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青年回忆起昨晚,后穴直流水【剧情过渡】
早上被闹钟吵醒的青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冰冷坚硬的地板让他浑身发痛,当然也有可能是昨晚被肏的。 郁澄带着一身腥骚味到浴室洗漱,小腹微鼓站在花洒底下的神情有种诡异的冷漠,他拔出菊穴里的两根大家伙扔在地上,精液尿水和热水一起哗啦啦的往下流。就算小肉棒被刺激得半软不硬地站起来也毫无表情。 肚子里的精液射的太深,流了几下就出不来了,青年右手摸索着后穴,后穴经过休息已经完全恢复了紧致,青年却粗暴地插进两根手指抠挖,贪婪的穴肉一下子拥上来吮吸他的手指,郁澄的喘息有些急促,身体随着动作微微摇晃,带着身前的小肉棒上下点头吐露着淫水。 排尽了尿液,郁澄总觉得后穴里还有东西,但实在是弄不出来直得作罢,草草洗完澡,青年把地上两个假阳具捡起来冲洗干净,扔在浴室的置物架上,他刷了好久的牙,却一直有种嘴里残留着精液味的错觉。 牙刷狠狠刷过牙龈,刷得牙齿都出血了,他又将牙刷摁在灵巧的舌头上,抵在舌根狠狠地蹂躏,青年被刺激的不停干呕,什么也没吐出来,他洗了把脸,拿着拖把开始清理客厅地上腥骚的尿液和精液。 他以为自己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低着头拖着地眼睛却开始干涩,又酸又痛的双眼突然看不清地面,郁澄才发现自己的眼里盛满了泪水。 泪珠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和那一滩肮脏浊液混杂在一起,再被拖把一起带走,青年没再抬头看神像一眼。他把地拖干净才换上另一套衣服,因为背包早被尿液和精水弄脏了,他只能拿出手机和钱包去上班。 离开家的青年边走边抹着眼泪,走到公交车站点的他已经涕泗横流,狼狈极了,旁边等车的姑娘同情地递给他一包纸巾,安慰道:“难过的话就去和你的爱人说说吧。” 郁澄连连道谢,姑娘已经上车走了。 他擦着眼泪,擤了擤鼻涕,清秀可爱的脸上红了一片。他的父母离异后已各自结婚,他们也已经两三年没再联系,打过去的电话全成了空号,曾经的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青年早已接受在世上孤单一人的事实。可偏偏河神要闯进他的生活,他以为自己可以有个家了,可又控制不住乱说话把江裔气走,郁澄后悔过,又有些绝望,江裔再也不会理他了,以后他又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明明和江裔的相处才短短两天不到,为何他会这样不舍? 因为……不会有人再爱他了? 等到了公司果然已经迟到,李力堵在门口冷笑地看着他,骂骂咧咧道:“小矮子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一点都不遵守公司规章制度,就该把你开除。”组内同事赶紧上前说好话安抚,李力才故作大度地说自己只扣郁澄一点工资。 郁澄坐在自己处于角落的工位上,周围好像还残留着昨天自慰的骚味,让青年的后穴本能地抽搐。 昨晚做的文件应该被李力拿走了,但他桌上的干花也被压碎了,他明明是放在角落里的。青年的眼睛又有些热,忍着难过心烦意乱地在电脑上处理着今天的数据表格。 突然李力拿着一份文件走过来,重重地拍在他桌上:“郁澄!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水渍?!” 郁澄顺着他的手指才看见文件左下角的边缘有一块绿豆大小的水渍,他张了张嘴想辩驳,突然想起昨晚自慰的荒唐情景,似乎是自己的淫水不小心溅了上去,他的菊穴蠕动着,好像在回忆昨天的欢愉,个头娇小的青年脸色白了又红,在凶神恶煞的大个子面前低头诺诺:“对不起,是……是喝水不小心弄到的。”撒谎和难堪让青年的脖子和耳朵都红彤彤一片,看起来可怜又可爱,让人想狠狠地欺负他。 同事们围上来看了一下李力拿出的郁澄罪证,无奈道:“哎呀,这么小的水渍不仔细看谁看得到哦,又不影响使用,就这样算了吧。” 李力哼哼几下,耍够了官威,才拿着文件回到组长位置上,翘着二郎腿。 一个女同事细心地看见郁澄桌子一角的干花,随口问道:“花怎么拿出来了?那个小花瓶呢?” 郁澄的脸上红晕更甚,手指狠狠纠结在一起,他声如蚊蚋地道:“擦桌子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在公交车上被陌生人肏得射精潮吹的时候被人打碎了……想起事情的真相,郁澄心跳如雷,呼吸都急促起来。他安静了小半个上午的穴肉又蠕动了一下,缓缓挤出肠道深处残留的昨夜精水。 “碎了就碎了,别哭啊。”同事热心安慰他,哪能想到外表单纯可爱的少年心里想着的是怎样淫乱不堪的情景。 另一个女同事笑嘻嘻地说:“正好上次我也买了花瓶要送你,只不过和她的撞了就换了别的,我去拿给你啊。” 郁澄感激地连连道谢,看着事情过去,同事们也很快散去。桌子上的干花被小心翼翼地插在一个漂亮的浅蓝色新花瓶里,整个桌面竟有些焕然一新的生机。 青年的嘴角缓缓勾起,心想也许自己也不是无人在意,同事们把他当做弟弟照顾,好像一切不是那么糟糕。他抹掉眼泪,打起精神重新工作,直到十点经理通知他们去开会才意识到时间的流逝。青年伸了个懒腰,笑着听她们聊天八卦,和大家一起进了会议室。 视察领导顶着满肚肥肠的大肚腩,头顶又油又光,说话的方式充满官腔,郁澄被晃来晃去的光头搞得眼晕,悄悄掩嘴打了个哈欠,熬了好久才听到会议结束的声音。 女生们拉着郁澄要带他去吃饭,郁澄害羞地被带走,隐隐约约听见拐角那头李力讨好地要请领导出去用餐,一个女生小声嘟囔了一句“马屁精”,又和大家聊七聊八地笑闹起来。 餐间有个同事突然又聊起了交通安全,说现在的人竟然胆子大到敢抢公交车,害的一辆公交车冲进了河里。接着说现在连坐公交也不安全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提起公交郁澄就想起昨天被一公交车人在车上轮流奸淫的回忆,他的穴肉是如何骚贱地纠缠着陌生人的大鸡巴不断索求,他又是怎样饥渴地含着大鸡巴吮吸,甚至一次性被两根鸡巴肏屁眼,肏到射精。更让他一想起就深深恐惧的是那根巨大的狼牙棒鸡巴,每一下抽插都是灭顶的高潮,把他的小穴插得合不拢,简直要把他的灵魂都肏碎了。 “郁澄你还好吗?” 同事的疑问声打断了郁澄的回忆,他一个激灵直起腰摇摇头,“我没事。” 实际上他的菊穴紧紧地绞着,深入骨髓的磨人痒意从深处蔓延到穴口,让郁澄坐立难安,后穴穴肉互相摩擦挤压,分泌出一股股淫水。竟然单单因为回忆就刺激得身体淫性大起,郁澄脸色红的不得了,借口有些难受想先回去,同事们关心地问他要不要搀扶,被郁澄羞愧难当地拒绝了。 他跑在阶梯上,感觉到菊穴深处的精水正在往外滑动,混着新分泌的淫水一股接一股随着跑动涌出穴口。几步跑进厕所里的青年脱力地撑着洗手池喘息,两条腿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