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要了……呜……不要了……焕哥……”有女孩儿在抽噎着求饶。 她长得不算多漂亮，齐耳短发，脸上全是眼泪鼻涕，狼狈极了。她整个人看上去很小巧，连挺立的胸乳也是小小的，身上伏着的少年体型几乎有她两倍。 她的两条腿被少年的手紧紧抓着，被迫缠在他紧实的腰间。 “焕哥……不要了……好烫、小汐吃不下了……” “忍着，听话。” 程焕正在射精，埋着头，牙关咬得很近，汗一滴滴落在女孩的脸上。 她觉得疼，每一次做爱都很疼。她盆腔很窄，程焕那活却很大，又持久，每次不把她折磨个半小时以上不罢休。 但她太喜欢程焕了。 程焕是她求来在一起的，她无法拒绝程焕的任何要求，无论是做爱、口交，还是去他的寝室和他玩过火的性爱游戏。 这个普普通通的男生寝室，此时不只有两个人在纠缠。 旁边的床上还有一男一女抱坐在一起。 男的把女的放在腿上，正顶着胯在插她。他的公狗腰有力起伏着，那根颜色很深的粗大鸡巴在女人的下体快速进出，几乎溅出了白沫来。 这样的体位对他来说非常轻松，他一只手腾出来狠抓了两把身上女人肥软的屁股，还能抽空调笑小汐：“你焕哥哥的大鸡巴没把你伺候舒服？……下次来升哥床上，升哥保证把你肏得舒舒服服的。” 小汐就不敢说话了。 她打心眼里看不上李升。李升长相不如程焕，性格也轻浮，私生活非常混乱。 他是最没意思的那类直男，喜欢发育成熟的女人，像他此时身上的那个，明显不是他们学校的，不知道是他从哪里找来的，裤子脱下来，连下头也是松的。 但程焕和李升是室友，关系还不错。 原本在小汐心里，程焕是正经到有些禁欲的男人，没想到两周前，在她又一次暗示程焕愿意献出身体时，程焕却没有如之前一样岔开话题，只是说：“……小汐，我可能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小汐哭着吻程焕的唇角，“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程焕笑了一下：“天真。” 程焕终于射完了。 他的鸡巴从小汐身体里滑出，但即使软下来了也尺寸惊人。程焕替小汐盖上被子，又捡起掉在地上的胸罩递给她。小汐脸红红的，埋着头在被子里穿衣服，听见坐在李升身上的女人嗤笑了一声。小汐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每次和她做，程焕都只会射一次。如果和李升四人行，他们俩总是早早结束，而李升能再干几十分钟。 她知道不是因为程焕性能力不行。 有的时候，程焕刚射完，就又硬了，但也从没再肏她第二次。 她甚至怀疑是自己的问题，是自己满足不了程焕。 程焕鸡巴根部浓密的阴毛上全是粘稠的液体，毛发凌乱地纠结在一起，他埋头又在地上找了一下，问：“我内裤呢？” 突然，他脸一冷。 他看见了，他那条黑色的内裤被李升塞进了身上女人同样松垮的后穴里，让她像拖着一条长长的狗尾巴。 程焕只好用被子草草擦了下下体，直接套上了牛仔裤，对小汐说：“我今天得早点回家，你休息一会儿再走？” 每逢周五，程焕总是要早些走，小汐是知道的。 她温柔地笑了一下，说：“我正好要去你家附近的电影院看电影，我们一起走一段？” 她腿根还酸疼着，但和程焕在一起更重要。 程焕笑了。他本来脸上总是冷若冰霜，这么一笑却让小汐看呆了。 程焕的家离学校不远，是一栋普普通通的公寓楼。程焕的父母离婚了，他和父亲住在一起，小汐之前见过他父亲一次。 程父对小汐很温和，并不反对她和程焕谈恋爱，还说程焕就是性格太冷了，现在见到他有喜欢的女生，自己总算能放下心来。 程焕在家楼下又亲了亲小汐，问她：“还疼不疼？” 小汐红着脸摇头，说：“下周见。” 程焕目送着小汐离开，才转身离开。他坐上电梯，来到12楼。 他们公寓是一梯四户，这一层楼除了住着程焕父子，还住着一个老太太和她残疾的儿子，一对很少在家的军人夫妇，和几个合租的早出晚归的年轻人。 电梯门一开，程焕就见到他父亲跪在门口，看见他，眼睛亮了一下。 程悦在证券公司做投资顾问，时间比较灵活，如果不开会就可以早点走。尤其每周五，是他和儿子约好了的游戏时间，他总会早早下班，把自己收拾干净，等着儿子回来玩他。 他此时上身穿着工作时的衬衫，下身只穿着一条内裤，露出两条大腿。 程悦是中年人了，但这一身皮肉却又嫩又滑，勾人得很。 “贱狗！”程焕哼笑道，“穿成这样就敢出来，是想勾引谁啊？” 他虽然笑着，眼睛里却恶狠狠的，和面对女朋友时一点都不一样——是恨他爸太骚。 程焕扔下他爸，掏出钥匙开门。 程悦膝盖贴着冰凉的地砖膝行两步，凑到程焕屁股后面。程焕的腿没有闭紧，程悦将头钻到他牛仔裤的裆下，脸贴着他的会阴处，闻了闻。 他真的像狗，鼻子也灵，嗅到一股腥臊的味道，原本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上倏然浮现出妒意：“……宝宝今天已经射过了？” “不管你的事。”程焕说。 他进了门就丢下书包，懒洋洋地靠坐在玄关的凳子上。程悦不愿破坏了父子间原本的和谐气氛，不说话了，只是跪在他面前，替他脱下鞋子，露出穿着白袜的脚。 程焕个子很高，有一米八五往上，脚也很大。程悦抓住他一只脚，亲昵地捧到鼻子前闻了闻，说：“小焕昨天没换袜子？太香了，爸爸好喜欢。” 他闻儿子的脚闻得上瘾，鼻尖隔着袜子往程焕的脚趾缝里钻，又去舔程焕脚底的汗渍。 “只有你这种贱狗才觉得香吧，”程焕仰着头靠在墙上，微阖着眼，看上去有些疲惫，“把袜子脱了，给我舔干净。” 他昨天没睡好，听了半晚上李升带回来的女人叫床的声音，今天又泄了一次精，此时不太有精神。 “宝宝累了？”程悦看着，有些心疼他，“这儿坐着不舒服，我们先去沙发上。” 程焕没什么反应。 程悦转过身，背对着他趴在地上，“来，骑在爸爸身上，爸爸背你过去。” 程焕这才睁开眼，看向地上的男人。 程悦25岁生的他，现在已经不年轻了。从后面看，人有些瘦，肩胛突出，但屁股却又大又肥，两条腿也是充满肉感。 那张脸更是长得好看。 程悦是凤眼、厚唇，一把年纪了整个人白得发光，平日里见个外人姑且还端着，一对上程焕那是千娇百媚，眼角眉梢都在把亲儿子往床上勾。 程焕骑上程悦的背。 他重得很，也不收力气，坐在程悦纤瘦的腰上，压得程悦突然往下趴了一下。程悦连忙肌肉用力，重新把自己撑了起来，艰难地驮着程焕往沙发走。 家里被程悦收拾得很干净，窗明几净，木地板上一尘不染，虽然这个家里没有女主人，但依然很温馨。 客厅里，一个只穿着衬衫和内裤的男人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在地上慢慢爬着。他的背上骑着一个高大的少年，一手掐着他的肩，一手抓着他略长的头发，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冷笑。 终于，程悦把程焕驮到了沙发上。 程焕到了沙发上就窝了进去，整个人懒洋洋地不想动弹，两条腿随意岔开着。 程悦几乎是溺爱地笑了笑，问他：“宝宝看不看电视？” “看啊，”程焕说，“上次没看完的A片，接着放。” 闻言，程悦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程焕是直男，喜欢女人。幸好程悦比正常男人多长了个逼，否则程焕对着他可能硬都硬不起来。 “怎么，不愿意？”程焕说。 “不是……换个别的行吗，宝宝？”程悦哀求道，“上次的碟爸爸不知道收到哪儿去了……” 程悦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呐呐地闭嘴了。 他眼圈有点儿红，眉毛耷拉着，此时表情生动，像个俊美阴柔的年轻人。 但他的眼角已经有了一点细纹，倒是不碍事，只是提醒着别人他不年轻了，至少跟他年轻的儿子比不年轻了。 可他就那么下贱，蹲在儿子的脚边，连句重话都不敢说。 程焕道：“碟在哪儿？” 程悦小声说：“……电视柜下面。” “内裤脱了，爬过去放，别逼我说第二次。” 程悦听出了程焕语气里的烦躁和不耐烦，不敢再多说什么。他跪在地上，以一种别扭的动作脱了内裤——当程焕坐着时，程悦便不会站起来，不知从何时起，这似乎变成了这个家默认的规矩。 程悦脱了内裤，转过身往电视柜爬去。 他背对着程焕，但他觉得程焕在看自己——至少他希望，程焕在看自己。 在楼道里等程焕的过程中，程悦就已经湿了，刚才脱内裤时都牵出了几缕银丝。他慢慢地爬着，肥大的屁股骚贱地扭着，两瓣臀摩擦，像是在故意勾引程焕。在他的臀瓣中间，饥渴收缩的浅褐色屁眼下面，还有两片不属于男人的阴唇。 那是程焕出生的地方。 程焕盯着程悦的骚屁股，眼睛里一片黑沉。 程悦对程焕的猥亵，从很早就开始了。 最早的时候，他只是对程焕过度紧张。那时程焕还是个小男孩，为了照顾程焕，程悦辞了工作，在家一边考证一边带孩子。 程悦没有奶水。 他的胸比正常男人要大，乳头又红又肿，但他毕竟偏向男性，那微微鼓涨的乳房里是吸不出奶的。在程焕哭的时候，他会把乳头蘸着奶水，塞进程焕的嘴里，程焕就不哭了，有时甚至会露出一个天使般的笑，看他时像在看妈妈。 程悦一辈子都在被人轻贱。 他年少不受父母喜爱，长大后双性敏感的身子让他时时刻刻都空虚不已，和他有过短暂婚姻的女人粗野蠢笨，他的情人上了他又离开了他，只给他留下了程焕。 但老天保佑，程焕健康又可爱，是他的一切。 他把程焕抱在腿上喂他吃饭，替他洗澡，让他骑在自己背上玩，和他一个被窝睡觉。他见不得程焕身上有一点口子，程焕割了包皮，痛得在家里哭闹，他跪在地上，头埋进程焕穿着的小裙子里，对着他的阴茎小心吹气。 “小焕不难受，爸爸吹吹就不疼了……我的小焕……” 程焕还是哭，平时懂事得不行的男孩子对他又踢又打，狠狠扯他的头发，“爸爸，我疼！……我不穿裙子！” 头皮和胸口一阵刺痛，但程悦心里却升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小焕……” “……女孩子才穿裙子——爸爸！” 程悦一点火也发不出来，手小心制住程焕的腿，舌头贴上去舔上程焕的阴茎。 那一秒，程焕的哭声恰好断了，他猛地抽噎了一下，是在换气。 程悦却像是得到了一个什么信号，他的手掰开程焕的大腿，舔完了程焕的阴茎，又去舔程焕的睾丸。 “……爸爸在做什么？” 程焕抽抽嗒嗒地问。 “爸爸……爸爸替小焕舔舔，以后就不会疼了。” 程悦眼里一片茫然，似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另一半的他又很清醒，他告诉自己，只有这一次，我是为了哄小焕，小焕还小，不会记得的。 我也该……得到点好处了。 他夹紧了自己的腿，把脸更深地埋进程焕的裙子里，又去舔儿子嫩滑的股缝。 但就算这样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