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人呐，总是不满足于现状。 得到了这个就想要那个，吃着了碗里的就想着锅里的。其实男人也一样，睡着白月光时就会想着睡过一次就扔的朱砂痣，睡着朱砂痣又会想着从来没睡过的白月光，呵，可笑。 “爸，你看那个男人比你帅唉～”我指着前面走过去的一个特别有忧郁气息的艺术帅大叔，一边挽着我爸的手臂一边小声尖叫。要不是我爸拦着我非得上去要个联系方式，就算吃不着看着也是种享受啊。 老爸明显不太开心，整张脸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我在吃醋”四个字。 顿时心虚，忘了他不是我的那几个狐朋狗友怎么闹都可以，这可是我名正言顺的男朋友and爸比。 我爸牵着我的手强硬地拉着我走了一路终于忍不住问我是不是他不够帅，我噗嗤笑出声拍着他的肩膀子安慰他，说哪有！我老爸天下第一无敌帅。 那高冷的男朋友显然不太吃花言巧语这一套，他抱起手臂挑着眉问我，那为什么你见了其他帅哥走不动道？不就是因为我不够帅。 无语凝噎。 我该怎么回答？这是男人的通病看见好看的都想要？仔细想想我爸虽然情人无数但也不至于见一个爱一个，他其实很有原则睡归睡，但从不认真，唯独对我动了心，嘿嘿。 我正苦恼着怎么转移话题就看到旁边有一家卖小饰品的店铺拉着我爸就往里走，店长小姐姐还没见过一身银灰高定西装来逛小店铺的，而且还长的那么帅直接忽略了我，眼睛亮晶晶含羞带怯的问我爸您需要点什么。 我爸看都没看她指了我一下，“问他。” 呦，小样儿，还生气呢？ 我拨了拨黑色微卷的长头发，夹着嗓子：“看发饰。” 小姑娘瞥瞥我又偷摸瞅我爸估计着是看不出我俩的关系，我爸虽然年轻但一看就是年长者，我跟他站在一起未免太年少了。小姑娘也许想叫我太太但转念一想我也可能不是老婆是情人，她也不敢胡说只好说小姐这边请。 从一开始进店我爸和店长姑娘就用的粤语，我虽然不会说但这么多年香港电影也不是白看的，好歹听得懂，直到我用普通话说看发饰的时候，店长才换了难听拗口听不懂的粤普。我扯扯老爸的袖子暗示他今天做我的小翻译，我爸点头摸了摸我有些酸疼的后腰。 店内发饰上镶着的水钻银光闪闪，我挑来挑去只看中一枚鱼骨发夹，不大很小一只但挺好看的，放在柜台说就这个。我爸凑过来付钱低声与我咬耳朵，“为什么选这个？你喜欢的话我们就去更好的珠宝店量身定制一个。” 有没有搞错，我是男人呐，买了也是图好玩儿又不是每天带着招摇过市，你买个真钻的更贵两个男人也用不着放着生小的吗。 我白他一眼不跟他个直男思维一般计较，捋了捋长发觉得后脖颈子闷得慌，商场里的空调冷气开的很足，但我没留过长发所以还是憋闷，我问老爸会不会编麻花辫，我爸愣了一下掏出手机百度专心研究麻花辫怎么编。 上天啊，我要真是个女孩儿都能想象到小时候是怎么活的了，我爸一定跟全天下的老父亲一样拿女儿的头发做造型，编的还贼丑。 十分钟后我爸放下手机自信满满的一拍手招呼我过来坐路边的凳子上，我说你干嘛。 我爸撸起袖子拿出刚刚买发夹时赠的小皮筋就开始摆弄我假发，我低声嘱咐道：“你小点劲儿别给我假发薅下来。” 我爸那叫一个得意，“看着吧，爸爸动手能力还是很强的，保证给你编的好看又活泼。” 感受着他的掌侧偶尔碰触后颈时的悸动，我就在想，这或许就是情侣之间的日常生活了吧，只要能持续下去这段幸福即使我去做变性手术也没问题，我只想要爸爸。 我爸拿出手机点开相机转化自拍模式让我看看成果，我表示很满意，我爸的手艺真不错，他就简单编了个低麻花但是是那种宽松款的，几缕发丝半紧不松的随风飘扬在耳侧，要不是他说这是忘了编进去的我就以为他是故意的，这样显脸小。 “好看吗？宝宝。” “好看。”我捧着他的手背亲吻凸起的指节，这双手抱过我，给我喂过奶，给我换过尿布，抓过我的阴茎，捅过我的屁眼。他是我的全部。 阳光那么灿烂，照的我睁不开眼，今日的我以女装的模样光明正大的与我的父亲爱人站在一起，承受着路人投来的羡慕目光。 “爸爸……” “嗯？” “有点累了。” “那……爸爸抱。” 他蹲下身将我搂进怀里提力让我稳坐在他的小臂上，我抓着他的领带有些蔫蔫的，太热了。小声撒娇要吃冰淇淋，我爸就这样抱着我忍受着路人小姐姐们花痴一般的笑声，有人已经掏出手机准备拍照了被我爸一个微笑闪了眼，他笑着对那个拍照的小姑娘说：“抱歉，不可以拍，这是隐私。能把照片删了吗？” “佢系你女朋友吗？”小姑娘探究的眼神一个劲儿往我脖子上的草莓印上瞟。 “唔系。”我爸托着我的屁股，语气愉悦：“佢系我爱人。” 啊啊啊——！！！！！！ 老爸你好会！ 呜呜……爱你么么哒～ 来到一家女装店我硬拉着他买小裙子一件件试，这种时候我爸就呈现出一种男人的通病，那就是无所谓。 他就跟全天下的男朋友一样不会认真评价你的穿着，而是双手插兜漫无目的的在店内遛弯，看见我出来了他就点一下头说好看，我再换一件故意弄弄裙摆问他到底好不好看，我爸就非常可恶的敷衍，点头：“好看。” 你他妈到底看了没有？！ 气的老娘随手买了几件他就跟在我屁股后面付钱，当然大包小包也是他拿，他要是不拿以后都没有女装paly玩了。 我气呼呼的在前面走我爸就大跨步在后面追，追一半时他上前拉住我的手一指鞋店跟我说：“给你买双鞋，这身裙子配你脚下的这双不好看。” 我换了身新裙子，波点小吊带本来就脏了买了新的把商标一剪就穿上了，新裙子是长裙到我小腿，还是抹胸小吊带一层层的星光黑纱叠出来的层次，我穿着感觉跟把黑天鹅穿身上了一样，别说，这身衣服是真的显气质，我成了真名媛。 进了鞋店我爸的态度就不像之前那样的敷衍了反而有在认真思考，店员问他要什么，我爸指了指架子上摆放的一双黑色丝绸面，全身镶着黑色水钻的高跟鞋，大约六七厘米高小细跟，“就那双，最大多少码？” “45……？可以定做的先生。” 我爸扶我坐在沙发上他单膝跪在我面前脱了我的鞋，把我的脚丫子放在他的掌心，脚底板紧贴着他热乎的手掌纹路，我爸估计了一下大小对店员比划着，他的右手食指作为一道栅栏搁置在伸平的左手下方移动了一段距离，大约是他的一个巴掌到手腕子多一点，他说：“就这么大，41的有没有？” 店员忙说有有有，小跑着去库房拿了。 我爸依旧跪在地上抓着我的脚腕轻笑：“脚丫是不大，我在你这个年龄穿43都嫌小。” 我抽了抽，没从他手里抽出来只好踩他大腿根，“你放屁，再大就是胖了。” “宝宝，爸爸身高比你高好多啊。” “等我穿上鞋我就跟你差不多了。”我不服气道。 店员擦着汗把鞋拿来我爸挥开她示意他给我穿，只见他把闪着光彩的黑钻高跟鞋从高档鞋盒里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抓着我的脚放进了鞋里，整个过程我以为我是灰姑娘，情不自禁我喊了声爸爸，刚说完就给我自己吓一跳连忙转头看店员的表情，也许是我声音太小她没听见，压根没理我蹲在地上摆弄鞋盒对着我爸一通吹彩虹屁。 “你女朋友身材真系好，着呢对鞋衬呢脱衫真系靓到死。” 我爸点头，“系吖，系呀。” “女朋友好靓哦，生，真系有福！” 我爸头点的更欢了，“系吖，系呀。” 彩虹屁吹得好东西自然就卖的好，我爸一高兴差点把这家店盘下来，豪气的一挥手就把这双最贵的鞋买了下来，我踩着小高跟差点连道都不会走了，我爸干脆一手拎东西一手大力搂着我的腰推着我往前两步，我窝在他怀里悄声说：“老爸，我是不是特别像你包养的小情人？” 我爸笑：“我可没有会主动陪着逛街的情人。我一般都是给完他们钱就让他们滚蛋了。” “那我是第一个喽。” “乖仔，你话呢？”我爸又用粤语来糊弄我。 前方是个无人的楼梯间，我舔舔唇下意识看了看四周的墙角，很好，没有摄像头。于是我拉着我爸躲了进去，趁着没人看见抱着他的脖子接了个湿漉漉的吻，唇舌纠缠间我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告诉我你是怎么爱上我的。” 他跟我在一起这件事太顺利了，顺利到连一点伦理矛盾都没有，正常人家的父亲遇到这种事得打死自家亲儿子唯独我这边说上就上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实在太奇怪了，我合理怀疑他早就馋我了，不然他为何只反抗了一下下呢？接受的太顺理成章了吧。 我爸重重的咬了一口我的下嘴唇，嗓音黏糊道：“有机会告诉你。” 一声叹息：“爸爸比你妈妈还疯，你确定你能接受？” 我则回答他：“人生苦短，为何不可。” 他吻的更重，在这小小的楼梯间他扯下我的小内裤撩开我的裙摆，解开皮带扶着硬挺的鸡巴插进了依然红肿的小屁眼里，那里还水汪汪的松软无比，他进的相当容易，我被他调教坏了成了一个鸡巴形状的飞机杯，只给他一个咬。 我双手扶着墙背对着我爸，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和人来人往的脚步声，这种情况下我更紧张他也是肏的比平日里重也更快，肉穴缴的死紧我爸无奈拍拍我的屁股肉让我放轻松，高潮来临时我迷迷糊糊感受到有什么人在盯着我看，两双恶毒的眼睛形成四道激光狠狠地割在我背上。 直到结束我都以为那是错觉，我爸低头整理着我的裙子，我喘着气问他：“好像进来人了……” 我爸回头看一眼楼梯间紧闭的大门，安慰我说：“不可能，有人进来我能听见门响。别害怕，没有人的。” 真的是错觉吗？ 我爸扶着我走出去，基本是完蛋只想回酒店躺尸，逛了一天做了一天我早就没什么精气神儿了，回到酒店我惊奇的发现我今天没有吃药哎！但是我没吃药今天的心情还挺不错，我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叫来收拾新衣服的我爸，“老爸，我今天没吃药但我一天都感觉情绪不错。” 我爸揉揉我的头，宠溺道：“可以啊，学会控制自己了。” 我挠挠头也说不出来哪里怪异，这药本来也就在我情绪不好的时候吃两粒冷静一下，平时我也不吃怪异的点我也没琢磨透，索性放下胡思乱想拿起手机刷抖音，看的正美呢一条陌生信息弹出，点开一看号码不认识但短信上的语气我却很熟，上面写着—— “明天八点半浅水湾见，我是你妈，小杂种。” 不是，妈，你这语气跟我爸挺像的，他有时候不高兴了也这么霸道，这俩夫妻相拿我当炮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