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监禁强制鞭子抽打
肖凌是次日斑斓地在木床上惊醒的,空无一人的室内弥漫着股青藤绿衣爬满的青涩和旧的霉味。该死的,他一起身就觉身子不像自己似的,累得像散架的布娃娃,这样条件下他竟然连抬手都困难。纤细的脖颈布满玫红的暧昧印记,蜜穴肿胀得像被摧残蹂躏的娇残花苞,一开一合地簌簌翕动,饥渴得令人羞耻。 斯。头像是粘稠成浆糊的乱麻粥,凝固成呆滞的不动的窒息产物,又如爆炸的火花燃起腾炽在心中的烈焰,噼里啪啦只余灰烬留痕。 肖凌拖着凌乱的身子,在狭窄得一览无余的小木屋中寻找可以蔽体的衣物,却只勉强翻出一个灰色薄呢料风衣,抿唇翻窗而去。 “坦,你就不担心那个美人跑了吗。”伊格尔贴心地帮身边的男子整理好信笺墨纸,候在一旁微微俯首。一身克拉夫黑外套配着竖领衬衣,乌黑的筒帽扎根其中,高挺的鼻梁投下一片灰色的阴影。 “他跑不了。”坦普尔修长的指尖不经意地拨弄着乌木手杖,高筒靴隐约埋入那不见底的墨色。 他还没玩够呢。怎么可能跑得掉。 肖凌简直要崩溃了。这是什么鬼地方!他从朝晖起时出门,兜兜转转了整天都没能走出去!这简直不能再糟糕了,成簇成对的绿波粼粼直晃得人头脑发晕,他得赶紧 赶紧出去。可是怎么自己好像在绕圈子! 可恶。当肖凌再次在这间令人窒息的小木屋醒来时,他已经无力挣扎了。他不过是来这里度假!早知道带些保镖了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肖凌啊,你仔细想想,你在这儿有没有什么认识的。没有! 没有!上帝啊,他从没想过肖家家主会有一天沦落到这个地步。上帝也是残忍! 天哪。他又来了。咯噔的皮鞋划拉地板的尖锐声音如死神的降临一步步逼近逼仄的甬道,肖凌避无可避。 “美人啊,这回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我暧昧地,轻轻舔舐着娇嫩的耳垂耳语。 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能啊…真的太遗憾了。”我轻笑,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抽出一节编绳。啧啧,特意为这位东方美人挑选的,看我多贴心 。 “知道一个满足不了你,那另一头就塞这玩意儿吧。虽然不大,但是会让你很爽的哦。” “Enjoy~” 我没多做前戏,我想就这样品尝恼羞成怒的美人。可是,他也太不配合了。啪。一下狠厉的鞭打,雪白弹性的肌肤上绽放出糜烂的红花,可怖地盘踞臀部。 “啊…”美人死死抿住薄唇,不曾泄露一点星光,睫羽翕动颤抖如翼,嫣红布满眼尾。嗯。这不好多了。于是我对着他的蜜穴集中性狂风骤雨的鞭挞,期中几次还划过他那嫩红可怜的阴蒂。 我想。后穴也许需要些扩张。我不容置疑地,拨开那密林之上层层雾霭,钻入那青涩的紧致的后穴,媚肉似乎无师自通的,争先恐后地缠绕起我的手指,配合着那一两句憋不住的呻吟,真是个美好的回忆。 经验丰富还是很重要的,不然怎么让美人腰肢瘫软犹如春水诱人?修长的指节不安分地在不曾开发的穴中抠抠挖挖,磕磕碰碰,不断地激起那股令人发狂的热流小溪,包裹吮吸整根手指。 “差不多了。放心,不会痛。”我笑着把那节足足两米长的绳子蠕动般伸进那幽深的洞穴中。美人的眼泪露珠止不住地掉,电流般麻痒和刺激使他放声浪叫。他感到有根长虫,在他的肠子里慢慢蠕动,细细麻麻的无数只腿脚碾磨又轻抹那欲罢不能的敏感点。 蒸腾的热气和呻吟使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白皙的花儿糜烂绽放出迷人的魅惑,隐秘的花蕊细密吞没着粗长的麻绳,红肿的让人窒息。电流醍醐灌顶般冲上云霄,燥热的液体仿佛全部汇聚到下腹,我急不可耐地舔了舔舌头。 "啊 啊啊"蠕动的媚肉欲拒还迎着碾磨敏感点的麻绳,细密针织刺激着花心与肉壁不断收缩与抗拒,前端喷射出星星点点白沫,大量花蜜你黏腻地涌现于蜜穴,润湿了甬道,泄露了隐隐呻吟。啧,到底还是沉沦。 "你湿了。"我咬着他的耳朵调戏道,殷红爬上了他的耳尖,可仍然嘴硬道"要不是你,我才不会…",我狠狠一拧他脆弱的花核,一声划破寂静的惊叫惨杂着痛楚的哀嚎。如果没听错,大概也有痛苦的欢愉。"我会让你哭着求我操你。"我笑着挑起他那不屈服的头颅—是的,抿唇不语的薄唇,嫣红却怒瞪的丹凤眼。都是那么美妙。上帝,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肖凌。" " !? !? ! ""你,你怎么知道的。"美人惊慌失措地瞪大了双眸,不可思议的唇瓣颤抖着。 "You guess~"语调调皮地微微上扬,我知道,他一定气得不轻。在我这,身份从来不是秘密。即使是神秘的东方贵族。 "反正你也没地去,在我这儿呆着也不亏。我能给你的东西,你在你们那绝对得不到,那可是极 致 的 愉 悦 。"我手起鞭落,一声巨响霹雳精准落在那两点映红茱萸,皮开肉绽般凌乱残败之美尽显,在冰冷空气中昂扬矗立的娇小茱萸颤抖哭泣,却也是成小石子般肿胀,和下体的某处呼应般竖立。 "你…你,滚。给我滚……"隐忍的美人,那可是极品。我目不转睛地视奸着这美丽无暇的酮体,邪念早已控制不住飞奔出脑外,真想,把他就地办了。 我解开胀得快炸开的裤带,狰狞的巨大瞬间弹出,淡淡的腥味直冲鼻尖,他拧头暗暗抵抗,我并不恼,只是一把他的头掰正,捏着他打颤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好好含着。敢咬下去可不就是鞭子了。" 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我的下体,调皮的舌尖总是舔舐我的龟头,这触感别提多好了。我如同在云里雾里,又或许是天堂的温泉中。我不自觉地按着他的头,欲望使我往前顶弄贯穿,直直抵到他的喉咙深处,引起一阵恶心的咳嗽,不过这感觉每美妙极了,喉咙深处的震动战栗引得那摩擦剧烈,火热的龟头黏腻。 是时候了。 我把他翻了个身—是的,后背朝上,跪趴的姿势,和母狗一样的姿势。想摧毁一个人,首先得摧毁他的心理防线。 "美人,你没觉得自己很贱吗,双腿张开挨操,活活贱母狗。"我挑起那因羞涩恼怒而涨红的脸庞,下体不容置喙,直捣龙黄。坚韧的硬挺破肉而进,捅开那狭窄紧致的柔软,早就泛滥成河的蜜穴轻易地接纳了那个贯穿身体的庞然大物,在被碾压到敏感点时候猛地收缩,肉壁被刺激地不断抽搐师释放着蜜液涌动涛浪,被润湿覆盖的巨大舒服地在其中横冲直撞,尽情宣泄着无穷的欲望,时而九浅一深地碾磨探索,在那一声娇嫩"啊~"出口后了然于胸,猛攻那一脆弱的点,肖凌被不由身地欢愉与极乐折磨地快要疯魔,身体却诚实地不觉扭动,配合我的动作。 "很快乐,不是吗。你明明很爽。"我转移攻略城池,撬开他那让人欲罢不能当然唇舌,与他纠缠不休,啧啧水声与啪啪黏腻声不绝于耳,响了彻夜。 极夜斩霜秋,凌凌月。 赤身露体,满身狼藉的美人已在木床上累得昏过去了。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那些有意思的小动作,睡觉时蜷缩的姿势,不断颤抖的唇瓣。他不是肖家长子吗,这睡姿不应该啊。我思索到。 管他呢。有的是时候来了解他。先得完成一件事。 我从口袋中掏出封闭盒子中的药丸,十分娴熟地塞到了那个红肿异常的小穴中。 "伊,小木屋周围的障碍,可以撤了。" "他再也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