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求而不得的变态同学多年后兽性大发
骗人的吧。 那个从前的乖乖生怎么会这么猛啊? 在车上就做起来了…… 喝了酒,头好晕哦,摇摇晃晃的,好难受,使不上劲。 可是男人的手指已经探进来了。 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流的湿掉了,好像在说自己已经迫不及待了,可是,他真的是被逼迫的啊。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幽闭的空间里色情地回响着,这个无耻的男人仗着自己没有力气反抗,还把自己的头掰过去同他接吻。 滑溜溜的舌头伸了进来,嘴巴涌进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从来没有被另一个男人这样侵犯过,对方还是多年未见的同学。 可恶啊,真是不应该这么放松紧惕,明明知道那个死胖子把自己带过来没有什么好事情,更不应该觉得对方是凌赫就丧失防备心。 现在好了吧,身子要没了。 “唔唔,嗯,唔要、唔要……” 剧烈反抗也没有意义,男人显然是铁了心要把他现在就地正法,粗鲁的舌头在自己嘴巴里放肆地搅拌,那唇齿摩擦的声音简直下流得没边,这人还要按住他的头,他就只能一口一口地,咽下男人喂过来的口水。 “褚青,你的逼好湿啊。” 印象中的好学生用着粗鄙至极的口吻说道,那双修长的、只见过他用来写字与弹琴的手,现在正放在自己鼓胀的雌穴上,仿佛在拨弄一把上好的乐器,把花瓣剥开,摸他隐秘的、更深处的媚肉,手指不一会儿就滑到了自己那个从来没用过的尿道口,像是开荒一样扣挖,似乎很期待从里面挖出什么东西来。 禇青受不了了,仅剩的力气全用作了生理性地蜷缩小腹。他的腿早就事先被摆成大开门的姿势,白到发光的肌肤,在汽车后座这种灯光微弱的环境下焕发出无可比拟的暧昧色彩,如同一只鲜美生活的大蚌被人开了壳,剥了肉,向邪恶的打捞人露出自己最最宝贵的珍珠来。 当凌赫把自己西装裤下潜伏的巨兽放到自己穴前时,禇青就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这个样子。”禇青细碎地哭泣着,突如其来的失身灾祸让他这个大男人也忍不住流泪了,“你记得我吗?我是你同学,你以前的同学,呜呜呜,别这样,凌赫……”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 凌赫像个瘾君子一样在他修长的脖颈上舔来舔去,可惜禇青坐在他怀里,不然一定能看到他痴迷恋慕的眼神,是那么疯狂,那么不顾一切,他已经整整忍耐了五年,求而不得了五年,现在,这个令人着迷的男人终于是自己的了。 他的下半身已经迫不及待,从看到禇青那刻起就没法控制立起的肉棒,终于碰到它心心念念的美丽巢穴,这里真漂亮,还长了漂亮的小逼,虽然和别的男人有点不一样,但是,只要是阿青身上长的,都是那么的可爱。 长了小逼的话,那也一定长了子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