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瞎子醒来以后看到家人 乖乖就范(彩蛋双龙3P失禁)
不知道是暮成雪运气好,没遇到真正的羊水栓塞,还是荀铮的导师确实妙手回春,熬过那一夜后病情总算是稳定下来。送进ICU插了几天管子,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还带着呼吸面罩,只有面罩上的水汽能看出来还活着。 周肆的两个女儿没足月,瘦巴巴的一时看不出来像谁。哭声像猫叫一样微弱,一看就招人疼。他公司的事也不管了,朋友的问候都丢在一边,没事儿就去看护士给孩子喂奶,隔着玻璃逗弄两个小孩,也不管孩子眼睛都没睁开。 孩子睡着了,他就去病房看看暮成雪,跟两个哥哥换岗。其实他们没人在这里盯着也问题不大,但是他们都想第一时间看到暮成雪醒过来,何况这小瞎子之前就想不开,生过孩子之后觉得自己没用,趁他们不注意寻死就糟糕了。 荀铮来过两次,都是忙里偷闲的,也给几个人长了见识。他们才知道,剖腹产不是就简单打个麻醉一点也不疼了,要给产妇压腹,把瘀血挤出来,要检查伤口是否愈合,还要给伤口拆线。压腹的时候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疼,好在暮成雪没醒过来,只有身体会因为本能轻微地挣扎两下。 他后来醒了两次,第一次要水,抿了一小口,大半部分都顺着嘴角淌出去,第二次喊疼,他剖腹后一直在抢救,没来得及用镇痛汞,用上以后脸色好看了一点,人又睡过去。 第三次他听到耳边断断续续的哭声,睁开眼自然还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另一只没打点滴的手被握住了,哭声越来越熟悉,是个年轻的女人。 暮成雪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妈妈。” 继母哭得更大声了,眼泪一滴一滴打在他手背上,“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 “没有……说什么对不起,你是我妈妈。”他艰难地抬手,想给妈妈擦眼泪,却使不上劲。 旁边一个小女孩也跟着哭,暮成雪分辨出她的声音,“妹妹怎么也过来了?” “这里不好,会吓到她的……让她回家……” “没事,没事的,她说她想哥哥了,我就带她来了。”继母赶紧给他掖好被子,怕他受凉,“周家大少爷说你病的很重,一直在叫爸爸妈妈,妈妈就来看你了。” 暮成雪一点印象也没有,只好安慰继母自己没有事,不用担心,也不要大老远地跑过来看他。继母伸进被子里拉着他的手,殷切道:“还有啊,小暮,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这几年你爸爸在监狱里表现很好,警察说,他应该可以提前出狱的。” “真的吗?”暮成雪心下一松,有什么东西沉了下来,“那太好了……爸爸早点出狱,就能和你们团聚了。” 父亲出狱不仅仅意味着一家团聚,还意味着多了一个劳动力养家糊口。继母可以不用带着病体打工,妹妹也不用担心失学,他在人世间最后的牵挂也可以放下。 “可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继母又哭起来,“我以为你进了周家,就不像在家里那样受累,怎么还瘦了呢?” “大少爷说医院一晚上发了好几张病危通知书,你是不是心里怨妈妈?是不是想不开就生病了?你千万不要这样,妈妈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我没怪你。”暮成雪回握继母的手,“都是要生活的,不怨谁。” “我妈妈……亲生的妈妈,生我的时候,也是这样,突然就死掉了,推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出来就盖个白布单。我进去的时候就猜到,我也会跟她一样。” “以后不用来看我了。”他说,“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们,现在你们都过得很好,爸爸也快出狱了,我就放心了。以后不要来找我,我也回不去。” 继母啜泣着小声跟他耳语:“可不可以求求大少爷……你就是个代孕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孩子也生了,为什么不能放你回家呢……” “我也想知道。”暮成雪轻声道,“我们一家人什么都不知道,老老实实地活着,怎么就走到了今天的境地。老天爷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们。” 继母心脏不好,哭得太激烈有点难受,被带出了病房。妹妹抓着暮成雪的一个手指头,说哥哥再见,还说:“哥哥,你变好看了,还留长头发,像姐姐。” “回去要听爸爸妈妈的话。”暮成雪叮嘱她,“别老看动画片,好好学习。” “我知道!好好学习,考协雅医学院,当个好医生,治病救人。”妹妹用力点头,“等我考上医学院了,我来告诉哥哥。” 暮成雪常年失明培养的雷达已经敏锐到了一定程度,妹妹走了,周朝过来了,坐到床边想跟他说话。想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话,想想你家里人,不要不识好歹,乖乖再生一个……他都能背一套。为了避免这种烦恼,暮成雪直接闭上眼睛装睡。 周朝以为他真的太累又睡着了,轻叹一声,给他捂暖打点滴的冰凉手腕,不知不觉摸索到脉搏的位置,跳得很慢。 他能坐起来之后就被戴了手铐,理由是怕他乱来。吃饭有人喂,上厕所也要人看着,三个人几乎是轮流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生怕暮成雪再做出格的事。 暮成雪的手脚冰凉,不是一两天的毛病了。荀铮友情提供了一个不要的暖水袋,打点滴和睡觉的时候可以捂着,周清去接开水的时候不熟练,还把手烫到了。他灵机一动,拿着暖水袋就去找暮成雪,看似无意地提了一句:“走廊的饮水机坏了,接水的时候会溅到手。” 周朝正在给他喂饭,暮成雪慢慢咀嚼完一口饭,咽下去,看向他的位置,疑惑地发出一个单音:“嗯?” 周清硬着头皮给他展示自己的手背:“我被烫了一块。” 暮成雪问:“然后呢?” 这三个字,配合他无辜的表情,上挑的尾音,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周清的面无表情下是波涛汹涌,心想,暮成雪继母的心脏病估计就是被他气出来的。 最后还是周朝给他解围:“行了,我知道了,你去找护士要点冰块敷一下。” 他接过热水袋,垫到暮成雪的手腕下面,继续刚刚的话题:“有时候觉得你这么躺着最好,老老实实的,什么都干不了,也不会添麻烦。” “我一直是这样的。”暮成雪告诉他,“我连门都不能出。” 就算现在解开手铐,打开门,暮成雪也不能离开周家了。频繁的怀孕生产早就把他掏空,站一会儿腰就痛得不行,多走几步路腿都软,更不要说他连下三路都管不住,咳嗽重一点,尿就漏出来了。胸口的两团肉垂下来,他又怕被人看到,就习惯驼着背掩饰。从背后看,身影像个年迈的老太太,走路慢吞吞的,哪里看得出人只有二十多。 “你把我妈妈带过来,是想威胁我?” “你觉得呢?”周朝把手里的碗往床头柜上一撂,“如果这么做能让你听话,就算是威胁吧。” “你觉得不算吗?”暮成雪对他的厚脸皮感到不可思议,“你不就是想提醒我,我家人还在你手里,如果我不听话,你就要找她们麻烦。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周朝居然还笑了一下,“那你听不听话,你就说你听不听话就行了。” “到底怎么样才算听话?” 周朝说:“你今天把饭都吃光了,这就很好,以后慢慢来,我教你怎么听话。” “现在你应该睡觉,把眼睛闭上。” 暮成雪丢了很久的羞耻心又回来了。他可以容忍不认识的女护工给他擦身,对他畸形的身体指指点点,但他不能容忍周朝和周清来做这些。心理上再怎么厌恶,这两个男人毕竟和他有过肌肤之亲,脱衣服的时候身体就本能地起了反应,更不要说擦洗身体的时候,他们还会刻意挑逗他的敏感部位。 周清尤其管不住手。他特别喜欢揉捏胸部,每次给他洗澡都故意在胸上打满肥皂,滑溜溜的,边抓着两团软肉按摩边克制不住呼出的热气。周朝给他清洗下身的时候,总是玩弄阴蒂那一块红润的肉珠,在上面打着圈给他手淫,时不时掐一把硬起来的小阴茎,洗着洗着就要尿一次。暮成雪还在排恶露,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捅进阴道里,说要给他清理一下,其实就是变相的指奸。暮成雪不至一次在他们的玩弄下失禁潮吹,赤身裸体地张开腿喷得满地都是。 他们还很会找理由,说暮成雪尿不出来,他们在帮他把尿。 周肆本来是没参与过这事的。在他看来伺候小瞎子是一件非常吃力不讨好的活计,洗澡更是又脏又累,何况暮成雪已经不比几年前了,浑身瘦的跟干柴一样,做的时候都嫌硌,只有肚子和大腿胖一些,也不是肉,而是孕期撑大了没恢复的皮肤,耷拉着一层层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但他无意中看到一次,就来了兴致。他们以前做爱的时候基本只考虑自己有没有爽到,从来没留意过暮成雪,现在看来,小瞎子高潮的样子还挺骚浪的,光溜溜的身子被水和肥皂泡弄得又湿又滑,嘴上喊不要,挺着腰就把屄往面前的人手里送。下面的小屄像个坏了的水龙头,揉两下就喷一阵水,说他屄漏了管不住尿了,暮成雪还会哭,偏过头,眼泪就从面颊上滚下来,简直跟之前冷漠麻木的孕妇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