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1
溪玥她本可以是一个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村妇,却不知上天是何目的,将贵族趋之若鹜,普通人家避之不及的绝世的美貌生在了她的脸上,注定她的一生没有波折。 隆盛二年,一商人在押送货物时遭遇盗匪,带着满身血污的逃入溪山村,溪山村村民颇为淳朴,见此情景,将他带回救治。溪玥家世代是村医,因而商人被安置到这里养伤。商人偶然见溪玥,被美貌震惊后,他也知道了他遇上了此生最珍贵的货物。 也不知商人是如何诱骗,终是将溪玥带出溪山村。此后,凭借绝世的美貌,单纯的溪玥从一个懵懂村妇一步步成为祸国妖后。而商人也是得偿所愿成为梁国大臣,权倾一时。两人弄得朝野动荡,民不聊生,宁茹拿起茶杯,抿了抿口茶,又继续说到“那时候啊,朝野可真算是血流成河,文成武将死了一批又一批,所幸妖后的儿子算是比较聪明,选择大义灭亲,迎现在的陛下即位。否则,你看现在的安国公还能好好活着吗?"赵丞相的发妻宁茹看着自己的女儿赵婷叹息,他纵使是个好的,但是为出生所累,经历前朝苛待的文臣武将绝不会容他。 赵小姐又岂不知这个,"母亲,这些我知道的,我不求他大富大贵,他也不是那种人,我只想和他普普通通到老。"" 宁茹冷笑,"想看着安国公家倒的人多的是,你还想白头到老,痴人做梦,看来是我宠坏了你,真以为丞相大小姐是那么好当的。" 宁茹吩咐仆人"带大小姐下去,没我命令不准放出。过几个月陛下开始选妃了,也是该收收心了,学学规矩。" 赵小姐是无论如何的挣扎,还是难堪的被带下去。 而安国府,此时李斐正在和当朝的太子李瀚轩下棋。 李斐不愧是妖后的后裔,美人这个词可以给很多人用,但是到了李斐的面前似乎就太平凡了。他的美是可以和皎皎明月,朗朗青山并列的美景,动静之间,令人心折,不敢亲近。用前朝的官员的话来说,不是女子,甚好。 阿斐,这是今天第五次的走神了。见李斐心神不定,李瀚轩关心问他,"阿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斐回过神来,"没事"垂下眼帘,淡淡道,"继续吧。"" 见此,李瀚轩也没说什么,就换了个话题,阿斐,明天是父皇的生辰,你准备带什么礼物过去? 李斐反问那你准备了什么? 我画了一张画,准备送给父皇, "画?" 李瀚轩挑眉,一脸戏谑的问,你猜是谁的? 李斐眼前一亮,兴奋到难不成是抱琴山人?他可不好请 知我阿斐也,你说这个礼物好不好 怕是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礼物了, 阿斐,那你的礼物呢? 殿下,我的就先卖个关子,留给明天揭晓吧? 李瀚轩揽着李斐的肩膀,撒娇道,不是吧,阿斐,我你也要瞒。 李斐笑笑并未应答。 翌日晚,皇帝宴请百官,安国公因为备受宠信坐在皇帝的左下侧,太子和兄弟们则一同坐在右下,两人四目相对,太子促狭的向李斐挤了下眼睛。李斐心想,幼稚鬼,就装作看不见,反正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太子见此,哼的一声,竟也不看他。 场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宾主尽欢。 一曲舞毕,场中上来一个美人,美人头戴面纱,身穿血色罗裙,行止间有如弱柳,娇弱无依,好不可怜。曲声响起,美人乍然而动,指若飞燕,眼含秋水,腰肢曼妙,美不胜收。动作间犹如凤凰,在竹间飞舞,时而清鸣,时而停在竹梢。又见她从袖间飞射出一段红绸,足见轻点,竟是随着红绸翩跹而下,跪地而贺,儿臣恭祝父皇福寿安康,喜乐无忧。 殿上的皇帝看见大女儿如此优秀,大笑"赏。" 后面的公主,王子也都陆续献上珍奇宝物。 直到太子携抱琴山人进入大殿祝寿时,大殿又从喧嚣变为寂静。 四下大臣的脸上或多或少的震惊,因为抱琴山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陛下的兄长。当年抱琴山人还是五皇子时,俊美娟狂,文采卓然,喜爱醉后弹琴写诗,不知多少读书人仰慕他的娟狂气度,诗文才华。也正是因为他太过于狂,醉酒竟敢写诗讽刺妖后。因此被妖后构陷,后于御前审问时他又不忍本性,直接辱骂奸相,怒斥百官。先帝听见大怒,要将他直接问斩,后来是三千名士子大臣长跪宫门,先帝还是为了名声,改判宫刑。在此后来,抱琴山人也隐世不出。 陛下也曾多方派人寻觅,但基本都是无果而归。 "皇兄"皇帝见山人从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喜悦,竟从殿前走下来迎了上去,"皇兄狠心,多年避而不见" "见陛下安好,臣也放心了。" "皇兄快请坐,"皇上亲自将他带到太子身侧的一个空位旁,好奇问道"我这不孝子是怎么把你请出来" "臣在游历过程中与殿下相谈甚欢,后才得知殿下身份,太子诚心相邀,我也想着与陛下许久未见,回来与陛下过过寿" "皇兄有心了" 其实当朝很多人不知道,曾经的五皇子于现在陛下相当于半父半师,因而五皇子的回来不仅意味过去旧朝的反面,也意味着相依为命的亲人回归。于是当夜宴,皇帝与大臣,皆是大醉而归。 因为太子这礼物风头实在太盛,回去时已经酩酊大醉,全无样子。还是李斐看不下去,帮他挡了一波酒后给拽了回去。 李斐和小厮将太子抬上马车后,太子死死的拉着李斐的衣袖,不让走,还嘟囔,阿斐,你送我回去,送我回去。看着酒后无赖的李瀚轩,阿斐叹了口气,又是一路将他送进太子寝宫,给他安置妥帖。 他正要走,见太子还拽着衣袖不放,蹙起眉,伸手就要掰开。 太子醉醺醺的说道,阿斐别走,我俩好久没在一起睡了,想和你聊聊。 阿斐看他又要想八爪章鱼一样扒上来时,无奈的挥退下人,说,你就继续喝吧,明天御史台看不参你个酒后无状。 他是他的伴读,自小和他一起长大,这样同枕而眠的日子小时候倒是经常,长大了就开始讲究分寸了。 脱掉外衫,阿斐躺在太子旁边,任由身边的太子箍了上来,两只手搂住肩,大腿夹住双腿,一身酒气十分熏人。阿斐无奈的想,下次他再喝这么多,绝对不靠近他。 但是李斐未想到,这是他一生改变的伊始。 …… 男子身上本来就热,尤其是一层被子加上一个太子,半夜李斐又热又重,感觉喘不过气来,就这样直接气醒了,醒来的一幕却让他惊起一身冷汗。 此时的太子却不在是当时八爪鱼的样子,他将自己的身子无意识得压在李斐的身上,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最让他惊恐的是,他的下体似乎感受到了一根棍子在不断的摩挲着他的秘密,耳侧,是太子粗喘。 随着太子的喘息越来越重,那根棍子越来越快,他的秘密越来越湿,李斐感觉他就要就着布料插了进去。