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该来的总会来(H)
夜色阑珊,竹海娑鸣,掩映在竹林中的小阁楼窗棂中透出昏黄的跳跃的烛光。 桌上一对短短的喜烛柔光摇曳,将床上凌佑的皮肤映染得莹润如玉。 他原本沉醉在华叔温柔的亲吻和抚摸中,连腿间的小麻雀都精神地立了起来,但冷不丁感觉到一个硬物抵在了屁股后面,脑子里打了个激灵,那挺立如玉笋似的小柱子即刻便吓蔫了。 凤华覆在他身上,底下一只手扶着硬挺的性器顶在小君的秘处,看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禁不住心软又想笑,隐忍着欲望轻声问道:“宝贝还可以吗?要继续吗?” “可以的……华叔……”凌佑挤出一个笑,自觉地将两条光溜溜的腿环在华叔腰上,两只手扶在男人肩头,紧紧收拢指尖。 “乖。”凤华狠了狠心,一边在他脸上轻啄,一边缓慢向内推进。宝贝的小穴已经开拓了许久,自己又格外小心,想来应该不会太痛,但佑儿毕竟身单体薄,平时都不舍得看他皱一下眉,如今在这紧要关头自然是要多紧张就有多紧张,额角的汗珠扑簌扑簌地滚落下来。 凌佑听到华叔粗长的呼吸,看着晶莹汗滴从他清俊的脸庞滑过利落的下颌,挂在滚动的喉结上欲滴不滴,心底再次涌起那种怪异的酥痒感,小腹发紧,腿心的物件也蠢蠢欲动起来。 彼时他还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情欲,只知道想抱紧华叔,越紧越好,卡在男人劲腰两侧的大腿无意识地蹭来蹭去,和他的肌肉摩擦的感觉几乎压过了屁股被异物入侵的排斥感。 终于尽根没入时,两个人都长长的低吟了一声。凌佑出了一头汗,大腿根被肿胀的感觉激得微微发抖,但心头却升起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原来这就是“人道”的感觉,难怪画册上的人表情那么陶醉! 凤华瞧着身下的小君喘得虽急,眼睛却亮晶晶的带着笑意,这才稍微放下心,亲了亲他汗津津的鼻尖:“宝贝,若是痛就告诉华叔。”而后抱着他做小幅度的温柔抽插。 床面随着凤华的挺身吱扭吱扭轻晃起来,兴致高昂的性器被自家宝贝温热紧致的小穴乖巧含着,无论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是巨大的刺激,凤华极力控制每一次沉腰的力度和速度,同时将灼热的吻印在小君唇瓣和下颌,而后渐渐下移,细细密密吮吻他纤细的脖颈和线条漂亮的锁骨。 “唔……华叔……嗯……”凌佑扬高了脖颈,被这酥酥痒痒的吻和轻压慢碾的抽送弄得难耐喘息,打着哆嗦想蜷缩起来,却发现两腿之间被华叔结实有力的腰塞得满满的,男人轻巧地一顶,自己就只能无力地张开双腿,任华叔那根和他的修为一样天赋异禀的物件畅意进出。 不远处的喜烛在两人磨磨蹭蹭的前戏时便燃得只剩一截,此时火焰高高地一跃便全然熄灭了,卧房骤然陷入黑暗,透过窗棂的浅淡月光朦胧照出床上一大一小交覆在一起的两条人影。 凌佑吓了一跳,小穴忽地夹紧,惹得凤华一声闷哼,克制不住地急顶了两下,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凌佑反手抱住凤华宽阔的背脊,嘴里逸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哈啊!华叔!” 黑暗消解了人的自制力,凌佑软糯婉转的喘音又显得格外诱人和暧昧,凤华让他叫得头皮直发麻,扣紧他的肩头猛地沉腰,粗长炙热的茎身噗嗤贯穿了小君的最深处,而后便是再也无法遏制的急风骤雨般地入侵和鞭挞。 “呜……太深了!华叔……慢一点……啊!”凌佑不知道为什么华叔突然激烈起来,笔挺滚烫的大棍子捣得甬道内火光流窜,激涌出一阵阵超出他的小心脏承受能力的快感,他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叫,一边伸手抵在华叔胸前想要推开他。 “宝贝,叫凤华,或者叫夫君。”凤华喘息着将小君的两只手扣在身侧牢牢压住,精健有力的窄臀砰砰撞击,放纵自己反复贯穿小君初经人事的嫩穴。 叫了就能慢下来吗?凌佑赶紧乖乖叫道:“凤华!夫君!诶哟!” 迎接他的是重重一顶,凤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将血管搏动的阴茎强悍地送入心爱之人的身体,感受小君湿热润滑的穴壁又推又挤地吮咬歪缠。 “呜……你说话不算话!啊!哇啊……”凌佑呜咽着控诉,后背磨在床褥上一耸一耸地滑,撑到极处的小穴控制不住地紧紧吮住凶悍侵入的粗大棒身,搭在男人腰臀上的两只脚忿忿地踩踏他肌肉绷紧的大腿和臀部。 凤华反而被凌佑小猫踩奶似的反应取悦了,躬下背脊衔起小君胸前一枚圆圆嫩嫩的乳珠,边舔弄边模糊低哑地笑道:“夫君说过叫了便会怎样吗?” “哈啊……坏人……呜……嗯!”乳粒含在男人湿热的口中被轻咬重舔的感觉陌生又刺激,埋在穴里的孽物又孟浪地不停翻搅,都让凌佑抖得像寒风中单薄无助的一片小叶子,忍不住胡乱扭动,企图逃脱这种几乎要让他昏厥的强烈感觉。 结果带动他家夫君的阳根在甬道里没有章法地乱戳,蓦的有一瞬间,凌佑仿佛被一道雷电劈中身体,啊的大叫一声,整个人在凤华怀里猛弹了一下。 “佑儿!”凤华陡然一惊,急忙停下动作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怎么了?” “我刚刚……”凌佑歪过脑袋奄奄一息地说,“好像被雷劈了……” “噗……”凤华哑然失笑,摆动腰部让茎头往刚刚那一处不紧不慢顶弄了几次,沙哑的声线含着明显的愉悦,“傻佑儿,是这种感觉吗?” 凌佑只觉自己的屁股在连续不断遭雷劈,一把细腰在凤华的桎梏下狂抖起来,没几下就鼻息咻咻地大嚷:“不行了不行了,别再顶了!我要射了!” 凤华不禁挑了挑眉,伸手去摸他搭在小腹上硬乎乎的玉根,果然在微微跳动,顶端已经覆了一层滑腻的腺液。 “倒是夫君疏忽了,冷落了佑儿的弟弟。”凤华将凌佑抱坐在腿上,一手扣住他的腰窝徐徐挺胯,另一手握住他的肉棒轻柔地套弄。 “不要了,我不要了!”好容易才逃过屁股里的刺激,马上又来一波鸡鸡上的快感,凌佑让汹涌情潮逼得受不住,却又双腿大开地被插牢在滚烫阳具上无处可逃,只能哭唧唧地求饶,“华叔我困了,我要睡觉,呜呜……华叔饶了我吧,要不明天再给你插洞洞……” “叫夫君。”凤华不置可否,边提臀操弄边用大拇指细细骚刮小君蘑菇头上的小孔。 “我不……”凌佑已经有了被骗的经验,颤着嗓音坚定拒绝。 “哦?是吗?”凤华挺起腰专门攻击小君嫩穴里最敏感的那处。 “嗯……”凌佑死死咬住嘴唇,小腰直挺挺地打着哆嗦,差点被内外夹击的激爽送上天,只坚持了几息便败下阵来,在黑暗中瞪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瞧着坏心眼的夫君,软软地唤了声,“凤华……” “乖宝贝。”凤华不再戏弄敏感可怜的小君,五指稍微用力撸动了一阵,便听他隐忍地哭叫一声,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倏地被嫩肉痉挛着咬紧了。 凤华的呼吸也愈加粗重,耐心等着小君的内壁放松下来,极为不舍地拔出性器塞进他手里,就着他的柔嫩掌心为自己疏解——佑儿的身体根基虚弱,射过一次后不宜继续刺激让他再硬起来——娶了这个瓷娃娃似的小东西,往后自己想要尽兴是不可能了。 “呼……”凌佑没骨头一般瘫在男人怀里拼命喘气,一只手被迫帮夫君套弄,但总比在他身上颠簸强,只哼哼了两声便由他去了。 等凤华握住小君的手释放的时候,人家已经睡得昏天暗地。 “……小猪,开始的时候你在睡,结束的时候还在睡……”凤华无奈地将宝贝抱紧嵌在胸口,静静地度过激情过后最希望和爱人相吻相拥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