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老攻算计败露后即将囚禁我
“咔”的一声—— 因为没开灯的缘故,言卿尘在慌乱中也不知手在桌面上抓到了什么,竟在褚煦这一番话的刺激下直接给用手狠狠地捏碎; 鲜血顺着指缝溢了出来,还有尖锐的玻璃碎片也随之一起,继续深深地嵌进肉里,来发泄哪怕一丝一毫内心无法抑制住的悲愤与凄凉。 他承受着身后疯子没有理智的威压和强暴,也承受着那人在口无遮拦下道出的一句又一句不知真假的疯言疯语。 褚煦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他早就期盼着他的父亲去死? 他也早就腻歪他了,只待科研一成功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将他抛下? 只是言卿尘的思绪还未上升到下一个层面,褚煦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他那根胀得滚烫的性器捅了进去。 一时之间,在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之下的强迫可想而知会有多痛苦。 几乎是一瞬间,无法适应的胀痛就打断了言卿尘的思维,后穴被迫撑开的刺痛袭至全身上上下下。 言卿尘咬紧牙关地发出一声闷响; 五官也在极致的痛楚中拧成了一团,将那原本就累得苍白的脸蛋冲刷得不见一丝血色,整个昏昏沉沉的世界也只剩下一个疼字,在接下来跌囧起伏的律动中愈演愈烈。 “褚煦…” 言卿尘简直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名字。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快为褚煦献出一切了,连最基本的、做人的尊严都不要了,甚至还能在他那看似深情的表演中强迫自己去迎合入戏,退无可退地满足这人所有的需求和恶劣,可到头来换得的却是什么? 是这三年来一直把自己当狗似的戏弄与调教; 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愧疚之心的比喻和蔑视; 是在自己父亲去世还得承受这人无休无止的侵占与掠夺…… 言卿尘也没想到贱如自己,这辈子竟会对褚煦产生如此强烈的恨意和失望。 迷糊间,他清晰地感受着那股子熟悉的绞痛漫上心妍。 他以半清醒半晕厥的状态抬头,好似前方的黑暗中还站着个什么人,正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虚空,以撕心裂肺的狰狞,拼尽全力地也要阻止这一切悲剧的降临。 在这一刻,言卿尘觉得自己已经痛到精神都出现了异常。 明明褚煦就在他的身后狠狠地性虐他,可他却偏偏感觉褚煦在那不远处的前方朝自己呼叫呐喊、声嘶力竭。 心脏的绞痛越来越剧烈,甚至在某一瞬间超越了后穴的撕裂摩擦。 一切抽插的水声混杂着身后畅快淋漓的喘息达到最高潮…… 可言卿尘却只能靠闻着空气中的血腥陷入昏沉。 彻底安眠。 …… 第二日的阳光普照,犬吠连天; 言卿尘是在一阵破晓的哀鸣声中缓缓睁眼。 他还没来得及确定周围环境,一个颠婆之下,全身就像是触发了某个开关一般,剧烈的疼痛自穴口处开始突破屏障,连动一下,都是下半身处突突的痛觉细胞疯狂地跳动,难忍难耐。 褚煦抱着小狗进来的时候,脸上还洋溢着那份灿烂的笑意。 仿佛一切都与之无关似的,看不出丝毫做错事的内疚和自责。 “小尘尘醒啦!” 褚煦两眼放光,赶忙抱着那只瑟瑟发抖得不敢动弹的小狗上前亲昵。 “我看言卿也是挺想你的,这玩意儿还挺粘你,这几天一直在院子里叫个不停,可真是条忠心的好狗!” 言卿尘没理近在咫尺的幼犬,反而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褚煦蹲下时的面容。 可是无论他如何观察,那张脸上依旧是事不关己的嬉皮笑脸,连曾经关心安慰的表面功夫,都仿佛懒得去做般高高挂起。 言卿尘终于累了; 他也终于开始捅破那一层虚假繁荣的破纸,将一切都搬到明面上来撕破脸皮。 “它对我是真心的我知道,”言卿尘鼓足力道地咬牙嚼字,嘴皮每动一下,都是歇斯底里的酸涩绝望,“那你呢褚煦?” “你对我,又是否是真心的?” 褚煦手里抱着小狗,迎着言卿尘冰冷的目光丝毫不做遮拦。 “小尘尘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褚煦笑得自然。 可下一秒,刚才还在手里的幼犬就被他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也不顾摔痛了的小狗痛苦哀鸣,抬腿就是一脚将那东西踢到墙边,一脸无畏。 “我研究所那边还有事!小尘尘记得照顾好自己,我就先走了。” “褚煦!” 言卿尘已经顾不得疼痛了,直接摔下了床。 伤口再度撕裂的血液浸染了他的睡裤,不一会儿,就凝聚成了一地鲜红。 “怎么...怎么不再多演会呢?是演不下去了吗?”言卿尘鼓足全力地站起,脸色惨白,蹒跚之下,几乎是一步一个踉跄。 褚煦闻言,停下了待走的步伐,回过头来,笑意盈盈地注视着言卿尘此刻的狼狈不堪。 顶着那么一副波澜无惊的笑眼,好似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下的宠辱不动,言卿尘在刹那间像是突然开窍般恍然大悟——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看出来了?” 褚煦仍然发笑,不作回应。 言卿尘难以置信地回头,凝视着窝缩在墙边瑟瑟发抖的幼犬。 要是褚煦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一切,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自己早就看透他伪装的深情... 那这些年甜言蜜语的一切,这些年自己每每看透还要强装镇定地配合去演戏的自欺欺人; 还有这些年所有的所有,又都算什么? 强烈的痛楚突然翻倍般地袭来。 言卿尘垂下头,气喘吁吁地弯下膝盖,承重的关节又不堪重负地下沉、再下沉,直到他整个身体都不自觉地栽倒,半跪于地。 他曾经一直以为,他的能够看透不过是褚煦的伪装稍有破绽; 但他从未想过,这些破绽,又是否是褚煦故意为之,来试探自己究竟是有多贱,才会在明知不爱的情况下还要倒贴上去,不知羞耻…… “之前你来酒吧那次,其实我看到你了。” 一语即下,言卿尘满脸虚汗地抬头,眼里皆是伤痛之下的落魄,“所以…你的那些话,都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你知道为什么吗?” 褚煦就这么以始作俑者的身份,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脚下从此毫无价值的蝼蚁,“因为我这些年来….” “从—未—看—得—起—你——” 因为我从未看得起你… 有那么一瞬间,言卿尘都感觉自己像是已经死过了一遭,感受不到血液的流淌和心脏的跳动,在那人绝情的蔑视里无动于衷,一动不动。 最后,大门关上了,褚煦的身形也已经离去; 连缩在墙角的小狗也小心翼翼地冒出脑袋往言卿尘怀里蹭,言卿尘才像是刚反应过来般,彻底放任自己的身体虚脱地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而这还没完。 因为要在家养伤的缘故,下半身撕裂的伤口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下不了床。 褚煦派人照顾之余,还不忘拿一堆的数据运算过去美其名曰养伤下的解乏。 只是言卿尘的右手在之前的强暴中受了伤,自然没怎么理。 又待到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月后,他穴口的伤是好了不少,但精神方面却异常的消沉与迟钝。 他也总会莫名其妙地盯着一个角落发呆,明明那里什么也没有,却总是有着一股熟悉的感觉在牵引着他向某个方向望去。 偶尔晚上他也会被犬吠声惊醒,均是家里的幼犬不知何原因对着一片空气就是一阵乱叫。 为此,言卿尘甚至还去看了心理医生—— “我总觉得家里还藏着另一个人。” 言卿尘对着医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那张奇怪的感觉,“我也想过是不是因为我自己太想那个人了,但我总觉得他一直都在我的身边,从未离开过…” 对面的医生大概也觉得有些棘手,问,“你是什么时候产生这种感觉的?” “我不记得了,大概很久之前。” “那在那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言卿尘在仔细想过之后缓缓摇头,又好似灵机一动般突然停住。 “那段时间,应该...是我最爱他的时候。” …… 咨询完心理医生无果后,言卿尘也没想到,出了诊所还能再见到褚煦。 那人似乎还是老样子,懒散悻悻的皮肉掩不下骨子里桀骜不驯的乖张,就连坐在驾驶座上也都是一副东倒西歪的没规没矩,痞荡又自负。 “小尘尘,好久不见啊!” 言卿尘闻言内心一紧,很快又垂下眼眸,径直走开。 褚煦却像没事人一般,开着最低档缓缓并行。 “小尘尘,我来是告诉你,你父亲呕心沥血一辈子的研究现在有着落了,这你都不关心?” 果然,言卿尘停下了脚步,狐疑地看向他,想听听这人究竟是想干嘛。 褚煦也停下了车,拍拍副驾驶的座位就是一副让人放松的姿态,“上来,我带你去研究所瞧瞧。” 可惜言卿尘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在又走了几米后,他拿出车钥匙就直接坐上了自己车的驾驶座上,而后独自开向了研究所,丝毫未理会那边褚煦的热情澎湃。 “贱货一个还挺装模作样啊!” 褚煦暗自嘀咕了一句后,又很快恢复了人畜无害的嬉皮笑脸。 而到了研究所以后,因为是和褚煦前后脚的缘故,所以免不了要与其相伴而行。 可明明才过了一个多月,当言卿尘再次站到这个熟悉的研究所面前时,却不自觉地产生一种莫名的排斥感。 他看向四周的某片空虚,内心却没来由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慌。 褚煦的手很自然地就搭在了他的肩上,突然问道,“小尘尘相信这世上有时空穿越吗?” 这是言卿尘第二次听到这个有关科幻的词汇; 但他仍旧持以否定的态度来予以这痴人说梦的观点。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我父亲在执着些什么,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但凡这项技术能够成功,我们这个时代也不至于连一个来自未来的穿越者都没有出现!” “那假如能够实现呢?”褚煦抬高音量又马上笑着低咛,“小尘尘回到过去最想改变什么?” 言卿尘稍微偏头,看着褚煦那张狡黠的眉眼,冷冷地抛下一句,“我绝不会再想见到你。” 说完,言卿尘抬步即走。 褚煦在言卿尘进入的一刹那,就像是变了一张脸般不见方才丝毫的吊儿郎当。 他死死地盯着言卿尘的背影,眼里净是这一个月间因为压抑而翻涌难耐的欲望;仿佛要将这人给直接嚼碎生吞活剥进肚子里似的咬牙切齿。 “真巧啊…”褚煦咧嘴舔了一番干裂的唇角,眼里满是期待已久的愿望即将实现的迫不及待。 “我也不想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