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城人围观着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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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歌开始疾风骤雨式的捅干,我啊啊啊啊张着嘴颤出呻吟,全身抖如筛糠,爽得涎水直流,侧脸贴在玻璃上滑上滑下,带出条条水痕。 “骚屄!骚洞!骚屁股!让人仰头看你被操!爽不爽!还骚不骚?” 我被操得闭不上嘴,只会啊啊乱叫,眼里泛出的水花濡湿了领带,身体跟随凌歌撞击的频率疯狂颠动,身体软烂了,右腿站不住,被他大力肏干到脚不沾地。 “办公室发骚,叫丈夫千里送屌!好!一次叫你骚个够,让全城人围观你被老公操服的骚样!” 凌歌猛然托住我的左膝向上掰,让臀缝张得更开,他把雄根狠狠楔进最深处,龟头在黏稠咕唧声里搅动十多圈,我的臀化成稀泥了,滚烫的浓甜的大屁股稀泥。 他在我耳边轻喘:“你这口嫩逼好会吸屌,真想永远插在里面,被你的蜜液泡着……” 我已经神智不清了,扑在玻璃上急促喘息,中途被他干上高潮,前头射过,精液、汗液、水雾糊在窗上,黏黏腻腻,可以想象是怎样一团淫荡的人形白影。 凌歌将食指插进我的嘴,上下两张嘴都被他捅着,他快马加鞭啪啪啪干我,我嗯嗯啊啊爽到不省人事,忽然一炮震天,脑中炸出银白的烟花,自由寥落,我爽尿了。 凌歌对准我的骚心射精,大股液体子弹喷发,迅猛有力地冲击肉壁,大大延长高潮的余韵,我浑身脱力,靠在玻璃上痉挛着,死去又活来。 他摘下我眼上的领带,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对街鳞次栉比的高楼,立交桥上密集的车流,行人如蚁,来来往往。 我痛哭起来:“你……你不爱我了吗?为什么……这样羞辱我,一点怜惜都没有,就像……” 就像嫖客干婊子。 窗上泥泞肮脏,我立刻四处寻找幕墙遥控器,两腿瘫软站不住,我手脚并用爬着找,凌歌把遥控器递到我眼前:“做之前就调过了。” 原来他早已把整面玻璃幕墙调成了防晒模式,这样从外面看就是不透明的炫目蓝紫光,掩盖了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 我稍微安定了点,仍然觉得委屈,凌歌竟然说:“我以为你喜欢这样。” 我气得怒目圆睁:“喜欢什么?被当作泄欲工具狠狠肏吗?” “不是,小净,你总是给我那种感觉……”凌歌犹豫着措辞,他想说什么?饥渴?骚?荡妇?最后他说出一个词:“浪漫至死。” “十年前不是这样,那时你很容易害羞……我忍不住去想,是不是他们把你教成这样的。” 一瞬间我心酸眼亮,原来他介意,即使从未明言过,但我曾经的艳史是藏在他心底的芥蒂。 “我这个人很无聊,没有那种情趣。”他捏着自己的手掌,木讷,甚至有些笨拙,眼神却很澄明:“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意思,才这样……” “不是!”我紧紧抱住他:“因为我爱你!我爱你啊,凌歌,只对你我才想要浪漫,你不喜欢我可以改,不要不说,求你了。” 安抚过彼此后,我去拿拖把处理地面。 董事长办公室内有休息间和盥洗室,我把地上的排泄物拖干,怕留味道,又沾水擦一遍。 身子还光着,腰儿下陷,屁股撅起,轻轻扭动着干活。穴内的精滑到大腿内侧,有红似白的两条粉腿还颤巍巍的。 我知道凌歌站在背后,特地将腰压得更低,两瓣臀肉像开口的蚌肉,闪出深而嫩的缝隙。 “咳……那个,我帮你弄出来吧。” 盥洗室内,我跨坐在洗手池上,凌歌低头帮我抠穴里的精,表情还挺认真。我的脚丫不安分动弹着,撩拨他的裤缝,像在弹钢琴。 凌歌闷头问:“你这样做,真的只是因为……爱我?” “嗯,爱你是第一要义,我爱你,想要跟你做快乐的事。”我的脚慢慢游移,声音也压低了:“当然,除主要原因外,还因为……你长得美,屌大,活好,我爱死你这家伙了……” 拿脚心捂住他的裆部,那勃勃雄根跳动着,热度烧着了敏感的脚底神经,痒痒的要人笑。 凌歌还在给我洗屁股,尽职尽责:“可是都快要洗干净了。” “洗干净……不就是为了弄脏吗?”我摇动软绵绵的大屁股,收缩肛口嘬他手指,两手攀住他的脖颈,甜腻至极地发嗲:“哥哥,好哥哥……” 凌歌硬了,大根硬梆梆翘起来,他呼吸急促,与我的气息相织相闻,两张嘴儿吸铁石般靠近,吻到一处,濡沫痴缠着,正热烈,我匆匆后退:“糟了!” 跳下洗手台直奔办公室,我开始穿衣服,凌歌追到门口:“怎么了?” “明天去参加亚太经合峰会,今天下午三点要先开党务会议做准备,没时间了,我现在就得出发。” 凌歌傻了眼,大屌直愣愣竖着,像在无语问苍天。 我偷偷坏笑,谁教你今天做那么猛,现在我撩完就跑,看你不气得叉腰! 穿戴整齐,衣冠楚楚,我摇身一变成了雷霆万钧的董事长,摸摸他的脸,亲一口,再拨弄下寂寞的小凌歌,“乖,我走了,窗户就交给你了,擦干净哦。今晚给你奖励。” 这段时日太过幸福,我是一个有家的人,过去我在令港区的家满是单身男子的气息,如今我在凌歌的别墅里种植二人世界的点点滴滴,我可能太贪心,总想证明他爱我,他属于我,我属于他。 这是恋爱中的人常谈到的安全感,以前我觉得这样很傻,现在我才明白,想要在爱情中保持聪明是多么的难。 上周凌歌跟我视频时说过,他要去裕廊区的天文台住一周,我还记得他说低纬度地区可观测的天空范围更多,北极的天文台只能看到半个天球,而赤道上可以观测到全天。 当时我算过时间,恰好当我开完会回来,他也能到家,但是他又临时增加了淡水岛观测点,乘船离开国内。现在一提到海岛我心里就犯怵,过去被绑架的阴影如蛭跗骨,我求他不要去,他一脸淡然地说:“不会出问题的,一直有人跟着我。”他还补充道:“虽然不是傅洲寒带队,但是也很能打,咳,其实我也很厉害的,这些年的拳击可不是白练的。” 我犯了脾气,决定跟他冷战一下,从昨晚到今天,他的电话我不接,消息我不回,直到此刻,我刚回国不到半小时,他发来一行字:“我妈要来。” 我原本瘫在车座上休息,看到消息一下子弹起来,立刻给他回电话,“什么时候?阿姨已经到了吗?” “没有,快了。”凌歌那边有海的声音,“我争取今晚赶回去,我妈的飞机似乎在下午到,三点左右。” 现在是上午十点半,我没有多加思索,立刻说:“我去接她。” 车过灵顿路,我让小徐掉头开回章宜机场,中途经过萨陀茉区,我下了车,让熟悉的高奢店帮忙倒饬下发型和面容,衣服上他们给我配了当季新款,但是我不满意。想回家找自己的衣服穿,又怕耽误时间,于是干脆去一趟CAE,换上放在办公室衣橱里的亚麻休闲西装。 “哇!”安云菲脆生生地惊呼,“有情况啊陈总。” 现在她是我的实习助理之一,看着她活泼的面容,我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决定,“你跟我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凌妍书女士,她是凌歌的妈妈,理论上是我应该尊重并亲近的人,可是我免不了紧张,安云菲擅长交际,或许她跟凌阿姨谈得来,帮我挡一挡。 安云菲听完我的意思后嘿嘿狞笑:“丑媳妇也要见公婆呀陈总,逃避不是办法。” “你不知道,她……她不是一般人。”她很高贵。对,形容她,用“高贵”这个词再恰当不过。我打开平板,点击收藏夹中的一段视频,这是凌阿姨年轻时拍摄的话剧电影,她饰演繁漪。 我记得清代姚鼐有一句“苍山负雪,明烛天南”,早晨开窗,骤然看见远处的雪山,就是看到她的第一眼感觉,凌歌将她的美貌遗传了八九成。 要不要带一束花,要不要买甜点,要不要带一个保温瓶泡上花茶,或者带一瓶小酒给她提神?我胡思乱想,安云菲在一旁插科打诨,硬要把搜到的关于凌妍书的消息分享给我。 “你搜不到什么东西的。” “是呀。”她点点屏幕,“都是些公事公办的新闻,一股老干部味道,她是老艺术家,好像挺德高望重?咦?她的电影都搜不到了……我翻墙也没搜到你放的那版,你在哪儿找的资源?” “凌歌给我的。” 安云菲很快反应过来:“哦,我明白了,你婆婆她背景可不浅。”她歪头笑了笑,“不过她好低调,我都没听我爸提起过。” 我犹豫许久,还是对她轻声说了一个名字。 安云菲睁大眼,难以置信的样子,“真的?你说的真是那个李……” 我点头。 她的神情慢慢变化,我看着她,像是亲眼见证一个活泼孩童迅速成熟了三十岁。她沉默着望向窗外,像是在思考,车上的气氛压抑着。 我也悒悒不乐,不是没想过那个问题,但是每次想起我都下意识回避。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凌歌身世平凡,甚至一穷二白都可以,我乐意供着他捧着他,而不是高攀不上他。 就这样一直等到下午三点,都没有等到中国来的客机,我们在接机处来回走动,像两只无头苍蝇,期间反复跟凌歌电话联系,他也很着急,说联系不上他母亲。 我想了想,找出联系人中不常用的那一列,给傅洲寒发去一条短信:“凌女士到家了吗?” 这时安云菲低声惊呼:“我发现了她的ins!她有ins!”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玩ins!” “不是,我想想试试,没想到一下子就搜出来了,你看!”她将手机举到我眼前,九宫格照片跳入眼帘,都是凌阿姨和陈栖雪的合影,碧海椰树,蓝天细沙,地点在戛纳。 我可能没有任何感想,我的脑子是空的,手机震动一声,傅洲寒回我了,一个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