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裙子被继兄强奸花穴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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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宋斯宁每天几乎无时无刻不和洛木森待在一起。 在家里的时候,洛木森总是跟鬼一样随时出现在他背后,或者吃完饭后把他抱坐在腿上写作业在他答错问题时对他进行可怕的惩罚,或者在浴室里他洗澡的时候突然进来用花洒玩弄他。 在学校里的时候,洛木森会把他带到校园里任何隐蔽的角落让他给他口交,或者用手指插他甬道或者舌头舔弄他的阴蒂把他玩弄到高潮。 宋斯宁像是快要被他玩坏了一样,只要一见到洛木森就牙齿打战浑身开始瑟瑟发抖,与他内心的恐惧截然不同的是身体的反应,每次只要洛木森的气息一接近他,他身体的敏感带就开始发痒,腿心也开始流水,渴望着被狠狠抚慰。他对自己这种状态简直怕的要命。 每次和宋柏青通电话的时候,洛木森都笑眯眯地在一旁看着他,或者从身后抱住他,像只大猫一样贴着他的脸,舔弄他的耳垂或者吮吸他的脖子,手从他衣服下摆里钻到胸口揉捏他的乳头。 每次他都哆嗦着和宋柏青说不了多久的话就被洛木森玩弄得喘息连连,再也说不完整一句话。 他也想过求继父帮忙,可是洛木森却告诉他,父亲一直都很喜欢他,想让他一直留在他们家。如果让继父知道他的身体结构,说不定真的会同意让他嫁给自己。 宋斯宁不敢告诉继父,怕真的如洛木森所说。毕竟他从小就对洛木森无止境的溺爱,宋斯宁觉得继父是站在他那边的。 他也不敢告诉哥哥,怕哥哥担心影响他学习,如果他敢反抗,洛木森就会用退学威胁他。洛木森的骚扰就像另一种形式的学习动力一样,催促着他努力学习。 他和他哥的房间里已经全是洛木森的气息,晚上,宋斯宁穿的严严实实的睡在角落里,洛木森每次爬进床上之后都会压着他跟猫戏老鼠一样一点点把他扒光,他一点也不想给他这种乐趣,但也做不到在他面前脱光衣服。 今天,出乎意料的,洛木森没有钻进被窝戏弄他,反而在他耳边软语道歉。 “别生哥哥的气嘛,哥哥错了,宁宁不要不理哥哥嘛!” “哥哥好伤心啊!” 他现在很少与洛木森说话,也很少与其他人说话,就像个自闭患者一样。自从他哥走了之后,他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少了,原本充满灵气的眼睛也渐渐变得无神。 可是洛木森一直在他耳边不停道歉,宋斯宁不堪其扰,目光缓缓移到他脸上,洛木森瘪着嘴,似乎真的一副诚心道歉的样子。 洛木森见他终于看过来,立马脸上露出笑容来,从身后拿出了一条白裙子,“看哥哥给你买了什么!” 宋斯宁见状,瞬间怒不可遏,洛木森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这几天一直努力压抑着的怒火瞬间就爆发出来了,瞪着眼睛怒吼道:“你滚开!滚出我的房间!” 洛木森被他吼的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一副知错的态度道,“宁宁哥哥知道错了,宁宁穿给哥哥看看,哥哥明天就搬出去好不好?” 宋斯宁闻言怒火平息了下来,顿了一下,将信将疑地望着他,“真的吗?” 洛木森眼神非常真诚地点头。 洛木森的保证内容太有吸引力,宋斯宁最终还是坐起身接过了裙子,“就这样换吗?” “有什么关系?你跟你哥这么见外吗?不把我当哥哥啊。”洛木森故意拉下脸生气道。 宋斯宁想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被他看了多少回了,再看一次也少不了一块肉,只是当着他的面自己脱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只要他能搬走,自己脱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宋斯宁背对着他脱下睡衣睡裤,把裙子穿上,竟然非常合身。 “真漂亮,我就知道特别适合宁宁,简直就像天使一样!”洛木森忍不住夸赞道。 宋斯宁闻言忍不住拉着裙子下摆有些羞耻,他不知道自己穿起来到底什么样子,只感觉非常合身,问道:“可以了吗?” “走,我们去照照镜子好不好。”洛木森说着也没等他点头就扶着他的肩膀直接推着他进了卫生间。 宋斯宁咬唇有些不敢看看到镜子里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自己,洛木森在身后扶着他的肩膀,眼神痴迷地望着镜子中面容羞涩的宋斯宁,“我就知道宁宁这幺漂亮,这幺白,穿裙子肯定特别好看!比所有女人都要好看!” 宋斯宁透过镜子里,看到他充满邪恶的表情,心瞬间就凉了。那一瞬间宋斯宁觉得自己被一个地狱里来的恶魔笼罩了。 他抿着嘴唇红着眼睛想走出去,却又被他钳住脸颊扣回来,“但是宁宁穿裙子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得到!”他忽然笑起来,阴森恐怖的笑声宛如一个变态。 宋斯宁哆嗦着想要离开,洛木森却压着他强吻他,宋斯宁拼命躲开,“不要这样,哥哥不要这样.....” 洛木森手钻进他的裙底猴急地抚摸他的腿心,红着眼睛喘息着道:“我早就想操穿着裙子的宁宁了。” 宋斯宁都快吓哭了,“哥哥,别这样,别,”他使劲推拒着,可是洛木森的力气大得惊人。 洛木森把他压在洗手台上,掀开他的裙子,“穿着裙子的宁宁好漂亮,哥哥好喜欢啊。”洛木森说着就埋头舔上了花穴,粗糙的舌苔分开肉蚌,狠重又狂热地打着卷把阴蒂含进嘴里。 热度过高的口腔让宋斯宁有种融化的错觉,火辣辣的让宋斯宁快死过去。 就在宋斯宁被他舔的浑身发软,快要高潮的时候,洛木森突然站了起来,将龟头抵在柔软的穴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秒自己甬道就被一根硬烫的事物填的满满当当的,传来清晰的疼痛。 宋斯宁愣了一瞬,疯狂地挣扎起来,手臂在台面上胡乱挥舞,东西乒乒乓乓撒了一地,尖叫着,“出去!滚出去!” 洛木森抓住他挣扎的双手按在背上,下身操的越发狠了。 “救命啊!叔叔,叔叔!救我!” 宋斯宁在他残忍的动作下疯狂的挣扎起来嘶吼着向继父求救,眼泪布满了他整张脸,却被洛木森扯住头发轻易地镇压在洗手台上,抬着脸透过镜子看着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洗手台上疯狂操干着。 洛木森俯下身体一边抽插着一边咬着他耳朵说道:“爸爸出差去了,一个月都不会回来,这一个月都不会有人打扰我们,咱俩好好亲热一下。好弟弟,想死哥哥了。” 洗手台的喷头流出的热水淋湿了他的裙子,却怎幺也平息不了通身的寒冷。 在外人眼中,他是一个可怜的小孩,父母去世的早,身上又带着不为人知的怪病,和哥哥两人无依无靠。但哥哥对他很好,所以他从小到大,也没感到多么不幸,他只要有哥哥就可以了,只要能和他哥哥两个人平淡又平安的生活一辈子,那他就是幸福的。 他原本应该努力考上大学,从这个家搬走,和哥哥住到一起,然后幸福快乐地生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是失去了老母鸡庇护的小鸡崽,被洛木森压在洗手台上,被掰开腿,被强奸。被欺压得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被他哥哥知道了该有多心疼啊。 “啊啊啊啊!!!”宋斯宁突然疯狂尖叫起来,“出去!不要进来!出去,滚出去!” 洛木森使劲按着他不让他乱动,“宁宁乖,别挣扎得太厉害,一会把自己弄伤了。” 他从来没有挣扎得这么剧烈过,就像疯了一样。 可是他的力气终究还是敌不过洛木森,他挣扎了很久,还是被洛木森按着压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狠狠贯穿着。 在这一刻他忽然痛恨起来,痛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软弱无能。 只能任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