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1麻绳勒穴/乳挂铃/堵嘴/贱奴捆绑游街
贱奴1—— 秦钺和容寻成亲之后,在淮州住了三个月,见了见知己好友,处理完山庄琐事,便收拾行囊又一次离开淮州。老管家留人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庄主大人带着新婚夫人再次抛下偌大的山庄,向南方而去。 秦钺和容寻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两个月后便到达了灵州。灵州地处大越国南部,这里虽没有淮州繁盛富饶,但却山灵水秀,风景秀美,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许多奇峰异景。凤岭庄主虽然名震天下,钱庄商铺遍布整个大越,但秦钺本人却极其低调,在淮州都没有几人亲眼见过,更不用说在这偏远的南方,这样便不用担心被人认出,他们便可自由自在,不被打扰。 深夜,灵州夏安镇,悦来客栈。 “阿寻,我知道你喜欢。”云雨过后,秦钺拥着怀里暖香如玉的身体,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餍足的慵懒。 “你不要太过分了…”容寻满脸绯红,虽然心里知道自己喜欢被捆缚,被羞辱,但秦钺的提议也还是太过大胆,他浑身羞臊,眼神躲闪。但这身子实在是太过淫荡,尤其是成亲之后,被秦钺那厮天天逼着抹那劳什子雪肌膏,现在连自己轻轻碰到,都会酥软不已。因此,这才仅仅一听这个计划,他刚刚发泄过的下身又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秦钺对怀里的身体无比熟悉,容寻羞愧又兴奋的反应取悦了他,他在容寻后颈轻轻吻了一下,“放心,一定让你满意。”容寻已经羞得说不出话,转过身把头埋进秦钺怀里,挡住了他发烫的脸颊。秦钺抱紧了他,“睡吧,一切都交给我。” 夜已深,蜡烛燃尽,安静的房间里,只有那轻缓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洛城是灵州北部最大的城市,从夏安镇骑马,半日就可以到达。洛城比夏安热闹了许多,南来北往的马车大多汇集于此,城中商铺林立,酒楼和客栈遍布,车马驿栈繁多,是过往客商行人交易和短途休息的好地方。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黑色的骏马膘肥毛亮,一看就是上等好马。骑马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他眉目俊朗,五官凌厉,一身黑色劲装,看上去潇洒无比。黑马身后跟着一个跌跌撞撞的奴隶。那奴隶结实的上身被麻绳紧紧捆住,被迫保持昂首挺胸的姿态,麻绳绕过脖颈,勒过双肩,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他头上套着麻布袋,看不清长相,脖子上的麻绳勒紧了布袋口,另一端拴在马鞍之上。他穿着粗糙灰白的麻布衣,脚上踏着一双草鞋,两只嫩白的脚腕上戴着铁铐,脚铐之间的铁链不长不短,正好能让奴隶迈开小步,跟上马的牵拉。 那黑衣男子骑着马走到一家酒楼门口,下马,解下马鞍上的绳子,把马拴好,牵着那奴隶走进了酒楼。“哎哟客官,里面请!”小二急忙上来招呼。 “随便上几个拿手菜,一壶热茶。”秦钺吩咐到。 “好嘞,您稍等,马上就好!” 饭馆里有一些客人微微侧目,随即又转过了视线。这里来往的大多是外地的客商,很多都随身带着奴隶和下仆,没有人会过于在意这种小事。只不过,一般只有地位低贱,或者惹恼主人的奴隶,才会被如此束缚。 秦钺在凳子上坐下,把牵拉绳拴在了桌脚,那奴隶便只能反缚双手跪在地上。小二动作伶俐,菜很快就端了上来,酱汁牛肉,白切贵妃鸡,野笋炒山菌,鸳鸯百合汤,虽不名贵,但也是得月楼有名的招牌菜。秦钺拿起筷子,慢慢进食,并没有理会跪在旁边的奴隶。他动作优雅,气质华贵,一点也没有赶路的风尘仆仆的样子。 “公子,您不是本地人吧?” 小二机灵聪慧,一看秦钺的样子便猜测这或许是个出门游历的富家公子,虽穿着普通,那身气质是无法遮掩的。 “喔?你怎么知道?”秦钺放下筷子,和小二搭话。 “嘿,洛城来往的大多是路过的客商,像您这样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本地富贵人家小的大多认识,之前没见过您,肯定是路过吧?” “猜得不错,看来你对这洛城甚是了解?” “没错,这您可找对人了,要说对这洛城,您想知道什么,小的绝对知无不言!” “喔?”秦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那你可知这附近可有什么买卖奴仆的地方?” 那奴隶一听到这话,好像有些惊慌,他扭了扭被勒住的脖子,跪在地上的双膝不安地动了动。“这小的知道,您要想买奴仆,就去城南的平衣坊,那里各种奴隶都有,最合适不过。” “很好,我这下奴太不听话,我正打算卖了,重新买一个乖巧听话的。”秦钺道。跪在地上的奴隶一听,浑身一颤,被麻绳绑住的身体不安地扭动,他一动,好像有什么叮当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身体一僵,不敢再动,只能不停摇动着被麻布袋包住的头,但嘴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这您可找对了,您出了这门就往南走,很快就能见到,那里天南地北的奴隶都有,价格也合适,随您挑选!”秦钺打赏过小二,解开拴在桌脚的绳子,站起身,牵着那奴隶出了门。得月楼所在的街道是洛城的主街东平街,街面很宽,一侧是酒楼饭馆,另一侧是街边摊贩,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秦钺把手里的绳子拴在了马鞍上,牵着马顺着东平街向城南走去。他走得很慢,碰见什么新奇的物件都要停下观赏,好像全然忘了身后被拴在马后的奴隶。幸好那奴隶头上的麻布袋织得不太紧密,眼部漏出一些粗糙的孔洞,这让他还能勉强视物。他小心翼翼地用被捆缚的上身保持平衡,尽力避开人群,他每迈出一步,腿根都在微微颤抖,只是被宽大的麻布衣遮住,没人发现。终于到了城南的平衣坊,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广场,空地上到处是人,奴隶大多都被束缚手脚,跪在地上,待人挑选,还有那不听话的,被贩子吊在柱子上鞭打责骂。秦钺环视一周,挑了个偏僻的角落,把身后的奴隶按在地上跪好,用麻绳把他紧紧地捆在一根粗木桩之上,从地上捡起一根稻草,插在了容寻被随意束起的头发上,摆出一副贩卖奴隶的模样。 这个身体被缚,口不能言的奴隶就是容寻。今日一早,快要到洛城之时,秦钺就给他换上了这身淫贱的装扮。他腰上绕了一圈粗糙的麻绳,麻绳从身后往胯下穿过,打了个巨大粗糙的绳结,死死卡在后穴之上,把两瓣臀肉都卡得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之后再分成三股向前穿过女穴,两股分别勒住两瓣阴唇,使其向腿根两侧分开,无法合拢,另一股麻绳深深勒住穴口,抵在柔嫩的花蒂之上。然后,麻绳被拉向前方,在他的两个小球上紧紧绕了个八字,再向上一圈一圈死死地勒住男根,只把圆润饱满的龟头露了出来。多余的麻绳从龟头下方被拉到背后,再绕向腰腹,来回几圈,就把他的男根向上牢牢地平绑在了腹部。秦钺又取出四个精致小巧的铃铛,第一个铃铛被一根红色细绳拴在了勒过花穴的麻绳之上,那细绳微长,铃铛正好垂在了阴唇缝外,龟头上也被重新绑上了一根红色细绳,上面也挂了个精巧的铃铛,最后两个铃铛代替了那红玉桃花坠,被挂在了容寻胸前的两个金环上。只要他一动,那敏感之处的铃铛便会发出悦耳的铃声,那铃声很轻,除非靠的很近,否则难以听到,但这足以让容寻感到极致的羞辱。 他嘴里被勒了一根麻绳,勉强能发出模糊的字眼。然后他就这么被穿上了粗劣毛糙的麻布衣,戴上脚镣,五花大绑地拴在了马鞍上。他头上的麻布袋织得粗陋,眼前粗大的孔洞可以让他勉强视物,同时也遮住了那因为羞臊而发红的脸。他就这么被打扮成低贱下奴的模样,被秦钺牵着脖子,走进了洛城。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骤然以这样淫荡耻辱的姿态暴露于人前,容寻心里还是羞耻无比。虽然脸被布袋遮住,别人无法看到他的模样,但容寻还是紧张得浑身冒汗。他想退后,离开这喧闹的人群,但秦钺怎容他后悔,脖子上的拉力强迫他只能抬起沉重的脚步,以这幅丢人的模样,跟着秦钺的牵拉向前走去。 进了城,人越来越多。容寻觉得周围的人好像都在对他指指点点,轻蔑地看着这个被主人重重束缚的低贱的奴隶。他全身上下都被擦过雪肌膏,早就变得敏感无比,麻布衣上粗糙的毛刺每每接触摩擦,都会带起浑身难耐的酥痒。每走一步,被阴唇含住麻绳无情地摩擦着那柔嫩的女穴,粗糙的毛尖刺入蒂肉之中,刺疼中却带着丝丝难耐的骚痒。后穴被粗大的绳结抵住,臀瓣被迫向两侧分开,虽然穿着裤子,但他总觉得好像人人都看到了他被迫分开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挂在双乳、龟头和阴唇下方的铃铛便轻轻晃动,双乳和龟头处因为有衣物遮挡,铃铛晃动得很轻,但双腿之间的铃铛却不停地左右摆动,磨蹭着唇肉的触感无比清晰,他清楚地听到双腿之间传来的叮当声,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夹紧阴唇缝处的那颗铃铛,但这光天化日之下,又怎么能做出如此丢人的举动。幸运的是,这里嘈杂喧闹,并没有人听到如此微弱的银铃声,就算听到,也不会知道是何处传来。他身上的麻绳勒得很紧,都快要嵌入皮肤,双手被缚在身后无法动弹,脖子被向前拉扯,几乎无法呼吸。下身一阵阵难耐的骚痒刺激得他腿脚发软,被捆在腹部的男根也越发胀大。他只能紧紧咬住嘴里的麻绳,生怕那淫浪的呻吟不小心从嘴角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