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跑的小狐狸(树枝捅入,黑雾玩弄)
黎生低声喘息,身体的欲望的疏解后留下的尽是无尽的空虚,迟暝若有所思,把狐狸带到了不远处的暖泉处,满身精液的狐狸泡在泉水中双目无神,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迟暝站在岸边凝视着清澈泉水下的妩媚身姿,炉鼎之身也被称为天生媚骨,是生来就适合交合的身体。 花穴里的鲜红嫩肉开放的似一朵娇艳的花,等待着他人的采撷,迟暝从一旁的树上折下了一根树枝,轻轻的刺戳外翻的艳红媚肉,尖锐的枝条刺激到了敏感的穴口,黎生扑腾着身子,想要躲过枝条的刺激,奈何迟暝总是能想道黎生下一步要躲藏的方向,枝条穷追不舍,不光在软烂的花穴里外探索了一番,就连菊穴也没被放过,枝条慢慢悠悠的沿着菊穴周围的褶皱画了一圈,最后探入神秘的黑洞,狐狸放声大哭,狐耳上沾着水珠,湿哒哒的,眼睛周围红了一圈,好不可怜,面对凄惨的狐狸,迟暝将枝条越戳越深,最后松手,臀缝中间支出了一个木条,就像是黎生的屁股上长了一个小树,少年成为了一个供人观赏的盆栽,而周围的泉水则在浇灌滋润这颗正在处于幼苗时期的小树。 “呜呜呜。”哭泣的狐狸妄图拿出树枝,奈何树枝就像是有魔力般,死死的嵌入肛口,被肠壁死死的包裹着,任黎生怎么拉扯都纹丝不动,被摩挲的菊穴眼看着就要被扯伤,迟暝拍掉了黎生的手,将狐狸拉到岸上,黎生趴在地上,双手被迟暝的法力束缚,臀间还插着树枝。 迟暝眼睑微阖,静静的观赏草地上的好皮肉,艳丽的景象让迟暝又硬了,迟暝吞了口口水,并没有收回束缚黎生的术法,而是转身化作一只金色火凤,消失在魔族的边界。 小狐狸就像是一只没有四肢的肉虫,仅凭着双膝在草地上爬行,但很快菊穴处的撕扯就让黎生的动作停止,薛尺素回来了,男人面色铁青,手里抓着被迟暝塞到后穴里的那棵树枝,紧皱着眉。 之前怎么都拔不出来的树枝,被薛尺素轻而易举的取了出来,树枝顶端还沾着迟暝之前射到穴肉里的精液,薛尺素面色更差,手里的树枝对着粉嫩的屁股就抽打了两下,黎生发出阵阵哀鸣。白嫩的身躯上沾染了不少的泥土,黎生想化回原型,却又被咒发控制,只能保持人型的状态。 “蠢货。”薛尺素将狐狸拦腰抱起,将身上的披风裹在狐狸身上,催眠咒从嘴里念出,被折腾了一天的黎生终于闭上了眸子,薛尺素轻叹了一口气,对于黎生他还真是没办法,打不得骂不得,唯一能有的办法就是把他永远的困在魔族。 “抱歉,黎生,他们能放你走,我可不打算放过你,既然是你主动招惹,那么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付出该有的代价————永远永远的留在我身边。”薛尺素低沉的眼眸里流露出浓烈的偏执。 狐狸狭长的眼眸张开了一条缝,静悄悄的打量着薛尺素,男人紧闭双眼,眉峰紧皱,周身布满着浓浓的黑雾,黎生轻轻的舔着爪子,直勾勾的盯着薛尺素,男人略有所感,眼中的锐利还没来的极收敛,懵懂的呆愣狐狸被吓了一跳。 “醒的倒早。”薛尺素走到狐狸身边,摸了摸狐狸耳朵,狐狸的眼里一片迷茫就像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薛尺素有点奇怪,照着狐狸之前的个性,现在咬他几口就算是好的了,薛尺素眸色一暗,魔气四溢,面前的乖巧狐狸突然变成了一片枫叶。很显然,他的狐狸被调包了,而且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狐狸的,除了迟暝,还能有谁,薛尺素一阵掌风打断了大殿正中央的柱子。 “还这么没精神?” 迟暝捏着狐狸的耳朵,轻轻对着狐狸的眼睛吹气,狐狸轻轻撩了一下上眼皮,看见是迟暝后,就了无兴趣的转了个身,用大尾巴把自己裹起来,屁股对着迟暝。 如果是人型的黎生,迟暝或许还有对付的办法,但是化成原型的狐狸,迟暝就只能受着狐狸对他的冷淡。 “啧,好不容易把你抢回来,你怎么还爱答不理的。”迟暝将狐狸头强硬的转了过来,捏着狐狸的后颈皮,多情的桃花眼里竟多了一点忧愁。 “如果不是薛尺素那家伙不想放你走,我也不用费那么大周章,黎生你要知道,你要是被困在这里,可就一辈子都没办法出去了,你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世界,应该不会想为谁留下来吧。”迟暝看着懵懂的狐狸,一时间觉得自己说这些话都是对牛弹琴,早知道黎生没有记忆,他还不如直接杀了凌源,这样也能直接把黎声送走。 迟暝身上释放出的杀气引起了狐狸的注意,刚刚还敢给迟暝摆脸色的黎生顿时瑟瑟发抖,紫色的眼眸里的不屑被胆怯取代,迟暝自然也发现了狐狸的不对劲,还真是好笑,好声好气的和狐狸说话,黎生反而没反应,一旦他发怒,黎生却又摆出一副恐惧的样子,果然,对付这只善于蹬鼻子上脸的小狐狸,还是要使用强硬手段。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之前怎么不理我。” 迟暝把狐狸抱在怀里,周围的火枫林在黄昏的映射下耀眼夺目,迟暝是上古金凤,住在火枫林上千年,是妖族最崇拜的大妖,黎生虽然未开灵智,但从小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也勉强记得迟暝的名字,他是妖族背后的统治者,庇护者,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能与他比肩的妖,就连当今妖王在迟暝面前也要礼让三分,可是这么强大的妖竟然也会逗弄一只连灵智都没开的幼狐,若是妖族的其他人看见,必然会惊掉下巴。 小狐狸歪着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纵然黎生和普通的妖不同,但他在修者身边生活了那么久,对于语言也是能听懂一二,只不过是不能像其他人一样交流罢了,唯一会说的话也是他父母从小就在他身边念叨的名字---黎生。 “罢了。”迟暝把玩着狐狸的大尾巴,将上面水光的皮毛揉成了一小簇一小簇,黎生敢怒不敢言,微微眦着牙,无声的对面前的男人发出警告,迟暝没理会狐狸的威胁,在他看来这小东西欺软怕硬,只要稍稍对他强硬一些,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拿捏住。 眼看着自己的皮毛结成一块一块的,黎生一着急,直接在树叶石头上化作了少年模样,银白色的长发有几处已经打结,黎生颇为恼怒,纤细的手指不太熟练的舒展头发,双眸含水,显然是被气坏了。 迟暝接过那缕头发,仔细的为小狐狸梳理,还耐心的为小狐狸擦掉了眼角快要留下的眼泪“还是那么爱哭,你是水做的吗?” “坏,坏人。”奶叽叽的声音从小狐狸嘴里发出,明明嘴里说着控诉的话,却也显得那么可爱,迟暝抬起头,静静的端详着狐狸,就在刚刚黎生开口说话的时候,迟暝差点以为他的宝贝醒了过来,但对上黎生懵懂的眼神,迟暝一下子打消了他的猜想。 “呵,看来也不完全蠢嘛,至少还会说话。”迟暝淡笑,把狐狸的头发打理好后,就凭空消失了,黎生在原地挠了挠头,四周的枫叶红的像火焰,黎生赤着足,双脚踩在枫叶上,衬得皮肤更加白皙,那一双脚更加的精致,小狐狸天生好动,之前一直被压在身下欺负,根本没有动弹的力气,又骤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小动物天生的好奇心让黎生不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 黎生赤着足,身上披着迟暝临走前披挂在他身上的宽大长袍,枫树长得都一模一样,不一会小狐狸就迷了路,而且不知为何,四周渐渐变得漆黑,之前黄昏下的火红的枫树渐渐变得可怖起来,黑雾从地下的缝隙里钻出来,顺着黎生的脚踝缠绕,冰冷的雾气附着在皮肤上,这种自下而上的冰冷将黎生禁锢在原地,黑雾化作实型钻进了黎生两腿之间隐秘的穴口,少年瞬间红了眼,那黑雾恣意的在里面乱钻,无孔不入,而且好似有两只手紧紧的扒开腿间的那道肉缝,让黑雾侵入的更加容易,因为站立的缘故,花穴里的蜜液滴落在落在地上的枫叶上,就像是站着尿尿的小动物。 黎生双腿酸软,明明已经站不住,但无形的力量把他托举在空中,黑雾越来越浓,纷纷往黎生的两处穴口里钻,就连排尿的小孔也没被放过,极强的刺激让少年脸色潮红,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腿跟流下,黑雾猛地顶弄,黎生直接尖叫出声,像是惩戒般,黑雾的花样越来越多,最后黎生被吊在在空中,无形的力量托举着他的腰肢,双腿下垂,肥硕的臀瓣被分开,菊穴被撑出一个小洞,甚至还带着频率的开合,幼狐嘴里发出泣音,双臂在空中挥舞,想要逃离身后黑雾的玩弄。 黑雾探进了黎生的喉咙,狐狸的小口不能闭合,里面的津液从嘴边流出,这副被玩弄的场景异常淫靡,薛尺素在一旁静默的操作着黑雾,面无表情的开拓狐狸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