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本尊只吃人,不杀人。(奶蹭膝盖,给处男小道士口交)
晨光熹微,浓厚的雾气掩盖整座山岭,偶尔有一声狼嗥刺破天空,阴寒凄冷的气息渗得人脊背发凉,阴森不似人间。 两个身影正窸窸窣窣穿行在丛林间,其中年轻的那人眉目湛然,虽然略显青涩,但挺拔身姿已初成体格,面庞上还流露出几分涉世未深的野心与好奇。 青年一边踩着湿凉的泥土缓慢前进,一边问身旁道士打扮、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者:“师父,这儿离那鬼地方可不到一里,我们要怎么降伏那妖魔——” 话未说完,脑袋上便挨了拂尘一记重敲,疼得青年俊俏的脸皱成一团,怒声道:“老头子,你打我干什么!” “李琰!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老道一把花白胡子都哆嗦起来,气得又接连揍了青年几下,“谁告诉你我们来降伏……他的?” 老道说到“降伏”二字,一双眼便骨碌碌转起来,惶然警惕地环伺四周,拱手作揖的动作都快现出残影来了:“大人息怒……小道并非有意冒犯……” 李琰满头雾水,皱着眉道:“那妖魔真就这么厉害?那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多找几个帮手,一起来擒拿妖魔?” 他这师父虽然平时爱油嘴滑舌,故弄玄虚,倒也有些实在功夫,平日就带着他四处游历江湖,靠替高门大户抓些精怪度日,这次出任务前却不曾知会他一声,只是天不亮就把他从被窝里拎出来,一路长途跋涉,鬼鬼祟祟上了这山岭。 老道听他一口一个“妖魔”,急得把手里的拂尘一扔,就捂了他的嘴:“别瞎说!这是赤帝魔尊大人的地界,你不要命了!” 听到那几个字,李琰瞪圆了双眼,一面“呜呜”一面扒开对方捂嘴的手,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他颤声问道:“赤帝?话本子里那个两百年前屠天弑神、暴打五星七曜星君,横扫十方诸天尊的魔尊赤帝?” 初生牛犊也有怕老虎的一天,实在是因为这位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阎魔在世。当年把天庭搅了个天翻地覆,后来还是被至尊三清联手镇压,才销声匿迹,不见踪影。 李琰看着老道那青白交错的脸色,就明白这荒唐事居然真就被他撞上了:“不是说他早就被天庭镇压,魂飞魄散了吗?” “你生怕魔尊听不着是吧!”老道揪着他的耳朵,拼命压低的语句都只剩气声,“谁能降伏得了他?要是他还活着的消息人尽皆知了,这人界还有谁能有安稳日子?” “……天上,瞒着呢。” 说毕,他手一松,把呆滞的青年扔了个趔趄:“记住了,就别再提。为师是来寻株草药的,悄悄的,找到了咱们就下山。” 他捋着胡子,眉头紧皱地切切叮嘱道:“此地鬼毒流盛,死魂不散,你这臭小子别瞎使胆子乱跑,可是要掉命的事,听见没?” 李琰紧紧攥着手中的凌霄剑,垂下眼睫嗯了一声。 他本是孤儿,身世不详,自记事起就被老道士抚养,对方虽算不得什么世外高人,但也如师如父,待他极好。但他或许是灵根不足,无论怎么修炼,气血中总有股瘀结冲撞之气,努力多年,也不过是勉强靠勤奋能得旁人一声夸赞。 若是他有一日能凭借自己的实力,铲除这三界祸患…… 青年跟在师父身后慢慢行走,心底却胡思乱想着,却忽然听见耳畔响起一声低笑。 “别光想,倒是来试试看啊。” 那声音略有些沙哑,尾调却带着仿佛能勾人魂魄的性感鼻音,仿佛就搔在李琰耳边,酥得青年麻了半边身子,忙四处张望,却只见冷风呼啸,落叶萧瑟。 他一个激灵,忽然明白过来—— 这是传音入密! 绝顶高手凭借强大念力侵入他人识魂深处,便可传音入密。但就算人界大能,也不过在方寸之地间才可做到传话。 但这方圆数里之内没有半个人影,那语言却似在耳畔,连其间细密的吐气声都能听着,对方实力之恐怖,简直令人悚然。 若说人界真可能有这般强者,此刻李琰只能想到一个名字。 他惶然抬头,一直走在他身前的老道却也不见了踪影。四周浓雾如幽魂般缠绕上来,将他整个人牢牢锁住,眼前一片空茫,根本分辨不了出路。 “来。到我这来。” 那含着笑意的声音复又幽幽响起,仿佛无形中在李琰脖颈上牵了一根系带,不疾不徐地拉拽起他,令他不由自主地向着密林更深处的方向走去。 李琰已经满背都是冷汗,却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跟随牵引踩着枯枝败叶绕过岭来,便嗅到一股浓郁的硫磺气息。 这气息不似外间瘴气,而是清爽的水雾。又行数十步,李琰才看清了掩盖在寥落的矮木荆棘之间的,竟是一眼清澈的温泉。 “哈啊……” 青年听到一声似是舒适的悠长叹息,却是极为真实地从温泉之中浸透出来。 鲜红色的衣袍散落在岸上,如淤泥间开出妖异的曼珠沙华,让他骤然明白自己将要面对的是谁,心如擂鼓,屏住呼吸,僵直身体立在泉边。 忽然,水面漾开层层密集波纹,“哗啦”一声,一个赤裸的身影便从水中钻了出来。 “哇啊啊——”李琰心里那根弦早就崩到了极致,惊呼出声,便是连连后退几步,竟一时没发觉自己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了。 此人肌肤苍白,墨发紫瞳,鼻如刀削,俊美眉眼间尽是深重戾气,却仿佛因为对方真被自己吓唬到而愉悦地弯起唇角,眼底闪过一丝柔软的光。 他将半个身子浮出水面,露出骨感而紧实的肩膀和如雪丘般隆起的胸膛,墨黑的发丝湿漉漉贴在脖颈上,勾勒出诱人的弧线。他也并未动作,只是用慵懒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青年,看他要作何反应。 然而李琰哪还顾得上垂涎美色,提着凌霄剑的手如同有千钧重。在巨大的实力悬殊面前,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丝毫胜算,既然如此,与其落在这妖魔手里受尽折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还不能自杀吗! 然而他刚深吸一口气,竭力提起剑来往肩上放,却被一双修长的手牢牢按住了。 凌霄“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似是委屈地嗡嗡直响,但李琰却无暇顾及——那张俊美苍白的脸正贴在他面前,一双透着紫光的妖异双眸漾起恶劣的笑意,红唇轻启,散漫慵懒的声线却有着令人无法反抗的诱惑感。 “小道士,想寻死?怕是不行。你跑不出本尊的手掌心了。” 他的手指缓缓滑过青年剧烈起伏的胸膛,将他的腰带轻轻一扯,高挑的青年便不受控制地倒了下来,再被魔头轻轻一托,整个人坐在了岸边,双腿没入熨烫的泉水之中。 “本尊只吃人,不杀人,而且,专挑你这种好看的吃。” 泉中的男人轻狂跋扈的神色被热气熏得透出暖意,身体泛着微微的红,赤裸的胸膛大胆地蹭在青年膝盖上,把那嫣红柔软的乳粒都挤压得陷入饱满胸乳中,像是白雪里陷落的两颗可口樱桃。 李琰近距离瞧着那对儿奶尖,不像这魔头一样冰冷苍白,也不像正常男人一般坚硬紧实,却如同熟妇般绵软白皙,只一碰到障碍物,就轻轻弹动着微微向两边分开,娇艳红肿的颜色诱人采撷。 他不知不觉地喉咙上下滚动起来,膝盖处像是被烫伤了似的抖了抖,竭力稳定着声线,梗着脖子说道:“你这妖魔,作恶多端,罪行滔天……这辈子我打不过你,要杀要剐随你便……” “但下辈子,我就算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揪出来!” 那魔头正把胸乳磨蹭得欢,听到此话却微微扬起头来,有些怔然地望着这面容青涩却不失坚毅的青年,飘渺眼神如同透过他看向另外一个人。 青年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却倔强地迎着目光瞪了回去,仿佛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一般。 “下辈子……”然而男人只是恍惚喃喃了一句,便神色一变,复又清明起来,笑意盎然地伸手去扯下李琰绑得结实的腰带,露出青年紧实的胸膛来,“本尊可没耐性再等你的下辈子了,赶紧把这么些年欠着的交交税。” 李琰:“嗯?” 还没等他弄清楚自己怎么就不明不白地亏欠这魔头了,身上的青色道袍就被剥了一半,而那男人娴熟地用纤长手指下探,从他衣衫间捞出了一大根半挺不挺的干净阳物。 处男小道士的脸“蹭”的一下红透了。他缩着身子想往后躲,然而命根子被这妖魔牢牢抓住,根本无处可逃,平常能把师父说得吹胡子瞪眼的伶俐唇舌都结巴了起来:“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男人用两手将那尺寸惊人的阳物拢在手里揉搓,中指与拇指环绕起来,仿佛是在量尺寸粗细,他手指骨节分明,修长苍白,却也只能堪堪合拢那有少年小臂粗的肉柱。 “好像差不多……不知道经不经用。”魔头一双紫眸中漾着炽热的光,只用手指在那鹅蛋大小的肉头上一弹,这滚烫柱身便“蹭”的一声,整个朝气蓬勃地挺立了起来。 李琰:…… 他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吗! 青年臊得满脸通红,亲眼看着自己那根本不受控制的阳物,对着他想要降伏的妖魔怒然贲张着——他一直知道自己那话儿大得吓人,但也只是隐约知道些风月之事,从来没对着人展示过,更别提在人前勃起了。 然而魔头却兴致盎然,对着他这阳物便啧啧称赞起来:“不愧是年轻人,真有活力。”他将白皙俊美的面颊凑拢了些,李琰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温热的鼻息扫在他挺立的阳具之上,低垂的眼睫下用滚烫的眼神注视着青筋环绕的白净柱身,而那张微微张开的饱满红唇—— 下一秒,便贴吮在了他的龟头之上。 “呜——”李琰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那下体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从马眼处起,然后如一股激烈的电流,猛地贯穿茎身,然后在瞬息之间就窜过身体,猛地攀入了大脑中,将他的灵识撞得瞬时一片空白。 他甚至来不及反抗,男人就已经低垂着头,将他的肉头整个用火热的口腔含吮包裹住,一双修长的手也在裸露的茎身上下撸动着,将他整根肉棒所有的敏感点都照顾了个周全。 “哈——停下——”血气方刚的青年哪能禁得起这等强烈诱惑,两手颤巍巍地撑着身后的土地,整个身体都随着对方的含吮吸嘬战栗着。 这魔头技巧极佳,红舌如同游蛇般灵巧游曳在他龟头之上,先用舌尖去挑逗那翕张的马眼,再绕着肉头打转,将一圈围绕的环形皱襞与冠状沟都捋过一遍,手指更是捏在茎身青筋虬结凸起的要害之处,先用掌心一层薄茧去摩擦,再不疾不徐地按揉着,每当马眼微微张开的那个时点,便坏心眼地在他茎身上用力一按,激起青年身体一颤,像是要泄身般的急喘一声,然后又生生压抑住,身体里的快感却是越积越多。 李琰感觉那湿热温暖的口腔上如同有无数个细小的吸盘,像是连他的灵魂都要抽吸去似的,整个柱身没有一处不被抚慰到,即使竭力按耐,内心默诵千百遍,也按捺不住那柱体越涨越大。 “咕……咕嗯……”魔头正一个深喉,用口腔勉力包裹住了整个肉头与柱身前端,却显然没料到这狰狞恐怖的阳具还能涨得更大,口腔深处被膨胀的龟头猛然抵住,激得男人皱起一双浓眉,狭长眼眸里像是蓄了水光一般,似是嗔怒地睨了青年一眼。 李琰只觉得心里“轰隆”一声,仿佛被那摄人心魄一眼看得失了神智,胸腔里那处剧烈跳动的地方猛然充盈起一股想要施虐的狂暴情绪,让他根本忘了这个含着自己肉柱的人是何等强悍残暴的妖魔,不由自主地挺动起下体,将那肉棒更往对方口腔里送了些。 “唔嗯嗯……”魔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奸弄激得闷哼数声,只觉得整个口腔都快要被这不知轻重的青涩之物冲破了,环绕着粗茁柱身的手指微松,尖利的牙齿轻轻刮擦在那肉茎身上,像是要向后退却。 青年却已经在这初次的大胆运动中得了趣,不肯放过他这包裹得又驯顺又紧致的口腔了,只是持续地向前挺动,又按着他满头沾湿的乌发不许他抽离。 “咕嗯……唔嗯……咕……”魔头眼前一阵发白,只觉得连灵识都要被这人奸穿了,晶莹涎水随着每一次抽送从唇角滴落,口腔中蔓延开来的腥臊味也越来越重,既有成熟男人的炽热,又有少年人的青涩。他在这般浓烈气味的熏染中根本喘不上气来,唇舌都被奸弄地酸涩发麻,只能无神地抬起眼睫,紧紧凝视着眼前的青年。 李琰也早已是满脸通红,额上全是汗珠,这是他人生中头一次体会到这种巨大的欢愉之感,那种可怕的快感如同跗骨之毒般深入骨髓,让他的大脑时而清醒时而混沌,一会想,这是妖魔给他铺设的陷阱,万万不能陷入,一会却又觉得,这辈子能体验一次如斯快感,死也值了。 他忽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下体传来,将他整个柱身都牢牢向口腔深处含去。青年在这般疯狂攀升的快感之中向下望去,正对上那双盈着水雾的邪魅紫瞳。男人瘦削的两颊因为含着龟头鼓胀着,那形状姣好的红唇被涎液滋润过,更显得诱人无比,真如同吸人阳气的妖精般,紧紧附在他下体,又好似成为了他的所有物。 “嗯——嗯嗯——唔呃——”青年就在那滚烫炙热的目光中急促地粗喘起来,紧实流畅的腰胯不自觉地弹动着,一片耀眼的白光如同烟花般在他脑海中炸开,将他整个人送到了积聚快感的最高峰。 他射了。 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就这样直直灌入男人的喉咙,魔头艰难而快速地吞咽着那略带腥苦味的白浊 ,青年足足射了半分钟,他便就驯顺地含着肉柱半分多钟,仿佛每一口精液都是宝贵的琼浆玉露般。 他缓缓将阳物从嘴中吐出,高挺的鼻梁、瘦削的下巴上都溅上浓稠浊液,却终于显得这张脸有了些人气。 青年还在喘息着,身后手指却已经紧张地蜷缩起来,他不知道刚刚冒犯冲撞这魔尊的下场会是什么。 对方能一指头把他点死吧……或许连指头都不用,吹口气他就化成灰了。 然而俊美的魔头却只是挑起一边眉毛,戏谑地瞧着他道: “持久力还赶不上本尊的男人。” “小道士,不然咱们再来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