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那我走了。”拿起手机一边看时间一边跟我那个冤种老爸对话。 我爸相当不满，毕竟约会被我爽了，“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晚上就不回来吃了。” “随你的大便。”我爸成心道。 我无语，只能惯着他，这是我那脾气不好的男朋友，我得让着他点。挽着他的手臂晃啦晃去撒娇卖萌一通好话，最后决定牺牲我的屁股来换取一时自由。 我爸被我送上车，我自己则溜达到校门口，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站在墙边等我的两个兄弟。放学第一时间兄弟没等到反倒等到了前男友，然而我那漂亮的前男友根本没有看到我，他低着头手里摆弄着手机快步往前走，蹭蹭的那种。 他走的太快，风吹乱了他的额前碎发他都没在意，段盛好像有急事准备去赴约或者是躲避。拐个弯的功夫他人就消失不见了，本来我还在苦恼应该怎么跟他打声招呼呢，这下可好了，也不用打了倒是避免尴尬了。 出来的学生渐渐多了起来，我也在人群之中看见了费小玲和老张，冲他们挥挥手叫住了两人。老张可激动了，抱着我就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费小玲给他个白眼，解释道：“这小子体育课因为你不在没人给他防守所以打篮球输了，哪里是想你。” 我乐了，哥俩好的大力拍老张肩膀，调侃他：“不行啊老张，人是不是老了？怎么还输球了呢？” 老张抹了把脸：“废话，打篮球要求配合，要不是那几个哥们太菜我至于的嘛。” 费小玲倒是心细问我怎么放学时过来了，家里的事是不是处理完了。我回她：“没有呢，我爸说接下来他处理，这不，我来找你们玩了。” “真是可怜，叔叔年纪都这么大了居然还要管前妻的破事。”老张抱着篮球嘟囔道。 我和费小玲不约而同的睁大了眼睛，异口同声惊愕道：“年纪大？” 老张也被我们吓得一愣一愣的，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结巴道：“不、不是吗？” 费小玲摆摆手：“当然不是，他爸爸可年轻了，跟我爸爸一边大。我和许嘉星同一年出声，只是我比许嘉星大了两个月而已。我爸和他爸当年那可是英年早婚同一时期结的婚，婚还没结呢我俩就生出来了。” 老张张大嘴巴表示惊呆了我的兄弟，“那你爸多大啊？” “我爸今年38，我妈比他小，小多少不知道。” 老张打了个停的手势，“你让我思考一下。” 指着费小玲说：“你爸38，你今年18，也就是说你爸20生的你？！” 费小玲淡定的一点头：“对。” 又指向我：“你爸跟他爸一边大，也就是说你爸今年38？！” 我也淡定的一点头：“咋滴，不服啊？” “你俩……？”老张的表情咋说呢，觉得有些可惜，“那么年轻就当了爹，这也太浪费青春了吧，要是我就晚婚晚育，我还没玩够呢，世界那么大有的是漂亮姑娘在等我呢。要我20结婚还不如杀了我。” 费小玲：“有什么问题，好多大学生年纪到了还没毕业呢就当爹当妈了又不是稀奇事。再说了那个时期早婚不是正常现象吗，遇到了正确的人想留她一辈子早下手有什么不对。” 我给她比了个大拇指，赞！ 老张表示不理解，他还没浪够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老张这人很老实，甚至老实的过了头，相当直男，总是过过嘴瘾事实上连小姑娘的手也不敢碰，有陌生女孩子跟他搭话他就害羞的结巴，怂透了。 要是有女孩子喜欢他肯定不是他追的人家，一定是人家追的他。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问费小玲：“你之前不是不认识我爸吗？怎么现在知道了那么多？” “哦，我回去以后特意问的我爸。我也是刚知道他俩玩得好，据我爸说他上大学那会就认识你爸爸了。” “你咋问的？” 她捏了捏嗓子故意拿腔作调：“说‘你认不认识许嘉星的爸爸啊？’ 我爸就说‘认识认识，你许叔叔嘛我俩上大学就认识了’‘那你认不认识许嘉星啊？’‘认识认识，那个笨蛋嘛。’” 我气死了，老张笑死了，费小玲也坏笑的挤眉弄眼：“我爸可看不上你了，觉得你活的特别娇气，干啥啥不行，成绩也比我低一名。” “这老狐狸，天天贬低我……”我气的话都说不利索。 费小玲拍我肩膀，看似安慰实则杀刀：“算了吧，别气了。我爸也是说的实话，毕竟你确实是、太、笨、了，哈哈哈哈哈。” 我怒极，决定打电话叫我爸和她爸绝交，别让她爸再给我爸带坏喽。 我们仨一边沿着洒满落日的街道行走，手里拿着烤串和冰红茶一边聊天聊地，小到芝麻烂笔头，大到国家各方面局势。放学路很短，但时间很漫长，三个人的影子被余晖拉的很长，蝉鸣声又开始响起过路的车笛刺耳但不反感，我有时候甚至觉得这样的结局才是校园青春里的标准结尾。 爱不爱情不重要，重要的是多少年以后能聚在一起的人依然相遇，课堂上有他们作陪，回到家有爱人老爸相迎，这莫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 正好夜幕即将降临看见商业街上有几个富二代准备载着美女开着跑车飙车，费小玲对此唾之以鼻，我对此毫无反应，只有老张那叫一个激动，扯着我俩的袖子怪叫道：“看！豪车！那叫什么？” “那是法拉利。”费小玲告诉他。 “原来那就是法拉利……”老张喃喃自语道。 学校有钱人家的朋友圈里的人都不怪他没见识，只是这人活得清苦。 老张就是个隐藏富二代，从生下来到现在不知劳斯莱斯为何物，他家里人也活的相当低调，明明很有钱但偏要住远离市区的小院子，害的老张每天抱怨起大早赶公交车。我听他提起过自己家一次，就一个类似四合院的建筑，前面是小院儿门口种着一颗柿子树，院子里种着一颗石榴树，平平淡淡柴米油盐，有时候有猫踩着屋顶经过会有瓦片碎屑滑下来砸在地上。 听的我心向往之，我爸不缺钱我也不缺，从小看惯了高楼大厦因此对那样的清幽环境很好奇，不知住起来是什么感觉。 他说的可详细了，但我和费小玲就是想象不到，没办法，我俩没见过世面。 “门口的那只大橘猫可胖可懒了，没事就慢悠悠晃出来趴在门前地上晒太阳。有时候人们倒车它也不躲，怕压着它都只能绕着它走，大橘可是我们巷子里的一霸。”老张讲的津津有味，眉眼带笑。 “哎，你爸爸是做生意发的家吧？”费小玲问。 “对啊。” “那你们怎么不搬家啊，还住在那里，市里环境多好啊。” 老张挠挠头道：“我爸不喜欢市里的喧闹，而且他也住习惯市区外的老房子了。我也不喜欢搬家，楼房没有小院子自在，而且我舍不得门口的那两颗树。” 我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有时候跟一样物体待久了是会产生感情的，更何况是他每天出门前都要浇水的树。 清幽的环境总是干净的，比生意场上的酒肉朋友们干净多了。老张爸爸肯定是见惯了人挤人的大场面所以才把心态放平和，始终守着那没人的小院儿吧。 石榴很甜，我让老张下次结果时给我带一个。 老张就笑：“带一个顶什么用，我家都吃不完，你喜欢我就给你送一筐。” 费小玲：“我也要。” “也给你送一筐。” 夜幕降临，我们只好道别，把老张送上公交车我又和费小玲溜达着回家，期间我们闲聊了很多。她也告诉了我很多关于段盛的一些谣言，“说是有个同圈里的大佬看上了段盛，这些天总是追求他，说白了就是骚扰。现在搞的段家老爷子一个头两个大，段盛据说也是一直在躲着他。”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什么大佬？” “我也不知道啊，说是一个公司大老板富二代，据说在gay圈玩的很飘的一个人，不知怎的看上了段盛。据我爸这个知情人透露，当时在段家公司那个人就看上他了，因为段家现在在找合资人解决资金问题，说白了就是变相出卖女儿相亲，那个人就被家里人安排里前脚刚来到段家公司后脚就被段盛吸引了，当场发话女儿不娶了要娶孙子，气的段老爷子差点没一口气梗过去。” 我多少也有点幸灾乐祸，“那你爸是怎么知道的？” “哎呀，因为人就是我爸介绍过去的嘛。” 不愧是你，费爹。和人沾边的事你是一点都不干啊！ 知道人家只对男人感兴趣还特意介绍女朋友，这怎么看都有点阴谋的意思啊，更何况人家俩相亲段盛为什么会在？难道是…… 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莫不是我爹故意找的费爹安排了这么一手？我总觉得不对劲，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堂堂费氏公司大老总没必要特意去做媒婆，更没必要认识没落的段家人，一定是我爸给人家安排了，这俩老家伙合伙唱双簧呢。 送费小玲回到家后我也漫步回去，抄着近路一路西行，觉得自己是孙悟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爹的紧箍咒，我回去晚了我爸一定会碎碎念。之前有一回他直接念叨到我睡觉，就这样都没放过我让我想睡睡不成，趴在我床边像个幽灵一样嘴里喃喃有词的抱怨我回家太晚。淦，这哀怨的小娼妇。 果不其然，我一打开家门就看到我爸抱着手臂站的笔直的面对我，一双桃花眼里写满了责备和幽怨。小表情还挺绷得住，看得出来大概是哭过了（形容词）这让我想起了之前在d音上刷到的一个小视频，一只阿拉斯加大狗子因为女主人回家晚了所以很委屈又很倔强的摇着尾巴，偶尔还抽噎一下，可怜的紧。 “怎么才回来？”我爸语气像极了豪门怨妇，我一时有点懵逼，感觉我才是攻。 “额……送完费小玲走回来的，所以晚了。” 我爸语气放平和了，“吃了吗？” “吃过了。” “现在饿不饿。” “不饿。” 我爸打了个响指，对我说：“洗澡，上床，脱裤子趴好了，等爸爸操你。” 不是吧，阿sir，我才刚回来啊歇一歇可不可以啊。 我爸伸出食指在我面前摇摇晃晃，独裁道：“不行，我说了算。”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自从跟我承认关系后就越活越年轻，一点快步入40岁油腻老男人的自觉都没有，反而活的像二十几岁的小年轻，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洗完澡脱了衣服上床摆出一个死鱼上岸的趴着姿势，我爸在我身后笑的咯咯乐，摸着下巴评论道：“你这姿势可真是一点诱惑力都没有。” 我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道：“所以才说让你教我啊。” 屁股蛋子被人拍了拍，我爸骑上来两指蘸了润滑就捅我屁眼，“放轻松。” 我试图使坏加紧他的手指不让他拔出来，肛门收缩的那一刻我的小心思被我爸破解，合并的两指噗嗤一声离开我的身体，我爸低声道：“屁股翘起来，塌腰。” 我装傻：“什么塌腰？” “装蒜。”我爸双手提着我的腰往上抬，一手按在我的肚皮上一手压在我后背的腰窝上，感受着他的重力腰间不自觉满满向下压，却又被肚皮那里的手掌托住。他很有技巧保证了姿势的方便也确保了不会让我受伤。 “保持这个姿势别动。”说完他起身离开从衣帽间里推出来一个等身穿衣镜摆在一旁，调整好镜子的角度我可以侧脸就看到我撅着屁股求操的骚样。 好个老爹给我玩镜子py啊。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双膝跪在我身后，手掌强横的拽起我后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他的力道看似很强硬实则我一点都不疼甚至有一丢丢爽……？是那种被他的男人力侮辱到的爽。 他抓着我的头发使我的头转向镜子，咬着我的耳垂含糊的喷热气，声音磁性包含性欲：“看到了吗？这才是塌腰。见过公狗肏母狗吗？就是这个样子，你屁股翘的越高腰就要越柔软，我也就进的越深，受孕率就越高。” 我轰的脸红，看到镜子里的我一脸脆弱的我爸笼在怀里，他身材高大一米九几标准的四方形身材，肩宽腰宽而我才一米七几（四舍五入一米八）和他叠在一起我显得特别娇小，跟个未成年似的。 越想越觉得更背德，下半身颤颤巍巍翘起头来，“谁……要给你生孩子，我才不……” 我爸在我耳边轻笑，灯光打的阴影映的他表情特别邪魅，“你说了不算。” 耳尖一个蜻蜓点水般的热吻，我软了，身体软在他的怀里，哀求着让他狠狠肏我，我爸笑笑没说话就着后入的姿势扶着鸡巴对准我的菊花就是一击，我趴在床单上前后摩擦，他双手把着腰狠烈摆动胯骨。 屁眼被他的大鸡巴撑到皮紧，肛门一周都是红的，火烫火烫的酥麻。我爸挺动了几下觉得还是紧，眼下手边没有润滑剂他也懒得拿，直接把唾沫吐到手掌心抹在卡在我屁眼里抽出来的那一半肉棒上。 捣了几下我脑子就开始晕晕乎乎了，龟头碾烂了我的前列腺，男根上狰狞的青筋不断摩擦着我的肠壁，快感来的鲜明猛烈，就在我大口喘息不知天地为何物时我爸一手从身后探过来，掐住了我的下颚，力气带着不容拒绝的蛮横缓缓将我的头转向右方。 轰—— 只这一瞬间我被镜子里的自己炸清醒了，那个屁股里咬着男人巨大性器的少年是谁？他为什么一副被人操坏了的神情？为什么他的表情看起来那么包含不可言说的欲望和满足？ 这是我吗？ 少年显得娇小的身躯里有个成熟男人埋在里面，此时的我爸一脸坏笑，表情像极了正在强暴他人的变态，他是那么恶劣，如此顽皮的让我认清沉迷爱欲里的自己是何模样，原来就是这样一副下贱妓女样。 我的脸白中透粉，那是情欲上头的表现。我的屁眼被肉棒撑开，我的臀肉被撞击的如同肉波一浪接一浪，我爸邪气的说道：“看见了吗，这是被操开了，长大了。” 我哭了，哼唧着说这不是我。 我爸依然卡着我的下巴，说这怎么不是你，这就是你，被爸爸的大肉棒捅的死去活来的小星星。 “你看，你的小肉穴在吞咽爸爸的肉棍呢。” “……呜呜。” “哭什么？” 我爸狠狠在我的屁股肉上打了一巴掌，下半身肏的更狠了，力道凶猛蛮干连两侧的卵蛋都要操进去，肠子里面火辣辣的霎时间有了一种失禁的感觉大脑轻飘飘的，前列腺一撞就疼，我要被操死在亲生父亲床上了。 镜子里我的明显坚持不住了不停往床面上塌，我爸提起我的腰就是猛干，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他一边干自己亲儿子一边往儿子屁股上打巴掌，喘道：“给你老子浪起来！” 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哭着求饶：“对不起……我错了，下次晚回家会给你打电话说一声的。” 我爸明显不满意这个回答：“你是谁？” 我大脑迷糊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爸攻击更凶了，“我是你的谁？” 我失声尖叫：“爸爸！爸爸！” “那你话里的‘你’是谁？” 我瞬间晓得了，抹着眼泪反身去摸他的手背，上面青筋暴起有一种暴戾感我却觉得安心，我的指尖讨好着划拉他手背上的青筋，软声叫道：“爸、爸爸……小星星要死了，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死了，求求你，小星星知道错啦。” 挺胯的速度慢了下来，改成了肉棒缓慢的在肠肉里面摩挲，疼痛感减弱我终于能大口呼吸了，我爸也碰了一直没被照顾的性器，本来我软了一点点但被我爸粗粝的掌心一碰我又硬了，他一边动胯一边给我撸管，不多时我们俩人都射了出来，他射进我的肠肉黏膜壁里，不一样的是，我尿了。 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的停不下来染湿了大片床单，房间里瞬间弥漫了一股尿骚味，我羞耻的抱着脸崩溃，我爸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随后挑眉，恶趣味的说：“你上火了。” 我哭的好大声，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