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哄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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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时渊拿纸给他擦了擦后面流出来的精液,又捏着他的脸低过头和他接吻,暧昧不清不楚。 闻清下意识的回应,他还在现在情潮里,身下浸在一片余韵里又麻又痒。 舌尖顶松,交缠着唇舌吮吸,待清醒了一些,闻时渊又去咬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脖颈处,钻进耳道里。 感受到闻时渊身下的阴茎又开始昂扬,又粗又烫地一根抵在他腰侧不断地磨蹭,闻清有些别扭哥哥今天晚上的过分亲昵举动,轻轻推着他:“我还肿着呢,你能不能克制点?” 闻时渊淡淡地笑了笑:“你太可爱了,我实在忍不住。”一边黏糊糊亲着他一边拉着他的手去摸:“好宝贝,帮帮哥哥。”语气急切,带着渴求。 闻清只能红着脸,由着闻时渊的手带着他的手,掌心被阴茎贴着,手背又被男人的大手包裹,带着他上下撸动,清晰地感受到上面每一条青筋和滚烫的温度。 “来,宝贝,把腿夹紧。” 闻清只能听话的换了个方面他动作的姿势,细嫩的腿缝夹着一根丑陋柱体,在药膏混着淫液的润滑下,蹭得他大腿根发红,亮晶晶的一大片湿意,肌肤发痒。 情到浓时,闻时渊又故意抵在他娇小的肉缝里,顶的他摇摇晃晃开始拒绝:“不要——都说了要戴套,你混蛋!” “你混蛋啊——”终于在随着闻清的一句似怪非怪的指责声中闯了进去。 “嗯啊——”闻清也在被填满的那一刻到了高潮,射出的白浊溅在对方被自己抓得皱到不行的衣服上。 闻时渊又要和他接吻,嘴巴被强势捏开,舌尖被推送,撩着他舌头往里伸探,几乎要顶到他喉管。 “唔——”闻清无力出声,直到闻时渊发泄了好一会,才被放开,还不等他喘息一会,闻时渊又掰过他腿根,两人面对着面,下身无比亲密的相间。 起初还若有若无的试探,到后边见闻清提不起力气反抗,心一狠硬是破开最里面的小壶嘴儿,真是让人发疯。 “不要!闻时渊!闻时渊!”闻清急促地推着他,这几天可是他的排卵期,虽说他这套器官并不算太完善,该有的生理期也是断断续续,一年到头最多也不过两到三次,可每每都是夏天。 “别害怕,哥哥在呢,爸妈不是催哥哥娶妻生子催的紧吗?如果是你,如果是你。” 待闻时渊完全打开他那张小嘴,亲了亲他额头,搂着他的腰身看着他,满是深情:“你舍得哥哥跟别的女人生下孩子吗?你不想被哥哥排除在外的,不是吗?” “听话,”闻时渊哄着他:“哥哥跟你保证,只要是你,我们这辈子不论如何都不能分开,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不行。” 闻清惊恐到抗拒,他不觉得闻时渊在跟他闹着玩,因为男人说的话语气肯定,字字切齿。 “可是—”闻清摇着头,可是你是我哥啊,那句话还是没能说出口,只能搂着男人的肩膀,哭得委屈极了。 “宝贝,”闻时渊亲哄着他:“不哭了,不哭了。” “哥——”闻时渊终于在对方依赖又黏腻的呼唤声中,播撒下希望的种子,满满的一肉壶直至溢出。 “我爱你,”最后一句,紧贴着耳根,低声诉说。 那么认真,深情中又带着不知从何而起的疯狂还有偏执。 “我爱你啊,我的好弟弟。” 闻清听得浑身发痒,完全沉溺,搂得更紧了。 两人黏糊糊温存了好久,甚至萌生出想一夜之间体验白头的错觉,因为一见钟情太过短浅,相伴到老又太长。 闻时渊握住他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亲:“你知道的,哥哥永远不会骗你。” “嗯,”闻清完全信任,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浴室沐浴。 可能是气氛太好,洗去身上的黏腻后,闻时渊又怕他体内含着的精液不够充分,因为洗澡时溢出来了不少。 回到床上后,闻时渊又搂着他重新补了好几次,接下来的这几天,都是为了增加受孕几率,闻清完全放下了戒备,任由对方随时随地的入侵灌射,从周五忍到了周日。 他的小肉壶已经被完全催熟,跟哥哥欢好时的身体总是那么热诚,闻清对哥哥的爱抚还有插入敏感至极,热乎乎的媚肉也裹得紧。 动起来像被吸住似的爽利,小屁股也高高地翘起迎合,被操软了还会撒娇般粘着哥哥不让拔出来。 就是这个时候,闻清已经被哥哥哄得百依百顺,怎么都行,只要哥哥别离开他,软软地贴在哥哥怀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闻时渊也总爱这种时刻逗他:“说好了,要给哥哥生一窝跟你一样可爱的宝宝,到时候我们组个足球队,其乐融融的多好?” 被喂饱后,闻清脸上透着餍足的红晕,脸颊蹭着他胸膛,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等人累到迷迷糊糊睡过去后,闻时渊这才抱着人放回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好让他睡得更舒服些,这才抽空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第二天工作日起来,忍受不了离开哥哥身侧半分,也固执地腻着闻时渊一同去了公司上班。 “既然来了就乖一点,别给公司里的员工哥哥姐姐们添麻烦。”闻时渊又揉了揉他柔顺的头发。 “嗯,”闻清当然知道,乖巧地点点头,就借了秘书部多出来的电脑在空闲的位置帮忙处理一些力所能及的琐事。 刘云是跟在闻时渊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秘书,和闻清也很熟,不过也到了适婚适孕的年纪。 闻时渊对手底下有能力的员工出了名的好,在尽量保持母子平安的情况下,或多或少也会分给刘云一些特别轻松的工作,不至于让她因为自己是孕妇的身份,被其他的同事排挤。 但也不敢让她太过操劳,单亲妈妈独自抚养孩子,也是不容易,吃住都在公司,随时随地也能有个人照看,也比独自一人在家安全。 刘云拆了一小包零食递给闻清:“饿不饿?还要麻烦你帮我把这表格给打出来,明明我才是员工。” “谢谢,”等最后一页表格整理好,闻清也不跟她客气,坐在一块,一边喝茶一边聊着天。 十八九岁的半大少年对这种事有些好奇,一直好奇地盯着刘云的孕肚看:“云姐,累吗?” 刘云轻轻笑了笑,抚摸着鼓起的大肚子,满是即将成为母亲的喜悦:“其实都还好,这小子估计是看在我只身一人的份上,都不咋闹腾,脾气上来了,也就哼哼两声。” “那么乖?”闻清的眼睛亮亮的,如果他以后也怀了小宝宝的话,真希望那孩子随闻时渊,而不是自己,不然得有他受的。 “我能摸摸吗?我还没感受过。” “嗯,”刘云自然是放心的。 在感受到最真实的小生命诞生的一个过程,闻清觉得似乎也没有糟糕。 “他会动唉。” “看来这孩子很喜欢你呢,一见面就那么热情跟你打招呼。” 闻清:“那预产期什么的,都有人陪着吗?” “有,闻总安排了医院,也订好了最好的月子中心,预产期也就下周了,我姐姐还有姑姑都随时候着呢。” “那云姐,你不害怕吗?”闻清对刘云丈夫在孕期出轨的事也有些听闻,朝夕相处的丈夫居然还比不过顶头上司的关心,月份也大了,刘云又舍不得这个孩子。 “不会,要是我还跟以前那样不成器,明知道对方做了错事,却因为害怕孩子没有父亲给的那份爱,而选择原谅,那才可怕。” 刘云一贯是个坚强的人,就算离了那个窝囊废般的丈夫,自己也能一个人把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人生在世,如果不硬气点,受委屈的还是自己。 秘书部温馨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被人事部以人手不够临时塞过来的那个实习生白洛,给闻时渊端咖啡时。 因为没有注意桌子角的和他双腿的距离,撞到膝盖的瞬间还不小心把咖啡打翻在了闻时渊身上。 客户也被吓得不轻,还好咖啡的温度不算太高,闻时渊良好的教养也让他对这个被人事部临时塞过来不熟悉业务的实习生发不起脾气来。 只能看了他一眼,默默叹气让他下去,换了一个手脚麻利的员工上来。 闻时渊有些抱歉,好好的谈话居然被搅成这样,只能希望对方不要这个不安定因素影响:“周总,十分抱歉,手下员工不懂事。” “没事,还好这咖啡不烫,也可惜了闻老弟的衣服,事情就和上次商议的那样,老样子。跟你们合作,我也放心。” 还好对方不在意那些细节,都是合作过好几次的老熟人了,周老板很是清楚闻时渊的为人。 “看你也挺忙的,我手头上还有两个会议要赶,你办事我一向放心,就不打扰了。”周老板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 闻时渊也顾不得身上残留的咖啡液还没清理,连忙过去:“我送送您。” “不用,”周老板婉言拒绝:“多熟的人了。后天拍卖会还会见得。” 终于在周老板的坚持下,闻时渊也没能走出办公室。 人让秘书部另外几个员工送走后,闻时渊这才处理起了身上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