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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开苞 爆肏 虐阴蒂 内射

    “这样不太好吧,”余谦谆咽了咽唾液,摸了把脸。

    他无意识地以劝阻姿态开口,同时几乎无法再保持清醒——一方面理智畏惧顶天般的苛刑峻法,判断应赶快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另一方面那作为fork被尘封多年的欲望被这一拨火苗引燃,草兽般的戒律正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步崩塌。

    霍加没那么复杂的心思,他半垂着一对凤眼,眉骨下压着阴影仍深邃,却被浊红败露出性潮的肮脏,“随你便吧,反正这垃圾人我肏定了。”

    裴衡则已走上前对着两人的交合处拍摄起来,对余谦谆无力的象征性劝阻更无任何表示。

    “把他往上抬一些。”他指导起二人的体位来。

    霍加与裴衡是多年好友,清楚这人作为全校出名的高岭之花,平日看着温良缄默的娴静模样,人我不犯,实则是有仇必报的阴郁性子,被惹怒了下起狠手比谁都无情。他思想着,也便顺着将钱凯潮那悬空下塌的腰臀往上抬上些,朝着镜头的方向扇扇,再将粗长阴茎下扶,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对准那一口洪水逼,直捅了进去。

    “呜。”

    浑噩中被强行提起下身的钱凯潮根本无法站稳,被粗硬龟头卡着撑开新生的生殖器腔道,即使在梦里也因此生出一些不适的呻吟,咿咿呀呀地,皆自他那张平时只吃金食说烂话的嘴皮间漏出来。

    霍加被那嫩逼口夹得龟头生疼,樱色唇瓣轻抿,浅嘶出一口气,“草,真紧。”他将再次滑落的碎发向后揩去,露出白皙光洁的前额,隐约还可见太阳穴处有几丝青筋搏出,映得一头红发愈发夺目。

    钱凯潮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在那混乱梦中直觉得下体如撕裂般疼痛,双腿发软,却又无法自然落地,呜咽中止不住想把那一滩两瓣肥肉往下坍着,脱开那石柱般的硬物,让小逼笼着原先青涩闭合的模样。可那浪花早在生出时起就渴望着纳入硕大滚烫的物什,此时正如软唇般吮吸着来之不易的雄性阳具,痉挛着想要再往内纳入,填满未经人事的腔道。

    “喂,”那屁股托着也是要往下坠,霍加的阴茎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卡在紧穴口,觉得烦,皱起眉头,抬起有着漂亮骨节的手,用力拍上那扇抽动着的肥屁股,

    “你他妈能不能别往下蹭啊。”他也不再缓着等待更多的水液润滑,直将阴茎抵着那仍狭窄的腔道送了进去。

    “呃啊。”钱凯潮昏昏支吾两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带来的剧烈疼痛,如不是眼皮含着,嫌疼怕苦的金贵屁股得不到羞耻感约束,早催出滴答两行泪汪汪下来,他无意识地讨好着身后那施暴行为的主体,迎合着扶起自己腰侧的手掌,将屁股连着两腿间的肉花颤巍巍端了起来。

    红发的青年望着身下平时无德强势的壮硕男人迎合服软的姿态,面色稍霁,但身下动作仍丝毫不留一丝滞缓,直准着这自己乖乖送过来的软屁股,挺腰猛得将粗长肉棍操入水液血液乱混的柔穴深处。

    “额!”钱老板来之不易的新鲜女逼被青年人阳具后入爆奸了进去,原本勃起的性器疲软垂落了下来,跟随抽插的频率甩动着,男人破碎的哭喘正是要泛出来,又被紧接着的一次暴力抽插冲撞着哽回了咽喉里。

    霍加也爽得发出了喘息声,那女穴中仿佛生着千百张小口般吸吮着他进犯的阳具,快感如闪电般自下体传入大脑中,令他遵循着继续加快速度顶弄。

    柔软潮湿的内壁因fork的侵犯而愈发发烫发痒,黏腻清水被撞得直冒,泛滥成灾,连着些许撕裂带来的血丝,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落下去。青涩阴蒂突突硬出来一点小豆子,却仍被两片阴唇紧裹着不得趣,再犯着一层被白葱般指根拉扯着生紧的内裤料子,蒙得磨得瘙痒疼痛,却又不出那幻想中应得的爽感,令那女穴急着要蹭得什么止止痒才得意。霍加就这么俯视着这刚被开苞的丰臀自顾自摇晃着,急不可耐地要往桌沿硬脚上凑,不禁发出一丝冷笑,“真是浪啊,被强奸还能爽到知道要蹭逼,”

    他一时间恶性大发,看着隽秀羸弱的男人或许由于fork的属性,力气奇大,空着左手便将内裤片子撕扯成长条,以那边缘锋利的条状布料破开穴沿,被水液穴缝揉成硬质细绳,挤压挖扯着嫩生小粒的羞涩阴蒂。

    那敏感柔弱的海绵体突触布满神经,在穴缝中无处遁形,被这毫无顾忌的折磨刺激得疼痛到已盖过逼穴窄道撕裂中产生的星点快感,几乎是要被生生蹭破一层软皮,却又如暗示主人淫荡本质般自疼痛中浮起些许瘙痒消止后的快意来。

    钱凯潮微张着唇喘息着,衬衫外,鲜软乳头埋在奶晕中,暴露出的一对胸乳因姿势而随着动作乱甩。

    持续地肏弄带出更多的水液,发出噗啾噗啾的粘稠水声,在这空荡洁净的录播室当中显得尤为清晰,余谦谆依旧保持着原先那样端正着目瞪口呆的姿势观望着,只是不知怎么已自门边走到了桌前去,正面对着cake那张痛苦却又显得莫名淫荡的脸,看着他如何在身后男人的肏弄中垂着脑袋,看着他那张平日只会说出肮脏内容的脏嘴如何发出那粘稠的叫声,以那殷红色泽魅惑引诱在场其他未被收容的阳具。

    霍加懒耷着眼,终于在几次用力冲顶后不吝惜地朝着逼腔释放出第一股浓精,他作为fork的渴望似乎并没有因此消退去任何星点,甚至反因身下美食被搅入标记后气息的愈发完满而被勾得越烧越烈,他不知如何去消解这种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饥渴,这种仿佛如深渊中黑洞般暗喻吞噬的天性,但他似乎也不着急去获得这种族宿命有关的任何片段,

    他只是将那上身几乎贴上桌面的壮硕肉体强滞于两掌的束缚当中,将那充斥香气的脖颈连着身体迎上唇边,露出如野兽般长期掩匿的森白尖牙,狠狠埋入富有弹性的古铜肌肤内去。

    “啊啊啊啊啊!”

    肩颈处疼痛如刀锋入骨般尖锐,钱凯潮终于是清醒了,他睁开泪水糊湿的眼眸,无力挣扎着,那还未丧失攻击性的漆黑眼瞳一时间也无法消化所经所见的一切,只呆滞在那儿,显现出一分奇怪的无助感。

    余谦谆终是伸出了手,那葱根般纤细的玉指抚过因啃咬疼痛而扬起的下颌,蔓蔓伸入呆愣着的男人微张的唇瓣,抵住柔软的舌面,

    他听见自己开口,

    “这儿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