。” “陛下好深的心计,竟不惜以自身作为诱饵。”莫离感叹道,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赞同地问道,“难道他不怕大皇子和右相趁你不在京,皇城无人防守,逼宫吗?” 楚玉轻笑,伸手在他头发上揉了揉,低声道,“你还是太小看父皇了,当年九子夺嫡,他能在那么多有力的竞争对手之中脱颖而出,坐上那个位子,又怎会只有这么简单的手段?” “什么意思?” 他的问题太多,谜团一个一个解开,楚玉颇有耐心地慢慢向他解释道,“勤王的军队早在一个月之前便已经从九州赶往京城,驻扎在护城河畔,只要父皇一声令下,势如破竹,无人可挡。” 他惊讶地张着嘴。 楚玉笑着,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轻轻托了一下他的下巴,指尖顺着那条红红的细缝伸进张开的嘴里,逗弄柔软的小舌。 他愣了下,双手抱着楚玉的小臂,脑袋一前一后地摇晃,卖力地舔弄嘴里的手指,吞咽不及的津液被他含在口中,腮帮子鼓鼓的,舔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扬起头,湿润的眼眸直勾勾地看向楚玉,像是一只在讨好主人的小宠,只恨屁股后面长不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楚玉看着他这乖巧的样子,心里软成了一汪春水。 他笑得有些勉强,叹了口气,面色有些凝重,低声道,“父皇一向如此,面对敢和他作对的人,必须要斩草除根,哪怕那人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与皇兄从小一起长大,真到了这种时候,反不知如何下手。 亲手弑兄的事,他没做过,也不想做,可现实却逼着他不得不做,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冥冥之中推着他往前走,他无法反抗。 他以为,没有争储之心,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便可以如从前一般亲近,可终究是痴心妄想。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皇兄眼里揉不得沙子,这一点倒是像极了父皇。 小的时候,他曾怪过父皇心狠手辣,明明只是些微不足道的错,却要对那些皇叔们赶尽杀绝,如今他也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冷血无情,可天家又哪有真感情? 师父说过,善良是他的长处,心慈手软却是帝王的大忌。 他天生便不是为君之材。 皇兄处处比他好,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过早地奢望一些不属于他的东西,一步错,步步错。 一想到他趁虚而入对莫离做的那些事,楚玉便无法忍受,恨不得立刻便把人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他敬楚稷是兄长,那人却趁他替天启卖命,无法长伴身侧,辱他心上人,简直欺人太甚。 他一直知道楚稷对莫离存着不该有的心思,庆功宴之夜故意让他看见,本想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却令他的心理更为扭曲。 “将军?”莫离一连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便轻轻咬了咬口中的手指,吸引他的注意。 “怎么了?”他从沉思之中回过神来,看向莫离,深沉的脸色变得温和,眼神里的杀意也荡然无存,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柔声问道。 莫离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安抚他躁动的情绪,关心道,“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南疆那边的事处理得如何?” 楚玉不以为然,说道,“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不值一提,是父皇召我回来的,他觉得,时机成熟,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 莫离顿了顿,问道,“陛下会怎么处置大皇子?” “朝堂之上,皇兄的人尽数被父皇换下,以谋逆之罪,证据凿凿,秋后处斩。至于皇兄,父皇只是把他禁足宫中,还没有说会怎么处理。”楚玉深深地看着他,抿了抿唇,问道,“离儿,你想让他死吗?” 莫离看着他纠结的神色,无声地叹了口气,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低垂下眼眸,长长睫羽忽闪,轻飘飘的,像一片柔软的羽毛在楚玉心尖上扫过。 他轻声说道,“陛下深谋远虑,自有考量,全凭陛下定夺,大皇子是王孙贵胄,是他的长子,他不仅是君,也是人父,对于亲儿子,于心不忍,也是人之常情。” 他笑着安慰楚玉,“将军,你别担心,陛下是个仁君,一定会对大皇子网开一面的。” “莫离,我问的是你。”楚玉面色严肃,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怜惜,艰难地开口说道,“他那么对你,你不恨他吗?” 莫离浑身一僵,如坠冰窖,心里一片冰冷,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明知故问道,“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玉抿了抿唇,不敢直视他那双湿润的眼眸,低声说道,“你的衣裳是我给你换的。” 房间里面一片寂静,只听见两人轻浅的呼吸紊乱地交织在一起。 莫离张了张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如鲠在喉。 良久,他的声音艰涩,面无表情,平静地问道,“你都看到了?” 楚玉沉吟,“是。” 他低着头,一声不吭,搅弄着手指,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楚玉看见他这样子便心疼,可这件事若是不说开,日后必然会成为横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那根尖锐的刺。 他把人抱进怀里,一脸内疚,哑声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如果我一直把你带在身边,你就不会受这么多委屈。” 莫离身份特殊,远非在楚玉面前表现得那么单纯,他很有手段,落入他人之手时,委曲求全,只用了三天时间便可以把楚稷置之死地。 他伪装得很坚强,一个人撑了那么久,对于被狗啃了一口这件事,只觉得恶心。 可他怕楚玉会介怀,所以想把这个秘密瞒到死。 只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阴差阳错的,楚玉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我恨死他了……” 他咬着牙,脸色苍白,从唇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脆弱的心理防线在爱人的温柔面前溃然崩塌,他再也忍不住,掩面,失声痛哭。 短短几日便受尽委屈,无人可以倾诉,一直压在心里,只能在夜深人静之时,独自舔舐伤口。 他要被这种无声的心理上的折磨逼疯了。 他趴在楚玉怀里,像只受伤的小野兽,痛苦地呜咽,哭得愈来愈大声,泪水打湿了胸前的衣裳。 “对不起。”楚玉紧紧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在他耳边道歉。 “嘶!” 莫离哭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一偏头,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地咬了一口,看上去好似在泄愤,却又很好的掌握着力度,只是留下了一个约莫要好几日可以消的红色牙印,让他觉得疼,却没有破皮,不会流血。 楚玉倒吸一口凉气。 莫离从他怀里坐起,吸了吸鼻子,在他的肩头把眼泪擦了擦,把他的衣服弄得皱皱巴巴,脏兮兮的。 他眼睛红红的,像只委屈的兔子,抽抽噎噎地说道,“好了,我原谅你了,下次不许把我一个人丢下。” “不会了。”楚玉满口答应,一脸认真的神色,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 他摸了摸莫离绯红的眼尾,心疼不已,柔声说道,“你放心,你受的委屈,我一定会帮你讨回来的。” 莫离心里很开心他那么在乎自己,想了想,深明大义地说道,“将军不用感到为难,我已经报过仇了。” 他知道楚玉和楚稷兄弟情深,所以当时也没有要那人的性命。 楚玉一向有情有义,重情重义,若是为了他,亲手弑兄,大约此后一生都会陷入无法避免的自责之中。 他不想他们两个人的生活中永远存在楚稷的影子,也不想将军一看到他便会难过,楚稷可以死,但他们的日子还要过下去。 而且,楚稷深受蛊虫折磨,一天天生不如死,也受到了该有的报应。 “不为难。”楚玉没问他怎么报得仇,他一直很清楚,自己当年从沙场上捡回来从来就不是小白兔,而是一只在他面前收起獠牙的狼崽子。 他看着莫离干干净净的漂亮眸子,似被清水洗过,不染纤尘,水汪汪的,倒映出他的影子,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住这样纯粹而专注的眼神。 他的表情严肃,认认真真地对莫离说道,“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比不上你。” 这更像是生生世世的诺言,他说过很多,莫离想信,又不敢信,他怕美好的一切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一眨眼便会如泡沫消散。 “将军……”他心头一软,又想哭。 楚玉连忙劝住他,抬起他的下巴,不许他掉金豆子,半哄半骗道,“好了,宝贝,别哭了,小心以后孩子也会像你一样爱哭。” 他眨了眨眼,把眼泪憋了回去,说话还是哽咽的,拉着楚玉的手,搭在肚子上,往前凑了凑,贴着他的唇,瓮声瓮气地问道,“那我和孩子,谁更重要?” 楚玉挑了挑眉,故意卖关子,拉长声音说道,“那当然是……” “是谁?”莫离紧张兮兮地看着他,手上不自觉用力,死死攥着他的衣裳。 “是你。”楚玉失笑,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腮帮子,把他从怀里捞出来,扶着他躺下,伸手去解他的衣带,动作慢条斯理,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喜欢孩子,小孩子叽叽喳喳的,过于吵闹,可如果是你我的孩子,我会去喜欢,若是长得像你,我会多一点喜欢。” 楚玉动作一顿,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明白吗?我喜欢的是你。” “我明白。”莫离忙不迭地点头,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哭花了视线,抹了抹脸,边哭边说道,“可是我希望孩子像你多一些,像你一样勇敢,像你一样聪明,像你一样有情有义。” 说到底,他们心里只有彼此。 “好。像谁都可以,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楚玉笑吟吟地附和道,手上又不停地脱他的衣裳,正要把他的亵裤扯下来之时,莫离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一只手拽着腰带,紧张得说话都结巴,磕磕巴巴地说道,“将军、下、下次吧,我今天、身子不舒服……” 他不想被楚玉看见那些痕迹,一直便遮遮掩掩的,虽然已经被他看光了,可是眼下青天白日,赤裸相对时,他会有种背叛楚玉的错觉,令他的内心倍受煎熬。 而且,楚玉性欲重,在床事上又持久,素爱折腾他,那天赋异禀的大家伙次次都要欺负他好几个时辰,弄得他死去活来的,欲仙欲死。 若是平日里也没什么,他被肏得也很爽,只是他下面的花穴被楚稷肏得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 楚稷是个畜生,吃干抹净后便对他不管不顾,不似楚玉那么温柔,哪怕他睡着了也会抱他去净身,还会给他擦药。 虽然楚稷也做过那些事,但他不会记在心上,只会愈发怨恨。 “别怕。”楚玉拉开他的手,在他额头上轻柔一吻,火热的唇舌一路向下,亲吻他的眼眸,他的鼻尖,他的唇。 他抵着莫离的额头,鼻尖轻触,声音低低的,温柔地哄道,“别怕,让我看看,忘记那些不好的事,只有我,你心里,身体里,只有我,好吗?” 莫离咬着下唇,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手指抓得很紧,有些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祈求地冲他摇了摇头,轻声说着,“将军……不要……脏……” “嘘。”楚玉用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冷着脸,沉声道,“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不脏,一点也不脏,你在心里永远是最纯洁的圣女,我是你忠诚的信徒,为我打开你美好的身子吧。” 他一点点掰开莫离的手指,声音低低地诱惑道,“没关系的,不要在意,该死的人是楚稷,你没错,你依旧干干净净。” 莫离终究还是妥协,深呼吸了几口气,身子一软,松开了手,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 楚玉失笑,吻了吻他的耳朵尖,低声夸道,“真乖,我的宝贝圣女。” 他把脸转向另一边,不看楚玉,双手不知所措地抓着身下凌乱的床单,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着,被火热的手掌一碰,又乖乖往两边分开。 楚玉脱下他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时,手不自觉颤抖。 眼前的景象令他目眦欲裂,心疼得无以复加,几乎要不能呼吸。 他闭了闭眼,扭头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铺天盖地涌起的愤怒,强迫自己睁开眼,仔细看看所爱之人是如何被欺负的。 这笔账,他记住了,亦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必要从楚稷身上讨回来。 密密麻麻的吻痕从鲜红色变成青青紫紫,布满了白嫩的身子,锁骨上,腰窝处,腿根处,深深浅浅的,大大小小的,皆为楚稷的恶行。 他下手倒是一点也不心慈手软。 一眼看过去,莫离胸前的两颗乳头伤得很严重,肿大得厉害,颜色很深,像干涸的血渍。 乳尖破了皮,又结了痂,可怜兮兮地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着,他伸手一碰便会疼得浑身颤抖。 乳肉也被蹂躏得鼓鼓胀胀的,似女子生完孩子涨奶的乳房,饱满地挺翘着,形状漂亮,看起来手感很不错的样子,引诱出他心底的兽欲,身为男人的本能。 可对莫离的怜惜又唤回他的理智,令他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做出会给爱人增加痛苦的事情。 他的呼吸粗重,双目赤红,艰难地挪动目光,看向莫离双腿之间。 “别看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莫离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伸手挡住那处,声音又轻又哑,卑微地祈求道。 他不愿被楚玉看见不堪的一面。 楚玉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拉着他的手,放到唇边,温柔地吻了吻,低声道,“别怕,不论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的。” 他把莫离的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伸下去,掰开他的双腿,看清那处的情形后,呼吸一窒。 莫离听见他的呼吸忽然变得粗重,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无所适从地扭了扭赤裸的身子。 两腿之间那口娇嫩的花穴更是惨不忍睹,软肉外翻,又红又肿,使用过度,被肏得无法闭合,微微张着小口,一张一合之间,嫩红的阴蒂在其中若隐若现。 “疼吗?”他的声音沙哑,艰难地开口问道。 “唔!” 他忽然伸手轻轻摸了摸肥厚的花唇,莫离疼得脸色苍白,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疼……” 他连忙收回手,心疼地看着身下之人,下定决心,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他从来舍不得这么对待莫离,他放在手心珍而重之的宝贝,被亲兄长蹂躏得不成样子。 他又生气又心疼,双目赤红,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杀了楚稷,那点仅有的兄弟之情在看见莫离伤痕累累的身子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宫女在门外轻轻敲了三下,捧着一个青色的小瓶子,低眉顺眼地从外面走进来,行了礼,柔声细语地说道,“将军,太医署的药送来了。” 莫离慌忙用散落的衣衫掩住赤裸的身子。 楚玉从她手里接过药瓶,她便识相地退了下去,贴心地把门关上,全程没有抬头看过一眼。 这里是楚玉在宫中的宫殿,里面的人都是皇后亲手给他挑的,一个个会看眼色,懂进退。 楚玉打开药瓶,一股淡淡的海棠花香飘出,香气袭人。 他亲了亲莫离,柔声说道,“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忍,这药是我让太医令配的,用的全是宫里最好的药材,抹上之后,不出三日,你身上这些痕迹便会消失,不会留疤。” 莫离点头,衣裳又被他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