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奴马2羞耻拉车巡游/淫贱马具/憋尿/赤裸拉车/当众被辱
5.奴马2城主的羞耻拉车巡游/淫贱马具/憋尿/赤裸拉车/当众被辱 城主的舆车是一张四轮白玉马车,马车的车窗是由上好的灵玉制作,车厢四围画着奢华漂亮的灵纹。这马车只是城主的象征,平日里很少被使用,毕竟城主常年闭关,偶尔出关,也不会大张旗鼓地乘坐马车。 舆车的车厢前有一根架马用的木杆,是为车辕,车辕的一端与车厢底部的主轴相连,另一端固定在容寻后颈上的绳圈上。 拉车用的车杠被固定在容寻的腰际两侧,用皮带扣住,同时皮带还向下延伸到了臀肉的肉缝中,奔跑的同时便会时不时摩擦屁眼,产生快感。很明显,这一定是秦钺解开了容寻屁眼上的锁,把皮带穿了进去,卡出菊缝,才又把两个小环拉起锁住。拴在两个小环上的铁球被换成了带着密麻铁刺的重铁球。 贱畜容寻那刺了字的贱根的龟头和茎身上,被分别套上两个畜用的粗铁环,连同原来阴茎根部的铁环一起,三个铁环均被拴上了三个带刺的重铁球。两个畜囊上的铁套被取了下来,已经许久未得释放的畜囊被压抑许久,骤然得到自由,带着满囊的畜精沉甸甸地垂在大腿根部。 还没自由多久,这两个畜囊便被草绳从根部捆在了一起,草绳捆得极紧,两个畜囊紧紧贴在一起,不仔细看,仿佛是一个鼓鼓的大肉球。同样,被捆在一起的畜囊上也被挂上了带刺的铁球。 他的双乳被用来感知方向。两个铁乳环上分别连上了辔绳,向后被握在车夫手里。需要右转,便拉扯右乳的辔绳,需要左转,则扯动左乳上的辔绳。堵住嘴的口嚼子两端的缰绳也同样向后被握在车夫手里,一旦需要停车,车夫便会向后收紧缰绳,马畜的头便会被扯得向后仰起。不仅如此,这股拉力还会通过与舌环链接的细链,向上扯动他那挂着马铃铛的阴蒂,促使他停下。 这些束缚的铁环、铁球和草绳,都是用最粗糙、低劣的材料制作,连平民都不屑使用,平日都是用来牵拉或者捆绑那些最低贱的牲畜的。其他拉车的灵马,笼头和缰绳都是由上好的皮具制成,不像这匹贱马,只配使用最低贱的铁器和草绳,这一切都是为了时时提醒这只贱畜,不要忘记自己低贱的身份。 秦钺踏上马车,走进车厢,一挥手,傀儡车夫解开绑在马畜容寻脚上的草绳,挥起马鞭,狠狠地抽在那已经红肿翘起的屁股上!马畜嘶鸣一声,被迫反绑着双手,迈开双腿,带着身上那些晃动不已的带刺铁球,向前跑去。 “唔唔...唔...”容寻的痛苦无人能及。他的双手已经被反绑了很久,再也没有使用过,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双手。如今的他,就好像低贱的牲畜一样被奴役着,他甚至觉得这是应当的,毕竟牲畜都没有手。这双手臂就应该这样被绑死在背后,再无用武之地。 他的贱乳被乳环扯得变形,车夫每一次的向右或者向左的拉扯,都会让这对奶头肿得更大,现在,凸起的奶头已经从稚嫩的粉红变成了淫荡的紫红色。他每跑一步,畜茎和屁眼上挂着的铁球便来回晃荡,铁刺无情地扎在他的大腿上,带来一阵阵刺痛。 没跑几步,才刚刚到内城门口,容寻那可怜的自尊心便又如同泉水一般冒了出来。虽然因为施法缘故,除了秦越,在其他人的眼里,他只是一匹普通的马而已。但是,明明是城主本人,却这样赤身裸体被绑成低贱的马畜,被迫拉着沉重的马车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让他心里既惊慌又害怕,巨大的羞耻让他停下脚步,呜呜咽咽地祈求着,不肯再往前走。 车厢里传来一声冷哼,傀儡车夫得到命令,抬起马鞭,狠狠地抽在容寻那被草绳捆成一团的畜囊和坠着马铃铛的骚蒂上! “啊!呜呜......”畜囊本来就积满了畜精,在草绳勒绑下胀大鼓起,表面皮肤都被撑得薄如纸翼,这一鞭下去,剧烈的疼痛让容寻以为自己的畜囊仿佛被打破一般!新生的阴蒂娇嫩无比,被马鞭一抽,陌生又剧烈的酸涩感混合着疼痛让他双腿一软,差一点就要跪倒在地。他双腿发抖,只能如同真正的马一样,用这羞耻不堪、极其淫贱的丑态地拉着马车,艰难地向前跑去,装满骚尿的好似怀孕般的肚子随着他的跑动而晃荡,带着里面的尿液更加用力地挤压着他的膀胱。 肚子...肚子要破了...呜......容寻被马嚼子撑开的嘴里痛苦地流着口水,口水一直流到了脖子上,让他既难堪,又羞耻。 不一会儿,就到了外城。 “看,是容城主的马车!” “城主都闭关那么久了,这是有什么大事才会出关吧?” “我前几日便听说了,城主要来外城巡视,看那马车,多漂亮!” 街上的人群自动散开,站在街边两侧,或是羡慕,或是尊敬得看着城主的马车从眼前经过。谁也不知道,所谓的城主巡游,车厢里坐着的只是副城主而已,前面拉车的那匹马畜,才是那高高在上的城主大人。 以这样下贱淫荡的姿态出现在民众面前,容寻羞愧难堪,屈辱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却又被牛皮头套牢牢地封住。他即使带着头套,无法视物,似乎也能感受到周围人们鄙视的目光。 “呜呜...”不要,不要看我...“呜呜呜...呜呜.......”容寻被马嚼子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抽泣。戴着头套无法视物让他更加敏感,他羞得浑身发烫,几乎要昏死过去,而畜囊和阴蒂上传来的一阵阵混合着酥麻的鞭痛却让他被迫保持清醒。他好像听到了街道两侧男女老少们那疑惑、鄙视的骂语,和恶意的嘲笑。 “看那是谁呀,那不是城主大人吗?” “什么城主?那明明是只拉车的贱畜罢了,你没看到他那贱根上刻着的字吗?” “快看,那贱畜居然还有骚穴!那畜蒂上还挂着马铃铛呢,哈哈哈,真是下贱,当城主的时候明明是个男人,现在居然成了一匹母马!” “男人?我呸,这么下贱的货色,别说男人了,连人都不如,做母马也是最贱的马,看他身上的草绳,那铁环都生锈了,连我家的拉泔水的驴都不如!” “这种贱畜怎配给城主大人拉车,当拉粪的粪畜都抬举他了!” “呜呜...”容寻狼狈而屈辱地拉着车,明明有着人的双手,却被绑死在背后,再无用处,减缓的速度会招来无情的马鞭,在他可怜的畜囊和阴蒂上抽落。 他已经毫无尊严可言,曾经坐在马车里人人敬仰的城主大人,却成了拉着马车的贱畜。他阴蒂和双乳上的马铃铛随着身体的跑动而晃荡,发出羞耻的“叮当”声。他咬着马嚼子的嘴里流出的口水让他胸前湿漉漉一片,甚至浸湿了一双贱乳上挂着的马缨。那原本随着铃铛晃动的朱红缨条被晕成了暗红色,黏哒哒地贴在胸前。 他那被缝在大腿根部的两片粉嫩阴唇,在不停地奔跑下被来回拉扯得疼痛无比,被铁针刺破的嫩肉在红色缝线的摩擦下又痒又疼,这样难堪的痛楚,也在无时无刻地提醒他,他已经是一匹有着淫穴的母马了。他别无选择,只能悲哀地迈开沉重的双腿,挺着好像六个月大的骚肚,像真正的母畜一样,被鞭打着,向前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久到容寻的大腿被铁球上的刺扎得一片殷殷红点,双腿已经酸软得快要站立不住。这时,他感到口嚼子上的缰绳向后一扯,这是停车的意思。他赶紧停下脚步,晶莹的汗水从他精壮的身体流下,衬得胸前肿胀的乳头和新鲜的鞭痕更加鲜红透亮。他感到自己鼻子上的缰绳被拴了起来,心下一松,在原地喘着粗气,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 原来,马车已经绕外城一周,回到了城主府的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