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用螺纹安全套
“学坏了啊。”周清凑到暮成雪耳边小声道,“真不该让你去那种地方。” “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 “你们才是真把我弄坏的人,还好意思说别人。” 周清说的是学坏,暮成雪说的是弄坏,不知道是他没搞清楚,还是故意这么说的。周清丝毫不会因为他这种控诉而生气,只会觉得很有意思。 “总跟我顶嘴,不怕今晚真的回不了家?” “那你怎么跟我爸爸交代呢?”暮成雪反问,“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要跟他怎么说?” 周清想起来自己一开始要挟暮成雪的时候,父母家人还是个有力的筹码,现在居然都不管用了,大概是上次见了暮成雪父亲露怯的缘故。这小孩儿脑子确实不是死读书的,是真的聪明,也难怪周肆喜欢他,脸蛋漂亮,睡起来也舒服,还有个机灵脑子,要是个正常女孩儿,周朝说不定就点头让他过门了。 “等大哥回来收拾你。”他咬了下暮成雪的耳朵,“这么能说,你去跟他说吧。” 门“咔哒”一声打开,周朝满面春风地走进来,很不见外地把外套都脱了,挂在旁边的衣钩上,“说什么悄悄话呢?什么收拾不收拾的?” 他注意到暮成雪坐在周清身上,脸色不太妙,这孩子也没有被他抓奸的惶恐,坦坦荡荡继续坐着,也没有下来的意思,心道确实胆子大了,弯腰把他抱起来:“考完试都不见你人影,又去哪儿了?” “在家做家务。”他说谎了,好在周清也没戳穿,“我妹妹也放假了,还要给她辅导功课。” “那也太累了,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应该玩玩。”周朝说着说着就迫不及待开始亲他脖子,含含糊糊地问周清,“你看看,上次我办的温泉酒店年卡放哪儿去了,找出来,带孩子去放松一下。” 想也知道他是要借这个机会把之前没吃够的补回来,暮成雪当然不敢跟他去,好在周清只是应付一下,没有要去找的意思,但眼看着要被他占便宜是躲不掉的,暮成雪悄悄看了周清一眼,对方没什么表情,不打算帮他。 “乖,先给哥哥把套子带上。”周朝拆了一包,递到暮成雪手里,“你会用吧?” 暮成雪抿着嘴唇给他带好,才发现套子上是一圈一圈的螺纹,手摸着都嫌硌,进去了一定很难受。他转身求助地看了眼周清,对方总算放下书过来了,却没给他说情,而是掰开他两条腿用把尿的姿势抱他起身,对准了勃起的性器。 “你不敢坐下去,我帮你坐。”周清就势捏了把他的乳肉,“放松。” 被人抱着做爱非但没什么安全感,反而让暮成雪抖得更厉害了。周清只扒了他一半裤子,刚好褪到膝盖处,但因为两条腿分开的缘故,下面直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仿佛保护穴口的阴唇都被掰开了。他很害怕的螺纹套子就在穴口处缓缓磨蹭着,淫水打湿的橡胶蛇一样游动,随时都能整根滑进去。第一节螺纹在穴口卡了一下,在体液润滑作用下直接顶进去,如果能看到穴内的景象,暮成雪的阴道大概会被整个顶开一圈。紧接着一节一节卡进身体,每一次都挑逗着穴口丰富的神经,周清险些抱不住怀里挣扎的暮成雪。 “难受——不行了!哥哥,哥哥换别的套子好不好,我难受......” “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不会叫床。”周朝感觉螺纹磨擦一次,暮成雪的屄穴就要吸他一下,爽得心情大好,“我教你,你应该说舒服,你现在就是被我干舒服了,不然怎么出这么多水。” “那、那哥哥能不能换套子——” “为你好呢,这个套子舒服,你下面也不会磨到。” 暮成雪已经说不出话来,周朝和周清很有默契地配合,一个往上顶一个抱着他往下送,橡胶避孕套包裹的龟头一下一下磨蹭着宫口,撑得小腹酸胀,螺纹一节节硌着穴肉,磨得他淫水直流,偏偏怎么也逃不掉。周清抱着他,手也不自觉地到处乱摸,一会儿用指甲抠他刚发育的乳头,一会儿在后穴口磨蹭,把臀缝弄得汁水淋漓。很快下面一阵无规律的抽搐,他就高潮了一次。周朝意犹未尽,还在他身体里研磨操弄,暮成雪还没缓过来,只觉得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他突然想到周朝带了套子,是不是精液露出来了,往下身一看,居然是他自己又没憋住,尿的到处都是。 周清松开他,让他趴在周朝身上喘口气,他扶着周朝的肩膀跪起来,语无伦次道:“尿了,地毯脏了......” “这算什么。”周朝把他干尿了,心里的得意简直达到了顶点,根本不计较,“让下人收拾就行。” 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响,周肆问:“我能进来了吗?” 大哥带他回家后就勒令他不许上楼,必须在下面等着,他怎么可能坐得住,周朝前脚一走他就跟上来,在书房门口听完了全程。周朝心情好,也不跟他计较:“进来吧,把门关上,他还没穿好衣服。” 暮成雪衬衫敞开着,露出被玩得红肿挺立的乳头,下身的地毯上一大片喷射状的水渍,腿间还黏着乳白的分泌物,光着屁股坐在地上,看到他来了,眼睛里有点委屈的意味:“我腿软,站不起来。” 周肆扶着他起身,帮他把裤子穿上,腿间那一片狼藉他根本不想看,更不要说给他清理。暮成雪没意识到周肆的心情比他糟糕得多,小声说:“我现在憋不住尿了,怎么办?” 不管周朝和周清给他画多少饼,他最信任的还是周肆,这是不争的事实。周肆看着他,突然生出一种身不由己的悲哀:“我能怎么办?” 他拦不住两个哥哥对暮成雪作的孽,甚至他自己就是一开始暮成雪被糟蹋的导火索。可要不是两个哥哥为非作歹,他这辈子也不可能跟暮成雪有这样的肌肤之亲,两个人的友谊高考结束后就要随着天各一方而同道殊途。 他不甘心,但他还能怎么办? 暮成雪迅速从短暂的崩溃中清醒过来,拖着有点疲软的腿,慢慢挪到周肆面前,“你带我下楼好不好,我有点走不动了。”想到这里他有点埋怨,看了眼周清,“我晚上还要......还要回去做家务。” 周肆没让他脚沾地,抱着他下去。周朝眼看着小弟这样,估摸自己是拦不住了,虽然还有点意犹未尽,但是失禁毕竟也不是小问题,回头暮成雪拿这个赖上他也很麻烦,于是吩咐周清:“他要是非得回去,你就让他回去吧,省的给他家里人看出来什么。” 周清倒是没有背地里告黑状,帮暮成雪把他打工的事瞒下来,有时候周朝找他找不见人,还会主动帮他撒谎瞒过去。但是暮成雪并不是很感谢周清,理由很简单——他最近喜欢上自己打工的地方了。 之前周清很鄙视这家店,尤其是领班为了业绩强迫暮成雪等服务生推销得行为,实在掉价,但是他为了盯着暮成雪,开始隔两三天就去一次。请客吃饭首选这家,有事没事还带周肆过来坐,让暮成雪穿个服务生的衣服来给他端茶倒水好像是种别样的乐趣。 暮成雪正常工作倒是不受干扰,但是一看到他面色就不太自然,想方设法不去他的包间干活。偏偏领班精明得要命,一眼看出来周清是冲着暮成雪来的,怎么说都要暮成雪去他那个包间。这小孩别别扭扭穿着服务生制服进去,没几次是原样出来的,不是衣服扣子开了就是走路很别扭,嘴唇也有些肿。服务生都私下议论,说他被包养了,或者本来也不干净,在和金主玩角色扮演拿酒店当场地。只不过暮成雪本来也独来独往,没什么交流,所以没传到他耳朵里。 领班为人刻薄,讲话也难听,有一次暮成雪没按她说的去招待客人,她生气了,在包间门口就啰啰嗦嗦训了好多话,暮成雪低头乖乖听着。里面的周清很少看他这么老实,乐的看热闹,直到那领班看他没反应以为周清听不到,又开始手欠拧暮成雪的脸,他有点坐不住了,站到靠近门口的位置开始看。 “你是木头吗?是木头吧!”她把暮成雪的脸都拧出红印子了,“说句话能死?白长一张嘴。” “那个老板不是认识你?不是都把你包了?你让他点个餐后点心怎么了?床上伺候人的时候开放多了吧,怎么穿个衣服就话都不会讲?” 暮成雪的脸一下红到耳根,“什么包了……” “谁不知道你给他包了,要不然他天天来看你,干什么?做慈善?”领班喋喋不休,“我告诉你啊,你在这里做兼职是拿钱的,我们公司可不做慈善,你要么给我好好干,要么就趁早给我——” 周清从里面一推门,把领班直接挤得踉跄几步,高跟鞋差点踩断。她又惊又怒,还没来得及发作,周清就把暮成雪身上的制服一扒,“那就别干了。” 他一边脱暮成雪的制服,一边说:“反正他在这里也是受气,你也看不惯,那就别干了,大家都清净,正好我也不用来了,你家菜难吃真不是一天两天,同等价位里就数你们最离谱,还好意思说自己上星,我看你上的是老板昏头了的眼冒金星。” 看来周清对这家店的菜品积怨已久以前暮成雪在这里工作他才给面子没说,今天撕破脸干脆直接爆发了。暮成雪吓得不知所措,生怕领班暴怒直接拿高跟鞋抽他俩,好在她还没动作,周清就把他衣服扒了扔地上,拉着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