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承宥,”陈铭翰除了在情动的时候,比起蔑称或者赐名,他更喜欢叫奴的本名,然后让奴自称贱狗骚逼,这样才能潜移默化地让他们把自己的名字和骚浪贱货等同,“试用期我只会给你这样处理,但之后会给你做激光,做完不出意外的话,你的体毛应该是不会再长了。” 林承宥没有想过体毛对于自己会像衣服一样,本就是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陈铭翰面前,看着腋毛阴毛和肛毛被一点点刮下,羞耻感也越发强烈,似乎自己最后一点底线和防备都被对方彻底去除。 “好了,承宥,可以出来了。” “啊……好、好的……”林承宥脑袋昏沉地跨出浴池,路过一面防雾落地镜时看到镜中的自己,阳刚的肌肉和发育过人的阳具,却偏偏光滑得像小孩一样,顿时一个激灵,连忙捂住自己的私处,羞得眼眶发热,差点被生理性激出眼泪。 “坐这儿,我给你擦干。”陈铭翰拿起浴巾,盖在林承宥头发上,一边轻柔地把水分拭干,一边取过眼罩、口衔和束带放在旁边。 看着这些明显是情趣用品的东西摆在眼前,林承宥知道自己的第一场调教就要开始了。他定定地看向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大男孩,双手主动翻到椅背后扣住,好让陈铭翰将自己捆绑起来,肆意玩弄。 陈铭翰见状失笑,“承宥怎么这么乖,主人越来越喜欢你了。” 尽管嘴上还在说笑,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慢。先是把林承宥的手腕束起,确保不会感到不适后,又将他的双腿架开到椅子两侧,把脚腕和椅脚绑到一起。 现在这个成熟男人最脆弱、最骄傲的地方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陈铭翰并不急于玩弄这根粗长的阳具,任由它颤抖着跳动着吐出透明的汁液,不紧不慢地把口衔取来,示意林承宥张嘴咬住,系带牢牢扣在脑后。 被剥夺了说话能力的林承宥感觉自己在一点点失去人格,变成一个被人随便对待的物件,没有自己的选择权,也丢掉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他终于感到了一丝害怕,甚至想喊出陈铭翰的名字终止这场游戏。可是这时他已经说不出话,棒状的口衔勒在齿间,连舌头都只能蜷起无处搁放,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篮球场上那个阳光的自己消失不再,只有这个狼狈的、下贱的样子才是陈铭翰眼中的模样。 陈铭翰一言不发地把眼罩为这个雕塑般英俊的男人戴上,看他因为惊慌喘着粗气却强忍着努力在自己面前证明他可以的样子,心下越发疼爱。 “乖承宥不要怕,主人在呢。”他拍了怕林承宥的脸颊,“你会喜欢的。” 黑暗中,林承宥听到陈铭翰打开了什么,随后自己锁骨处感到些许冰凉流下,激得他一抖。是润滑油,他想,自己的身上被淋满了润滑油。 陈铭翰施舍般地虚握住眼前这根坚硬的阴茎。他用掌心摩擦林承宥的龟头,看他因为刺激挺起胸腹不停扭动,闷声呻吟。 “哈啊……唔……唔!”林承宥溃不成军,他感到自己以往将老婆操哭无数次的肉棒在另一个男人手里变成了任意把玩的玩具,视觉被剥夺后快感却被无限放大,旋转撸动带来的舒爽轻而易举把他推向了高潮。 注意到林承宥的囊袋紧缩,阳具也突然变得坚硬无比,陈铭翰停下手头的动作,不再刺激他的肉棒,反而拨动起两颗沉甸甸的卵丸。 “唔!唔唔唔!!!”让我射啊!林承宥在射精前被人踩了一脚刹车,难受至极。明明只要再撸动两下、哪怕再摸一下都能射出来,现下却成了奢望,只能无力地操动着空气,徒劳无功。 陈铭翰的手指随着林承宥挺动的腰肢向下滑去,勾勒过分量十足的囊袋,轻轻抠了抠会阴,终于顶在无人侵入过的菊穴上。他稍稍用力沿着穴口按了一圈,将褶皱压平一次又一次,看到这处穴被刺激得些许开合,挑了挑眉,“贱狗,这么想被男人开苞么?”说着一手用力撸动起林承宥的肉棒,一手狠狠探进紧致湿窄的后穴中。 “唔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林承宥脑海一片空白,体内的异物感让他下意识将陈铭翰的手指紧紧绞住,后穴缩紧带动了阴茎的快感,马眼处先是射出一道浓精,接下来竟然喷出道道稀薄的液体,像是尿一样无法控制地喷洒,却分明又是精液的味道。 “第一次就潮吹?你的身体太适合被调教了,承宥。”这下连陈铭翰都感到诧异,他也是头回见到有人初调就能把自己玩到潮吹,一般都是先射精再喷尿,很少能做到直接精关失守像尿尿一样射精。 林承宥戴着口衔,口水流了自己满身都是,泪水也浸透眼罩,洇出一片湿痕。他还沉浸在从未体会过的高潮余韵中,即使是第一次操陆嘉俊,也没爽成这样。 摘下几样道具,陈铭翰也坐到一旁,撑住下巴问,“怎么样?这种强度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林承宥眼眶微红,失神地望着陈铭翰一言不发。等他平复了喘息,看到四下被自己的精液弄得狼藉遍地,突然起身快步走到陈铭翰面前,像是要暴打他一顿似的。 但陈铭翰非但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老神在在地翘起脚来。 林承宥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用最臣服的姿态匍匐在陈铭翰面前,伏下身去叩了三个头,颤抖却又坚决地说道,“请主人……把狗奴玩成、玩成骚逼。” “你的要求,”陈铭翰笑了起来,脚用力踩在林承宥的头上碾了碾,“主人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