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坦白
众狗肏完后摇着尾巴离去,郁澄摸着热热的装满狗狗精液的肚子,仰躺在地板上,下体静静地流淌着精液和尿水,主人站起来温柔地和他道谢,带着一群大狗正要离开。 青年突然开口喊住他:“江裔……地板很硬……你真的要让我一直躺在这么?” 主人顿住了,一副疑惑的模样,“嗯?你刚刚说谁?需要我抱你去床上么?” 郁澄笑了笑,舔舔嘴角不知何时沾上的淫液,两腿艰难地曲起,呈M字型打开,他双手穿过腿下掰开两瓣脏兮兮的臀肉:“啊……我只是想问主人……要不要肏我一下……” 他说话的声音甜腻娇媚,双手的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插入穴中,用力地像两边掰开,直把骚穴扯成一个大洞,张到极限的穴口发白,大量白浆咕噜噜涌出,青年曲着手指用力抠挖穴肉,刚开始骚浪的穴肉还激动地分泌淫水,随着青年抠挖的力道逐渐加强,穴肉疼痛地蠕动逃避。郁澄疼得“嘶嘶”直喘,脸色发白,浑身冒着冷汗,手上的力气分毫不减,穴口涌出的白浆里混上一丝浊红,尖锐的痛感扎入脑海,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青年痛苦地摇着头,眼泪簌簌直落。 “啊……好痛……”郁澄呻吟着,手上继续用力抠挖,红色越来越多,青年浑身更是汗津津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青年喘息两下,伸出更多的手指插入穴中,正要继续用力,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腕。 泪眼朦胧中看见主人脸色阴沉地看着他,手用力地把郁澄的双手抽出来。受伤的穴肉摩擦在一起,被扯的一时没法恢复的穴口还微张着吐着带血的精液。 青年脸上都是汗和累,唇色惨白呻吟着说,“唔……您不是……嘶……喜欢……嘶……看我低贱的模样吗?……河神?……呜……” 主人,或者说江裔避不回答,只说:“别伤害自己。” “您不是……一直在伤害我吗?”青年用力抽动双手要挣脱江裔的禁锢,却被铁钳一样的手紧紧握住动弹不得,青年边笑边哭,声音逐渐尖锐:“您让那些人来轮奸我!让他们在我身上射尿!您不就是在伤害我吗?!把我变成那种骚贱的样子很好玩吧!” 双手动不了,郁澄便踢蹬着两条腿,疯狂挣扎起来,后穴的伤势被拉动,精液里的血丝渗得愈发多了起来,“我被狗肏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啊?!是不是很好看?河神你回答我!?” 江裔把胡乱挣动的青年禁锢在怀中,被点破身份的他不再伪装,主人的容貌变回他自己的模样,无数触手从身上伸出,把青年牢牢捆住,有触手伸进郁澄受伤的后穴里,痛得他一阵抽搐。 “啊——痛——对,就是这样肏进来啊——直接把我肏烂吧——让我肮脏地死掉……呜呜……” 触手分泌着治疗的黏液,微妙的催情效果让青年浑身泛红,阵阵骚痒从穴中传来,青年无力地软了身体,口中溢出点点呻吟。 “唔……您太过分了……为什么不把它撕烂呢?……啊……痒……好痒啊……动一动……” 听着郁澄逐渐骚浪的叫声,江裔的脸色微微缓和,触手轻轻蠕动起来,他眼里难过又迷茫:“我不想你受伤,澄澄。” “唔……我早因你伤痕累累……呜……每次都在乞求您出现……但是一次都没有……啊……唯一的一次还是您带着一群狗来奸淫我……”郁澄的眼里掉着泪,说话带上重重的鼻音,“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哈啊……您就要这样报复我么?……” 江裔闭了闭眼睛,重新睁开,里面尽是欲望的红光,郁澄被吓了一跳仍旧固执地瞪大眼睛看着河神。 只见河神的面容开始变化,一会儿是李力的模样一会儿变成公交痴汉一会儿出现秃头领导的五官一会儿又成了透明的鬼魂……所有奸淫过郁澄、郁澄见过或没见过的脸一一在他面上浮现,连那个公交站点递纸巾的小姑娘,树下打他的老阿婆都出现了! 最后那种脸上出现了黑狗的模样,又变成主人,最后才回到江裔的面容上,地上的狗狗们也化成黑雾,回到他身上。 江裔的双眼红的像是要滴血,他垂头重重喘息着,看郁澄的神情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 郁澄终于知道所有人都是他,凌辱自己的、安慰自己的,全是眼前这个变态的神明,他心里又难过,又有些微妙的、变态的喜悦。 “辱神者必受神罚。”哪怕是神明认定的新娘,江裔说。 一根触手抬起来点上郁澄的眉心,神明的记忆灌入他的脑海。郁澄因为淫乱驱逐神明,就必将受到淫乱之苦,被千人骑万人肏,直到彻底堕落成淫兽失去所有理智只知道挨肏。可神明的占有欲让他根本不肯让新娘遭遇这些,只能化作无数“刑具”代替规则的安排来惩罚郁澄。 嫉妒会让他的邪恶对郁澄百般玩弄,郁澄的抗拒也会让神明更无法自控,嫉妒、贪婪、掌控欲等恶面在化身上无限放大,他连正常食物都不想让青年食用,只想让青年喝着他的精液,吃着他共享出去的贡品。 河神的欲望极致的变态。青年用花瓶肏穴会被惩罚,青年食用别的食物就会被罚吃精液射尿虐腹,青年说出无法承受河神的话都会被惩罚大肚,青年想驱赶河神的精液会被惩罚轮奸狗交,但河神又会悄悄提示他帮助他,让他主动接近真相。 不只是记忆,江裔肏弄他时内心汹涌的爱欲、嫉妒、疼惜也海浪般涌进郁澄的脑中,他内心充斥着神明纯粹而澎湃的情绪,被灌输记忆的快感无异于肏穴,青年痉挛着潮吹,生理性泪水哗哗流淌,一时间提不起怒意, 他颤抖着问:“得罪河神都会有这么严重的惩罚吗?” 江裔用触手吻去青年的眼泪,轻声说道:“河流是一切文明的源头。”他是生灵的父母神,流淌在地面上、泥土中、甚至动植物的脉络里,他汇入海洋成为无数波涛,也升入天空化作层层云霞,这样古老恐怖的神明怎容人类驱逐? 他把郁澄压在沙发上,无数触手在青年身上蠕动着,把青年笼罩在自己的身躯中,“所有奸淫你的,都是我的化身,永远不会伤害你,等你的身体改造完毕,我将再度降临,成为你的丈夫。” 青年依依不舍地抱着他,撒娇道:“一定要被那么多人肏么?” 江裔正经地说:“只有我。”他的身躯开始扭曲成黑雾,缓缓流进神像中。 青年得寸进尺地伸手在黑雾间穿梭,像是要把黑雾捉住,可怜兮兮捞了个空,眼睛里都是水雾,小声说:“那我想你怎么办?我要你出来陪我。” 黑雾抚摸郁澄的眼睛,一道声音传入他的脑海:‘只要你用淫液浇灌石像的每一个角落,触手就会出现。’ 江裔完全回到石像中,客厅里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郁澄却再也不会孤单了,他抱着石像的触手露出满足的笑容,对即将到来的性福生活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