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照着姿势做爱,被钉在墙上肏
第六十八章 照着姿势做爱,被钉在墙上肏 林景尴尬地想去拿回来,说:“别,别看啊,这乱写的。” 陆兆烽坏笑着继续念:“3.猛烈撞击,受的前列腺会被顶的炸裂,试过的受都说爽到休克………” 林景不自然地起身,身下已经勃起,他捂着小弟弟,说:“那啥,我去洗澡澡了。” 陆兆烽揽着他的肩膀,说:“第一次来我家,我来帮你洗。” 林景立马说:“不不不!不用了。” “怎么,怕老公照着那上面的姿势肏你?”陆兆烽声音微微嘶哑,身下的裤子已经被顶出一个小帐篷。 林景已经有两天没有经历过性爱了,身后的屁眼被男人这么一说,微微缩了缩。 陆兆烽脸一边,猛地抽了他一耳光。 这一耳光是两人的调教游戏开始的信号。 林景双腿发软,乖乖弯下膝盖,跪在男人面前。 陆兆烽对着他的左半边脸也抽了一耳光。 “啊!”林景被打的叫了声,身下却兴奋地跳了跳。 陆兆烽将他的两半边脸打的通红,倒是十分对称。 陆兆烽:“贱狗,想闻主人的袜子吗?” 林景咽了口唾沫,呼吸急促,声音带着点颤抖:“想,想………” 陆兆烽兀自脱掉鞋子,袜子,两那散着热气的袜子在少年面前晃了晃,空气中登时弥漫着属于男人的那股雄性味道。 不是脚臭味,而是一种让人热血沸腾的雄味。 林景微微仰起头,想去闻男人的袜子,陆兆烽却指着床边的墙,说:“爬过去,面朝墙乖乖跪着。” 林景知道男人想要玩那种姿势,兴奋地爬到墙边,面对着墙。 “双腿分开,屁股撅起来。”陆兆烽来到他的身后,说道。 林景呼吸急促,随后猛地想起什么事,说道:“我,我没有灌肠!” 陆兆烽一怔,随后拉开裤子,说:“没关系,老子戴套。” 林景抿着嘴,说:“要不还是算了吧,万一弄出点那啥………” 陆兆烽直接扒掉他的裤子,说:“管那么多,看老子把你肏上天。” “好,好吧………”林景乖乖撅起屁股。 陆兆烽从收纳箱里拿出一个存放许久的安全套套在自己的鸡巴上,随后用润滑油将肉根涂的油亮油亮的,按在少年的腰,将龟头抵在少年的肛口。 林景呼吸有些急促:“啊,啊………” “还没插进去你叫个毛啊!”陆兆烽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道。 林景回头看着男人,说:“我,我紧张,这,这还是………第一次没有灌肠就,就这么进来的,我怕。” 陆兆烽手掌啪啪打在少年挺巧圆润的屁股上,说:“老子都不嫌弃你还嫌弃什么,撅好!” 林景努力撅起屁股,双腿分开。 陆兆烽:“来了!” 说完,甚至也没有为少年润滑开拓,直接扶着肉根捅了进去。 “啊!痛!”林景登时疼的弯起腰,陆兆烽猛地一撞,那肉根便进了大半。 林景双眼发黑,疼的不住抽气:“老公,呜呜………先,先出去,好痛!” 少年疼的开始挣扎。 如之前的那个性爱攻略来说,林景被陆兆烽宽阔的肩膀让少年根本动弹不得,无法逃离。 林景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钉在墙上似的,专门被男人肏的贱货。 陆兆烽双腿将少年的腿微微分开,将少年弯曲的腰杆按直,随后一寸一寸地进入:“贱狗,感受到了吗,老子的大鸡巴进来了。” 林景摇着头,想挣扎却根本使不上劲,他眼睛都红了:“不,不要………” 男人的阴茎又大又粗,关键是特别长,林景曾无数次怀疑过陆兆烽是不是含有外国的混血,不然这样的尺寸在亚洲实在是可以被称作“百人斩”甚至“千人斩”了。 肉根滚烫且硬,如同一根烧红了的烙铁般。 林景感受到那滚烫的肉根一寸一寸地进入他的身体,破开他紧致的肠道,翻搅着他的肠子。 陆兆烽靠在他身后,喘着气:“妈的怎么这么紧,老子不过两天没肏了就紧成这样,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林景呜咽一声,眼泪从眼角滑落:“不,我,我不是………” “我看你就是天生欠干,干脆把你扔到兵营里面去,给你喜欢的那些兵哥哥当肉便器,如何?”陆兆烽说着荤话,公狗腰微微后退,将进了大半的肉根抽出,随后猛地一捅。 “啊啊啊啊!”林景疼的大叫。 陆兆烽垂着眼睛,吻着他的脸侧:“嗯?如何?把你扔到兵营里,锁在厕所里当厕奴好不好?” 林景恐惧地摇着头,声音颤抖:“不,不要………” “每天吃屎,喝尿,想被肏就得肏,管吃管住,难道不好?”陆兆烽恶劣地说。 林景被他这么说的不住惨叫,仿佛自己真的被扔进了厕所,浑身沾满了污秽:“啊啊啊!不要啊主人,贱狗乖乖的,不要把贱狗送走,呜呜呜………” “啊!!!”林景仰起头,疼的大叫,“不,不要,老公,我好痛………” 陆兆烽:“痛?没事,老公捅几下你就开始舒坦了,到时候又被操的翻白眼,被肏的叫爸爸,嗯?” 林景摇着头,呼吸急促。 陆兆烽猛地一捅,林景惨叫一声,勃起的阴茎疯狂地流着水。 他失神地靠在墙上,绝望的想,陆兆烽全部都进来。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陆兆烽的肩膀宽阔,手臂有力,轻松地将他按在墙上,从后入式插入,随后不顾少年是否适应,开始动起公狗腰,操了起来。 林景抓着男人的手臂,哭着求饶:“不,不要,啊,好痛,真的好痛,真的,爸爸,求求你,你先出去,让,让我………呜啊!!!” 陆兆烽将少年的声音给捅的支离破碎。 林景呜咽着求饶,陆兆烽的右手拿着穿了一天的臭袜子猛地捂住少年的口鼻。 林景的哀嚎便只能化作呜呜的叫唤。 “爸爸的味道好闻吗?贱狗!”陆兆烽感受着少年紧致的肠道,发狠地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