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h图城主成贱奴捆绑示众木马绞刑堵嘴头套母狗羞辱
羽仙城是仙界南部的一座美丽的城池,这里是仙界为数不多的风水福地,民风开放、灵气浓郁,地域辽阔,四季如春。最近,羽仙城来了两位新城主,听说是刚飞升上界,但修为却深不可测,所以才能分到羽仙城这个人人都想占有的福地。城主上任后,除了每年的例行议会才会出现外,其余时间很少见人,据说都在闭关,重大事务都只能报告给秦钺副城主,由秦钺再报给城主。 不过,谁也不会想到,他们的城主大人确实不见人,只不过不是闭关修炼,而是...... 这天,羽仙城城门口架起了一座立着木马和刑架的高台。 城门被打开,一个浑身赤裸,五花大绑的男人被两名傀儡侍卫推推搡搡地押着走了出来。 那男人头上戴着贴合脸皮的牛皮头套,看不到面容,紧绷的头套勾勒出了他俊挺的五官轮廓,脸颊部位微微鼓起,嘴里好似被堵了什么。特制的拇指粗的麻绳从他脖子和胸前紧紧勒过,然后穿过腋下把双臂牢牢反绑在身后,双手手腕也交叉被麻绳捆紧。粗糙的麻绳在富有弹性的皮肤上勒出了一道道纵横的红紫色痕迹。 他的阴茎连同两个小球被极细的红绳一圈一圈紧紧捆住,已经被绑得都看不到皮肤,无法勃起,似乎只是个摆设罢了。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红色的鞭痕,那被特殊照顾过,已经红肿得几乎透明的乳头上还穿着两个银环。 男人不停地挣扎,被头套套住的脑袋无助地摇头,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只可惜,傀儡侍卫没有思想,只会按照既定的命令完成任务,而他,只不过是任务完成的必需品,无论被捆绑、限制还是凌辱,都无法反抗。他的双肩和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臂都被傀儡侍卫牢牢按住,只能一步一步被迫走上城门口的高台。 高台上的木马背部竖着一根粗大狰狞的木质阳具,男人被迫张开双腿,被押着骑上了木马,巨大的阳具抵住后穴的一瞬间,男人恐惧得挣扎起来,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随着男人喉咙中发出的微弱的惨叫,木质阳具贯穿了他的后穴。傀儡侍卫按照谕令,先用细麻绳把乳环和木马的耳朵连在了一起,两个可怜的乳头就被向前拉扯到变形。 木马的左右两边脚蹬位置上方,被两块长木板代替,男人的膝盖刚好可以跪在这两块木板上。粗麻绳把男人的小腿向后和大腿绑在一起,再绑在这两块木板上。这样一来,男人就已经完全无法移动分毫。 “唔!唔唔...”谁也不知道,这被严惩示众的贱奴,居然会是那在“闭关”的城主容寻! 容寻虽然知道这次真惹恼了秦钺,但是确实没想到会被施以如此严苛的惩罚。看上去简单的捆缚,其实另有乾坤。 容寻的嘴里,从喉咙到口腔都被塞满了浸满尿液的布团,本已经没有空间的口腔又被强行堵进了一个球形口塞,尿液都被口塞压的溢出口腔。之后被强制闭上双唇,用胶带封好,再用棉布条把包括鼻子进去的下半张脸一层层地包裹起来,最后才是那个奇紧无比的牛皮头套。牛皮头套除了禁锢之外,还是为了避免所有人都看到这个被惩罚的贱奴的真面目。 待套上牛皮头套,容寻几乎已经无法呼吸。牛皮头套无孔,只能微微透气。本来容寻修炼到如今这个境界,早已经不需用口鼻呼吸,但因为是惩罚,所以他被押送出来之前就已被秦钺封了修为,除了不会有生命危险外,其余感知触觉均和凡人一样。 因此,这样严厉的禁锢还是让他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虽说是痛苦,但奈何被调教过的身体太过淫荡,随着呼吸的减弱,阴茎却直挺挺地抬头。只不过秦钺怎么会给他射的机会呢?发情的贱根被一根细玉棍堵住后,从根部严厉地绑了起来。 等他被侍卫牢牢绑在木马上之后,那被牛皮头套套住的头上又被套上了一层麻布头套,侍卫按照命令,用麻绳从头顶,一圈一圈往下,勒过眼睛,鼻子,嘴巴,把整个被麻布头套罩住的脑袋捆得密不透风。 之后麻绳在容寻脖子处绕了三圈,打了个结,剩余的部分被向上拉长绷紧,高高吊在了木马上方的刑架上。容寻那被多层禁锢的头颅就像受到绞刑一样,被麻绳捆住脖子吊在了刑架上。但他的身体又被牢牢地向下钉在木马上的阳具上,这样一来,脖颈就被紧紧地向上拉扯,强烈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再加上整个头颅被严密地封堵,他已经几乎完全窒息了。容寻只能尽量放松身体,努力把脑袋向上抬,尽量减轻脖子的压力,缓缓尝试用那可怜的鼻子呼吸。 侍卫在容寻的脖子上挂了个木牌,沉重的木牌给他被向上吊着的脖子带来更多痛苦。木牌上还写着羞辱的罪字:“城主容寻,淫荡无耻,贬为贱奴,绞刑示众,不得释放”!束缚完毕,侍卫都退离了木台。只留下容寻一个人被牢牢束缚在了刑台上。 “唔。。。”容寻尝试着动了动被牢牢紧缚的身躯,发现自己当真是已经无法逃离,脖子上的麻绳勒得太紧,难以吞咽的口水无法被早已经吸满尿液的堵嘴棉布吸收,只能顺着嘴角流出,慢慢浸透了包裹住半张脸的棉布。 谁也不会想到,这刑台上,被绳子绞缚着头颅,被捆绑跪在木马之上,插着屁眼,淫贱的阴茎也被束缚起来的贱奴,会是这仙城的城主!虽然无法视物,但容寻已经可以想象得到自己是多么一副淫贱的丑态。 他像死刑犯临刑前一样被迫跪着示众,被堵着嘴,蒙着头,五花大绑,手被反捆。可是死囚也会穿囚服,不像他,一丝不挂,后穴里插着阳具,乳头穿着环,阴茎被堵住捆死,又骚又贱。在这高高的刑台上,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在自己的臣民面前,像母狗一样万分耻辱地展示自己下贱的淫驱,在以往,只有犯了最重的淫罪的贱妇才会被施以如此严苛的慢绞和示众之刑。 正午的阳光如火,刺得容寻赤裸的身体火辣辣的疼,滴滴汗珠流过他身上红肿的鞭痕,让他刺痛难耐。他耻辱地跪在木马上,跪在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城主的尊荣,男人的尊严、隐私都被剥得精光。 “唔...嗯...唔唔...”尽管脸已经被绑得严严实实,容寻还是羞耻得无地自容,他想低下头,可惜那被麻绳捆绑得密不透风的头颅早已被吊起,稍微的尝试低头都会让他被勒得完全无法呼吸,他只能被迫仰着头,挺着那红肿的双乳。像贱狗一样被捆绑示众的淫荡的想法进一步刺激着整个身体,让他极度兴奋。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痛楚都能转化为快感。 在这无情的羞辱中,容寻竟然感到越来越兴奋,他羞愧地挺着被麻绳勒得被迫挺起的胸膛,脖子上屈辱地挂着耻辱的罪名牌,穿了银环的下贱乳头被刻意地拉扯,又痛又爽,难以忍受的的酥麻感从双乳和后穴流遍全身,爽得他浑身发颤,恨不得用手揉弄。 后穴无法控制地开始收缩,紧紧咬着粗壮的木阳具,他试图挣扎着扭动屁股,想让阳具能碰到那个瘙痒的花心,可惜木阳具只是个死物,插进去就不会动弹,又如何能让饥渴的骚穴得到满足呢?那根可怜的贱根被堵塞后严格绑死,被麻绳遮盖住的皮肤已经肿胀得发紫,酥酥麻麻的快感在小腹盘旋,无法得到发泄。 容寻就这样在烈日下跪着,时间、空间都似乎停滞了,好像有很多人拥到刑台下,对他指指点点,鄙视地辱骂。难耐的欲望在被绑缚裸露的身体里爬行,后穴一阵阵收缩,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没过多久,木马背上已经水光漉漉。 “唔嗯...唔唔....嗯唔...”在这样的耻辱示众之下,下贱的阴茎都被绑死,还能兴奋,还能流出淫水,这还配做男人吗?不,他根本不配,他连人都不配当,他只是一只毫无尊严的牲畜,连母狗都不如的贱畜。。。 “呜...呜呜...”贱畜喉咙里发出渴求的呻吟,随着欲望得不到满足,呻吟慢慢变成了微微的啜泣,泪水,汗液,浸透了棉布的口水和尿液,混合在一起,流淌满了整个牛皮头套,早已羞红的脸就被封在了这肮脏的淫液里,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鼻尖都充满了腥臊的气味,刺激得他昏昏沉沉,无法思考。他每一次颤抖和挣扎,都会让那条套住他脖子的绳子收得更紧,让他渐渐陷入绞刑的地狱。 “唔......”也许,他这样的狗都不如的贱畜,就应该是这样的命运,和那些下贱的婊子一样,就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们鄙视、辱骂,本是至高无上的城主大人,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只淫荡的贱狗,这样羞耻地插着屁眼,跪在众人面前。这样的婊子,就该被赤身裸体地慢慢绞死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贱的母畜就应该这样,没用的贱根至死都不被允许高潮,不被允许释放,不被允许发泄,永远被性欲的折磨...... 实际上城门附近都有傀儡侍卫守卫,无人可以靠近,再加上施法缘故,除了秦钺,没有人可以看到容寻这淫贱的模样。秦钺看着容寻那在快感中不停颤抖的身躯,下身早已硬了,容寻这无助的模样让他兴奋,但是这样的刺激在他看来还是不够,况且,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