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风流债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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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着逛着,陈昭突然听见了什么声音,抬头一看,正是昱国都城内最大的南风馆,刚想离开,就被门口一个涂脂抹粉的俊俏男子拽着胳膊,半推着进门了。 刚一进去,便被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笑脸相迎:“公子瞧着面生,第一次来吧?”见面前的男子长衫半解,胸腹处的肌肤隐隐约约露着。陈昭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不曾想这馆里的男子竟都是这般……刚想借口说自己走错地方了,转身就想走,却被拦住了去路,“公子既然都进来了,何不先看看呢?”说话的是另一位男子,他生得高大一些,眼里噙着戏谑的神色看着陈昭。 被盯得有些不舒服,陈昭刚想说话,却听见那高大的男子向之前那位吩咐道:“准备间雅致的厢房,我要与这位公子说会儿话。”只见对方恭恭敬敬行了礼:“是。”说完便退下了。 陈昭顿时觉得有些不妙,却被那男人揽住肩膀在他耳边说道:“景公子既然来了,不如与我说说话吧。” 陈昭听完这话心中大惊,他以为原主在这里没有熟识什么的人,可眼前这位又是怎么回事。 担心自己会露馅儿,陈昭紧张得不行。连进厢房的时候都差点儿绊了一跤,那男子瞧见嘴角轻勾,在陈昭瞄过来时候又恢复了神色,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双方刚坐下,男子就说:“景藤,你是不是又想装作不认识我了?”陈昭闻言心想,大哥我本来就不认识你啊,转念一想,这不正好他可以先糊弄过去。 “公子您说笑了,我们本就素未谋面,何来装不认识这一说。”陈昭接着话茬,说完观察着对方的神色,见对方并未起疑,松了一口气,刚想喝口茶润润,却听见那男子轻笑一声,“还跟我置气呢,你是不是认准了我拿你没法子。”语气不再是之前的轻佻,隐隐带着怒气。 陈昭心想还真是缘分,原主八成也是个断袖,估计是以前的风流债找上门来了。刚想说些断情绝爱之类的话,不料那男子突然走过来搂住他的腰,陈昭惊呼一声,那人又一把将他整个抱起,三步并两步就要往内室走,陈昭见此心里慌的一批,面上还是强装镇定。 直到看见屏风后那张暧昧的大床,他再也装不下去了。“大兄弟,这强扭的瓜不甜,咱要不行就找个别的瓜呗!”男子听了嗤笑一声,没有理会他。 转身把他摁倒在床上,扯下腰带粗暴地把陈昭的手绑在头顶,压住他前胸,低头用力吻住他的嘴唇,唇舌急迫地想要挤进陈昭的嘴里。见陈昭使劲抿着唇,男子又去吸允着他脖子上的柔嫩部位,陈昭感觉脑瓜子嗡嗡的,摇头拼命躲闪着男子的亲吻,脚下使劲踹他的小腿,对方也不恼,压住他乱扑腾的脚丫子,伸手捏住陈昭的脸,近乎疯狂地说:“之前说什么你也不肯,今日就在这里给了我罢。” 说完便急躁地解开陈昭的衣衫,看着这如玉般光滑的肌肤和那胸前粉嫩的两点,男子眼睛都红了,俯身双手抱住面前的人,把那小肉球含进了嘴里。 陈昭感觉到那火热的唇舌包裹着他,坚硬的牙齿细细磨着那里,整个人都不好了,可欲望骗不了人,他可耻地硬了。 男子感觉到了身下人的反应,狞笑一声,作势就要往那处摸。陈昭快疯了,心里拼命祈求能有什么人来救救他,结果就听见门口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接着那人敲了敲门:“主子,那边有消息了。”男子听见,依依不舍地停下了动作,起身之前还摸了把陈昭的屁股,不忘威胁他:“回来再收拾你!”整理好衣衫走了。 陈昭吓得不敢动,直到那男子离开才猛地喘着粗气。赶紧起来走到窗边,使劲儿撞了撞,见是条小巷,虽然是二楼,可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心里一横就跳了下去,幸好掉在了装着茅草的车子上,也没什么事,连忙顺着无人的小路回家。 怀书见陈昭久不来接他,便自己走回家了,一进家门便看见陈昭双手被什么东西绑着,一身狼狈,忙走过去替他解开。陈昭刚回到家,费了好大劲才把大门打开,幸好怀书此时回来了。 “先生,发生什么事了?”怀书关切地问道。 陈昭有些不好意思:“没什么,你先去休息吧。”说完便走回房间了,顺便关上了房门。 怀书有些不放心,轻轻推开一道门缝,看见屋子里的陈昭,心里一震。 里面的人费力解开衣服,白皙的口胸上尽是青紫的痕迹,脖子上也有暧昧的红痕。怀书刚才只顾着关心陈昭,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小心地关上门,怀书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忽地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陈昭对他说的话,难不成刚才他是去……可是又为何会弄成这副狼狈样子。 怀书心里到底是疑惑多于关心,抛开烂糟糟的想法,转身去厨房了。 房间里的陈昭换完衣服躺在床上心里安定了一些,但还是有些后怕。看来那门口的男子应该是故意拽他进门的,想到那人对他做的那些事情,陈昭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从那些人对那男子毕恭毕敬的态度来看,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回来以后见他跑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陈昭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他实在太累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陈昭起身开门,就看见怀书正站在院子里看着他,陈昭知道怀书心里想什么,但是他一个孩子,不能听这些。“先生去洗洗吧,我烧了水。” 再次感叹他的贴心,摸摸怀书的头,“谢谢。”陈昭拿了衣服去洗了。 陈昭擦洗完身子,想着怀书可能还没吃饭,往他房间一望,见灯熄了,便没再打扰。回到房间,桌子上摆着碗鸡丝粥,还冒着热气。陈昭心里有些难受,眼眶也有些湿润这孩子早熟,看他今天这个样子也没多问,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关心他。 吃了粥,陈昭也没心思做别的事情了,也吹了灯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