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度摩吮吸舔弄着青年的阳具,到差不多时神情淫乱地用牙齿咬着后者的内裤边沿拉下。长过二十公分的几乎与度摩手腕等粗的鸡巴啪地打到他脸上。 度摩颤抖了一下。他像一条蛇蜿蜒攀附着安德亚,扭蹭着青年健实的身体跨坐到青年的腰上。他身体后仰,一边用臀瓣半夹着来回磨蹭安德亚勃起的下体,一边单手支撑着身体,空出来手为自己做开拓。他饱经开发的淫荡的后穴早分泌出透明的黏液,纤长的指节没入时发出湿腻的水声。 男人的全身都无比光洁——包括后穴。艳嫩巧致的粉色肉花勉力含吐着骨节分明的玉雕般的手指,带出晶滴在周边,晨露和糖霜一般。安德亚几乎抑制不住要去舐舔干净,细作品尝的冲动。他理智的弦已绷到极点,而手被绑在胸前,身体也被压制。 滑腻粘稠的搅动的水声,参杂着男人稍作了压抑的呻吟——度摩的声音在未矫饰时带有种明澈的冷感,而更惹人发狂,生出以拥爱炽催其的汹涌欲望。安德亚眼红耳赤,额上青筋突起,手上使劲扯断了皮带,猛坐起握住了度摩的腰,扶着鸡巴,对准男人流蜜的花穴一捅到底。 “啊——”猝不及防的插入让度摩惨叫。 他淫荡的身体是后天被调教出来的,而天生极度不适合被操弄。他的后穴过于紧实,并且对痛感敏锐——即使后来被用了各种药物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稍作撩拨便欲望泛滥——每次插入却依然像刀子捅入体内——抽插的剧烈疼痛更会让他直接软掉。 除了前戏之外,性交对他只是种惨烈的折磨。 他的后穴始终紧得像处子,而非常容易出血。从前用身体伺候的各国贵族中有不小一部分热衷于刻意弄疼他——在摸清他不适合承受的体制后更加热衷,甚至跳过前戏,不借用精油,着意让他流血,以血为润滑剂而玩弄得更畅快。 那些不举的,年老的豪商,将各种物体塞到他体内——烛台,剑柄,酒瓶…… 或者让侍从按着他,把发情的狼犬牵过来,将塞进他体内的道具顶弄到更深处。 他痛不欲生,像被磨钝的锯子从下体处锯开,而只参差不齐地割裂了他的骨肉,终于卡在他的髋骨,来回地碾扯。 度摩看到那些垂死的浑浊的眼眸中,癫狂的欲望。那些小指一样柴瘦的鸡巴终于勃起了,带着奄奄一息的老年臭塞到他的嘴里。 “你像被折断的玫瑰花……哈兹尼亚索的王。啊——舌头用力点。” 啪—— 他的脸被打歪,而像狗舔食殷勤地追上去把鸡巴吃回口中。 感谢痛苦。那时候的他想。 不然他或许早就……如果竟然屈服,不如死。 那时的他可以忍住疼,但现在被利器捅穿的他生出自己将就此死去的错觉,而剧痛更鲜明无比。慢刀在他柔软的肠甬抽插,来回碾磨,绞断般——他怀疑,他害怕自己的内脏会碎掉,糜浆从死去的尸蛹的后窍,烂泥一样流得满地—— 他惧怕了,而痛的无暇惧怕。 失去理智的安德亚打桩一样抽插他——他只是个洞——最颠簸的风浪中将要散架的摇摇欲坠的破旧的渔船,船的骨架都发出可怖的吱呀声,在短暂的片刻经历百万计的震摆。青年每次插入都整根没入,度摩被操得眼前发黑模糊的间隙看到自己小腹被顶出鸡巴的形状,绷紧的皮像立即就会迸裂——像马上有异型生物破腹而出。 他看到血了,在安德亚的鸡巴上。抽插的水声,噗呲的血液溅出来,青年的小腹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德烈像一头发情的狂兽,要将他钉死在床上。度摩的下体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他有种自己已经碎烂的错觉,而涎泪横流。男人仰头,因剧痛致使的闭气而哑声,一只粗糙的大手掐住他的后颈,折下他的脖子,逼他接吻。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操弄似的蛮横地在他口腔内搅动,缠吮住他退缩的舌,像要自此把他吞吃入腹。 “唔——唔” 度摩无法挣扎。甚至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