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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中)

    轻喘一声,沈清再一次将玉势送进深处,他停下手中动作看着床帐上烛光映出的两道娇小身影,问道:“什么时辰了。”

    小厮江川在外面回:“子时了。今日三月三……莫非公子是在等王爷么。”

    帐内传出一声低沉的呢喃,“不会来了……这个时辰……不管他与谁……只怕都是在……”黏腻的水声与低低的呻吟声又逐渐响起,“都是在……被翻红浪吧。”

    只是经历过极致欢爱的身子,不管玉势如何反复抽动,除了突起之处摩擦的快感外,再也找不到浪潮翻涌的感觉。沈清终于自暴自弃地拽出体内的那根东西一把扔了出去,湿淋淋的玉势砸向床账又落在地上滚了两圈。

    *

    江川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跪在地上。

    江于见此则立马跑去厨房,从柜中翻出一支新生鹿茸,在铜盆里倒上热水,将鹿茸泡进去洗净,挂起帐子。公子只着了内衫,衣带散乱着,露出日渐消瘦的身子,见床帐掀开也毫无反应。

    江于跪在床边,壮着胆子轻声开口:“公子……不要再为难自己了,让我和小川伺候吧。”

    沈清呆呆地望着帐顶,直到听见更夫远远报了一声“平安无事”。

    已经三更了……他才缓缓开口,说了个“好”。

    江于扶起公子,让他趴伏在软被上,捞出泡热的嫩鹿茸,细细抹上油脂,小心地抵在刚刚被公子粗暴对待过的地方。

    曾经还教过这两人礼仪纲常,沈清有些难堪的把脸埋在被里,身后悉悉索索了一阵,敏感的后穴突然被一个圆头顶上,那东西软中带硬,温热的触感颇像是个真的……他猛然一惊,挣扎着要起身。

    “公子,公子,是鲜鹿茸。”江于轻声安抚,补充道:“公子别怕,这东西在坊间很常见,很多人用的。”

    沈清不再乱动,由着那物一点点顶进体内,察觉到上面有无数细小的绒毛伸进来刮骚着肠壁,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僵直了身子。

    “啊……”

    鹿茸被肠壁紧紧吸住,动弹不得。江于连忙让弟弟江川取出一条长长的绢丝带子系在他眼上,“公子,放松些,就当……这是那人的……”

    应是傍晚那时在河边见到不少野鸳鸯交颈,才惹这般耐不住寂寞吧……沈清自欺欺人地心道。

    为了这一丝无望的情爱……自己也是堂堂七尺男儿,竟是沦落到了这般……

    “如此也好,从今往后,便彻底死心了罢。”沈清顿了顿,轻叹一声。他抬起腰松开夹紧的臀瓣,感到体内的那物缓缓深入。

    江于手上使了巧劲,一点点变换着角度寻找能让公子欢愉的地方,终于在一次深深的递送间,公子的吟声变了腔调。他握紧鹿茸,抵住那一点软肉反复研磨。

    沈清终于沦陷在情欲里,他忽然直起身握住身前高高翘起的阳物急急搓揉捋动,仰着脖子低声呻吟。

    江于手上快速抽动,江川爬上床,握住公子一对沉甸甸的囊袋埋进去挨个舔弄,轮流吸吮。

    衣衫尽落,身前身后的人都极会侍弄,一会儿酥麻痛快,一会儿瘙痒难耐,沈清半张着嘴喘息,全身绯红一片。雪白的绢丝带子打了个结,长长的尾端顺着墨色的发丝落在光裸的脊背上,明明是荒淫无度场面,却呈现出一副奇异的美感。

    江于把鹿茸抽到最外面,江川也吐出紧缩起来的睾囊,双手捧起长长阳物,舌尖挨在正滴水的嫩红小孔上。

    沈清绷直了身子,全神贯注,等待下一刻到来。

    身后蓦地被深深插入,他猛地往前挺了一下腰,身前胀痛的阳物便一下落进一张柔软的口中,顶端直逼紧致的喉眼。

    沈清痉挛起来,情不自禁地分开双腿方便他们动作,谁知那两人突然停下,一动也未动。

    只听见江于突兀地叫了一声“王爷”。

    沈清的小穴正在一阵阵缩紧,茎身也开始在小巧的唇舌里抽搐。听见声音,他低喝道:“从前与他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往后不要再提。”

    然而下一瞬,立在不远处的屏风轰然倒地,发出一道巨大的声响,有人大步朝床边走来,沈清抖了一下,不自觉地夹紧了后穴里的东西。

    傅尘瞠目欲裂,一脚踹开沈清身后的人,又拉起床上的小厮一把掼在地上。

    “好!很好!我说怎么三番四次拒绝我,原来如此!你们主仆真是,好的很啊!”傅尘咬着牙根一字一句怒道。

    方才在酒楼又碰上遇上林苑的兄长林世子几人,拉走他吃了两杯。他这才知道,原来今日不仅是上巳节,也是民间的情人日。林世子几人拉着他不放,被灌了数杯才出了酒楼急忙回府沐浴更衣。来时的路上一直催促马车快点,连张昭都取笑他活像个棱头小子。

    床上淫糜浪荡的人蒙着双眼,如雷击般直直挺立着腰身一动不动,身后含着的东西深深插在他体内,只余一小截留在外面。床下还有一根像是使用过的男根,湿淋淋的被人随意丢弃在地上。

    沈清动了一下,为何每次都让这人见到自己的丑态……他弯下腰用双臂撑着不住颤抖的身子哂笑:“王爷这时候来,是今夜床上的人,伺候的不够舒服?

    傅尘脸色铁青地看着他身后的那截东西因为姿势的变动一点点滑出体外,原来是一截粗长的鹿茸,他嗤笑一声,上前伸手止住,“舒服!怎么不舒服,人家紧的很,不像沈大人,松成这个样子”,说着握住尾端使劲往里一送。沈清猛然收紧按在被褥上的手指,硬是咬着下唇不发一声,只是刚刚萎靡的下去阳物又自发地翘了起来,他苦笑道:“既是如此,王爷也别耽误我们好事,恕下官失礼,慢走不送。”

    傅尘变得面色阴沉,将手中的东西重重捣进去几下又残忍地一把抽出体外,原本吸附在上面的肠肉疯狂挽留,小穴竟然喷出一大股清液,沾湿了他一手。

    他目光一沉,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两人,伏在沈清弯曲的腰身上阴戾地开口道:“我说这两个狗东西怎么看着眼熟,沈大人竟还一直留着他们?今夜这番淫事恐怕你们主仆早就玩得熟透了吧,难怪在床上浪的很。啧,该不会是我来的太早,这两个小畜生的孽根,一会儿是不是就要插进大人的骚穴里了。”

    沈清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两个巴掌,脸上终于变了颜色,他握紧拳头,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干王爷什么事。”

    傅尘看着他面色赤红越发娇艳欲滴的脸,把手上的粘液顺着一对睾丸一路涂抹到他半硬的性器上,握住来回撸动,附在他耳边幽幽开口:“我似乎记得,他俩的卖身契还在我那儿,沈大人,你玩我的人,竟还说不干我的事。”

    沈清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一股子血腥味,江于江川心疼地不停磕头,“王爷……我们公子从未……”

    傅尘将丢在一旁的鹿茸狠狠摔过去,那东西弹了几下,砸在江于脸上,“不知好歹的狗东西,滚出去!”

    两人伏地不起,沈清叹了口气下了吩咐:“都出去吧”。

    傅尘见状讥笑一声,单手拽着沈清覆在双眼上的雪白丝带将他身子拉直,一手解开自己下身的衣裤,掏出胀痛的性器一边说道:“好一出主仆情深,”扶住茎身抵在已经濡湿大开的穴口摩擦几下,探了个粗头进去,里面果然温暖舒适,“傍晚我在酒楼下看见沈大人跟陈随年有说有笑,怎么我一上去连话都说不上。是不是小王伺候沈大人伺候的不够好,不如与陈大人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