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咋说呢，我从不尴尬，真的。 就算我此时站在自家客厅里，看着我爸把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压在身下狠操，我也不尴尬，我就是有点他妈的懵逼。 肩上的书包掉了下来，砸到了木制地板上，书包带上的金属扣落地声惊到了正在操人的我爸，他甩着湿漉漉的额发和那个满面春色潮红的男孩同时扭头。 他看到我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淡定的让我出去，男孩倒是羞得一把拽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了脸，我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胡乱的点头：“哦……好。”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我站在门外有些缓不过劲来，脑子一片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老东西竟然一点都没有被亲儿子捉奸在床的羞耻感，操！这什么狗爹啊，这不是在给年少的我增加心理阴影吗？狗东西！ 此事要从十分钟前说起，今天我们放学早只上半天课，特殊情况嘛。不过我想我爹应该是忘了我昨天跟他说过了，我刚打开房门叫了一声：“爸，我回来了。” 就听客房里有隐隐约约的哭泣声，我纳闷的听了半天才听出来一些零碎的话语，什么“不要啊”“受不了啦”“噢，慢点……”之类的，我好歹也是跟狐朋狗友看过小黄片的，一瞬间就猜到了怎么回事，顺着声音来源七扭八拗走到一处偏远的客房前，房门没关好露出个缝，男人的呻吟声和我老爸的喘息声被我捕捉个正着。 接下来的事就是我爸带别人回家上床被我抓包。 真他妈尴尬，我当然说的是我爸。 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我爸那根巨大的怒涨的发紫头的阴茎在男孩屁股里疯狂抽插，不得不说，那个男孩屁眼是真粉嫩，够漂亮，难怪我爸喜欢，就连我也喜欢。 我并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同性恋，我更像是个双，我爸也一样，我随他。我知道他有几个情人炮友，偶尔也能看到有漂亮身材好的各色男女挽着他的手臂跟他逛街，但他从来没说带回家里让我看见，好几次撞见他约会也是因为我和朋友出去玩偶然碰见的，看来这次的是个例外啊。 我爸生的好看，家里也有钱有的是人献屁股，也有人对我献。但我爸从来不许我碰他们，他叼着烟用老头子一样的口气教育我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因此接近我的人都被我爸强行赶走了。 客房里的欢愉叫声还在继续甚至还有发酵的倾向，一声高过一声，甜腻的没法儿，过了十几分钟后终于在一声高亢的叫声中伴随着我爸射精时的低吼归于平静。 等了几分钟，我爸才衣冠不整的赤脚走出来。他穿着有些褶皱的西装裤，上身的白衬衫凌乱胸口大开，我看到我爸白皙精壮的胸膛上那几枚粉红的吻痕草莓印，就连腹肌上也有。 他伸手捋了一把出汗湿了的额前发，漫不经心的一屁股坐在沙发对面，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性感的桃花眼此时都是情欲过后的潮红，高挺的鼻梁上还挂着几颗细小的汗珠，他点完火叼着烟挑眼看我，似乎在思考该怎么跟我解释。 我赶忙抢先一步道：“爸！我明白，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爸愣了三秒，指尖掐着的烟轻微抖了抖，他突然乐了，桃花眼角都皱起微微的细纹。要我说，我爸这双眼生的最好，漂亮、妩媚，还有点像狐狸眼，又圆又尖，尤其是眼尾的那抹细纹最是恰到好处，一笑就出现不笑就没有，无端增添了几分曼妙的旖旎。 老爸红润的花瓣唇轻咬着烟嘴，他笑着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爸……？”我愣了啊，“不是，爸，我在给你台阶下呢。” 他很潇洒的往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胸前的风景坦露，饱满的胸肌弧线散发着成熟的男人味。我爸年纪其实也不大，他二十岁时有的我，我今年才十七，因此他的年纪风情刚刚好处于男人最有魅力的年龄段，就是那种小姑娘大姑娘都吃的那种儒雅又痞的男人味。他身材管理也好没工作时就去健身房还拉着我一起去，甚至美名其曰为了我的身体健康还在家里改了个健身房，天天拉着我跟狗一样跑跑步机。 淦，越想越气。 老爸风情万种的微眯着眼睛吸了口香烟，烟雾晕散间他说：“既然已经被你看到了就没必要让你自欺欺人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思考了几秒后说：“你能下次错开我回来的时间做吗？你吓到我了，我还只是个孩子会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的。” 老狗比听完这话放在腿上的右手食指轻微颤了颤，被我眼尖捕捉了下来。 他吐烟，随即把烟掐灭在烟缸里道：“好，是爸爸错了，忘了你今天回来早。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好嘛，你才想起来，我脑子一抽还他妈以为你是故意的，道歉还挺认真。 我能说什么，来一句，没事，爸爸我爱看？ 我干巴巴的回道：“算了，都是亲父子也没什么，原谅你了。” “不对啊。”他危险的眯眼：“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你爸喜欢男人这件事？” “额……”我如实回答：“因为我妈告诉过我，说你喜欢男人她接受不了所以你俩离了婚。” “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我七岁那年。” 他啧了一声，嘟囔道：“这种事干嘛要跟这么小的孩子说，这个女人。” 他在我面前骂我妈的时候我一向无动于衷，因为我也讨厌那个女人，她从小就对我不好，有一段时间他俩闹离婚我跟我妈住，她没事就打我有事也打我，拿擀面杖揍拿脚踹，我经常浑身是伤。 后来还是她打的狠了，我的惨叫被邻居大妈听见了，吓得大妈赶紧报了警，我都半昏迷过去了意识朦胧间就看到一帮制服警察叔叔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焦急的我爸。 要不还得说是亲爸呢，抱起我一路飙车直奔医院，我这才捡回来一条小命，法院上我妈因为虐待儿童我也被判给我爸扶养。 这十年间我爸是又当爹又当妈给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期间他也有过开玩笑的抱怨，但从来都不是认真的不要我，我也开玩笑的回答他：“那我就去跟我妈住，让她打死我算了。”每次一说完，我爸的表情就很不好，阴沉的像要吃人，我也就不敢说了生怕他发疯。 房门吱呀作响，那个漂亮年轻的大男孩怯生生地光脚走出来，我仔细地打量他。嗯，漂亮，够清秀，眉眼如画面容清俊自然一看就很好骗，啊呸，不是，是很单纯。 他湿润的眼睛不敢看我直直定格在我爸身上，从他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来他是真的很爱我爸，满眼都是爱和仰慕。这个老头子就那么大魅力吗？我不高兴了，心口活像吞了西班牙大苍蝇一般恶心。 我爸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说：“回去吧，等我联系。” 他局促的点点头，转身快步离去，看来我的出现让他羞耻了。我贱笑着问我爸：“爸爸，这是谁啊？好年轻，你可别告诉我人家还未成年啊，我会举报你的起码三年起步！”我冲他比了个三。 我爸笑眯眯地一巴掌打掉我的手，告诉我：“这是x大的学生，早成年了，不然我也不能搞。” “哇，x大啊，了不起。那他一定学习很好喽？” 我爸意味不清的哼了一声，站起身上前一步大手落在我头顶使劲揉我的头，他说：“我们嘉嘉学习更好，来，让爸爸听听今天的学习成果。”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这老男人，我装傻充愣道：“啥学习成果啊，今天课少。” “屁。”他在我头顶拍了一下，“你们刚刚考完模拟考吧？你这回成绩不理想，你们老师还特意给我打电话沟通了，想瞒我？你还不够火候。” 淦！那老娘们害人不浅！ 我吞咽口水道：“你听我解释……” “爸爸不想听你解释，爸爸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掉排名了。”他声音一如既往带着笑意，就是手下摁我头的劲有点用力。 我顽强顶着压力抬头，对上我爸的眼睛：“那是因为……我睡不好。” 头顶的压力瞬间消失，但我爸的手还放在上面，他知道我有睡眠障碍所以我房间的隔音效果最好，我有时候也吃褪黑素，但我爸觉得有危害不肯让我常吃，只是在我实在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来一颗。 放在头顶上的大手压着我的头发轻轻揉了揉，我爸轻声道：“很难受吗？怎么都睡不着？” “不至于，就是梦里太乱，半夜总是睡着睡着就醒。” “爸爸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一把推下他的手：“不用了，看了那么多医生都没个结果，就这样吧。” 我爸轻微点头，踌躇着问我：“爸爸这回……不会给你添心理负担吧？” 爸爸哪都好尤其是在爱我这方面，我心里一阵感动：“不会。” 他松了口气，道：“爸爸去给你做饭。”转身欲走，我叫住他：“爸，你能不能洗个澡再去，有味儿。” 他脚步一顿，抬起手臂放在鼻下闻了闻，片刻点头道：“好。” 我这人有洁癖，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碰，我的手机被我爸碰我都烦，老张说我这是领地意识强。要是我爸跟我妈做爱那也就算了，他们毕竟做过夫妻，他俩不做哪来的我啊。但要是跟别人我就很不开心了，就好像自己的领地被其他人践踏了一样，让我心生不爽。 趁他前脚迈进卫生间的空隙，我冲他喊：“下次不要留痕迹，恶心死了！” 老狗比顿住脚，嗯的答应了。 我爸做饭的手艺是一绝，我吃的心满意足，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我爸洗白白的坐在我身边试图跟我抢遥控器，玫瑰洗发露的香味像个钩子一样绕在我的鼻尖，熏的我想咬他手腕子一口。 老狗得儿，这么骚包的洗发露也敢用到处勾引人，害得我有那么多小妈，岂可修。 “给爸爸吧，那个电视剧就要播了。”我爸求我。 我含着车厘子曲着一条腿不看他：“你个大男人看什么回家的诱惑啊，总是看狗血偶像剧。” 老爹有个奇怪的爱好，就是他很爱看小姑娘们爱看的狗血档爱情偶像剧，越狗血越好，他看的越欢。我就不一样，我瞎换台，随便看。 老爸抢不过我揣着手臂坐在一旁生闷气，半晌他问道：“作业写完了吗？” “今天老师布置的少，我在学校就写完了。” 无话可说，安静一阵，他坐立不安的啧道：“真不打算让我看？” 我回头看他一眼：“爸爸，我今天难得作业少有空闲，你真打算跟我抢电视？” 我爸猛地站起身十分苦恼的呼噜自己头发，看得出，他憋的跟烟瘾犯了一样。我偷笑着扔下遥控器站起身准备穿衣服走人去旁边小超市买点零食，我爸捡起遥控器问我去哪。 我说去买吃的，他就让我给他带几罐啤酒，我答应着关上门。炎炎夏日的傍晚没有别的，只有季节的蝉音，我家是个别墅区走出去很费时间，顺着大道走起码得十五分钟，于是我痛快的选择了抄近道。 买完吃的在柜台交钱时正好余光瞥到货架上的婴儿嗝屁套，我就下意识想起今天看到的我爸的阴茎大小，联想太深导致收银小姐姐叫了我好几次我才回神，人家姑娘看我紧盯着避孕套，一脸了然的微笑，我直接耳朵红了，根本不是这样，但我意淫老爸也确实不妥当。 回到家我爸疯了，半夜喝着啤酒把腿搭在桌子上看回家的诱惑，电视里还放着小三和男主的画面。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要贯彻到底喽。” “你好骚啊。” 很好，说得好，确实够骚。 我跟目不转睛看电视的我爸说：“我上楼睡觉去啦。” 我爸嗯嗯啊啊的答应着。完了，已经完全着魔了。 我上楼去睡了，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我爸进来了，单膝跪在床边注视了我一会儿，然后弯下腰，意识褪去时我感觉到我的额头上软绵绵的触感。 我爸偷亲我。 我知道，每晚都这样，因为从我三岁起他就这样，直到现在也改不了这个习惯。 他习惯，我也习惯。我爸就是我的噩梦终结者，我强悍的守护神，如果他不乱搞的话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