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明明解释到了嘴边,可是面对这样的客碧岑陈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索性强吻上去,客碧岑却像早有预料一般偏头躲开了。 陈年的微微一愣。 “陈年,我最讨厌你有话憋着什么都不说出来的样子,一点不爷们儿。” 客碧岑的眼中黑白分明,两人离着近,陈年甚至能在瞳孔的倒影中看到自己。 “对不起,我……” “嘘。” 道歉的话刚开了个头,一根手指就挡在了嘴前,也挡住了陈年要说的话。 “真觉得对不起我?” 陈年歪头,一时没跟上客碧岑的思路。 “刚好这就是俱乐部,你懂我什么意思。” 如果可以,陈年真希望自己什么都不懂。客碧岑也不等他做什么反应,拎着衣领就往门口拽。 “二位先生,用不用先上个药?” 眼见这二位消停了,在远处观望的服务生赶紧迎上来,一脸职业假笑小心翼翼开口,这也是Mical提前说明的,务必看住了这俩大佛,东西损坏是小,闹出人命来事就大了。 “不用了。” “好的。” 默契地给出不默契的答案,客碧岑不悦地看了一眼陈年。 “你非要跟我唱反调?” “岑岑,你身上有伤,我心疼。” 合着他忘了这是谁造成的?客碧岑恨不得再把人揍一顿堵上他的嘴,偏偏陈年脸上写满了诚恳,如果不是客碧岑和他认识时间久,知道他是什么尿性,现在可能就信了。 “少在这拖延时间了,这点伤我还死不了。” 客碧岑睥睨一眼,服务生顿感冒出来是个错误,脸假笑都顾不上了直接落荒而逃。计划落空,陈年耷拉了嘴角。 “能不能让我消气,就看你的表现了。” “怎么,我需要跪着进去吗?” 客碧岑知道陈年只是随口一说,就算他说是陈年也不会做,干脆当没听见,快走两步推开了门。 一进门,依旧是那副活色生香的场面。客碧岑轻轻地蹙了眉,并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地方。如果不是为了来找人,他才不会进这种地方。没想到要找的人没找到,却有个意外收获,总归是不虚此行了。 陈年落后两步跟了进来,扫视一圈就将熟人认了个七七八八。Rose正在旁观学习好朋友的技术;老K远远地躲到角落里喝着闷酒,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其他几个都围在看台看着台上的公调。 “陈年,我真想让所有都看着你挨揍。” 客碧岑视线放平落在台上,话说得很轻,陈年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血液都好像凝固了。 “但我怕你那些朋友直接开枪把我打死在台上。” 这话说得像是开玩笑,又有些意味深长。 “说什么屁话,怎么可能。” “所以啊,我还是决定不让他们看了——” 客碧岑晃着头,仿佛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却也是让陈年松了一口气。客碧岑天不怕地不怕敢想敢干,把陈年扔台上公调这种事他真的做得出来。 Mical离老远就注意到这俩人了,没缺胳膊断腿的进来,Mical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从兜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扔给客碧岑。 “喏,最贵的包间,借给你俩了。” Mical对朋友一向大方,虽然陈年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带着敌意,Mical也并没有在意。倒是Rose,对这个跟她队长差不多帅的冷面帅哥颇为好奇。 “队长,你俩谁是上面那个啊。” 陈年扫了一眼,心说这还用问? 为了维持在队员心中的良好形象,陈年伸手将客碧岑揽到怀里,勾肩搭背地上了楼。客碧岑看破不说破,当了一次机械娃娃。 Mical一脸看透,高深莫测地笑了。 “行啊陈少,还挺注重个人形象。” 上了楼陈年就消停了,客碧岑发出不屑的嗤笑。 Mical选的房间不错,客碧岑推开门就是一派豪华的景象,金碧辉煌的,敞亮又宽阔,还有一个整面的落地窗,一点调教室该有的氛围都没有。 如果陈年不是以被调的身份到这里来的话,一定会非常满意这个房间。但现在他完全没有心情欣赏房子的外观,注意力都放在了客碧岑身上。 “叫声主人来听听?” 客碧岑一脸似笑非笑,陈年倒是坦荡,干脆地喊了一声“主人”。 “操。”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陈年比他想象的还要厚脸皮,客碧岑低低地骂了一声。 虽然屋子宽敞明亮,但该有的工具确是一样不少,有的挂在墙上,有的安置里柜子里。 “选十样,自己消毒。” 客碧岑扫了一圈,冷淡开口。 十?这是要把他打残废在这里?陈年瞬间感觉浑身疼了起来。 “会打死人吧岑岑……” “谁让你全选工具了,那什么绳子乳夹的我看就挺好。算了,你选五个工具,其他的我选。” 客碧岑的语气中带了几分不耐烦,从展示柜里抽出一套链子扔在沙发上,又找出两个带着铃铛的乳夹,一个贞操锁和尿道棒的连体装置,一个带着尾巴的肛塞,最后翻了一圈拿出一套飞行棋。 他一直知道这个东西,从来没玩过,刚好拿陈年试试。 相比客碧岑的随意,陈年小心翼翼得多,凭借对工具的熟练程度谨慎挑选对自己伤害度低的,但又怕全都选轻的客碧岑不高兴,一时之间犯了老大难。 皮拍不错,陈年一摸就知道是上等皮,结实得很,希望客碧岑不会把这玩意儿抽在他脸上;藤条会不会有些太疼了,算了换成树脂棍吧,至少细一点;亚克力板有整整两排,陈年第一步就是排除所有带孔的,然后选了一个最薄的长方形板子;说真的,鞭子陈年一根都不想挑,但那样就没办法靠鞭背分散疼痛。陈年是个经验丰富的dom,扫一眼工具就知道用处,相信应该跟客碧岑想的差不多,最终眼一闭心一横拿了马鞭和散鞭,两个最轻的。 虽然知道工具都是新的,陈年还是不放心,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给工具消毒,一想到这些东西要打在自己身上嘴角就一阵抽抽,也不知道作的什么孽。 客碧岑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茶几上摆着的工具,冷笑一声。 “还真是会挑。” 陈年挑眉,将手上拿着的亚克力板扔到茶几上,把客碧岑揽到怀中。 “你干什么!” 客碧岑完全没料到,色厉内荏地呵斥,哪知陈年色胆包天,在客碧岑脖颈吮吸了一个草莓出来,下一秒客碧岑就挣脱着逃开了,捂着脖子怒视看人。陈年脸上带了一丝计划得逞的笑意。 “刚见面我就想这么做了。” “傻逼。” 挨骂了的陈年丝毫不在意客碧岑生没生气,反正横竖都是挨打,还不如提前快活一下。 客碧岑拿起马鞭在陈年肩膀上抽了一下,京剧变脸一样面无表情。 “洗澡去。” “Yes,sir.” 陈年甚至立正敬了一个礼,给客碧岑的恼火又加了一层燃料。客碧岑恨不得现在就把陈年打废,再看一眼陈年挑的工具,恨恨地砸了茶几。明明是为了泻火,却生了一肚子气,陈年可真是有本事的很。 浴室里响起水声,陈年头靠在墙上,任由凉水淋下,浇在满是淤青伤痕的身上。说不疼是假的,一会儿还会更疼,陈年一阵苦笑。至于灌肠,陈年刚才可是看到了客碧岑挑的肛塞,不做清洁肯定是不行了。 灌肠做得艰难又憋屈,等陈年慢腾腾从浴室出来,客碧岑已经昏昏欲睡了。 陈年发现客碧岑真的很容易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稠的缘故。 客碧岑听到声就行了,迎面看到陈年目不忍视的裸体。客碧岑皱眉,不是心疼,而是觉得这样青一块紫一块的影响美感,都要没有调的欲望了。 “过来跪着。” 客碧岑也不跟人客气,拍了拍自己的腿。陈年瞥了一眼光滑的地板,连个垫子都不给。不满归不满,陈年还是老老实实跪了,跪姿笔直又标准,像是经过训练,客碧岑没出声,目光中带了一点不爽。 老实说,他并不是很希望陈年过得太舒服。 于是客碧岑在茶几上摊开特别版飞行棋,甩了甩手中的骰子,笑得陈年脊背发凉。陈年瞥了一眼,顿感不妙。 “这东西陈少应该不陌生吧。” “确实玩过,但是……”但是我是打人那个。 “玩过就好,走到终点今天就结束,在这之前,” 客碧岑拖了个长音,指了指他挑的那几个道具。 “你自己戴还是我帮你?” 陈年一个都不想选,陷入沉默。 啪。 一个耳光落在陈年脸上,不重,但是很清脆,陈年一瞬间要发怒,想起眼前是谁后收回了气场。很短暂,但还是被客碧岑感觉到了,是杀意。不过客碧岑并没有因此害怕,反而轻笑一声。 “怎么,听不懂话吗?” 陈年做了一个深呼吸,拿起桌上的束缚链正要往腿上捆,被客碧岑拦下了。 “那个先放着,乳夹也先不用。” 按照正常的ds相处关系,陈年这个时候应该来上一句“谢谢主人”,但陈年说不出口,客碧岑也不强求,于是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沉默。 先打破这个沉默的是陈年的闷哼。虽然尿道棒是软软的硅胶,客碧岑选的也是最细的,但毕竟那个捏起才能露出一个小洞的地方没插过东西,仅仅是塞进去一个顶端陈年就流下了冷汗。但尿道棒很长,是全插进去能顶到前列腺的那种,陈年只能小心翼翼地抽插,一点一点往里面送,异物入侵的不适席卷全身,陈年只好撸动阴茎,试图通过勃起来 缓解。 虽然这样将尿道棒整个插进去了,但将勃起得不到释放的阴茎锁在贞操锁里是更大的折磨,陈年憋得难受极了,绷紧了身体不敢有大动作,硬得生疼。 真正的难题是肛塞。客碧岑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陈年手扶在茶几上,一点一点塌腰撅起屁股,艰难极了。 客碧岑不介意在这种事情上帮忙,从抽屉里找出一瓶全新未开封的润滑,起身倾倒在陈年的臀上。冰凉的液体顺着臀缝流淌,客碧岑弯腰,一根手指裹着润滑剂进入了陈年紧致的后穴。 陈年肉眼可见的身体一僵。这个姿势羞耻极了,看上去就像是他亲手把自己送到客碧岑手中玩弄。肛塞仅有两指宽,但对于后穴完全没使用过的陈年来说依旧是苦难。客碧岑已经伸进了两根手指,正在缓慢地抽送,润滑液发出“咕叽”的水声。 “啊……” 肛塞只是冰凉的死物,并没有手指那样的温度,直直地顶进陈年身体中,外面露出一截长长的尾巴,毛茸茸的,看不出是什么动物。 “好了,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客碧岑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给陈年留,拿起骰子随意一掷,数字六。 被当做棋子的乳夹向前移动了六格,落在“全程跪撅”上。 这个选项,两个人都不是很满意。客碧岑是觉得太轻了,陈年则是觉得还不如利落的挨顿打,这样的太折磨人了。 但游戏就是游戏,不会说改就改。 陈年还在愣神,迟迟未执行游戏,客碧岑一巴掌拍在陈年乳头上,给陈年激得一个轻颤。 “等菜呢?” 陈年回神,呡唇塌下腰,将屁股翘起,尾巴垂在两腿之间。客碧岑盯着看了五秒钟,总觉得少点什么,随后一拍脑袋,将链条缠在陈年脖子上,像一个项圈一样,链子的另一头被客碧岑攥在了手中。 姿势是摆了,但这个姿势显然没法走飞行棋了。客碧岑歪头想了一下,将棋盘和骰子放到地上,陈年的面前。 “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说这话时,客碧岑还带了一丝骄傲,仿佛真的对自己的行为很满意。陈年随手一掷,骰子在地上滚了两圈落在“1”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客碧岑看着欲哭无泪将乳夹向前挪动一格的陈年,毫无形象地笑出声。 紧接着陈年就发现更悲惨的事,因为格子上写着“下一个格的任务数量*2”。意思就是如果抽中了十巴掌就会翻倍变成二十。 陈年开始在心里祈祷客碧岑抽一个轻的。骰子没让他失望,随着向前三步的移动,乳夹落在“屁股二十记皮拍”上,翻了倍是四十,倒也还能接受。 格子上没说什么姿势,现在这个跪趴挺好的,客碧岑便没让他焕。皮拍握在手中掂了掂,客碧岑在心里赞赏是个好皮子,这个观点和陈年不谋而合。 啪啪啪啪啪! 快速的五记落下,快到连开场白都没有,直接打了陈年一个措手不及。痛感在臀上炸开,来不及做出回应又是飞快的五记落在另一臀瓣上。客碧岑想打陈年很久了,终于抓住了机会,下手干脆利落且不留情,十下将陈年的屁股覆盖了个遍,泛起红来。 陈年这边忍得难受,客碧岑舒服得很,颇为快活地眯起了眼。手腕翻转,又是左右两边各五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数量已经过半,跪趴的姿势也走样得不行,客碧岑按住陈年的腰向下压,陈年先是绷紧身体,随后放弃抵抗任由客碧岑将他摆正身体。身上的红色艳丽又招展,客碧岑心里一阵舒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看陈年将疼痛消化得差不多,客碧岑又是快速的十拍子,覆盖在叠了两层的红痕之上。皮拍的受力面积很大,几乎一下就能麻半边屁股,叠加了这么多,交汇的那些位置颜色格外深。陈年屏气凝神,等待着最后十记皮拍。 啪。啪。啪。啪。啪。 “嗯……” 啪。啪。啪。啪。啪。 “呼……呼呼” 最后十下被客碧岑刻意放慢频率,每一下都给了陈年充足的时间认真体会,等到终于打完,陈年大口喘着气,身后疼得要命。 “到你了。” 有那么一瞬间,陈年觉得客碧岑像个阎王,催着他上路。 “哐,哐哐。” 随着骰子落地,正面朝上了一个数字“六”。陈年一喜,感觉离胜利又进了一步。紧接着笑容就僵在了嘴角。 “耳光,十。” 陈年没料到这什么奇怪的选项都有,虽然ds里有这项,他也抽过不少sub,但是从来没有自己捱的时候。陈年看向客碧岑,客碧岑正在活动手腕。 “……。” “你自己掷的,看我干什么?” 陈年的眼神很赤裸,客碧岑虽然没看,但感觉到了这股莫名的幽怨。 “头抬起来。” 啪!啪! 刚一抬头,一个巴掌迎面带着风盖在了陈年脸上,把陈年打得头一歪。紧接着一个反手,陈年的脸就又肿了起来。 客碧岑没跟他客气,这两个耳光可是打得结结实实。 陈年这张从小到大没被动过的脸,几次三番都落在客碧岑手中。客碧岑当然是乐在其中,像陈年这么骄傲的人挨了耳光露出隐忍又痛苦的表情,脸上通红的巴掌印和凌厉的眉目莫名相配,尤其是想反抗又不能反抗的微表情,客碧岑直接硬了。 “爽吗。” 鬼使神差的,客碧岑问出了口。陈年脸依旧偏着,不与客碧岑对视,但客碧岑从陈年咬着的牙和身体的颤抖察觉到屈辱来,就像是之前的自己。之前的陈年还插科打诨说两句昏话,但现在像是陷入了某种情绪之中,不开口,没表情,也不反抗。 虽然不知道陈年心里在想什么东西,也懒得猜,随手弹了两下陈年被紧紧锢住的阴茎,先前耷拉的小东西就又硬了起来。陈年对于自己的身体很唾弃,但会这样都因为碰他的事客碧岑,他陈年唯一感兴趣的人。 “缓过来了?那我就一口气打完了。” 客碧岑两根手指挑起陈年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抚摸,指尖划过皮肤,有点凉还有点痒。陈年阖眼点了点头。 虽然同不同意客碧岑都会打,但陈年的同意还是让客碧岑欣赏了一下,大大方方不扭捏才有玩起来的乐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客碧岑两只手左右开弓,没记耳光都清脆悦耳,陈年随着手的力道偏转头部,全程没睁眼。十下打完,陈年的脸已经红肿,嘴角抽动都会觉得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口中都好像有了腥甜。 这样的陈年充满了暴力美学的迤逦之感,客碧岑心里爽极了。 “继续咯。” 客碧岑随意一扔,点数落在“二”上。 乳夹在兢兢业业走了十六格后,终于发挥了自己的用处。 格子上赫然写着“夹乳头二十分钟”。 “小道具在用着呢,这可怎么办好。” 客碧岑故作苦恼的思考,随后露出了一个笑容。 “要不这样,剩下的一个乳夹一边夹十分钟吧。” 能减就减,陈年求之不得,但又觉得客碧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果不其然。 “但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 陈年嗓子有点哑。 “摇尾巴给我看,我满意了,就给你减,怎么样?” 在疼痛和羞臊面前,陈年陷入了都不想选却不得不选的境地。客碧岑开出的条件诱人吗?诱人。但一想到摇那玩意儿,陈年又抗拒得很。 “不愿意啊,那算了。” 客碧岑一边叹气,一边拿起乳夹直接夹在了陈年小巧的乳头上。 “嘶……” 说不疼是假的,陈年疼得弓起身体。客碧岑甚至没有把紧度调大循序渐进的来,而是直接夹到了最紧。陈年本来透着粉的乳头一瞬间就充血成了深红色。眼见客碧岑作势拿起另一个,陈年连声开口。 “——愿意。” “真乖。” 客碧岑捏了捏另一个没被迫害的小乳头,将乳夹放回到格子上,然后抱臂等着陈年的下一步动作。 陈年生平没做过这样的事,拳头攥了又攥,僵硬地扭动身子,动作幅度小到几乎看不见,客碧岑不满地拍了一下陈年的翘臀。 “糊弄鬼呢你?往前爬。” 没见过猪肉但毕竟见过猪跑,陈年浑身难受极了,挪两步就扭两下屁股,客碧岑牵着链子在后面跟着。在围着茶几绕了一圈之后,陈年膝盖通红,客碧岑也终于满意了,重新回到飞行棋边上。客碧岑将乳夹开了半个口,连拉带扯地将乳夹拿下来,扣在了另一边。陈年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疼得叫了一声。 “继续吧,大点干早点散。” 客碧岑难得开了句玩笑,陈年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别人玩飞行棋玩的是刺激,他玩的是惊心动魄。 骰子落在地上晃了一圈,陈年的心也跟着悬了一圈,又是一个“六”,转眼间已经过半,但陈年几乎还没怎么挨打。 陈年觉得自己运气还不错,客碧岑就有点不爽了,他还没快乐够呢,这么早结束多没劲。 这次的陈年没那么好运了,抽到了臀腿鞭打二十。客碧岑扫了一眼陈年选的那些个道具,一个都不想用,最后选了一圈,拿起树脂棍甩了甩。 行吧,就这玩意还有点力道。 “开始了。” “嗯……啊” 客碧岑侧身站着,树脂棍带着风声抽下,一条笔直的红痕贯穿在陈年的臀腿。这个地方相当敏感,陈年疼得向前一冲,被客碧岑扯着链子拽回原处,又是带着风声的一记。 啪! “嗯……” 鞭打声合着陈年的闷哼奏成了美妙的乐章,就那么大点地方,几乎每隔两下伤痕就会覆盖叠加,二十下过去,臀腿整齐排着四道紫痕,连间距都差不多。 陈年觉得自己快要挨不住了,这个倒霉游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已经被折腾的浑身是汗,胸前已经疼到麻木了。客碧岑看了眼时间,摘下了折磨陈年许久的乳夹。打开屋里事先准备的矿泉水送到了陈年嘴唇上方,陈年本想接过来自己喝,被客碧岑瞪了一眼,无奈张开嘴,任由客碧岑倾倒。 倾斜度并不高,因此水流不急,给了陈年一定的缓冲,但还是有一小部分水撒在外面,顺着陈年滚烫的身体流淌,陈年被冷了一个激灵。 “休息好了就继续吧。” 陈年再次趴下身子,客碧岑掂着骰子扔在陈年背部,骰子因为摩擦力过大稳稳停住,客碧岑扔的是几落下来就是几。 这个角度陈年自己是看不到的,于是客碧岑将骰子转移到自己手心,平移着送到陈年面前,迎面冲上的是“三”。向前三步,格子上赫然写着“臀缝三十”,陈年心凉了半截。 “怎么办,你还带着尾巴呢,要不重抽一次吧。” 陈年自然是求之不得。 于是乳夹跌跌撞撞后退了三步,客碧岑重新扔,扔出一个绝望的“一”。上面写着的内容更让陈年欲哭无泪了,“后退五步。”更戏剧化的一面出现了,退后之后抽到的是“前进三步”。 “搁这反复横跳呢?” 客碧岑一边笑着自我调侃一边移动乳夹,明明可以一步跨越完的格,客碧岑偏要一步一步前进,陈年甚至屏住了呼吸等待这轮的最终宣判。 “自撸五分钟。” 旁边还带着批注,如果没忍住射出往后退六步。 陈年一时之间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他那里插着东西,还带着锁,就是撸爆了也射不出来啊。归根到底还是要看客碧岑怎么决定,他是看明白了,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从之前的行为就能看出来客碧岑并不是死板的人。 可以说,天堂还是地狱都在客碧岑一念之间。 “呵,便宜你了。” 既然客碧岑这么说了,那就是没有开锁的意思了,陈年送了一口气。虽然他觉得自己能控制住,但保险一点没什么不好。陈年忽然惊觉,自己现在的想法真的很sub。已经被调教成这样了么? 陈年在发呆迟迟没动作,客碧岑一巴掌拍在陈年阴茎上,把人打回了神。 “抓紧。” “……是。” 既然任务是这个,跪趴就不太好看了。客碧岑让陈年躺在单人沙发上,用链子将陈年双腿固定在扶手两边,双腿大张露出插着尿道棒、戴着贞操锁的耷拉着的阴茎。 这边陈年开始,客碧岑已经掏出手机调了一个五分钟的计时器,“滴答滴答”作响。陈年听着声音莫名多了一丝紧迫感,上下撸动的手却很缓慢,心里泛起了一种异样的快感,阴茎也慢慢抬起了头。 客碧岑也没干看,拿起马鞭时不时扫过陈年的身体,在落到胸前、腰间和阴茎上时都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最后滑到屁股之间。 因为坐得靠后,陈年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臀尖上,尾巴自然下垂耷拉在沙发边缘。臀缝和阴茎之间还有一点距离,客碧岑瞅准了这里,马鞭挥下,“啪”的清脆一声响。 明明格子上没有这条,陈年知道这是客碧岑没取下贞操锁的代价。 随着马鞭不断落下,那点敏感的地方很快就红肿起来,陈年吃痛,手上的力道逐渐失了分寸,有轻有重有紧有松,阴茎得不到满足还被不温柔地对待,硬得青筋显现,柱体滚烫。 “滴滴——滴滴——” 计时器的声音响起,陈年松了一口气,客碧岑还有些意犹未尽,最后用马鞭在陈年的阴茎上抽了一下。陈年腹部一缩,疼得蜷缩起了脚趾,连客碧岑将他放下来时都有些踉跄。 “先别跪了,扔完再说,我有预感你需要别的姿势。” 陈年又是一个潇洒的“六”。 正如客碧岑预感的那样,这次指定了姿势,“otk三十。” 陈年的脸一下就红了。他,陈年,二十多岁,曾经的黑帮太子,现在的雇佣兵队长,被按在腿上揍?开什么玩笑,他宁愿跪着好吗! 不管陈年心中什么波动,客碧岑已经在沙发上做好了,还将衬衫的袖口挽到胳膊肘,甩了甩手腕。 “那个,要不我还是跪着吧。” 陈年是打从心里拒绝otk什么的,可是客碧岑很喜欢啊!客碧岑可太想看陈年在他腿上挨揍的隐忍模样了,要是能哭出来就更完美了。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客碧岑冷淡一开口,陈年就偃旗息鼓了。 “三个数,不过来我就用工具。一,二……” 没数到三,陈年就走到了客碧岑跟前,被客碧岑一把拉过按在了腿上。 陈年的阴茎安置在客碧岑腿间,没有磕到的风险。由于身高原因,陈年的腿几乎悬空,全靠地上的脚撑着,上半身则是在沙发上,头埋进胳膊。 先前打出的伤痕已经有点青紫的迹象,客碧岑一手揽着陈年,另一只手在两个臀瓣上来回揉捏,将硬块揉碎,也为了臀肉能更敏感。 陈年虽然疼,但觉得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闷闷地吸走周边所有的空气。 啪。 一下,不是很重,反而有些酸胀的感觉。 啪。 “报数。” “呃,二。” 啪。 “错了,是一。” “一……” 客碧岑的力道比起先前称不上重,但每一下都落得很慢,拍完止后还会揉一揉,将时间拉长,陈年不报数的还不算。巴掌落到肉的声音清脆悦耳,客碧岑没有厚此薄彼,始终是一左一右地落。 啪。啪。啪。啪。 三十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很快就打完了。陈年光速从客碧岑的腿上逃离,想坐但是很疼,于是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面,眼尾还泛着红。客碧岑突然想揉揉这只大狗的头顶,手离近了却变成拍了一下陈年的腰。 “还能继续吗?” 陈年很想摇头,非常想。 “不能就休息一下。” 休息完也要继续,那还不如直接打完呢。陈年摇了摇头。 “这是不能还是能?” 客碧岑笑了。他记得自己调的不是个小哑巴啊。 “继续吧。” 客碧岑如陈年所愿,也没计较陈年现在的姿势,不严格来说的话,这不也是跪趴么,下半身跪,上半身趴。 骰子在茶几上咕噜咕噜,落了个“五”。 陈年现在已经不在乎抽到什么,只要能早点结束就好了。 “前进两步。” 不知道怎么回事,陈年感觉棋盘上的前进后退刚想让他们两个抽了个遍。 这项任务对比其他的来说可以说是很安全了,但紧接着陈年就发现了小字备注。 还有惩罚? 虽然陈年对自己的口活没信心,但觉得努努力半个小时还是有希望的,却忽略了客碧岑是个极其能忍的人。他要是不想射,陈年就算把嘴累脱臼也白扯。 眼见终点就在前方,陈年不激动是假的。客碧岑看在眼里,瞅了一眼陈年的屁股,心里打定了主意。 “还等什么,爬过来。” 陈年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种命令的声音,可能是听习惯了,也可能是因为客碧岑声音好听,一开口就是清冽的低音。 客碧岑知道陈年是第一次,也没难为他用牙齿解裤链什么的,在陈年往这边挪动的时候自己脱掉了裤子,粗长的阴茎露在外面。虽然没有陈年的那么变态,但也是个很漂亮很优质的阴茎。 唯独就是这个长度,让陈年有点疯掉。 口交还没开始,陈年的嗓子就开始疼了。 计时已经开始,陈年跪在客碧岑腿间,脸颊对着客碧岑勃起的阴茎,试探性伸舌舔了舔。 可能是陈年的动作太慢,客碧岑抖着阴茎“啪啪”两下打在陈年脸上。 “含。” 陈年张口包裹住了客碧岑的前端,属于男人的味道冲进他的口腔,刚往下深入一点就忍不住吐出,生理性干呕了两声。他实在是太不适了,他的嘴就没干过这个。客碧岑一点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反而看着陈年挣扎的表情觉得很有趣。 又一次试探着进入,陈年感觉已经顶到了嗓子眼,但阴茎还有一半都露在外面,陈年再次深入,干呕着退出来咳嗽了一阵,连眼睛都红了。 谁说口交简单的,十分钟过去了他的进度还几乎为0。 客碧岑大概也有些兴致缺缺,直接站起身按着陈年的头强行含进一大半,缓了两秒便开始耸腰,在陈年的唇齿之间抽送。 陈年难受极了,那个滚烫的物件搅动着他的口腔,有几下恨不得抵到喉管。陈年一阵阵的想干呕,但头被按着,只能无力顺着人的动作。 他高估自己了,别说给客碧岑含射,现在这根本就是在被客碧岑当鸡巴套子。 客碧岑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停下动作坐回沙发上,长腿一伸靠后一倚。 “自己来。” 陈年凭借记忆中被人口的经验伸出舌头,舌尖在阴茎上打转舔舐,另一边轻轻吞吐,比刚才客碧岑对待的那样轻了不少。客碧岑一手按住陈年的头,偶尔往里深一深,还算满意,勉勉强强给陈年打了六七十分。 就这稀烂的口活,客碧岑意料之外没射出来,陈年抽空心疼了一下自己又要遭罪的屁股。 客碧岑长手一伸勾过亚克力板,也没从陈年嘴里退出来,挑着下巴把陈年的身体拉直,向下弯了一点腰。 “继续。” 话音刚落就用力一挥,板子击打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一声闷响。陈年向前扑了一下身子,含得更深了,喊声全都停留在唇齿之间,连不成一句字节。 啪!啪!啪! “嗯……” 客碧岑每打一下陈年就向前一扑,几乎是整个人趴在了客碧岑腿上。如果没有吞吐,客碧岑的板子就落得特别重,留下一道道板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陈年疼得轻颤,扭着身子想躲,板子却每次都准确无误落在屁股上。陈年不敢含糊,含得越来越规矩,只是依旧不适,生理泪水挂在眼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整整五十下,陈年的屁股一片斑驳青紫,有些地方甚至泛着血点,碰一下都会引起战栗。在最后一板落下时,客碧岑用力抽送几下,然后从陈年嘴里拔出,低吼两声射在陈年身上。 一片白浊挂在胸前,陈年干呕了几声,然后剧烈地咳嗽,目光中有些呆愣,更多的是被疼痛刺得大脑反应缓慢,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该你了。骰到4以上都算过关,怎么样?” 二分之一的几率,陈年觉得自己应该可以。 被寄予很大希望的骰子转了又转,缓缓停在“四”上,陈年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