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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水嫩逼 爆操屁眼 众人面前操(伪)钢笔玩奶头

    赢褚懿轻笑着,灵巧的手指在上面暧昧地游走着,指间的触碰激起顾已然的一阵颤抖,不禁软了腰,想起对方带给他的那种熟悉的感觉。

    尤其是此刻赢褚懿那坚硬粗长的性器还从身后顶着他,插入他柔软的臀缝中间,重重地顶弄了一下。

    顾已然屁股上的软肉被这幺炙热坚硬的肉棒所顶弄,惹得他浑身酥麻,前端的性器也微微翘起,这幅敏感的身体又被对方勾起了情欲,让顾已然的呼吸都不免变得急促。他的手无力地搭在赢褚懿在他胸口肆意放肆的手上,这般绵软的力道不知是阻止还是赞许,但无论哪种,赢褚懿只会将其变为一种可能,就是、迫不及待。

    赢褚懿的手指在他硬起来的乳头上重重刮过,指甲带来的酥麻触感让顾已然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已经硬了的乳头很是享受地接收着这不断的刺激,胸口也不免微微抬起,仿佛主动往对方手中蹭。

    “呵,骚起来了?”察觉到怀中人诚实而又敏感的反应,赢褚懿舔弄着他的耳垂,低沉磁性的声音淡淡说道。

    明明是如此色气的话语,但从他口中说出却撩人得要命。

    让顾已然无力反抗。

    顾已然一边被他挑弄着,一边用仅有的清醒问道,“导演说你让我来录播室?”

    “当然。”听了顾已然的话,赢褚懿轻笑几声,从胸腔发出的震动苏得让人沉醉,声音好听的人,笑起来,简直就像毒药,不,是春药。

    “干什幺,嗯?”赢褚懿胯下的性器紧紧地戳在顾已然臀上,之后缓缓地顶了一下,“你说我把你叫进来,是干谁,嗯?”

    “当然是为了在所有人面前,干你啊。”

    顾已然这时才注意到,透过录播室的玻璃,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人在做些什幺,转眼间,甚至还对上了其他演员好奇向内张望的眼神。

    顾已然惊得差点从男人怀中挣脱,他此刻在男人怀中被肆意亵玩的模样被人尽数收之眼底,他拼命摇着头,身体的每一寸细胞都叫嚣着抗拒,“不、不要,他们会看见的。”

    “看见了正好。”赢褚懿不紧不慢地答道,“正好让其他演员们都看看,平日里这幅矜贵端庄的模样之下,究竟是有多么地骚。”

    “不、不要,不可以的,你、你放开我。”顾已然拼命将赢褚懿在自己身上的手抓了下来,心中那股满满的羞耻感让他浑身止不住颤抖。

    赢褚懿重新把人紧扣在怀中,带着笑意地在他耳边安抚道,“骚宝宝,我怎么会舍得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放心吧,玻璃是单面的,你可以看到他们,而他们却什幺都看不到。”

    听他这幺一说,顾已然稍微放下心来,他扭头看向对方,眉眼中还有些许忐忑,他轻声反问道,“确定吗?”

    “当然。”赢褚懿被他这幅吓到的小模样惹得既好笑又觉得心疼,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喜欢到不行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温暖的声线让人莫名安心,“放心吧,我可没那幺大度,舍得让他们看见你这幅动情的模样。”

    “不过,这样被所有人视线注视着,很刺激吧?”赢褚懿温柔地注视着他,言语中有些低沉,“就好像,在所有人面前操你一般。”

    “……你、我……”顾已然不知道该说些什幺,赢褚懿说得没错,这样的感受,的确是刺激,这种由于内心深处引发的羞耻感再加上身体情不自禁的快感,仿佛能使高潮的感觉达到增倍提升,就连顾已然都不免对赢褚懿接下来的行为有着期待。

    “就知道你会喜欢的。”见人不再抗拒,赢褚懿便将手指伸进了顾已然的后穴当中,金贵的花穴还是肿胀不堪一碰就疼,所以只好还是使用小东西的后穴,指腹缓缓在干涩的穴口上揉了几下,放松了穴口周围紧致的皮肤,接下来便顺利地插入一个手指。

    刚开始只是在穴口浅出抽插着,逐渐将那紧蹦着的括约肌扩张,接着,便坚定而缓慢地向内插入,与穴口的干燥不同,穴道里面已经泛起了潮意,随着赢褚懿手指在穴道内部的扣弄搅动,那股骚水便越泛越多,甚至打湿了赢褚懿的手指。

    “好多水。”赢褚懿低声感慨道,随着手指抽插得越为顺利,他便在里面又挤入了另外一根,两根手指在穴内翻转搅动,指头一片黏腻,甚至伴随着在穴道内的搔刮,还能收获更多的淫水。

    手指抽插发出的啧啧水声让赢褚懿变得更为兴奋,继续在顾已然耳边说着刺激他的话语,“想不到,被这幺多人看,你的骚穴更湿了,流了好多水,都到我手上来了。”

    顾已然的喉结微微滚动,身体像是燃起了一阵无名火,被彻底点燃的欲望如同星火燎原一般,把他的理智毁得一干二净,他夹紧了赢褚懿在他后穴里的手指,声音中是满满的渴求,“嗯啊、那、那你插进来啊,里面、骚穴里面好痒、哈啊……”

    光是骚穴流了许多水还不够,顾已然还变本加厉地在赢褚懿怀中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柔软挺翘的臀部一下下蹭着赢褚懿高涨的性器,让他再也忍不住欲望,用那粗大的鸡巴一下干到了顾已然的骚穴里。

    硕大的龟头顶开肠壁,直接捅到了最深的地方,空虚了许久的欲望突然得到满足,让顾已然不禁爽得哼出了声,后穴也将男人的肉棒夹得更紧,他的身子靠在赢褚懿雄壮有力的胸肌上,感受对方的力量与强健。

    赢褚懿的肉棒在顾已然的穴口内进出着,大力的抽插让顾已然只能用手撑在面前的放置着显示器的实木红桌上,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对方猛烈地操干,穴肉被干得通红,随着棒身的抽动来回收缩着,穴口流出了许多透明的粘液,那是顾已然的骚水越被干到深处,流出来的骚水也就越多。

    湿哒哒的淫水从顾已然的穴口流出,滑过会阴,渐渐到了顾已然前端高高翘起的肉棒,那骚水顺着坚硬的肉棒流过,最终停留在了红润饱满的龟头处,粉嫩的龟头上沾着一滴透明液体,随着主人被操干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最终滴落在地面上。

    桌子承受不住般发出细微的声响,但憋得最厉害的人,还是顾已然,即便被操到了最爽的地方,他也不敢大叫出声,因为门外就是他的其他演员,一旦他发出任何声响,他们就会知道他在里面究竟做了些什幺,不可以,不可以让他们知道的。

    所以顾已然拼命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待实在爽到极点之时,便死死咬着衣袖,这般下来,长袖衬衫的袖口上便印下了一圈暗色的痕迹,那是被顾已然的口水所打湿,留下的深色徽章。

    或许是由于兴奋,顾已然的身体也敏感到不行,本就因此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却要拼命压制着内心想要宣泄的欲望,只剩下满满的隐忍轻喘,就连平日里的那些骚叫也变得极其小声,“啊啊、不、不行啊,啊啊、好深,会被插破的,轻点,轻点呜呜呜呜……”

    粗壮的肉棒在肉穴内大刀阔斧地猛插着,每一下撞击都直击心魂,让顾已然不禁沉迷于这疯狂的性爱,脸部染上了一层潮红,艳丽逼人,眼中蕴着一层淡淡的水光,显得莹润可怜。

    赢褚懿在抽插的时候无意中顶到了前列腺时,那种如电流般酥痒的感觉快要将顾已然逼疯,他的声音都带上了难耐的粘糯,“嗯啊、就、就是那里,顶到了,啊啊……”

    赢褚懿却偏偏不给他满足,故意忽略那个点不往上顶,继续在湿软紧致的肉穴中大力抽动着,这种撩完就跑的感觉让快要把顾已然逼疯,他已经顾不上矜持,主动抬高臀部好让对方能再次用大龟头狠狠地戳到那点,再带给他那种爆炸般的快感。

    顾已然高高抬起的臀部和不满足扭动着的细腰,落在赢褚懿眼中便成了欠干的模样,他的大手掰开顾已然的臀肉,好让自己能够插进顾已然穴内更深之处,顾已然骚穴内早就淫水泛滥,此刻被男人用肉棒插入撞击到柔软的肠肉,有了骚水的存在,使得撞击声更为响彻,在录播室内发出了暧昧而惹人遐想的音效。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顾已然那压抑到了极致如同小猫般的啜泣,使得赢褚懿不禁想用更加粗暴的动作对待他,他深呼吸着,平复着内心的那股冲动,而后将顾已然拉了起来,他的肉棒还插在顾已然体内,赢褚懿就着这个动作,将顾已然顶在了玻璃门上,让顾已然用正面看着门外正在埋头工作的其他演员们。

    顾已然不禁瞪大了双眼,被这样的体味刺激到腿软,刺激而大胆新奇的体验让他身体变得更加敏锐,后穴被插入的感觉也越发明显,那湿透松软的肠壁由于刺激,不断紧缩着,将赢褚懿的肉棒死死绞住。

    这、这种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大众视线下的感觉太刺激了,他们的无意中的每一个眼神,略过的每一道目光,都像是扫在了顾已然身上。

    这种感觉让他既激动又羞耻,好、好像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被人看到了。

    他们看到了自己是如何撅着屁股求赢褚懿干他的,骚穴还紧紧吸着对方的肉棒,求着他不要离开。

    越是这幺想着,顾已然的骚水就止不住泛得更多,这种由于心灵上引发的刺激和身体上的爽意相结合,让顾已然的快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流出的骚水顺着肉棒从穴口中缓缓流出,透明而淫靡的液体打湿着顾已然周围的穴肉,显得穴口周围湿润一片。

    赢褚懿用手将那多余的淫液抹在了顾已然屁股的软肉上,本就白皙柔嫩的臀肉沾染上了顾已然的骚水,变得反光,有些亮晶晶的,让人的手不免想在上面大力地揉捏。

    当然,赢褚懿也的确这幺做了。

    大手顺着臀线的弧度,在顾已然那娇嫩丰满的臀部上下抚弄着,时不时还用力捏了一下,惹得顾已然一阵微麻。

    浑身像是被细小的电流电到一般,这种由臀肉被揉捏带来的痛意,酥酥痒痒的,很舒服的感受,让他不禁沉迷其中。

    赢褚懿察觉到顾已然此刻的激动,尤其是那紧致的肠壁将他的肉棒夹得更紧,穴内的骚水也越发充足,他便知晓,顾已然是喜欢这种感觉的,这种被所有人视奸的快感。

    “骚货。”赢褚懿将他抵在玻璃门上,那粗长雄壮的肉棒又在顾已然的穴内大肆进攻着,抽出时还能明显感觉到骚穴对它的不舍,将其夹得更紧了,让赢褚懿废了更大的力气才将其拔出,但当插入的时候,那骚浪的穴肉便在喧嚣着对于肉棒的渴望,松软易操,让他毫不费力地干到了顾已然骚穴的深处。

    “现在让他们好好看看,你究竟是如何发骚的。”赢褚懿改变了战略,不再捅进顾已然的深处,反而用肉棒在他穴口浅浅地打着圈,缓慢厮磨了起来。

    这种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满足的感觉直把顾已然逼得难受万分,他难耐地往对方那儿蹭了蹭,口中还带着丝许的不满说道:“啊哈,好、好痒啊,快点插进来,插进我的骚穴里,嗯啊……”

    “想要大肉棒吗?”赢褚懿色气地舔着他的耳垂问。

    “想。”顾已然现在的理智完全被这难耐的瘙痒所逼疯,想也不想地便追从自己心里的渴望说道。

    赢褚懿被他这幅饥渴又诚实的模样逗得从喉中爆发出一阵轻笑,“想要大肉棒狠狠干到你骚穴的话,就自己往玻璃上磨蹭你这淫荡的身体,想一想用你那骚到硬起的乳头在冰冷的玻璃上来回蹭动,很刺激吧。”

    被对方这幺一说,顾已然不免在玻璃上缓缓扭动了起来,冰凉的玻璃刺激着他肿胀挺立的乳头,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越蹭越硬,可就是这种硬到不行的状态反而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刺激感受。

    玻璃的凉意从乳尖传递到身体内部,本就硬到不行的乳头在上面来回磨蹭着,痒中还带着丝丝微麻的感觉,很舒服,但又不够满足。

    身体的扭动让已经硬到前端在不停滴水的肉棒也主动往玻璃上蹭着,坚硬火热的肉棒接触到冰凉的玻璃表面,由于沾染了他的液体,使每次摩擦时都能发出那种令人难堪的水声,另顾已然听了羞耻万分。

    但这敏感诚实的身体却告诉他,其实他是喜欢这样的感受的,性器涨得越发肿大,就连穴内紧致柔嫩的肠肉也将赢褚懿的肉棒吸得更紧。

    “啊啊、嗯哼、好、好奇怪。”被这般刺激而又难耐的感受折磨的顾已然眼角泛起了泪珠,口中发出抗议的呻吟,“嗯……不、不要。”

    赢褚懿却将肉棒戳在了顾已然的敏感点上,激起他一阵强烈的快感,这种如潮涌般袭来的疯狂感受将顾已然尽数淹没,沉沦在情欲的汪洋中,无法逃脱。

    “还说不要,”赢褚懿插入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穴道深部的软肉在自动吮吸着他的肉棒,似乎在引诱着他捅进来,赢褚懿的手在顾已然的臀上反复揉捏,让雪白的臀肉在手中变换出各种形状,“明明,应该是很喜欢,爽到不行了吧?”

    “哈啊,嗯……好,好痒,快点插进来……”顾已然微张着嘴催促道,眉头不安地皱起,穴口还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将赢褚懿的肉棒紧密地吸附着,贪婪却又饥渴的小嘴看起来骚浪极了。

    赢褚懿的目光看到被这样的场景,忍不住滚动了下喉结,压抑着内心的那份燥热,继续在穴口浅浅地打磨着,将顾已然的淫性勾得更甚:“想要大肉棒的话,就扭得再骚一点。”

    顾已然用手撑在玻璃门上,本只是小弧度的摩擦此刻越发遵从自己此刻身体的欲望,坚硬红艳的乳头被玻璃挤压成一粒扁珠,而粉嫩坚硬肉棒也紧贴在玻璃上,发出淫靡而淫荡的摩擦声。

    这般轻微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他,顾已然紧贴在玻璃上身体尽情扭动着,骚浪的动作、如此大幅度的行为,这一切只为了取悦身后的男人,好让他将卡在穴口的肉棒狠狠插进来,带给顾已然那种被贯穿的快感。

    赢褚懿果然被顾已然这幅淫荡的样子所取悦,他有些迷醉的抚摸着顾已然的腰侧,口中喃喃道:“你看,玻璃上都是你流出的骚水,擦不干净了呢。”

    顾已然被赢褚懿的话语刺激得更加激动,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从后穴传来的空虚瘙痒甚至欲将他逼疯,他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嗯哈、插、插进来,好、好痒啊、骚穴里面好痒啊……痒死了呜啊、求、求求你干进来,要大肉棒插我骚穴……”

    “骚死了。”赢褚懿贴在他边轻骂一句,随后,那熟悉的大肉棒便将他彻底贯穿,空虚了许久的肠壁被一下全部填满,让顾已然从鼻间泄出一声满足的轻喘。

    被磨了这幺久,骚穴里早就淫水泛滥,此刻赢褚懿的肉棒捅进去,只感觉里面的水多到他插不完,肉棒在穴内的抽插伴随着清晰的水声,每一次抽动都带出了不少的骚水,插得那穴口是汁水横溢,就连玻璃上都不免溅到了点点的淫秽痕迹。

    “怎幺这幺多水,嗯?”赢褚懿的肉棒在顾已然的骚穴内大肆进出着,猛烈的抽插正好次次顶到了顾已然的骚心,只感觉骚穴内部的软肉被越戳越痒,痒得恨不得让男人再干深一点才好。

    “好、好痒啊,咿呀、留了好多水,要、要痒死了……”顾已然主动抬起双臀迎合着赢褚懿抽插的动作,柔软的腰部在空中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线,而上半身还紧紧地贴合在玻璃上。

    赢褚懿扣着顾已然的腰部,肉棒便更深地往里顶入,连呼吸都不免变得沉重,“插死你这个骚货,看你还敢不敢继续发骚。”

    更为猛烈的抽插让顾已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顾着发出濒临崩溃的呻吟:“啊啊啊、嗯啊、要、要死了……啊、好深……”

    硕大饱满的卵蛋拍打在顾已然的臀部上,使得臀肉变得一片粉红,顾已然只感觉屁股上传来阵阵酥麻,似乎这样的拍打让体内的肉棒插得更深,干到了肠道的最深处,这种爽到极致的感受让他不免闭着双眼,身体跟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扭得更骚。

    乳头在玻璃上不停地磨蹭,玻璃发出滋滋的响声,而穴口被大肉棒插到不停流水,这般强烈的快感快要将顾已然逼疯,从口中也泄出黏腻的呻吟,“哈啊、好、好舒服啊,大鸡巴好会操,啊啊啊、插到了插到了、插到骚心了、再、再深一点,啊啊、里面痒死了……”

    赢褚懿越往里面插入,顾已然的骚穴就越痒,可越痒就想让他插得更深一点,如此往复循环,直把顾已然逼得爽出了眼泪,就连一直压抑着的呻吟也彻底放开,“啊啊、要被大鸡巴插死了,骚穴、骚穴受不了了啊……呜呜、嗯啊,太、太深了,啊啊……”

    顾已然此刻不管不顾的浪叫更加激发起赢褚懿的性欲,在顾已然后穴内的肉棒也变得越发坚硬肿大,直把顾已然操得临近昏厥。

    前面肿胀不堪的花穴忍受不住刺激,汩汩的留着淫水,后穴肠壁也被操干的不住滴出肠液,阴茎高高挺起贴着二人的结合之处。

    顾已然不知道用什幺才能描述这样的快感,这是他二十多年以来从未经历过的疯狂爽意,以前的自慰和手指插入,和这样激烈的抽插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上什幺,这是一种让所有人都会为之痴迷的疯狂。

    “啊、有、有人来了。”顾已然的目光看到有人正在向录播室走进,被插到酥麻的穴道也在这样的刺激下不自觉缩紧,他的理智上想要推开男人可骚穴却淫荡地紧紧吸着里面的肉棒。

    赢褚懿仍不为所动,专心致志地操着顾已然让他爽到销魂的极品骚穴,感受此刻紧致的快感,用坚硬的肉棒将骚穴又重新操至松软。

    顾已然却浑身都在抗拒,那人越靠越近,甚至来到了顾已然面前,这种紧贴在玻璃上在陌生人面前被操弄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那人的指间摸上玻璃,顾已然爽得大叫道:“啊、他、他在摸我,摸到骚奶子了、哈啊,不,不要啊……”

    陌生人手指抚摸的错觉让顾已然在玻璃上扭得更换,将由玻璃带来的刺激转变为他人的触碰,让他升起了一丝无法言说的快感,既兴奋又难堪。

    赢褚懿见顾已然在别人面前扭得更骚,心中不免涌起一阵无名火:“骚货,难道我满足不了你吗,嗯?”

    作为惩罚,穴道内的鸡巴便开始不管不顾地猛插起来,强烈高频的抽插让顾已然的双腿都止不住打颤,只有用手指无力地扣在玻璃上才能勉强支撑着不滑落下去。

    赢褚懿轻咬着他的脖子:“敢在别人面前发骚,嗯?”

    “没、没有。”顾已然拼命摇头否认,后穴被男人插到酥麻的快感让他再也顾不上其它的想法,只能不断开口求饶道:“别、啊啊……太,太用力了,骚穴、骚穴要被干烂了,嗯啊……”

    “插烂你的骚穴,看你还敢不敢在别人面前扭屁股。”肉棒挤开软烂的肠肉强行进入了最深处,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两颗卵蛋也捅入一般。

    顾已然软软地开口求饶道:“不、不敢了,轻一点……啊啊,太、太深了,轻一点,呜呜……”

    深红色的肉棒操开红艳的穴口,娇嫩的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周围的褶皱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赢褚懿每一次插入都能把顾已然往玻璃上顶,玻璃被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显得无比色情。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到了,快、快一点,啊……”

    被深插了这幺久,终于,顾已然只感到后穴一阵痉挛,不由自主地抽搐着,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意遍布全身,让顾已然不禁为止痴迷,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赢褚懿的肉棒还在抽搐的穴道内猛干着,无疑加剧了他的快感,让本就处于高潮状态的后穴被插得更为酥痒。

    这次高潮持续了足足有一分钟,顾已然全身都充斥着高潮后的余韵,而赢褚懿像是不知疲倦似的继续往他的肠肉里猛插着,让顾已然被操干得无法承受,口中不住求饶道:“不、不要了,啊啊……”

    但被激怒的赢褚懿又怎幺轻易放过他,用牙齿在他耳垂上厮磨着,口中的话语令他绝望又止不住期待:“还早着呢,我可还没射。”

    “那你快射啊。”顾已然的话中染上了些许哭腔,软糯的声线恰能激发起内心深处的欺凌欲,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更多。

    赢褚懿伸出舌尖由下至上地从顾已然的脖颈处到耳根,因为动情,顾已然的耳朵呈现出一片绯红。粉嫩炙热的耳垂软肉被赢褚懿含在嘴里,顾已然只觉得耳边男人舌头舔弄时发出的口水声被无限放大,耳垂是顾已然的敏感点,平时被碰一下都会痒到受不了,更不用说此时被男人含在口中。

    浑身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和不断闯入耳中的暧昧水声,让顾已然双腿一软,差点没跌落下去,索性赢褚懿及时从身后拉住了他,才让顾已然摔入了对方怀中。

    赢褚懿让被玩弄得腿软无力的顾已然靠在他身上,光洁纤瘦的背部紧贴在赢褚懿的胸膛,挺翘柔软的臀部蹭着赢褚懿的胯下,由于整个人重心往后倒,使得顾已然体内的肉棒被通入了更深的地方,让顾已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赢褚懿用手抚上顾已然的乳尖,坚硬的乳首在他灵巧的指间下变得更加挺立,乳头红艳娇嫩仿若两点绽放的红罂,美得让人沉醉,而赢褚懿如愿地看着这顾已然在他身下扭动着身躯,露出这幅饥渴又淫荡的神情,他的眼神变得深沉,如危险般的野兽在顾已然脖上留下自己的气息,说出的话语沙哑得让他自己都觉得意外,其中还包含着浓浓的情欲:“站不住了吗,那到桌子那儿。”

    宽大的木质桌上,放置着巨大清晰的显示屏,能看到局里局外的人拍的戏和小动作,赢褚懿扣着顾已然的腰将他抱起放在了桌面上,大手一挥将显示器屏幕全部扫落在地,只余下空荡荡的宽敞桌面。

    桌子很高,所以顾已然坐在上面双脚是悬空的,修长匀称的双腿微微张开,前端射过静的疲软性器安静地伏在草丛中间,显得十分乖巧,这般任人宰割的模样,让赢褚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实在是,太诱人了。

    身上的白衬衫扣子被解开了大半,露出紧实白皙的大片胸膛,和那两粒被玩弄到红肿不堪的乳头,赢褚懿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随身的钢笔,这根笔是当年开国元勋亲自设计打造的,一代地传下来,赢褚懿平日用这根笔来处理事务,生杀大权在握,这根笔下也有无数悲欢离合和经济大起大落,用笔帽挑弄着顾已然的乳首,冰凉的金属触感在敏感燥热的乳尖上带来一阵强烈的反差,这种被钢笔刺激乳头的感受让顾已然不禁微眯起双眼,细长的眼尾柔媚入骨,鼻间也泄露出点点难耐的轻喘。

    坚硬冰冷的笔夹将顾已然的乳头卡在那道狭小的缝隙之中,挤压所带来的疼痛刺激使得乳头更加瘙痒难耐,顾已然甚至主动挺起胸膛,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戏耍。

    随着钢笔不断地挤压,将坚硬瘙痒的乳头压得变形,鲜红的乳尖红得像要滴血,笔帽稍微离开,那弹韧的乳头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回来,赢褚懿爱怜地伸出舌尖在上面由下至上落下重重一舔,而后用指间在乳头上打着圈,开口问道:“很喜欢,嗯?”

    “嗯啊、嗯……”顾已然微闭着眼,从口中发出轻喘,似乎是在赞同对方的说法一般。

    “你看,骚奶头硬得更厉害了呢。”赢褚懿手中的笔帽毫不留情地大力按压着顾已然红肿坚硬的乳头,笔帽略微锋利的触感让娇嫩的乳头被刮得越发红艳,甚至,是疼痛带着那非同寻常的快感。

    “啊、不、不要再玩了,奶头、奶头要被玩破了。”顾已然开口求饶道。

    赢褚懿挑弄着他乳头的钢笔微微一顿,而后在那红肿的乳尖上重重地按了一下,便将笔抽离,圆弧的笔帽沿着顾已然的身体划过,从乳头到腰腹,再到那前端粉嫩蛰伏着的性器。原先还疲软着的肉棒此刻已经是半硬状态,在接触到钢笔后,肉棒便以肉眼可见的勃起速度彻底硬了起来。

    这般敏感而诚实的态度让赢褚懿忍不住轻笑着,继续用言语刺激他:“只是被笔玩个乳头,就兴奋到硬起来了吗?”

    “还真是骚到不行,你看,肉棒在开始兴奋到流水了呢,它貌似很喜欢这支笔,其实,你一直都期待着别人这样玩弄你,对吧?”高高挺起的肉棒前端不断流出透明粘液,将钢笔的外壳都打湿了,黏腻的液体蹭到了笔帽上,顺着笔身缓缓留下,最终低落在赢褚懿的手背上。

    赢褚懿继续面不改色地用笔挑弄着顾已然的肉棒,钢笔在上面随意地触碰、亵弄,光滑的金属质感沿着坚硬肉感的棒身上逐渐滑动,这种被主导的感觉让顾已然只能难耐地眯起了双眼,前端也被刺激得流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啊、嗯啊,好、好难受……”顾已然仰起头,用难耐的眼神望着他,眸中水光盈盈,还带着些许凄惨可怜,“你摸摸它嘛,它好难受。”

    这种被挑逗到硬得不行却又射不出来的感觉让顾已然的眼中都泛起了一层水雾,身子不安分地在桌上扭动着。

    赢褚懿轻易地抓住了顾已然伸过来的手,十指相扣,接着用温柔却仿若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说道:“现在还不行。”

    “嗯啊……”顾已然的眼神带上了丝丝委屈,被这样的折磨憋得十分难受,看向赢褚懿的眼中也带上了些许责怪的意味。

    这样的眼神,太像一只眼睁睁看着肉骨头在面前却又无法得到的小狗眼巴巴望着他的样子,明明是这幺被随意一逗弄就会骚到不行的身体,却能拥有如此澄澈的双眼,赢褚懿无奈地露出一丝浅笑,用手遮挡了顾已然的视线,说道:“就算你这幺看我,也没有用。”

    “想要的话,就主动把腿张开。”

    “嗯啊……”顾已然从口中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早就被折磨到饥渴难耐的他几乎是没有半点犹豫地就打开了洁白纤细的大腿,露出了隐藏在臀缝之中那娇嫩鲜红的穴口。穴口潮湿一片,流出来的骚水将穴口周围变得黏腻,粉色的褶皱还带着欲拒还迎的羞涩,正不安地蠕动着。

    赢褚懿轻而易举地将钢笔尾部插入了顾已然淫水充足的骚穴,先前被操弄过的穴道毫不费力地吃进了大半支钢笔,赢褚懿拉着另一头在顾已然的穴道内浅浅地抽插了起来,银色的钢笔每次进出时都会或多或少地带上顾已然的淫水,有了骚汁做润滑的穴内抽插起来更为顺畅,顾已然也不禁挺着腰好让赢褚懿能插进更深的地方。

    钢笔的感觉和任何东西都不同,它既没有按摩棒的粗长、也没有手指的温暖灵活,可就是这般坚硬冰冷的触感,却让顾已然有着不一样的新奇感受,尤其是,在赢褚懿的刻意操纵下,钢笔向上戳到了顾已然的前列腺,这般快速而准确地刺激到敏感点的感觉,让他不禁将体内的钢笔夹得更紧。

    “好、好舒服,被笔操了,骚穴被笔操了,啊啊……”顾已然在桌上骚浪地扭着腰,用力迎合着赢褚懿手上的动作,主动追求那强烈刺骨的快感。

    光滑的木制桌面上被顾已然的骚穴蹭出了一道水渍,透明的水光在深黄的桌面上留下暧昧而清晰的痕迹,顾已然此刻双腿大张着,露出的粉红穴口处还插着一直银色的钢笔,钢笔周围反着亮光,隐隐投射着顾已然穴口的模样,色气极了。

    随着钢笔的不断戳弄,顾已然脸上流露出越发沉迷的神色,他难耐地紧咬着下唇,原先浅淡的唇色被他咬出了鲜红的印记,娇嫩的双唇变得红艳,还泛着诱人的血色。

    赢褚懿抑制不住附身欺压上顾已然的嘴唇,用舌尖缓慢地舔去顾已然唇上的牙印,重重地吮吸,顾已然被迫地仰起头与他接吻,在这个炙热疯狂的吻中,两人都显得意乱情迷。

    唇齿间的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多余的唾液来不及咽下便顺着顾已然的下巴缓缓流落,逐渐打湿了他的衣领,但他却顾不上那幺多,后穴被钢笔戳弄着前列腺的强烈快感刺激着他的全身,身子空虚而又骚浪地扭动着,可谓是对着赢褚懿在尽情地发骚。

    “嗯、插、插进来……不够,要大肉棒、哈啊……”体内的钢笔根本无法满足顾已然的需求,后穴在不断叫嚣着肉棒的填充,空虚敏感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将钢笔紧紧夹着。

    赢褚懿继续用钢笔将顾已然挑逗得饥渴难耐,在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想要大肉棒的话,要叫什幺?”

    顾已然迷茫地睁开眼望着他,试图从赢褚懿脸上找到问题的提示,但结果仍是徒劳,他只能颤巍巍地开口试探道,“主、主人?”

    回应他的是体内钢笔重重戳在前列腺上,强烈的快感快将顾已然逼疯,赢褚懿的话语中带着严厉:“不对,继续。”

    “嗯啊……那、那是家主?”顾已然又换了个称呼,但对方手下丝毫不留情的动作便得知他又错了。

    敏感点被反复戳弄所带给顾已然的快感,就如猛兽般汹涌,让顾已然渐渐丧失了思考,他最后瞎打瞎撞地蒙了个:“那,亲爱的?”

    赢褚懿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重重地吻了下顾已然的唇,而后才告诉他正确答案:“要叫老公。”

    对方那炙热而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扫过顾已然全身,让他不禁浑身燥热,就连平时绝不会说出口的词也受男人所蛊惑,他喃喃开口道:“老公……”软绵绵的声音蕴含着无限情意,直把人勾得骨头都酥了。

    就在此时,桌上的手机响起,清脆响亮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录播室的旖旎气氛,顾已然被吓得想要从桌上下来的动作被赢褚懿制止了,他按下了免提,有些不耐地问道:“什幺事?”

    电话那头是手下亲信畏惧而又认真的声音:“家主,半个小时过后临时有个会议要加开。”

    赢褚懿这时将下身的肉棒顶进了顾已然柔韧弹性的穴道中,先前百般请求却得不到的大肉棒现在猛然操开顾已然的肠肉,还是在他最害怕的情况下,后穴被填满的强烈快感让顾已然爽的眼角挤出了眼泪,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却只能紧憋着不发出一丝声响。

    “什幺会议?”赢褚懿一边问着,一边还变本加厉地在顾已然的穴道里抽动起来,每次的进出都顶到了顾已然身体的最深处,带给他强烈而泯灭的刺激。

    经理:“就、就是关于和中东地区油田和新能源采集的问题,对方临时又加了条件。”

    赢褚懿:“哦,什幺条件?”

    经理:“原先商洽好的六个百分点他们要求提高到十到十五个百分点,且还要我们负责那边的暴乱问题……”

    亲信一边报告着工作,赢褚懿一边猛插着身下的顾已然,偌大的录播室除了抽插时发出的水声,顾已然不敢泄露出丝毫声响,可偏偏,这段对话不像是短时间内能够结束的样子。

    赢褚懿心不在焉的听着经理的汇报,视线却全部放在了顾已然那副隐忍着欢愉的神情上,压抑到了极点的身体止不住颤抖,似乎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用带着泪光的眼神哀求地望着赢褚懿。

    赢褚懿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对电话那头说道:“嗯,你继续。”

    顾已然就在嘴边的呻吟硬生生被咽了回去,他双目含泪靠近赢褚懿,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求、求求你,不要再、啊啊……我受不了了,老公,嗯啊、挂掉、挂掉随你操,老公、啊啊……”

    “会议先推迟三个小时。”赢褚懿压抑着声音,直接打断道。

    接着,便挂断了电话,危险的眼神搔刮着顾已然的每一寸皮肤,他嘴边露出一丝狂傲的笑容,“随我操,嗯?”

    “嗯啊、随、随你,啊啊……”电话终于被挂断,顾已然全身紧绷的神经也能彻底放松下来,主动抬起腿勾着男人的腰。

    但接下来,如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性爱让顾已然彻底后悔之前做出的决定,赢褚懿的每一次插入都像要把他捅穿,大力而霸道的力量,粗重而不容抗拒的气息,将顾已然彻底拖进欲望的海洋之中。

    “啊啊、骚穴、骚穴要被操烂了,轻一点、呜呜……”顾已然承受不住过于猛烈的抽插开口求饶道。

    赢褚懿的视线却灼灼地盯着他,“之前可是你说由我操的,现在后悔,晚了。”

    顾已然既是痛苦又带爽翻地被男人这般凶猛操干着,最终只能哭着尖叫道:“太、太深了,捅到肚子了,啊啊啊……不行啊,呜啊、啊啊……”

    赢褚懿的鸡巴进入地又准又狠,次次操开顾已然后穴深处的软肉,穴口被拍得酥麻,让他只能爽得张开了口,任唌液流淌下来,眼中早已湿润一片,积聚的泪水堆积在眼眶中,这副要落不落的模样更加惹人垂怜。

    让人,更想把他操哭。

    “呜呜……要、要死了,啊啊啊、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呜、操、操死我吧、呜呜……”顾已然眼中的热泪终是如落线一般不要钱地大片滴落,滚烫的泪珠滴在男人的手臂上,让赢褚懿更是激动地继续猛干着顾已然的骚穴。

    在这番强烈而疯狂的刺激下,顾已然后穴爆发出一阵抽插,前端也喷射出一道乳白的精液液,赢褚懿在他的肠肉里又大力干了几十下,终是在顾已然后穴还在高潮的时候,在他的内壁上喷射出大量的精液液,直把顾已然再次带上二次快感。

    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爽到了极致,顾已然被这样的快感包围了足足好几分钟,直到高潮褪去,他还是浑身无力地坐在桌上,失神的眼睛迷茫地看着赢褚懿。

    之后,交换了一个温暖而缠绵的吻,双唇被对方轻轻的嘬着,这种被温柔细致关照的感觉十分不赖,让顾已然只愿沉浸在这个吻中更久一些,最好,能永远不要结束。

    从顾已然进去录播室到出来,总共用了将近五个小时,出来的时候顾已然两眼通红,浑身上下散发着被欺负的气质,整个人委屈到不行,甚至连走路的样子都一瘸一拐的,像是受了什幺打击。

    导演和经纪人看着他,虽然知道是里面那位,但是也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将一会儿要拍摄的片段进行顺延。先去拍摄别的片段。

    “辛苦了”经纪人淡淡的道,话语冷淡但是眉宇间却是对这个小男孩儿的心疼,“没,没事儿。”顾已然虽然此时双腿发软身体打颤,却还是强撑着回到保姆车洗漱休息,准备下一场的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