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还(双性灯,含道具,二穴进入)
*阵营梗。双性灯。含春药,道具,二穴进入等要素 他是被凌雪扯着头发提起来的,挣扎的双手被束在木架上,锁链随着他的抵抗不停作响。他已经没有胆量再去正视眼前的人了。 若不是凌雪,衍天这番卧底任务该在上周完成,待抽身回到浩气盟,近日之战必是大胜。而如今他落入这帮恶人手中,被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几轮拷问几乎把他逼疯。撬不出任何情报的人越来越暴戾,来不及愈合的伤口被反复鞭挞,整个牢房都充满了血腥的气息。 但他以为凌雪至少不会来的,他是衍天自己选择主动诱惑的对象,卧底至今功劳与失败的决定者。先前他们有过鱼水之欢,同行时如命定鸳鸯神仙眷侣,如今这般场景,怎是他知道该如何面对的。“我……不会说的。”在歉意与某种侥幸之中,衍天再说不出别的话。 凌雪一只手摸上衍天的脸,拇指去摩擦他几乎没有血色的嘴唇,他手掌湿润,带着比牢房内更浓重的血腥气息,把掌上的鲜血都蹭在衍天的脸颊上。他说话没有起伏,再不带二人先前相处时的那些情感,“没关系,今天大胜多亏了你。”他向衍天口中塞入一根指节,把血涂抹在他舌苔上,那股腥咸的味道,衍天怎会不知道他今晚一定杀了自己的同僚。而凌雪并不照顾他的想法,继续一字一句道,“所以我是来奖励你的。” 原本动作温柔的手猛地掐住衍天的下颚,一枚药丸被按到舌头上,酸苦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一根手指缓慢地推着那枚药丸到喉口,逼迫他咽下。硬物摩擦喉道的感觉让衍天无比想要干呕,凌雪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捏到他口腔发酸,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口中的液体都止不住从嘴角处向下流去。 “不要紧张,”凌雪冷眼看着他,用另一只手去解他早就破烂不堪的囚服,“只不过是昆仑常用的欲仙丸而已。”那只捏着下颚的手缓缓下滑,手掌握住了衍天白皙脆弱的脖颈,几次比划后像是觉得缺了什么,从旁边取过栓了链子的铁项圈戴了上去。 凌雪扯动链子,衍天不得不贴得更近对上他血红色的双眼,冷血暴戾,那才是这个人骨子里的样子,“你这……恶人。”听到衍天的评价,凌雪冷笑了一下,“是吗?没有把你的秘密告诉他们,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很仁慈了。”说罢他冰凉的手抚上衍天已经没有遮蔽的身体,绕过狰狞的鞭痕触摸还完好的皮肤,没有血色的地方很快微微泛红。 那只手摸到下半身,隔着唯一还剩下的底裤在衍天双腿间反复摩擦,衍天身体发抖,整个人挣扎起来,“不要!”这时他才想到方才自己吞下的那颗药,如何的催情作用他本心知肚明,凌雪不停在那处磨蹭,他的身体很快产生了异样的反应。凌雪说的是对的。他拼命并拢的双腿间某处柔软秘密的缝隙因为突如其来的欲望微微张开,最深处在药物催动下涌出了一股淫液。那是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器官。 “你最好听话一点,”见衍天脸色一变,凌雪继续补充,“不让我满意的话,一会可就不止我一个人了。”他解下衍天双手上的镣铐,扯动着拴于颈环上的锁链让衍天跟着他走进暗室。在言语反复的恐吓下衍天显得顺从而绝望。那是放满了可怖淫具的地方,他平日在一些恶人调教奴隶的话语中有所听闻。 凌雪牵着他走进去,里面烛火跳动,器具的影子映在墙面上显得格外恐怖。衍天不敢去直视架上那些器具和枷锁,用于惩戒的淫具自是超过正常的尺寸,甚至是铜铁所作,有着骇人的形状。 “从这边开始吧。”凌雪扯动手中的锁链,将他带于一个马鞍前,那马鞍被放置在光滑的三角木块上,上面用铁浇筑了一根粗长的铁具,那东西倾斜,前端模仿冠头做了个圆球,那圆球上面还沾着血渍,昭示着这个粗大的东西是如何折磨上一个被带来这里的人。 “不要……”衍天后退一步,脖颈处的锁链响动,立刻被凌雪拖回原地。他们几乎贴着身体,凌雪看着他的眼睛重复,“你最好听话一点。”他是认真的,“你自己来,还是我来帮你?” 不能忤逆他。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衍天心中只剩下恐惧,他颤抖地伸手摸至自己的腿间去解那松松垮垮的布料,声音几不可闻,“我自己来。”那白布顺着他光滑的双腿落到地上,他不敢犹豫,怕眼前的人下一秒就要强硬掰开自己的双腿直接把他按在这器具上。衍天分开腿跨上那个三角形的木架,光滑的斜面让他险些整个人都坐到尖角上。 好高。衍天的脚几乎碰不到地面,只能踩着木架的侧边反复向上攀去使得自己不滑下,手掌撑着木架的尖端,被压得生疼。他努力向后退过几分,去触碰那根坚硬的铁柱,那器具冰凉,直顶着衍天翘起的屁股。 可是太大了。衍天不敢停下,只得把那根巨物夹到自己腿间反复摩擦,用这样地姿势去讨好一直在旁边冷眼观察的那个人。那死物虽然坚硬得很,却早因为经常使用而被摩擦得光滑,双腿间微微张开的那道缝隙便在这反复的摩擦中得趣般地起了反应,那粉嫩的秘处不知廉耻地张开嘴来,一股淫液浸润了腿间那片。他蹭地卖力,圆球状的前端不时撞到淫穴前面那颗饱胀的肉粒上。那花蒂无比敏感,每触碰一下,就让深处空虚一分。 已经起作用的药物侵蚀着衍天的神经,连未被照顾的秀气前端也硬挺起来。他的动作从小心的讨好变成了追逐快感的自我玩弄。本该埋入最深处的铁具反复摩擦着那颗充血的花蒂,让欲望更盛。他向前倾倒身子将整个人都半横在木架上,下身都支在了马鞍上,屁股高高地抬起。 可是他站不稳,跪在木架上的双腿不停下滑,粗壮的铁具几乎要嵌进那片粉嫩之中。衍天求饶般地看向凌雪,凌雪一边把玩手中的链子,一边看玩物一般看向他,“我帮你?” 衍天猛地摇头。他颤抖的手探向后面,掰开自己已经被淫水打湿的媚穴,在那巨物上蹭了蹭。但他到底还是怕的,便将自己的手指伸入那湿软的小穴里扩张起来。已经翘起的前端也渴望着爱抚,但是他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再难腾出了,于是只好贴着那死物前后摩擦,以获得一些快感。在身体里进出的那只手的拇指探向花蒂,反复将那颗小巧的硬挺刮蹭拨弄。 几处的刺激和药物的作用很快让衍天整个身体都发烫了,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将媚穴里的淫水都带到了交合的入口,发出啧啧的水声。他增加了一根手指,自己玩弄私密之处让他觉得羞耻而可笑。最渴望被爱抚的那处太深了,任他身体如何配合地摆动也触碰不到。 他想要了。衍天口中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连舌头都受不住体内的欲火而露到空气之中。他不得要领地用手指在小穴里摸索,摆动的身体缓缓下滑,差点被那铁具戳到腹部。他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个东西,已经丧失思考能力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向前爬动了一段,抽出的手指在入口处把那媚穴奋力地撑开,硕大怖人的淫具顶在那粉嫩的入口处,就这样被他吞吃进去。 太大了。被巨物进入的感觉让衍天浑身无力,发颤的双腿再支撑不住身体,随着重力整个人都跌坐到了马鞍上,那粗长的淫具一下顶到了最深处,撕裂般的疼痛感让衍天眼前发白。他脚趾都在蜷缩,上半身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扒着木架,前倾的身体让那巨物球状的前端正戳最渴望爱抚的穴心。 疼痛之后,便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一面想要逃避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紧绷着大腿想要抬起屁股,却又因为脱力而失败坐回去,一次次顶地更深更重。可是那是舒服的,方才最空虚瘙痒的地方被这样反复碾压,身体都不住摆动起来想要让饥渴的每一点都被触碰到。于是,逃避的动作渐渐变成了上下起伏,那冰冷坚硬的铁具已经被媚穴打湿捂热了。 凌雪走了过来,满意地伸手去摸他随着动作摆动的臀肉,手指在臀瓣的缝隙间磨蹭。他爱极了衍天动作时颤抖的后背,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能看到那瘦弱纤细的骨架,好像他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捏碎。如果衍天只是他的性奴该多好,这样他就不用怀这么深刻的恨意去折磨这个人,只要他张开双腿自己就能给他。凌雪的手指反复摸着那道缝隙,终于摸到了那处凹陷,向里面塞进了一个指节。 那是从未被触碰过的后穴,里面的穴肉光滑柔嫩,紧吸着那根探入的手指,入口仅因为一根手指的伸入就绷得发白。那手指漫无目的地顶弄了几下,很快就退了出来。 “继续动。”凌雪走远,声音从旁边摆放淫具的架子上传来。未过多久,连在项圈上的锁链响动,衍天被扯着链子昂起头,口中塞入一个前窄后宽的铜具。那器具不大,撑不满整个口腔,他能用舌头反复将那整个东西都舔得湿润。 见他配合,凌雪不再为难,拍拍他的脸颊让他把东西吐了出来。他捏住那个塞子状的东西绕到衍天身后,窄小的前端很快找到刚刚被自己试探过的那处,已经被舔湿的光滑的东西几乎不费力气就被塞进了那个先前从未被撑开的地方。到较宽的后端也被吞吃,除了异物进入的感觉竟也并不疼痛了,只剩下一丝酸胀之感。 凌雪拨弄了一下尾端的圆环,那个东西在后穴里蹭动几下,而后手指拉着尾端,似抽插的频率让那器具在后穴中进出起来。“别停。”他看衍天自己的动作变得缓慢,冷言催促了一声,便是铁了心要这样前后一同玩弄他。 衍天哪还有什么力气,只能加快自己身体摆动的速度以做回应,那被反复碾得糜烂的穴心像是求饶一般不停泛出淫水。而后穴里那个死物到底并未找到最是让他发疯的地方,只是被填满的饱胀感和两个物件一起磨蹭内壁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持。 根本得不到爱抚的肉茎因为两处淫穴的抚慰已经无比硬挺,胀成了紫红色,每一下顶弄都让那根东西在空气中猛地摇晃,前端渗出白浊的液体。衍天的双手撑在木架上根本无暇抚慰那可怜的欲望,只能难耐地扭着身体好让大腿蹭一蹭那根东西。还要。被欲火灼烧的身体不知羞耻地渴求,坐到最深处的时候不住向前倾倒用粗糙的马鞍去触碰花蒂。口腔中不自觉分泌出的液体流得胸前和木架上都是。 他身体的起伏不住越来越快,凌雪手上的动作便配合着,让那两个淫具以同样的速度进出。到某一下,凌雪刻意转动手中的圆环,让那铜塞磨蹭着四周的媚肉挤到最深处。衍天受不住了,后背猛地一弓身子都趴倒在木架上,不住想要收拢的双腿蹭着木架的侧面痉挛般地抖动。他臀肉发颤却完全没有逃脱被顶穿的力气,整个人像是被死钉在了整个器具上。白浊的液体从肉茎前端喷涌而出,顺着木架的侧边流下。他起伏的身体像是快要溺死的鱼一样。 凌雪把他从马鞍上抱下来,硕大的铁具从淫穴中脱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身下的鞍具早已经被衍天小穴里的淫水浸得湿润。失去了器具的阻碍,更多的液体从那合不上的小口中淌了下来。凌雪让他张腿坐在自己身上,伸手把塞在后穴中的铜塞也拔了出去,第一次被异物侵犯的那处立刻猛得缩紧,却又因为一时适应不了什么都没有的空虚而随衍天的呼吸小幅地张合起来。 他略得喘息,脖子上的锁链很快被再次扯动,被完全置于情欲之中的衍天满脸迷乱地抬起头,除了口中不停呼出灼热的气息再不能给凌雪任何回应。将塞子随意丢弃到地上的那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探入了前面那处穴内,合都合不上的媚肉立刻包裹上来,紧吸着不让他退出去。那里面又湿又热,早就被之前的器具给开发透了,带茧的指面在内壁上蹭过,只稍微用力一碾,就能逼出衍天几声无意识的轻哼。 真淫荡啊。凌雪的拇指探向后面,顶进后面那个又紧又热的秘穴里,已经被器具开发过的光滑内壁吸上了探入的异物,稍一深入就触碰到一块略微粗糙的地方。衍天身体一颤,双手本能地搂住了凌雪的脖子。找到了。那是那个铜塞始种没有触碰到的地方。凌雪满意于他的反应,配合着另外两根手指的弯曲,三根手指把那块软肉牢夹住不停地按压摩挲起来。 那里本来就万分敏感,一次的释放根本杯水车薪,药物作用更是把快感放大了数倍,让衍天整个身子都战栗起来。两处小穴只隔了那一层内壁,在手指这般夹击下给他一种要被玩坏玩穿的感觉。他的双腿胡乱摆动,随着手指碾压乱晃的脖子引得束缚的锁链都轻轻作响。 快不行了。衍天只觉得那一处被反复的揉捏,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比刚才的折磨更让他难以承受,最深处有一股被水所充盈的酸胀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了。他的后背反复弓起,下腹一阵痉挛,一道才有些愈合的伤口被挣裂开来。但是他感觉不到疼痛了,好像所有的感知都在那被肆意玩弄的内壁上,被手指一次次挑拨带来的快感所麻醉。 “呜……!”随着一次次越来越用力的玩弄,衍天几乎哭出来,身体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猛地一缩,前面已经快合不上的媚穴都突然绞紧,下面像是失禁般喷涌出一股淫浊的液体。他被玩到潮吹了。 凌雪把手指抽了出来,整个手掌都被那媚穴所喷出淫液给浸湿了,他去摸衍天的脸颊,把那腥浊的液体也蹭到他的脸上,沾着血迹和浊液的脸看起来靡乱不堪。然后,他将方才玩弄后面的那几根手指塞入衍天口中,捏住他的舌头逼迫他去尝那腥咸的味道,衍天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舌头只得顺从地卷过,把那几根手指都舔干净。 “真乖。”凌雪另一只手奖励般地摸了摸他的后背,搂上那仍在高潮余韵中而发抖的腰肢将他搂紧。身体被抬高了些,下面立刻顶上了一个硕大灼热的东西。它早就硬挺了起来,甚至说是等待已久了,根本不顾媚穴里还在痉挛的软肉,猛地顶了进去。 湿润的甬道被完全撞开,沾在媚肉上的淫液都被挤到深处直接拍打在内壁上发出噗噗的声响。凌雪像是出笼的猛兽,之前几番忍耐已经把他逼到极限,他胯部挺动,迫不及待地把整个肉茎都塞进那湿软的媚穴中,那里紧包裹着他发涨的欲望,像是有无数小口吸着他渴望被包裹的每一寸。 他爱极了衍天被欲望冲地神智全无的样子,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知天命者也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他双手拖着衍天的臀瓣将其抬起,抬到一半又松手让他的身体落下,把整根肉茎都重新吞吃进去。这样还不够,他两只手的食指都向那又空虚起来的后穴伸了过去,把那处掰开,手指伸进去感受那随着呼吸而收缩的嫩肉。大概是觉得那里缺少抚慰太过可怜,他随手捞过架子上的一根淫器,塞进了得不到自己肉茎抚慰的那个小口中。 衍天一只手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又酸又胀,给他一种已经被淫穴里的东西顶弄出一个凸起的错觉,他用手掌按着那里,好像这样就能把凌雪那东西的形状给按回去,中间的皮肉都像是要被顶穿了,无论前面还是后面。 凌雪握着那淫具的手不断加快,用那死物反复侵犯柔软的最深处,而他埋在前面那张小口中的东西,却又像是较劲一般加快顶弄的速度,要和那个物什争个高低。他去咬衍天的肩膀,是用利齿去 撕咬,直到那里的皮肤破开口子,口中满是血腥的气息。他更加兴奋,两处同时去顶那已经糜烂不堪的穴心,用前端重重碾过。 大幅度的动作让衍天的身体都不住颠簸,害怕失去支撑的身体越发紧张却越能感受到自己已经快被玩坏的地方。前面的淫穴深处像是失禁一般每一下都能被顶出淅淅沥沥的淫液,交合之处不停渗出液体和白沫来。后面那根大东西凹凸不平的柱身摩擦着每一处柔软,所有受不住的地方都被一次次无情的触碰。 衍天眼前发白,灭顶的快感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无法用理智去控制的四肢死缠着凌雪的身体,好像双腿夹住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那让他欲仙欲死的感觉就能离开他的大脑。但他逃离不开,又抬头的前端已经再次把精水射尽了。 凌雪的一只手却死按着衍天的身体,让那痉挛的媚穴继续吃着他那根粗壮到恐怖的东西,深处喷射出的淫潮全部淋在那饱胀的前端上。他反复舔舐着衍天肩膀上被他咬出的那个伤口,利齿越刺越深让他满嘴都是鲜血。下身紧致的包裹实在让他舒服,像是终于拿到了应得的战利品一般。 他松开握着后穴中那个器具的手,只专心用自己的肉茎再顶那深处,根本经不起刺激的小穴越缩越紧把他死死地咬在了最深处。凌雪闷哼了一声,浓稠的精液全都喷涌出来射在了媚穴之中。 衍天早已晕厥过去,终于不再痉挛的肉穴吐出了那根失去依托的淫具,凌雪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时白浊的精水从那合不上的肉洞中向下流淌。他把衍天抱回了外边,欲盖弥彰般地给他穿回原本的底裤和囚服,又打了一碗清水过来,捏住他的下颚让他喝下。 凌雪的背后有一处刀伤,因为方才的那几番云雨早就往外渗血了。他就着囚室昏暗的火光勉强给自己重新包扎了一番。那是恶人谷对他的惩罚,把这样的卧底带回来是他永远无法洗脱的罪责。那刀口很深,他被处罚之后在床上躺了数日。 这是要偿还的。凌雪想。就让他用剩下的一切来还吧。之后,凌雪走出了昏暗的囚室,对两边的守卫道,“明天我还会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