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羞辱

    “啊啊啊啊啊啊——”

    下体像要被锯开了。度摩恨不能死去，当下。

    人在面临无力承受的剧痛时会有瞬间感知的抽离，以摆脱痛苦的冷眼旁观。

    度摩像看到从前的加勒斯——库拉奇总统家的幼子，名门之后，生而无限光荣的。

    终于握住他困顿中无意识伸出的求援的手，而坍缩成固守在他背后的一道影子。

    他又感知到无限汹涌的痛苦，从被毫不留情抽插的下体传来。加勒斯是真的想杀死他吧。

    加勒斯……洞悉他最不堪过往的……

    “嘶噗嘶噗……”

    卧室外传来挠门的声音。

    加勒斯顿了下，手上不停，凑到度摩胸前咬弄他的乳首。

    挠门声越来越大，度摩仿佛已经听到门吱呀作响——

    “诺比第——”

    他压抑着哽颤喊出口。

    挠门声停了瞬间，而后更加激烈。

    “停！诺比第——啊！”

    加勒斯狠狠捏了把度摩的乳尖，门外也安静了。

    “我的陛下，外面是你的新欢吗？”青年咬了下他的喉结，顺着下巴一路舔舐到他的耳蜗。

    “下贱……真是您的天性呢。即使不是为了哈兹尼亚索，你也不可能耐得住寂寞的……是吧？”加勒斯抽出佩剑丢到地上，打横抱起度摩。像抱着一个孱瘦的孩子，白发男人全然陷进他臂膀的桎梏，而浑身仍颤动着。

    “这是你的房间吗？我的陛下，遣散我们的时候，你那么冠冕堂皇地——国王的房间不该是这样的。”

    加勒斯手臂使劲，度摩痛哼了声。

    加勒斯冷笑一声，“您靠这副嘴脸博得了哪个男人的怜爱和庇护呢，我的陛下，他这样挖空心思地来讨好您，即使没有哈兹尼亚索，您当这卑贱乞食的金丝雀，养尊处优，却也快活着吧？”

    青年环顾着房间内的陈设，怒气渐炽，踢翻了脚边的首饰盒。

    安德亚为度摩搜罗的珠宝散落一地，一条光亮的珍珠项链滚到加勒斯的脚边。

    已被魇狼攻占的群岛国家蜜莉雅，盛产这片大陆上最好的珍珠。其中浪琴屿生产的“泪光”，在光泽度与个头上都属顶级。

    这是一串名贵的“泪光”，均匀洁白，每一颗都有鸽子蛋大小，在月光下流转着晶莹的华彩。

    加勒斯把度摩轻轻放在地毯上，捡起项链，端详后扯断了。

    “您真会讨男人欢心……”

    他掐住男人的脖子，捡起散落的珍珠，一颗一颗地塞进男人的后穴。

    “您消受的吧……你摇尾乞怜的男人……义正言辞地遣散了我们的，高洁的国王，却在皇宫里没日没夜地跪着舔灭国仇人的鸡巴。”

    度摩抓住加勒斯掐他脖子的双手，徒劳地想掰开。

    肠道被一颗一颗塞入冷滑的异物，仿佛骤然长出了病瘤。

    “唔——唔——”

    加勒斯不紧不慢地塞了五颗珍珠进度摩的体内。

    “您享受的吧？”他附身，松开掐度摩脖子的手，叹息般亲吻了后者。而后扶着度摩的腰，勃起的阳具对准度摩被塞满的，露出一点卵白的珍珠表皮的后穴一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