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言玉珩叫硬了/你tm怎么射得这么快?(微H)
言玉珩的语气让江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意识到这点后,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几句国骂。 想他这么大个人,混了也有好几年了,如今却被一个毛刚长齐的小毛孩给吓到,说出去还不得笑死个人。 一个处男而已,还能让他受什么苦?顶多几拳头。 “你就这么点能耐……卧槽!你想干嘛?!” 他猛地甩过头去看。只见言玉珩一手掰着他的屁股,另一手拖着自己的卵蛋往里塞。 江林痛得直打哆嗦,抓着言玉珩的手腕拼命扯。也许是疼痛让他爆发了巨大潜力,这手还真给他扯动了几分。 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自己的后穴除了疼痛,还升腾起一种奇异的瘙痒感。 那根鸡巴进去了更深的地方,他居然还觉得痒? “他妈!你是……是不是……脑子!有病!”他不干不净地骂着,却因为裸露着的下半身而没有丝毫威慑力。 小麦色的躯体因为疼痛而止不住地颤抖,但褐色的乳头却羞耻地勃起了,就像两颗硬邦邦的小石子。 乳头好像比刚见面的时候大了不少,是言玉珩玩大的。他喜欢狠狠捏着那两点,看江林痉挛着射精的模样。 因为发抖,那根操过不少人的大鸡巴也跟着抖动了几下,尿眼上的前列腺液都被抖下来几滴。 果然——他有些难耐地舔舔下颚——疼痛只会让这个大鸡巴骚货更爽而已。 “扒开你的屁股。”他狠狠拍了一把江林的臀肉,在一片麦色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江林没有动作。这人的身体还在颤抖着,原本扎着的刘海早就散开了,也就看不清他的表情。 哦,想也知道是一副高潮脸。 “你不动是不是?”他咽下到了嘴边的骂声,果断抽出了鸡巴。 穴内的嫩肉极力挽留那根屌,无果,只能发出“噗”的一声响,无力地张张合合,流出几口淫汁。 “你不想的话那就算了。”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他江林见的人多了去了,哪能不知道言玉珩这逼崽子图的什么? 这种破事儿他也不是没干过,性爱中的pua总会给人难以言喻的征服感,但被征服的人换成他?对不起,这回他可不干了。 江林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惨状。 裤子上大片黄黄白白的恶心玩意儿,久经沙场的粗黑鸡巴还半勃着,被人操和操过许多人的巨大反差让他不自觉地撇撇嘴。他一搜裤兜,摸到一包手帕纸。 说起来,这纸还是因为他老爱在外边儿打野炮而备着的,谁想到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身上。 也顾不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了。他用纸巾草草打理好自己,提起裤子就来一出拔穴无情。 江林瞟了眼僵着身体的言玉珩,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冷冷呵了一声,顺便嘴贱几句: “别他妈把自己当成什么绝世鸡巴,我在外面随便找几个掏出来都比你强!” 这句话纯粹是放屁了。言玉珩器大活好他清楚得很,那根远超平均值的驴屌怎么可能随便就能找到?他这种型号的都已经算难得了。 但江林哪管什么童叟无欺,当然是挑最能膈应人的说。 一想起言玉珩那句“那疼的就是你了”,他那曾容纳过一丁点鸡巴蛋的后穴就痛得厉害,心情也就更他妈的差劲。 而且言玉珩就跟一软蛋似的,听了这种话都没点反应。 糟糕的情绪配上正义铁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人就容易作死。 江林啐了口唾沫,直接上手,朝言玉珩那根还坚挺着的大肉棍探去,就想给这逼崽子一个教训。 好几次都打不过言玉珩,他深知自己这招八成不行,谁知道真的碰上了,他心一横,直接拧了那大得跟蛋似的龟头一把。 等着看戏的言玉珩闷哼一声,身体一僵。 等着跑路的江林一哆嗦,难以置信看了眼自己的手心,又往自己的裤裆瞅瞅。 操,被叫硬了。 ……不是,怎么就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