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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桌上的故事(含足交)

    在书桌上的故事

    衍天是光着下半身被按在桌上的,那个人脱他的衣服轻车熟路,这次偏偏只扯下腰带脱去了裤子与鞋袜,衣服的前后摆都被撩到一侧铺在空空的桌面上,粗糙的桌布蹭上他光滑的屁股和大腿,让他很是难受。但这都是衍天自找的,在方才他主动坐到凌雪大腿上,伸手勾住凌雪的脖子去索吻时,就该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数。

    而眼前的凌雪,此时显然意犹未尽,摸在衍天腰间的手从衣摆的空隙间滑进了里面,另一只手用拇指帮他蹭了蹭嘴角因为接吻留下的水痕,继而撬开一丝缝隙,把手指顶进了他温润的口腔中。衍天没来得及反应的舌头立刻勾上了伸进来的东西,把那一小片指面全都舔湿了。然后凌雪又吻了上去,吮吸着他柔软的嘴唇,用舌头把自己口中的津液抹遍他的口腔。

    可是现在还是白天,不仅是白天而且这里也不是什么屋子里面,而是一处衍天平日看书用的亭子,他前些日子回宗门复命时把桌子收拾干净以免落灰,可不是为了在上面做这种事的。纵使有么多思念心上人,衍天也觉得在这里并不妥当,可是反抗的声音都被交缠的舌头化成暧昧的轻哼了。迷糊间衍天抬起腿,想要蹬开在自己身上放肆的人。

    “踢哪里呢,”凌雪握住他的脚踝制止了他其实根本并未用力的动作,已经尝到甜头后凌雪眼中满是审视猎物的眼神。与凌雪常年握利器沾鲜血的手相比,衍天的脚踝实在白嫩,那动作也太轻了,到脚掌还是触碰到下腹,脚后跟轻飘飘地踩了一下凌雪的欲望时,竟然给他一种奇妙的感觉,于是后半句变成了又腥又大胆的胡话,“是想用脚帮我解决吗?”

    衍天立刻瞪了他一眼,而凌雪说到做到般站起来一脱裤子,心情颇好地坐回到椅子上。他当然在耍流氓,大张着双腿露出已经半勃的性器,看得衍天脸都红了。见衍天没有动作,他又伸手去抓衍天的脚踝,把已经有些发烫的东西抵在他柔嫩的脚底磨蹭。那脚心本就敏感,半挺的东西在那里来回戳弄,激起十足的痒意。

    “你……!”衍天又羞又恼,根本不愿去看这般流氓的场面,恨不得把凌雪的眼睛也捂上。但就算撇过头去眼睛的余光也能看见那个平时在他身体里放肆把他弄得欲仙欲死的东西此刻抵在他的脚掌间,本没有任何关联的两个地方放在一起,竟然异常的色情和让人兴奋。

    “不喜欢它?”凌雪倒很满意衍天的反应,另一只手把他的另一只脚也捉了过来,从两侧裹起自己的性器,双手转而托着两脚的侧边,被迫让脚掌贴着性器上下滑动。从凌雪的角度,手暗暗施加着力气逼迫眼前的人双腿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是青蛙般曲着双腿向外打开的姿势,于是衍天腿间那个比自己秀气几分却也不知何时已经兴奋起来的东西完全暴露在了他面前。凌雪得逞了,继续道,“把它伺候舒服了你才能舒服。”

    衍天还是红着脸不去看他,但确感受到从脚心传来的那份热度,夹杂着难以形容的欲望和对眼前这个人的渴望,于是他模仿着凌雪的动作,模仿自己用其他地方爱抚着那里时的力气和起伏,夹住那滚烫的东西动了起来。

    衍天害怕用太大的力气,双脚始种不敢同步,他曲起一只脚的脚趾去蹭那饱胀的冠头,另一只用最柔软的脚心和稍粗糙一些的脚后跟反复交替地摩擦着柱身。他能感受到那个东西在这番动作下又胀了几分,便像是掌握了秘诀一般,双脚交替着反复了数次。到最后他大胆起来,用两只脚的脚心把那东西裹在了中间,模仿着交合的频率上下起伏,那又胀又硬的东西把他白嫩的皮肤蹭得又红又痒,紫红色的肉柱上血管凸起,抵着这鲜少在交欢的时候用上的地方,新奇的感觉让人心跳加速。

    凌雪欣喜而满足,衍天既羞涩而又玩得开的样子让他很是沉迷。那漂亮的脚踝方才被他抓得发红,凌雪终于觉得欺负够了,按住了衍天还在动作的双腿,起身站了起来。

    凌雪起身,衍天本就分开的双腿大腿正好夹在他腰间。凌雪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膀帮他保持身体的姿势,另一只手抚上他腿间可怜的还没被爱抚到的性器,用手掌上的厚茧一次次在那敏感的柱身上刮蹭。这下他们贴得很近了,凌雪的性器也在动作间顶到那里几次,最终被一并拢到一起,紧贴着摩擦。那滚烫的性器上每一根血管都充血凸起,把炙热的温度都传了过去。

    “别……”衍天还没从刚刚的羞耻中缓过神来,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讨好地搂上凌雪的脖子,已经习惯被异物入侵的某处难耐得很。他身子向后靠了靠,坐得却向前了一些,双腿向两侧打开踩在桌边,把饥渴的小穴直接露了出来。

    凌雪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停下动作去摸那已经湿润的入口,嘴凑到他耳边去吻那已经泛红的耳尖。两根手指直接探入那又湿又软的小口中,把里面搅地咕啾响。软肉包裹着探入的异物,因有一段时间没有得到爱抚而格外卖力地吮吸讨好着。凌雪太熟悉这里了,稍稍向里探去就触碰到那块粗糙的软肉,微曲手指将指面上的硬茧顶了上去按压摩擦起来。身下的人立刻颤了一下,便被凌雪抓住机会把他整个人都按倒在了桌子上。

    衍天的宗服凌乱,头发铺散在背后,上头还算是完整穿着好的衣服被从下处掀开,露出两条洁白的大腿。偏偏凌雪也只脱了下装,在衍天的角度看不到他的下半身,只觉他穿着完整却把自己挑逗成这副淫乱的样子。在身体里的手指时不时刺激着要命的那点,被照顾舒服的小口就这么不知廉耻地紧吸着那两根手指不放。

    凌雪俯下身子去吻他发烫的脸颊,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把深处的淫液抹遍了整个密穴,连穴口都湿漉漉的了。他的舌头从脸颊舔到双唇,再下滑舔到脖子,把头都埋到了衍天侧颈处,嘴唇吮吸着那里敏感白皙的皮肤,发出“啧”的一声。

    “……痒”衍天被他的碎发扎得一缩脖子,抱怨了一声。

    “嗯?”凌雪舔了舔被他留下红印的那处,坏心道,“哪里痒?”像是给他选项一般,埋在小穴里的手指加速地动了起来,发出了比亲吻更响更让人羞耻的水声。

    张口差点就是带着喘息的暧昧淫语,衍天哪里还敢说话,只挺了挺自己的小腹去碰凌雪暴露在空气中那根硬挺的性器,那紫红的玩意衬在他洁白的身体上格外狰狞,他却又收紧了小腹想要这样夹住那滚烫的东西。收缩时恰好又让身体里的手指变了触碰的位置,如此反复让他很受用。

    终于,凌雪发现了衍天这番小动作,在小穴里被浸润湿透了的手指抽了出来,按住了他偷偷动作的小腹,把指上的淫液都抹了上去。衍天委屈的眨眼,换来凌雪带着啃咬的亲吻。兴奋了已久的性器终于抵在了那张小口的入口处,沾了些白浊的冠头蹭着被淫液打湿的穴口。

    前端在磨蹭了几下了挤进了那又湿又窄的密处,饱胀的东西破开争先恐后包裹上来的软肉,像是无数张贪吃的嘴吮吸着顶进来的每一处。凌雪忍着把整根东西都直接顶进去的冲动,在入口处小幅顶弄着,深知讨好这根灼热的东西就能获得极乐的深处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为完全的进入做着润滑。

    衍天的手死抓着桌沿,紧闭着眼睛深怕下一次退出再进时就是猛地一顶,他害怕而期待,忍不住扭腰去配合那浅浅的顶弄,想要被触碰到更多的地方。他的脚底出汗,已经踩不住桌边了,想要维持姿势时猛地一滑,整个身体都向下滑了一截,交合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把那滚烫的性器吞进去一大半,“嗯……!”衍天睁大眼睛,嘴角溢出一个音节,未做好准备的进入让他浑身一颤,不怎么触碰得到的里面被那硕大的东西突然撑开,原本又湿又痒的地方因为得到了未料到的爱抚而传来强烈的快感,他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腿狠夹住凌雪的腰。

    就这么舒服?凌雪帮他舔了舔嘴角不自觉溢出的一抹晶莹,双手托住他的大腿向上半身处折过。然后,是把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双手撑在肩膀上方不让他的身体后滑。交合的地方正顶着敏感的一处,随着身体更紧的贴合狠狠摩擦,破开手指都触碰不到的深处紧缩的软肉顶到了最里面。衍天的手不自觉抱上凌雪的后背,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脑内一片空白。

    太大太深了。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每次被那东西完全进入时还是让衍天有想要逃离的饱胀感,紧缩的甬道被坚硬滚烫的东西撑到最开,一丝喘息的余地也没有。自己亦或者是手指都触碰不到的深处敏感而脆弱,贴着那坚挺饱胀的前端,给他一种要被蹭坏甚至顶穿的错觉。

    凌雪压着他的身体顶胯,因为姿势的缘故顶地又深又狠,侧过头去没有力气的腿正架在他的肩膀上,让凌雪忍不住吻了吻脚踝上那泛红的印子。他说不出的兴奋,数日未见所压抑的情欲都化在几乎疯狂的冲撞,在白日之下,不设门窗的开放庭院之中,这样占有着身下的人。

    他调整着自己进入的角度,好让前端在进入时能蹭到衍天最要命的那处柔软,很快逼得他连满口无意识的求饶,“太深了……嗯,那里……不要了。”衍天浑身发烫,嘴巴无意识的张开大口大口汲取着空气,粉色的舌头也因为口腔中的热度忍不住吐出来一截,眼睛没有了聚焦眼神迷离,眼尾都被逼到泛红,完全时一副沉迷的样子,语句也在一下下顶弄中变得破碎,最后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声。抱着凌雪后背的手因为快感的侵袭而乱抓起来,修剪圆润的指甲还是在结实的后背上留下了几道白横。

    不行了,后穴里面的湿润感蔓延到下腹,浑身的力气好像都化作热流集中到了那一处。凌雪每顶一下,衍天就觉得那股有什么要喷涌而出的快感忍耐不住了。他肩膀撞在凌雪的手臂上,被死死箍在桌布已经凌乱的书桌上,衣服被折得不像样子,双腿上都是汗。

    因为快感,衍天的双腿连肩膀上都架不住了,滑到腰侧死死夹住凌雪的腰好以这样并拢的姿势去缓解难以承受的快感。他没时间去考虑这样只会让凌雪贴得更紧,自最深处每一处贴着凌雪性器的地方都被逼得痉挛起来,大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而在这样的紧缩中凌雪偏偏破开层层的媚肉又是一个深入,前端重重地撞在了再经不起刺激的最深处。

    “呜……要射了!”衍天抓着凌雪弓起自己的后背,身体蜷缩起来头都快埋到凌雪胸口,下腹的灼热感逼得没被照顾到的前端性器喷涌出一股精水来,后穴死咬着那根要他命的东西好像这样就能榨出里面的汁水,让它不再在自己身体里面作乱。

    凌雪堵住他的嘴,少施了一点力道好托住后背安抚身下因为快感而迷乱的人,他按住那一缩一缩的肩膀,在自己单方面索求的亲吻中再细细地感受那让他疯狂的包裹,小穴中的每一寸柔软都只有他触碰过,都因为他的进入而湿润,像贪吃的小口一般紧吸着他的性器,把每一根凸起的筋脉都爱抚到极致。

    在这深吻中,口腔中的空气渐渐减少,眼前沉至黑色。凌雪松开衍天的双唇低哼了一声,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在最后一次撞到最深处时,下腹猛地一紧,交合处肉体撞击的声音把最后一根弦绷断了,他只觉得有千万张小口争先恐后地在吸自己饱胀的性器,浓稠的精水终于如它们所愿地射在了最深处柔软的内壁上。

    凌雪的东西在里面又埋了一会,在身下人小幅度挣扎的抗议中把性器抽了出来,精水混合着淫液从那随着呼吸张合的小口中滴落下来。他们都浑身是汗了,尤其是衍天的头发和上半身宗服,被这般性事搞得无比凌乱,他浑身黏黏糊糊,又还在这四面通风的亭子里,被吹来的风搞得一颤。虽是如此,衍天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得瞪着眼前表情相当满足得凌雪,暗骂了一句禽兽。

    至于凌雪,还要穿上裤子,或者干脆不要穿裤子了把衍天抱回房间以及之后的事,那就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