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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被二哥破处 傻乎乎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以后不去你家了。”

    “为什么呀?”周肆忍不住叫出声,刚下课,老师还没走,一个教室的人都转过来诧异地看他。他只得把暮成雪拉出来,到一个走廊的角落,小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哥吓到你了?”

    “本来就不应该天天去你家,我自己有家。”他低下头,“有什么问题在学校都可以问的……就这样吧。”

    他刚想走,又被周肆拉回来,这小子已经对他很无赖了,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黏糊糊地把他拽着不给走:“你来我家,我不让你和我哥单独相处,我看着,他不敢怎么样的。”

    “你真不走?”

    “真不走。”周肆突然想起一件事,“暮成雪,你跟我做这种事的时候怎么不怕了?”

    暮成雪不吭声,他得寸进尺:“是不是我哥跟我不一样?我可以他不可以?”

    “……别说这事了。”他低下头,有点长的刘海扎眼睛,“他是大哥,是长辈。反正,我不喜欢这样。”

    暮成雪不光是不喜欢周朝的触碰,他本能地感觉这个人对他太亲热,超过一定的界限反而让他不舒服。但是他骨子里又弱势一些,生怕自己说错话惹别人生气,特别是周朝这种不怒自威又家世显赫的人。纠结来纠结去,只能憋出一句不喜欢。

    而且他要是说周朝,周肆这个做弟弟的也不会高兴。

    周肆可没他想得那么兄友弟恭,恰恰相反,暮成雪对他和大哥双标简直让他乐开了花。他更想把暮成雪带到家里得瑟给他大哥看了,硬是缠磨他今天还跟自己去家里。窗外天阴沉沉的,一看就知道会下大雨,正好留暮成雪睡一晚上。

    暮成雪去周家的路上雨就开始下了,哗啦啦的停不下来。每到夏末,入秋的雨是最猛最烈的,一下就要很久,他忧心忡忡地看着车窗外,心里纠结今晚找什么借口回去。

    让司机开车送当然可以,但是这么大的雨,天又黑,他这个薄脸皮怎么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自己回去,那周朝就更有理由强行留他了。气温忽冷忽热的,他穿少了有点着凉,一向不怎么晕车的人也有点反胃,下车的时候差点吐出来。

    “你没事吧?”周肆看他脸色不太好,扶着他回去,“是不是感冒了?”

    “不知道。”暮成雪摇摇脑袋,“鼻子没有塞……可能有点着凉,一会儿就好了。”

    他揉着鼻子的模样有点像小孩,加上雪白的脸颊,更讨人喜欢了。周肆看得都想亲一口,进屋发现大哥二哥都不在家,喜不自胜,当即付诸行动。暮成雪推开他,不自在地背起书包,“你不是叫我来写作业的吗?”

    周肆跟他坐了这么久,成绩确实有了点起色——没办法,暮成雪太正经了,跟他一起写作业占便宜也不多,大多数时候是被他催着做题,再不怎么专心也能多少被填鸭一点。但是一提起写作业,他还是有点烦,也就想到等会儿能跟暮成雪一起睡顺便做点别的能让他硬着头皮进书房。

    谁知到了晚上,暮成雪不愿意跟他一起睡了。

    “我真的有点感冒,可能还发烧。”他摇摇晃晃的,扶着头,“我怕传染给你,还是自己睡吧。”

    家里的佣人已经去收拾客房了,周肆的色心稍微收敛了那么一点点,给他摸摸额头,“真发烧了?”

    “我还能骗你吗?”

    确实发烧了,要不然哪敢跟他这么说话。周肆倒是不生气,面上答应他,心里盘算着半夜去偷袭,理由是怕他着凉给他当人肉暖水袋。

    暮成雪很少生病,一生病就是发高烧,他能感觉到有人给他冲了感冒灵,又喂了他一片退烧药,但是效果并不理想,嗓子一下就烧了起来,咽唾沫都像吞刀片,鼻子里呼吸都是滚烫的。热度都集中到呼吸道,身体却很冷,裹着被子怎么也捂不暖。迷迷糊糊撑到半夜,感觉身边多了个人,把自己抱着,贴在身上的皮肤热得发烫。

    “周肆?”他有点不好意思,“你不要过来,会传染……唔——”

    又来亲他了,都不怕感冒的。但这也不是第一次,比起羞耻更多的是愧疚,他感觉这一通折腾下来,周肆肯定也会感冒。

    他不像以前那样慢慢的,先亲嘴唇再去伸舌头,而是粗鲁地直接捣进来,暮成雪不给他亲,他直接用犬齿咬破了一块肉,溢出血腥的味道。本来应该是很疼的,但他把手放在暮成雪腿间按住阴蒂揉捏着,让人瞬间意识都集中在下身,只想让他更快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缘故,他湿的很快,很快就把手染的滑溜,对方又解开他的睡衣,摸到胸口两团乳肉,贪婪地把乳头吃进嘴里。暮成雪不喜欢这样,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他附近唯一的热源,对温暖的渴求让他没有推开,不由自主地伸手搂上了对方的脖颈。

    “别咬......好疼的......”

    他不知道周肆这又是从哪学来的新花样,先是抓住乳头又吸又舔,发觉没有奶水,恼羞成怒地上来就是一口。暮成雪本来发烧就很难受,又被这么折腾,面人都有脾气了,用力抓了一下周肆的头发,想让他老实点。

    抓住的一瞬间他头脑短暂地清醒了片刻,意识到这不是周肆——手里抓住的是扎手的平头短发,不是周肆臭美特地弄的烫卷毛。因为这玩意他经常被教务主任拎出来挨批,但他就是不愿意剪掉。

    对自己做这种事的人不是周肆,那是谁?

    暮成雪一个激灵,从他身下挣脱出来,他头重脚轻的,一个不稳就摔到地上,坚硬的木地板上铺的羊毛毯让他恍惚生出陷进棉花里的错觉。一个高大的身影下了床,抓住他的胳膊扔了回去。

    “你放开我,你是谁啊,你放开——”

    他想呼救,张开嘴说话声音却又弱又嘶哑。那人发觉他想逃,果断加快了速度,免去那些不必要的调情,手指匆忙捣进穴口开始抽插。从没接纳过性器的处子穴酸痛发胀,暮成雪还来不及适应异物的入侵,手指就撤出去换了更大的东西,圆润的龟头在穴口摩挲了几下,被湿滑的穴肉挤到一边,还是对准了长驱直入。发烧让痛觉都变得模糊了,暮成雪只觉得那个洗澡的时候都羞怯地一笔带过的地方被一下子撑开,腿根韧带被掰开的钝痛和穴口的撕裂一起集中在下身,逼出他的呜咽。

    “疼,别进来,别进来……别动了……好疼……”

    鸡巴捣进深处时他腰眼一酸,泄了劲瘫回床上,男人就抬起他两条腿架上肩膀,自上而下地俯冲,他太紧太涩夹得男人不舒服,被抬起来的臀肉就要遭罪,巴掌没轻没重地打上去。暮成雪哀叫着求饶,屄穴一下一下夹紧了鸡巴,反倒让人得了趣,被肏得更狠了,大腿根的皮肉都被囊袋拍出一片红潮。他是涩得很,但水也多,皮肉拍打的声音都是黏连暧昧带着水响。男人的呼吸逐渐粗重,在他耳边喘得越来越急。

    “水真多……”

    尽管只听到过一次,但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暮成雪简直难以置信,盯着黑暗中朦胧的身影,“……二哥?”

    他刚抬起上身又被按了回去,整个下半身都腾在空中被按着肏,男人似乎有些慌了,边用力挺动边有些无与伦比地安抚他,“快好了……你不要出声,很快——”

    周清嘴上说着很快,还是又肏了十分钟才肯停,暮成雪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灌进身体,已经适应的肉棒慢慢撤了出来。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刚纵欲后的满足,用手在穴口戳弄着,才发觉自己射进去的都被暮成雪留在了身体里。

    太紧了,只有雏儿才会这么紧,一滴都漏不出来。

    “你是第一次?”周清收回了手,“你没跟我说。”

    这场强迫的性爱让他发了薄薄一层汗,脑子也清醒了一些:“什么第一次?”

    暮成雪艰难地爬起来,扣好睡衣,他想找内裤,却发现已经被周清扒下来不知道扔哪去了,明明是在黑暗里,还是窘迫地扯下衣摆去遮赤裸的腿间。周清嗅到一丝少见的气息——现在年轻的男孩女孩,已经没什么人不懂上床是怎么回事——暮成雪却是真的不知道。

    他本来以为周朝已经上过手,自己再上也没什么,大不了多加点钱,暮成雪坐起来的时候,他都想好这穷小鬼会问他讹多少赔偿了,结果他只是仰着烧的迷迷糊糊的小脸问:“什么第一次?”

    该不会在这儿跟他装吧?周清索性直入主题,“你开个价,可以要多点。”

    “要什么?”

    “钱也可以,别的也行。”周清说,“想要什么快点说,我等会儿还有事。”

    暮成雪又把衣摆往下拉了拉,“那……你能不能跟大哥说,让他别来找我,也不要送我东西了。”

    周清这才意识到,暮成雪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到了这一步,他真想要钱也没必要继续造作,看来他这个大哥这次比他想得有耐心,想让这小孩糊里糊涂自投罗网——可惜他没打好配合。

    现在睡也睡过了,暮成雪也就一时半会儿没反应,事后估计要闹。这种家庭出身的小孩就这点麻烦,别的没有偏偏有一身无用的清高,觉得自己出来卖都得高个段位。钱还好说,看暮成雪学习那个刻苦劲儿,说不定还要讨个留学机会,那可是大出血。他想了想,果断去抽屉里翻了避孕药给暮成雪喂了,问他:“这些事情你没跟你家里说过吧?”

    “没有。”

    “以后也别说。”周清放缓语气,“大哥那是喜欢你,对别人才不这样。你到处乱说,他就不喜欢你了,也不让周肆跟你来往了。”

    暮成雪很勉强地点头,“我冷,有没有厚一点的被子?”

    这傻孩子真是烧糊涂了,周清给他试了下额头,烫得很,“要什么厚被子,我去给你找暖水袋。”

    “二哥不是说,等会还有事吗?”

    周清顿了顿,“是,我给忘了。”他若无其事地穿好衣服关门,“你盖上被子睡一觉,明天出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