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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醒了,听见墙面上挂钟的指针转得哒哒响,有种芜杂的宁静感。 徐斯闵跟我挤在同一张小床上,手臂紧锢着我的腰,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像是一团火快要将我点燃,我开始后悔同意让他在我家留宿,要不是看在他给我买药上药的份上,我才不会因为天色太晚这种扯淡的理由就让他留下来。 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放着豪宅不住,非要跟我挤这小地方。 窗外时而透些光进来,屋里忽明忽暗,像一支未熄灭的烟蒂。我挪开他的手臂,艰难地在狭窄的空间里翻了个身跟他面对面,依稀能看清他整张脸的轮廓,在薄薄的月光下变得柔和。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再一次埋怨造物主的偏心。 “看够了吗?” 徐斯闵突然开口,我被吓了一跳,在黑暗里跟他大眼瞪小眼,心蹦得有点快。 我别开了眼没说话,他重新将我按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道:“宝贝,我还没消气。” “…” 睡觉之前他得知我拎回来那盆残破的多肉是汪鸣送的,就冷着脸把它扔了,我觉得莫名其妙就呛了他一句,后来他再也没理我,搂着归搂着,就是不跟我说话,我不敢相信,他这样的表现不像二十八,像八岁。 “你想怎么样?” 徐斯闵没立马回答我,他的手钻进我的衣服里,轻一下重一下地捏我腰侧的肉,我又痒又疼,按住他不安分的手,顺便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我往旁边移了移,抬头睁圆了眼睛瞪他。 “亲我一下。”他也看我,一只手收紧我的腰,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脑勺。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凑近吻住了我,他的嘴唇微凉潮湿,我来不及思考,木讷地愣着。徐斯闵叫我张嘴,我鬼使神差地照做了,他的舌头宛如一尾湿滑的鱼在我的口腔里游弋,他将我的舌根吮得发麻,肺里的氧气一点点被抽干,我有些晕,浑身烧了起来。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整个人软了,他又亲我的脸颊,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以后不准要别人的东西。” 我闷着声点了点头。事实上他现在身上穿的那件体恤也是汪鸣送我的,但我没敢告诉他,总觉得他知道后就不是亲我这么简单了。 “徐斯闵,你干嘛非得留下来,我快被你挤死了。” “想跟你待在一起。” 呕,他就会说这种肉麻的话,我不喜欢听,反回了他一句,“第一次住这种地方吧,真是委屈你了。” “我小时候住过跟这差不多的地方。” ?我惊了,问他是不是年少叛逆被他老爸送去参加变形计了,他笑了两声没说话,又在我的身上乱摸。虽然我对他的经历真的很好奇,但人家不愿意说我也不好追问,谁还没有个青春呢。 现在大概已经很晚了,但我没了一点困意,我开始跟他闲聊,比如说我叫陈白是因为我一出生就很白,比如说我喜欢吃甜食是因为生活太苦了,比如说我觉得木村拓哉特别帅… 我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他只是很配合的嗯了几声,不过在我说完木村拓哉之后他说话了,问我他们俩谁更帅一点,我选不出来迟迟不开口,他就捏我屁股,最后我被他逼着选了他。 徐斯闵果然是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被他打断了,他哑着嗓子叫了我一声宝宝,我大概意识到了什么。 他胯下那玩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来的,直挺挺顶着我,我咬下嘴上一块死皮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险些掉地上,“那什么,我今天都受伤了,这种事改天再说吧。” “乖,今天不操你。” 徐斯闵把我翻了过去,把硬挺发烫的鸡巴插入我的腿间,我身子一抖想逃又被他抓了回来,毫无招架之力。 他攥住我的鸡巴套弄了两下,又把两根贴在一起摩擦撸动,粗糙炙热的掌心包裹着让我不由的发颤闷哼,我咬着嘴唇尽量不泄出声音,徐斯闵却在我身后喘得很重,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在打飞机似的。 到底是比我多活了十年,手活比我好不少,我全身一遍遍划过异样的酥麻,刚想射却被徐斯闵用手指堵住了上面的眼儿,他说我要跟他一起射。 操,我快难受的爆炸了,红着脸让他撒手,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最后我们俩一起,射了他一手。 “陈白。”徐斯闵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叫我,声音闷闷的。 他私底下总爱叫我宝贝、宝宝,鲜少正经喊我名字,我眨巴了两下眼睛才应了他一声。 “陈白,陈白,陈白…” 他又叫了我几声,像上瘾了一样,我问他干嘛。 “叫叫你。” “神经病。” 他又把我搂紧,刚才的精液糊了我一身,我嫌弃的不行也没办法,任由他抱着,他不说话了,我也不吭声,火热的体温和潮湿的汗液成了催眠良剂,困意袭来,我变得迷迷糊糊的。 这个夜晚奇怪而难以解释,我说不出来具体感受,至少,没那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