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恿电车痴汉挤奶磨穴,指奸到水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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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昨晚的狂风骤雨,秦霏一觉睡到中午才醒,今天是周末,没有赘余的课程来驱动他酸软得快要散架的身体。 他勉强撑起晦涩的眼皮,又瞬间被窗外的明阳刺得眼眶酸热。稍微扯动身体,四肢百骸都传来撕裂的疼痛,尤其是他下体那块难以启齿的部分。 他被强奸了。理智回笼。 阴唇上有风干的精液,粘合住他那里娇嫩的软肉,他两股战战着从床上爬起来,红肿外翻的逼口犹如失禁般涌出温热的液体。 他按压自己鼓胀的小腹,绝望地回忆起,那肮脏的精液一直没有被排出。 一股汹涌的恨意和委屈如潮水般冲进他的大脑,他一拳砸进软陷的床上,床单上黄白交错,有大片已然凝固的液体。 昨晚有谁在家?爸爸?管家?还是他那个不知轻重的蠢货弟弟? 不对,除了父亲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双性人的秘密。 他蓦然抬头,望见床侧豁然大开的落地窗。 他记得昨晚明明锁上了的…… 难道是贼? 秦霏顿时血气上涌,剧烈的羞耻感拉扯着他的神经——莫非那贪财的贼入室抢劫,撞见穿着裙子的自己在自慰,顺道侵犯了自己? 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把脸埋进手心里,嘴唇上沾满了干涸的腥臊精液,不禁去构想昨晚的惨烈性事,那可恶的贼不仅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还把精液射进了子宫里。 不会怀孕吧。 他猛然坐起身,双脚刚落地,便酸软难耐地跪到地上。 “嘶…”那里好痛。 他扶着墙走进卫生间,先是瞧了眼自己满身的青紫和狼藉,又打开花洒,让凉水把自己从头到尾浇了个遍。 体内的精液需要指头抠出来,他忍着痛把中指伸进自己红肿发炎的阴道,明明现在塞进一根手指都费劲,昨晚那么大根,到底是怎么塞进来的? 查贼的事可以暂时搁置,当务之急是去买避孕药,他可不想怀上昨晚那个畜生的孽种。 他飞速把自己的身体洗干净,又换上一身密不透风的衣服,将周身痕迹遮了个遍。 正准备出卧室,他接到一位熟人的电话。 “中午好啊,小霏霏。”一个娇媚的男声从传声筒里窜出来。 “有事?” “啊呀,你嗓子哑了?”对方敏锐地察觉到这点。 秦霏故意咳了声,“对,有一点感冒。” “没什么大碍吧?你今晚还来亭午吗?” 亭午是市区的一所有名的gay吧,友情来电的这位是亭午的老板,郁言夕,一位远近闻名的gay。 秦霏抖了抖袖子,“我身体不舒服,真的不去了。” 那边立马八卦起来:“你不会被人干了吧?” “……怎么可能?” “那就好,今晚你那相好会来,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秦霏思量一圈,“我去。” 挂掉电话,他打开衣柜,在拥簇的西服后打开暗门,择了条高开叉的蓝色旗袍和假发,塞进自己的挎包里。 收拾好下楼,他招呼阿姨煮碗面条,一股脑儿地吸食下肚,暂缓了难受的胃痛。他捂着肚子缓了会儿,只身出了门。 秦霏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一双如同黑豹般的眼睛,图谋不轨地凝视着他,随后,一道黑影也跟着他闪出了别墅。 秦寻处起得很早,昨晚回到卧室,光着屁股就睡了,夜里又做了个操逼的梦,清晨是被自己硬醒的。 他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里哥哥的逼照又撸了一发,精液射向空中,和昨晚对比,索然无味。 他昨晚在秦霏的专用浴室里藏了一颗针孔摄像头,他一好哥们数月前送的,直到现在才派上用场。 秦寻处调出监控,望着毛玻璃的封闭洗浴间发了很久的愣,直到玻璃门被人打开,走进来一位全裸的可人儿。 他瞪直了眼,放大了画面,看清了大哥身上自己留下的掐痕与齿印,再到大哥的乳头被冷水激得竖立,中指搅进逼里扣精。 他的子孙被哥哥葱白的手指一点点抠出来,淌在大腿上,哥哥的表情也淫荡至极。 “抠个逼也能骚成这样?”他刮着自己的马眼,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来昨晚没干狠,骚洞还没被操烂。” 他起身,穿好衣服,破天荒地给自己戴上密实的口罩和鸭舌帽——他那虚假的爱面子哥哥一定会买避孕药,而且怕双性人身份暴露,他会自己亲自去买。 机会不就来了? 跟随秦霏出门,原以为他会在别墅区外打车,却见他拐身扭进了一间公共厕所里,秦寻处呆在原地,借由葱密的绿植掩住自己的身影,几分钟后,那厕所走出来一个碧蓝色的倩影,栗色卷发萦绕劲瘦的腰身,修身的高领长袖旗袍勾勒出浑圆的屁股,除了脚下那双别扭的男士皮鞋和他哥哥那张俊秀的脸,这浑然就是一位美艳的女人。 秦寻处喉结滚了滚,继续跟了上去。 许是查到路段堵车,秦霏选择了挤地铁过去。 他不想顶着张男人皮去买避孕药,也对自己的女装扮相有十分的自信。 地铁站里人头攒动,比外面堵成长龙的车辆并好不到哪去,秦霏在人潮里被拥挤进地铁,靠在门把手边勉强站稳。 秦寻处就跟在他后面,隔着两三个人的距离,盯猎物似的紧紧盯着这道漂亮的身影。 地铁平稳地运行,车厢里人人摩肩接踵,随着惯性地挨在一起,秦寻处敏锐地捕捉到秦霏身后站着的那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正有意无意地往秦霏身上贴,许是心虚,男人有些局促地东张西望。 秦霏一开始便感受到了,刚开包的小穴本就敏感至极,如今又被一股浓厚的雄性气息包围,丝质旗袍包裹着的臀部被他无比熟悉的凸起抵住,那男人抵在他身后,似有若无地轻轻摩擦。 秦寻处抿起一抹残忍的笑。 痴汉么。 地铁到了下一站,有人挤着下车,有人抢着上车,秦霏准备借着这个机会摆脱身后的猥亵男,他贴着门准备移动,突然,一只肥大的手摸上了他的胸部。 !! 地铁门关阖,他又被抵在门框上,那只揩油的手在他的乳房上游走,迅速捉住了那颗硬挺的小葡萄。 由于胸太小,他穿女装时基本没有戴胸罩的习惯,但没想到乳头被玩弄了一晚,如今硬挺着把胸前柔软的布料撑起两颗尴尬的轮廓,也轻而易举地被痴汉亵玩。 “嗯…”他的身体太过敏感,便难耐地扭动身体,臀部擦过身后男人凸起的部分,心惊肉跳地察觉到对方硬了。 秦霏鼓起勇气,伸手抓住那只为所欲为的手,强制性地将它掰了下去。 这是警告,给自己和对方都留点余地。 而且,他也不愿出声,在这个世俗偏见混杂的车厢里,他不想自己女装的癖好暴露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 这样的行为果然奏效,身后的油腻男果然没再继续动作,只是贴在他身后的那处硬热还没离开。 秦霏叹了口气,还有六站,坚持一下。 不愿承认的是,刚刚只是被揪了下乳头,感受到身后的硬鸡巴,他的内裤就已经湿了。 然而,冷眼旁观的秦寻处却对这一结果十分不满,他强硬地挤过人群,步到油腻男身边,他比男人高出一大截,手轻而易举地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吓了一跳,一对惊诧的鼠眼骨碌转向他。 秦寻处矮身,凑到中年男人的耳边,嗅着他身上的烟酒臭味,难耐地皱了皱鼻子,用只能两人听到的音量轻声道: “去摸他,摸逼。” 男人发着抖:“你,你是谁?” 秦寻处不耐地收紧了那肥肩上的手指,续道: “他裙子下可是名器,去试试水多不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回,男人又没了贼胆。 秦寻处并不急,他抽走右手,手刀落在油腻男堆积的颈肉上,用最轻柔的语气放出狠话: “不搞,我弄死你。” 当秦霏以为一切都可以忍受过去的时候,身后那双肥大的手又开始动作起来,而这一次,他没有袭击那对贫瘠的胸部,而是直接伸进了秦霏的旗袍叉口,直取他的小穴! 秦霏眼疾手快地探手阻止,奈何那肥手捷足先登,准确无误地捉住他的阴蒂,毫不怜惜地一捏。 “啊…”秦霏短暂地叫出了声,他迅速捂住自己的嘴,身体肌肉软倒了大半,他被逼于这逼仄的一隅,绝望与恐惧的双重刺激下,肉缝溢出了缕缕甘露,彻底打湿了内裤。 粗糙的肥手熟稔地将他的内裤拨到一边,借着淫水的润滑,指腹怜惜般地从阴蒂滑遍整根紧闭的肉缝,找准穴口,犹豫地插了进去。 秦霏死死堵着嘴,身体的重量完全瘫在身前的车门上,淫水越流越多,顺着他的大腿流下,似乎浸湿了他的棉袜。 油腻男毫无节制地用手指奸着他,这果然是个名器,内壁又湿又紧,仅仅是手指插进去,便能享受到嫩肉层叠的按摩服务,遑论他的鸡巴。 手指放肆地增加到两根,抽插的速率逐步加快,秦霏的下体水声淅淅,难抑的津液从他捂着嘴的指缝中溢出来。 不要…不要了…这个可恶的臭男人。 秦寻处满意地瞧着他哥脆弱易碎的肩胛骨微微颤动,屁股一扭一扭地律动,他也硬了,但他又凑到油腻男的耳边,提醒道: “用鸡巴磨。” 这样的感觉美妙极了,他瞧着自己如瓷器般精美无瑕的大哥,被自己操得路都走不利索,转来又被地铁里的肥猪羞辱玩弄。 他要他脏,脏到烂泥潭里,脏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秦霏很快就被指奸到高潮,淫潮喷出来,把他前端的碧蓝旗袍打湿了,阴茎忍到极限,才没射出来。 那两根不老实的手指终于抽离,留下空虚的阴腔,随即又换上一根火热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