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
停电来得猝不及防。 时常在拿出了两支红蜡烛。 金色火光跃然跳动,室内黑黝被悄然熔去。时常在撑开了窗,而后月光倾洒,室内明敞。他说:“今晚月色真美。” 他回头望商云里。 商云里正在看蜡烛。 时常在走回去,温柔地。他的清瘦身躯全然赤裸的,月光烛光映照他身,股缝流下黏腻液体,他很自然跪坐于商云里旁。 商云里仍在看蜡烛。 蜡烛,蜡烛。 时常在想继续未尽的事,他悄然去握商云里的手。 温热与寒凉,他们相握。 时常在从商云里那儿汲取了温暖。 商云里另只手握住一支烛台。 “嘶——”乳头被蜡油烫灼,时常在微微皱眉,他伸手欲搓去那滴蜡油。 “好看。”商云里说。他举着烛台欣赏:正红色凝脂在浅褐色乳头上堆挂,暖白皮肤映衬得正正好。他眼里只顾着了那一抹红。 时常在看进商云里的眼,他握着商云里的手,温顺躺下。 “恩公……”时常在轻声唤。 淋淋蜡油滴落……胸乳……腹肌……阴囊……他在商云里怀中颤抖,小时常在萎靡不振。 昂然烧着的金色火光让商云里心摇神曳,落下的滴滴红泪让他目不转睛。 商云里挺开心的。 他把烛台给时常在咬住,自己掐住对方腰,挺身艹进那紧致的后穴。 后穴咬得他好舒服,商云里一声喟叹。 他看着跃动的烛光。 时常在却咬得很艰辛,口里的烛台,他得小心不让蜡油溅到商云里身上。在摇与晃中,红蜡油在时常在上身重叠又重叠。有的部位叠出了深红。 紧绷着精神,痛与爽并俱。 时常在呜咽出声。 商云里好奇地摸了摸,忽而抬手将身下人左乳那一片凝脂剥落。身下人惊,一挺胸却正好撞入商云里手。他以指腹压抚白乳上的胭脂红,又拧起那可堪怜爱的乳头儿。突然想起:“怪物是什么?” 时常在全身心都沉浸于商云里,他咬着红蜡烛回答:“唔是……唔哩只……疯唔……唔!”屁股大腿一片酥麻,阴茎吐出浊液。 时常在又在操弄下高潮了。 商云里轻轻松把时常在翻了个面,他展臂捞来另一支红烛,饶有闲心用蜡油在对方背上滴画图案…… 后脖颈上滴出大半个红项圈…… 裸背上滴出一片湖海…… 股臀上…… 月亮悄悄地走,月光静静地移,烛光闪闪烁烁。呜咽声、调笑声,混在一起谱曲—— 亮堂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